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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今天跟大田队的比赛,整场家凯都黑着脸,是怕输掉比赛吗,其实要是说起来也不至于,因为大田和蓝峰五年来的交手成绩来看,蓝峰还是更胜一筹的,只要稳定的发挥基本可以拿下这场比赛。
蓝峰的比分一路领先八分左右,但是家凯却不停的换人。
一开始大家也都没什么疑虑以为他这是锻炼新人给机会,但后来蓝峰和大田双方打到80:76的时候,家凯又提出换人了,这下换上的是两名前几天训练时受伤的球员而且伤势不轻(脚落抓紧还缠着绷带)。
球员小杨过来好心相劝,“唐教练,他们两个伤还没好啊!不能上场的,咱们才领先4分太冒险了!”
家凯大声呵斥道,“我是教练还是你是教练,听我的,换!”
两个球员带伤上阵……
比分一路从80:76演变成86:80再到96:82乘胜追击最终以14分的优势胜出。
两名带伤的球员发挥自如,完全没有受到任何伤痛影响,反而比平时更加卖力,整个球队举手欢呼,反而家凯忧虑重重,双手背到后面疑惑的问着那两名带伤上阵的球员,“你们的伤怎么回事?”
两个球员同时笑了,一摊手,“没事儿了!”(这句没事儿了可是一语双关!)
家凯气的将手中的篮球猛地抛了出去,转身走了,众人疑惑怎么赢球了还这么臭脸,这时只见那两名球员撇嘴对视,耸肩一笑。
家凯气冲冲的出了球馆,从球馆的后门走出。
电话一开机就不停的有电话打进来,按了接听键,一个老男人还带有外地口音的腔调吼出来,“唐家凯,你怎么搞的,不是说胸有成足的吗?怎么还是赢了!二十万你白拿啦!我告诉你,今天的事儿没完,以后这个圈子你别想混了!”
家凯愤怒的挂了,又接起下一个,电话那边传来,年轻男子颤抖的声音,“家凯,你不是说很有把握让蓝峰输掉吗,这下好了,哥几个也跟着你押大田了,全没了,全没了!分文不剩啊!我咋跟我媳妇儿交代啊!当初还答应要去旅游的……”接着就呜呜上了。
家凯冲着电话猛的喊了一句,“我的也没了!我跟谁说理去!”说完将电话挂断。
电话又响,一个温柔的女声传来,“亲爱的,这可是你赢的第一百场比赛哦!你说过的第一百场比赛赢了之后……你还记得吧!”
家凯嗯了一声,女声继续,“我爸说你入篮协的事儿有眉目了,哪天你有空他邀请你到我家来做客,顺便谈谈这事儿!”
家凯立刻提起精神,“好的,好的!”
“一会儿还有庆功宴吧,那咱们明天见!亲爱的!”
“嗯,明天见,我的云云宝贝!想你!爱你,爱死你了!”
接完这个电话家凯的心情似乎好了一点紧紧皱着的眉头微微松开一些。
这时心娜已经悄悄的来到了球馆的后门,看到家凯快步跑上去送上了一个胜利KISS,家凯刚放松的眉头又重新皱了回来,拿下心娜搂着的胳膊,“怎么啦,胜利了还不开心!是不是怪我来晚了,我可是一收工就飞奔而来的!”心娜娇羞的说。
“没有,我饿了咱们吃饭吧!”家凯低着头敷衍般的说着。
两人随后去吃了饭,家凯少言寡语心中似乎在琢磨着事儿,吃过饭两人在街上散步,心娜挽着家凯的胳膊,突然看到一个卖氢气球的大叔。
心娜撒娇般摇着家凯的胳膊,“家凯,我要那个!”
家凯朝那人瞟了一眼,然后冷冷的说了句,“气球有什么可玩的!”
心娜不依又是嘟囔着,“我就要嘛!”
连拉带拽的将家凯推去卖气球的哪里,家凯沉着脸特不耐烦的买了一个,都没注意拿是个地鼠,回来拿给心娜,心娜看着这个地鼠有点失落,于是又撒娇的指了指,“我想要那个大龙猫!”
不料心娜撒娇未成反倒惹怒了唐家凯,家凯瞪着眼睛朝心娜大吼,“不就是一个破气球吗?怎么事儿那么多!不要算了!”说着夺过心娜手里的绳子,狠狠的将它踩在地上,直到砰的一声碎开为止。
心娜似乎有点被家凯吓着了,脸刷一下就变得煞白,看着地上支离破碎的气球,心娜一言不发风尘仆仆转头走了。
家凯停顿片刻,转念一想于是又追了过去。
家凯小碎步紧追着,手拉着心娜的胳膊,“心娜,我错了,我不应该凶你!我不是有意的!”
心娜一言不发,甩开他的手!
家凯不依不饶抢到心娜面前,“心娜,我今天心情不好!原谅我好不好!”
“你的球队胜利了,为什么还心情不好!”心娜冷问。
家凯马上装出一副可怜又委屈的样子,“大卫说你那支基金又跌了!我这不是替你难过吗?”
“我的基金跌了陪得是我的钱,你难过什么?有事儿说事儿就好了,干嘛要凶我!”
“心娜,你看我这不是一时没控制好吗?我错了,你原谅我吧!”
心娜避开家凯又迈起步子,家凯转身追过来,“那你什么时候补仓啊,不然都赔光了!”
心娜不予理睬继续走着,沿路拦下了一辆出租车上车走了。
坐在出租车的后坐上心娜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越哭越伤心,越哭越难过。
哭的司机师傅都开始发慌,颤巍巍的声音问着,“小姐,您这是要去哪啊?”
心娜摇头支吾着,“不知道,随便开吧!”
“小姐您说个地方吧,送完您我还得接我媳妇下夜班呢!”
“那就随便把我送到哪吧!”
“哎呦,这可不行,这大半夜的,万一出点啥事!我可担待不起!小姐您家在哪,我送您回家吧!”
心娜不回答又是哇的一声哭出来。
善良的司机师傅手足无措的只好靠边停了车,然后朝心娜要了电话,一看电话拨出次数最多应该是亲人或者朋友吧,于是拨给了元哲,元哲一接起电话就说,“心娜啊!”
听着叫的亲切,司机师傅也放了心,于是接着说,“不是,我是出租车司机,您认识这个手机的机主吧!”
“车租车司机,心娜呢?你们在哪,发生什么事了?”元哲焦急的问着。
“您别着急,事情是这样的,这位小姐啊,打了我车之后就一直哭,也不说去哪,这大半夜的扔下她在路上我这也安心,您看……”
“哦,这样,麻烦您送她来,鸿运路9号,我在路边等您!您车牌号多少?”元哲接着问道。
“行,我车牌号是江XXXXXX,我据您那不远,一会儿就到!”
“好好,谢谢您!”元哲挂了电话霹雳乓啷的下了楼,站在路边等着,每过来一辆出租车元哲都盯着牌照看,焦急的直跺脚。
不到二十分钟载着心娜的出租车就来到了元哲家楼下。
元哲一看车后座,心娜哭的像个泪人,眼睛红红的肿的跟个桃似的,“哎呀,见到您就好了,我也能安心接我媳妇儿下班了!”
元哲给了司机师傅二百块钱,“谢谢您啊师傅,真是遇到好人了!谢谢!”说着把心娜拉下车。
“小伙子,用不了这么多!找您钱!”
“您是好人,剩下的留给孩子买糖吃吧!谢谢啊师傅!”说着元哲已经拉着心娜走开了。
在单元门停下,“心娜,你别吓我啊,这是怎么了?”
心娜看见元哲一把抱着他,呜呜哭不回答。
“行,那咱们回屋再说!”说着要拉心娜进电梯门。
心娜却说什么都不肯上电梯,搂着元哲的脖子要背背,“好好!”元哲蹲下身,心娜一扑而上,又要进电梯,心娜指了指楼梯间,“走那个!”
元哲望了一眼,“行!只要你不哭怎么都行!”
好在元哲家住四楼,背着娇小的心娜倒也没费什么力气,这要是心娜家的十九层估计元哲就要吐血了。
走到门口元哲拿钥匙开门心娜都不肯下来,像只小猴子般挂在元哲的背上,脸贴着他的后脖颈,蹭了他满脖子的眼泪和鼻涕。
进了屋元哲走到沙发旁蹲下,把心娜放到沙发上,蹲坐着转身拿起茶几上的纸抽,刚要给心娜擦眼泪和鼻涕,头就被心娜双手抓住,心娜使劲儿向前一带,两片凉唇直接送上。
心娜忘情的允吸着,大口大口的力度很大,似乎中间还搀加要咬的动作,说实话这个吻是元哲自醒悟后一直期待和朝思暮想的,但却没想到来的这么突然,这么毫无防备,这么苦涩,泪水与鼻涕的味道互混还略带着咸味。
如此猛烈的一吻,元哲一时间冲昏了头,大脑短路,但仅是那一瞬间元哲就清醒了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心娜如此委屈,对于这个吻虽然不舍,但来的不是时候,元哲忍痛推开了心娜,心娜顿时哇的一声,泪水倾盆而下。
、第三十章 谎言渐破
三十
(谎言渐破)
元哲心疼的望着心娜,刚拿起纸巾,心娜又是扑了过来,抱紧元哲,用手敲打着他的后背,“为什么?为什么?你为什么对我那么好,我让你做饭你就做饭,我让你给我买鸡翅,不管多远你都去,我让你洗衣服你就洗衣服,我让你给我男朋友买蛋糕,淋雨你都一定做到……呜呜呜……我让你背我,你就背我!”说着又哭了起来。
元哲看着心娜满眼的疼惜怜爱,但是此刻的元哲,还有唐家凯存在的时刻,元哲能说我爱你才一直这么做吗?不能,元哲只能自欺欺人的安慰着心娜,说道,“我不是你的好闺蜜嘛!”
“那为什么,为什么家凯我就让他给我买个气球,他还凶我!”心娜边说边猛拍元哲的后背。
“什么?他凶你!他怎么凶你了,为什么!动手了?”元哲紧张的要命。
“他骂我事儿多!……你说他是不是不爱我!”
听心娜讲了事情的原委,元哲紧张的心总算是放松了一点,家凯要是真敢动手,元哲可能现在就跑去揍他。
“元哲,你说,你说,他是不是不爱我!”心娜白痴的问着。
这个问题问元哲可真难啊,元哲吭哧了半天冒出一句,“他也许真的是心情不好吧!”
“他说帮我买的基金又跌了,未免赔光让我补仓!”
“什么基金啊跌的那么厉害至于赔光吗?”元哲有些疑惑的问。
“不知道,是他朋友介绍的基金,这段时间跌了好几了,我都补了好几次钱了!”
元哲突然想到,“你上次说急着用钱也是这事?!”
“嗯!你说赔钱也是赔我的钱,他生什么气嘛!真搞不懂!”心娜撅着小嘴。
元哲支吾着,“既然他朋友介绍的,你赔了估计他也不开心吧!”
“这样啊!那以后这基金还是不要算了,跌跌涨涨的让人心烦!”心娜本来对股票、基金什么的就一窍不通,偶尔接触还是看元哲摆弄才跟着看看。
跟元哲聊了一会儿,心娜的心情似乎平静不少,也不哭了,心娜好奇的看着元哲,“喂,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啊?”心娜这么一问,元哲有点不知所措,不自觉的就啊了一声语调老高。
“啊什么!肯定不喜欢,不然我这样的大美女献上香吻还能推开!”心娜扭着腰翻了个白眼。
元哲的脸刷一下就红了,羞得赶紧起身跑去卫生间,还不忘解释一句,“还香吻呢,蹭了我满脸大鼻涕!”说着就钻进卫生巾用冷水平复着激动的内心。
心娜心想,至于像你说的那样吗?结果自己摸了一下鼻子,黏黏的弄了一手,然后快步跑去卫生间与元哲抢地方,接着就听一片打闹声。
第二天家凯买了重礼去看了江佩云的父亲也就是篮协的江会长,在江家吃过晚饭,江佩云借着送家凯的由头去酒店开房。
绵软大床赤裸的江佩云靠在家凯的肩头,喃喃的说,“什么时候分手啊!”
家凯转头在江佩云的脸上吻了一下,“一个礼拜!再给我一个礼拜的时间!”
“为什么啊,还有什么割舍不下的!”
“还有点事情需要处理一下……。”
从酒店出来说好的分头走,但江佩云不舍又追了过来。
这时元哲恰巧走进这家酒店,就这样在大厅里看见二人,元哲一愣,这不就是那天在酒吧门口的那个女的吗,元哲走过来,家凯马上故作镇定,先下手为强,“啊,我来介绍,这位是白元哲,摄影师,这位是江女士,篮协的!”
元哲和江佩云简单的打了个招呼。
“啊,我和江女士刚在这开个会,怎么元哲你,佳人有约?”
元哲上下打量着这个江佩云,“这家酒店是我们的取景地!我过来看看!”
“哦,工作啊,那不耽误你了!我们先走了!”拍元哲起疑家凯急匆匆的走出了酒店。
“这人谁啊,听着名字怎么这么熟!上次……好像酒吧是哪的见过!”江佩云问。
“他啊,就是我跟你总说的,心娜的那个同学!好的能穿一条裤子那个!”
“长得挺斯文的啊!”
“人不可貌相!这小子阴险着呢,竟干些背地里的事儿,我估计啊,咱俩回重庆玩的事儿,就是他告诉乔心娜的,还有上次在酒吧,今天又被他撞上了,没准回去又嚼什么舌头呢?”
“说就说呗,反正你俩也要分手了,怕什么?”
……
这两天任家凯怎么打电话发短信心娜都不接不回复,除了工作就和元哲在一起,有时候还去奶奶家看看大肚子的晓雅。
元娇交了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