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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这么任性,我又做错了很多事,甚至对你说了那么过分的话,昀哲,我真的不是讨厌你比手语,我只是生气……”
她的眼泪控制不了,抵在他胸前就这样一股脑儿的说话,昀哲想要扳起她的脸,读她的嘴唇也没能,只是断断续续地看她抖动的双唇,还有让他心疼的泪水。
恩雅抱着他,一直不肯放开,也不怕他看着自己狼狈的哭,所有担心害怕的情绪都哭泣出来,不想再和他分开,也不想再和他生气,她不能没有他。
昀哲只好抱住她,等她哭够了,哭得他胸前都湿了一片,恩雅红红的眼睛才亮晶晶地望住他,那眼神里有着深深的眷恋和惧怕,就好像他会从她眼前消失一样。
昀哲心上一抽,忍不住又将她紧紧抱入怀中。恩雅感受他坚实的手臂将自己抱牢,心上那些不安渐渐地被驱散,此时此刻,只有他温暖的怀抱。
“昀哲,昀哲……我是那么爱你……”恩雅抵在他胸膛,颤抖的红唇,喃喃地诉说心语。
昀哲大手轻轻擦拭着她脸上的泪痕,一点一点擦干,眼神里有着不舍与心疼,那都让恩雅心上酸酸的,痴痴看着他不想放手。
昀哲点了点她鼻子,牵起她的手,往住处走,恩雅却忽然拉住他的手,停在那里。
他回头疑惑地看了她一眼,却见恩雅把她腰间系着的丝巾拿下来。折叠成长条往她自己的眼睛蒙去。
昀哲不解她要做什么,恩雅看着他,慢慢说:“我把眼睛蒙住,你牵着我走,好不好?”
昀哲了解了她的意思,虽然不明白她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做,但也没再反对。
恩雅把自己的眼睛完全蒙住,变成漆黑一片,耳边只有虫鸣与夜风的声音。她伸出手,想去寻找昀哲的手。
一只温暖的大掌伸过来,握住了她的手,包容在手心,粗糙的带着薄薄的茧,却立时让她感到安心。
他牵住了自己,在这样什么都看不见又非常陌生的地方,恩雅被他牵着,跟着他往前走。
虽然看不见任何东西,但在他的牵引下跟随,被厚实大掌握着的手,只感觉到无尽的温暖,安全,信任,安心,昀哲带给她的,在这漆黑的一刻,不用眼睛去看世界的一刻,终于深深的感受到了。
这个男人,就是她一生想要依靠的港湾,就算他听不到,就算他有着残缺,他还是带给她没人能给的安心感。何恩雅,现在你残缺的世界里,是这个男人引导着你的方向,不会放开你的手。
就算在很久很久的以后,她都有信心昀哲不会放开她的手,会一直牵着她,一直到老。
她的眼泪又流溢下来,落在蒙住眼睛的丝巾上,但是一颗心却冲破了混沌,比以往更清晰更坚定地认识到了这份爱情。
夜深了,昀哲冲浴出来,发现室内已经关了灯,他想恩雅也许太累睡着了,便放轻了脚步,慢慢地踱到床边,尽量不去吵醒她。
刚刚躺下却立时被一个柔软的身躯拥抱,鼻息间有熟悉的淡香水味,那是恩雅的味道,她抱着他,柔软的嘴唇贴覆上来,带着热度,亲…昵的吻他。
吻里的热情与放纵都让昀哲有些措手不及,昀哲抚上她脸颊,一只手却去拧亮了灯,在温暖的桔色光线下看恩雅的脸。不确定她此刻的情绪。
恩雅在他的注视下并没感到害羞,脸颊被昀哲宽厚的手掌捧住,那样与他深深对视,他的眼神里有一些探究又深邃得看不见底,恩雅感到自己一颗心怦怦的跳动,有一点紧张,但更多的是对他的渴望与希冀,希望他能看到自己的心意,好好的爱自己。
恩雅想着,忽然伸手扳过昀哲的头,手指都□□他浓密的发,火热的眼盈盈望他:“昀哲,我爱你。”
在他面前,毫无羞涩的说出这句爱语,只想他明白自己心中所想。
感受他片刻的屏息,显然自己的话他了解了,恩雅轻轻一笑,越发大胆的探身过去,搂住丈夫的颈项,热情的吻又再度献上。
亲昵的缠…吻在荡漾的情绪中蔓延开来,昀哲慢慢地主动强势起来,反手关了灯,抱着恩雅跌倒在床上。
抚过她细嫩的脸颊,顺着那优美的颈部曲线抚摸下去,勾画着妻子美好有致的线条,每一寸的柔嫩肌肤也都为粗糙的大掌所掌握,温存的摩挲。
“嗯,”恩雅在他的亲吻下发出惬意的呻…吟,微抬身子更为主动的相迎。
赤…裸的相贴,搂住丈夫坚实的体魄,雄浑可靠的胸膛,壁垒分明的小腹,贴着自己,可以感受那肌肉的力与美,如此魅惑的风景,却只有自己独享,恩雅心中有种拥有这个男人的自豪感。
神智迷离的赞叹时,受他有力的一…挺,瞬间失魂,甜蜜的呻…吟溢出口中。
(以下和谐,因为章节一直被锁,请谅解)
汗湿的脸颊被轻轻捧住,昀哲深邃的眼注视着她,撩过她散乱的长发,恩雅下意识地闭上眼,渴望他的亲吻,温柔又火热的嘴唇再度交叠……
恩雅搂着昀哲的脖子,快要不能呼吸了才不舍地放开,氤氲的眼望着他,甜蜜地笑,仿佛要把这一切的美好全都留存起来。
昀哲温柔的大掌抚过她脸颊,梳理着她的长发,让那张娇美的容颜更清晰地呈现在自己面前。
恩雅拉过他的手,水色的唇亲吻过指间,一根一根,最后轻轻地含住,满满的爱意蓄满了她湿润的眼。
昀哲身躯一悸,挺身吻住那玫瑰般的嘴唇,将自己的热情全都交付。恩雅顽皮地笑声被淹没在深情又热…辣的吻中,再度变成了媚人的呻…吟。
晨风轻抚在脸颊,昀哲在深度眠睡中慢慢睁开了眼睛。手臂揽过身边,才发觉身边的人已经不见,恩雅这儿早就起来,他微微一笑,卷过被子,又再翻个身,还想再睡一会儿。
清新的空气与窗外的花香鸟鸣混合在一块,十分美好的早晨,静谧的又让人安心。
抬眼望了望时间,才八点刚过,却在收回视线时瞥见了台灯边放着的一支红玫瑰,以及那支玫瑰下的白色信笺。
带着好奇心,昀哲伸手过去取过来,展开信笺熟悉的自己便映入眼中。
“给最爱的老公:”
昀哲微笑起来,猜不到恩雅写了什么给自己,就接着往下看。
“昀哲,我想要跟你说一些事。包括我这些天的心情,还有许多许多缠绕在心底的想法,也许会很过分,但是我想要告诉你。
我很抱歉,那天对你说了那样的话,说厌倦了手语,不想再比,那肯定伤害了你,昀哲,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表达……
在这个世上,我最不愿伤害的人就是你,却偏偏,总是做不好。
我控制不住情绪,才会那样发狂地喊出来,但真的,我并不是厌倦,我只是,对自己觉得沮丧。
我明明爱你,无论多深的言语都无法表达,这份深藏在我内心的感情。
我有时会对自己失望,因为我还不能很好的比手语,每天和你沟通的时候,我心里都会有一点紧张,怕自己不能明白你的意思,你会觉得和我生活辛苦。
这样的情绪越深,我就会害怕再一次失去你,我绝不要承受那种可怕的可能,只要想到一点,都会有崩溃的感觉。
所以我想好好的学,但是越是这样就越有排拒的心理,我也不明白这么矛盾从何而来。
在录制唱片的时候,在学校授课的时候,我就会感到松一口气,因为不需要再去思索自己的手语能力何时会提高,何时可以让你不再要写便利贴,我们通过手势就可以完全无碍的交流。
可能我的适应能力真得太差了,越对自己有希冀就越是容易沮丧。
这两个月来你的工作都很忙,有时候甚至星期天都会加班。我们相处的时间变短了,你不在我就会觉得好寂寞。
对着空荡荡的屋子,我就停止不了自己的胡思乱想,上个周末我给自己安排节目,去参加朋友家里的派队,结果听到了一桩很不幸的事情,某个女友,因为不能生育,她丈夫就有了外遇,我看见她哭泣的情景,心里就觉得好沉重。
我忽然想到自己,想到我们,我知道这样很傻,别人的事情和我们并没有关系,也没有相连的地方,我却还是要担忧这种并不存在的东西。
晚上我一个人对着空荡荡的房子时,那种寂寞从未如此无法忍耐过。
我忽然会害怕,会想如果你对我的感情也变化的话,我该怎么办。
昀哲你会骂我对不对?居然如此的胡思乱想,但是最近我的心思一直被这些不切实际的乱想所纠缠。
虽然你说过没有孩子没关系,但我知道你是多么喜欢小孩,我也好怕我自己不能生该怎么办。
后来看到你和海蓝,我真的快疯了。
我的思想有那么长久的空白空白到无法思索任何事情,我跑去志衡那里,如果不是因为他是我的心理医生,一直都很熟悉我的情况,给我注射了镇定剂,我真怕自己那晚会做出什么失控的事来。
再后来我们争吵,我终于还是没能忍住,对你发脾气,那些都是我无法掩饰自己心底的惧怕和惊慌。
我想要相信你,也许,我不能百分百的相信,因为我心里还会有小别扭,不能原谅那样跟海蓝在一起的你,即使有什么误会,也是你的不小心跟疏忽造成,所以还是会生气。
我怕面对你尴尬,所以才叫了学生到家里来胡闹,搞了那乱七八糟的派队,还有昨天在club跳舞也是。
现在想起来,我真是任性的一塌糊涂,像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用了最糟糕的方法来处理事情。
但是,昀哲,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对不对,所以,请你原谅我,原谅我这些日子以来做错的事,将来也可能还会做错事。
昨天晚上你牵着我的手回来,从没有比那一刻更深的体会。
这个人,会一直牵着我的手,不管遇到什么风雨,这双手都不会放开我,而我,又多么爱这个男人。
傻气的我,把心里的想法都说给你听,但请你看过以后就不要记得,也不要提起,这样糗的事我不想再做一次。
爱你的恩雅。”
江浩然抓着头发不情不愿地起床,因为老婆大人命令他要做一些早餐的准备,不要老是依赖女眷。
所以当浩然睡眼惺忪地看到在厨房忙碌的恩雅时,真是吃了一大惊的。
“恩雅……”他瞪大了眼,盯着眼前的恩雅上下看,她穿着舒适惬意的居家装扮不足为奇,但是,身上还系了一条浅蓝色的围兜,一副贤妻良母在做家事的模样,这就非常惊奇了。
恩雅微微一笑,“怎么了,你是肚子饿了要来厨房找吃的吗?”
“不是,我……”浩然张着嘴巴,变成了大舌头,话讲不清楚。
“如果要吃早餐还要再等一下,因为我做的松饼刚刚放进烤箱里,现在只有刚拌好的鲜果莎拉可以吃。”
“昀哲呢?”浩然脑袋转不过来,呆呆地问。
“他还在睡啊,所以我才来准备早餐。”
“不是,我是说,你现在做的事不是他在做的吗?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浩然继续大舌头,是因为恩雅这副模样给他的刺激实在太深了,以往的画面都应该倒过来才是真实。
恩雅被他逗笑,笑得太厉害而不得不捂住嘴巴,“喂,江浩然,有那么吃惊吗?我偶尔做一下家事会把你吓成这样。”
浩然摸着脑袋迷糊糊地往房间走的时候,心智还是不清醒的,女人,真的太善变了,到底有几个模样啊。
想起昨天晚上还在疯疯癫癫不顾老公的恩雅,今天早上居然换成一副贤惠模样,欸,江浩然,你还是不了解女人。她们到底有几个面目。
不过看恩雅心情这么好的样子,她和昀哲应该没事,浩然这样想,也放松下来。
经过谊冰夫妇房间的时候,浩然坏心的砰砰敲门。
耿谊冰系着晨衣板着脸开的门:“大清早的,你不睡发神经?”
“何恩雅在厨房做菜,为我们准备早餐,欢迎观赏。”浩然笑呵呵地抛下一句话,屁颠颠的走远。
留下一脸惊讶的谊冰夫妇。
浩然、谊冰夫妇都惊奇地看着恩雅准备的早餐,白色桌巾布置的长桌上,摆放着丰盛的早餐。新鲜的颜色,配合着玻璃的餐具,折射出透明的光耀来,看了惹人食欲。
他们都很难相信这一餐居然是何恩雅准备的。
恩雅笑起来,“别光看啊,快吃吧,味道还可以的。”
看着四张比自己还吃惊的脸,她实在有些忍俊不禁,不经意地看了看楼上,昀哲还没下来,恩雅犹豫着是不是要去叫醒他,或者他还在睡,也或许他正在看她的信。
那样她才不要去叫他,万一撞见他正在看自己的信多尴尬啊。
“昀哲那家伙也睡过头了吧,去把他叫下来。恩雅准备了这么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