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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口气提不上来,脚步踉跄着挣扎着逃脱开去。
同行的那几位溜的比较快,我回过神的时候,只看见那位倍受打击的同志,萧条的背影,捂着胸口,跑得跌跌撞撞。
“同志,以后我们每天都来开水间沟通啊?”我挥着手,看见他脚一滑,彻底瘫了下去。
我默然。
这里果然没有真的勇士,像我这样表里如一,一直鄙夷着蔡助理的,还真的不多。
我提着大水壶,站在开水间,高深莫测的滋溜着水。
哗啦,市场部的门猛的打开,我看见蔡奇绷着脸向外看过来,见到我捧着大水壶在品茶,怒目而视:“叶红旗,你不想转正了,居然敢偷懒!”
妈的,你个垃圾!
我腹诽一句,立刻举着大水壶,跑得摇曳生姿:“蔡助理……我……来……啦……”
他又鄙夷了我一眼,刷的关上门。
“贱人!”我隔着玻璃门骂他。
玻璃门奇迹般的再次打开,我看见蔡奇笑得邪魅异常:“你嘴里的贱人是哪位?”
我呈石化状态看他,条件反射一巴掌扇了自己一个大巴:“蔡助理,是我,是我,就是我!”我挺直胸脯,脸不红,心不跳。
他无言,勾勾手指,指着桌子:“去,贱人,给我泡杯茶!”
我立刻屁颠屁颠的跑过去,双手将他的杯子高举过头,一路带风的又跑去开水间,泡茶。
闪进开水间,我才彻底放松下来,泪流满面的抽自己的嘴巴,叶红旗,完了,你的贱格又一次升华了。
这辈子,你别想做人了
还有一周时间,就是决定最后去留的时候了,我的积分卡上,还只有七十分,尚且差了十分。
我瞄过市场部其他同事的积分卡,大家都是彼此彼此,有的差五分,有的差十分,最多一个差二十分。
我有理由相信,蔡助理同志公报私仇,因为差的最多的那位就是口出狂言的垃圾兄。
“如果我是你,就不会出大学的门,自动留级,自动重修,这是什么,计划表么,计划表需要美化成这样么,这些花朵边框,通通给我撤出,你是小姑娘么……”
我捂着耳朵,看蔡奇口若悬河的训斥垃圾兄,投以同情的眼光。
那位仁兄闪着泪花,一次又一次将眼神化作恶毒的利剑,向我射来,可怜的孩子,一定不敢直视蔡奇,所以眼神都打弯了。
我得鼓励他。
我向他微笑,回他以坚定的眼神,顺带捏拳替他打气。
他被我的表情给感动了,身体晃了晃,终于捂着脸,悲鸣出声,一路拍着办公桌椅,跑了出去。
好可怜啊……
“叶红旗,收起你的同情心!”
噗嗤,我咽口口水,将同情的眼神调转过来,对着蔡奇谄媚的笑:“蔡助理,他那是不懂事,我们都渴望着听你教诲呢,听你讲一句话,我十年都领悟不过来,你那就是高瞻远瞩的存在!”
蔡奇别过脸去,长长叹了一口,又转过脸来,对着我勾勾手指:“好了,轮到你来听取我的教诲了,过来吧!”
我抖着腿,跑过去,盯着他的电脑,眼睛都看直了。
“蔡,蔡助理,那句话,不是我打的!”我指着表格最后一行的备注,差点也拍着办公桌椅一路狂奔出去。
完了,我忘记把我发泄的话给删除了。
“蔡奇,你是贱人,你是小人,你是种马……”每读一句,我就看见蔡奇的笑容更明媚一分。
“你卡里面有多少积分了!”他的声音异常的冷静。
我揪住胸卡,可怜兮兮的看他:“蔡助理,有七十多分了!”
他呼的一下靠着椅子轻轻的旋了旋,摸着下巴,朝我微笑:“快到合格分了啊!”
我哆嗦着嘴唇,突然就扑过去抱他的大腿:“蔡助理,我这么的弱小,又这么的年幼,你不能赶尽杀绝啊!我只是一个可怜的弱女子啊~”
他的脸黑了黑,一把提过我的衣领,抓过我的积分卡,在磁卡条上哔的刷了一下,修长的手指动了动。
我眼睛一黑,顿时腿软了下去。
别了,我的天悦集团,别了,我的美好前程,噢噢哦,别了,我的贱格人生,叶红旗,看来你得努力找工作了!
“把胸牌拿回去!”他敲敲桌子,挑眉看我。
没有希望了,没有人生了……
都这个地步了,我还贱格什么,我要奋发!
“蔡奇,我忍你好久了!”我一巴掌把胸牌卡打飞,一脚踩上蔡奇的椅子,用一种军临城下的气势俯瞰蔡奇。
他撇撇嘴,做了个请说的动作。
我将指节捏得嘎达嘎达的响,一巴掌拍在他身后的椅背上,怒吼:“你把我叶红旗当软柿子啦,我有那么的贱么!“
嗷……
我的热血在沸腾!
“你花我的钱,你灭我的威风,你无视我的尊严,我要替天行道,灭了你!“我咆哮,完全无视隔间旁渐渐围拢过来的同事。
蔡奇很镇定的看我,淡淡问:“怎么灭?“
嗷……我仰天嚎叫,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来回的摇:“蔡奇,我要让你知道中国的女性是站在紫禁之巅的!”
“……”他用看白痴的眼神看我,顺带拍了拍我颤抖着的腿:“放下去吧,红旗,站得高会腿脚发软的!”
要不要这么淡定啊!我快抓狂了!
“你是贱人!”我怒骂。
他镇定的点头:“对,我是贱人!我放你叶红旗在我身边,我就是一个贱人!”
“你不要脸,你虚伪!”我愤慨。
他继续点头,鼓励性的点头:“说得好,叶红旗,继续!”
我澎湃了,仰天叉腰:“你生儿子没有X 眼!”
他终于不再淡定,呼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冷笑:“我跟你生儿子才会没有那玩意!”
“……”我澎湃的激情顿时冷却下来。
他这算调调调戏我么?
“叶红旗,我再说一遍,来拿胸卡,如果不要,我就真的丢了!”他用食指点点屏幕。
“拿什么拿,这都只剩几分了……”我突然就挪不开眼,扶着桌子,才镇定下来,他的屏幕上,显示的积分是……八十分。
他那是给我加分了!
噢噢噢……NO !
瞧我都干了些什么?我一个箭步,滋溜滑了过去,无比熟练的抱他的大腿:“蔡助理,刚刚那些都是玩笑话!”
他冷哼一声,微笑:“红旗,我怎么能不留下你呢,你说了那么多,我怎么也得报答你啊!”
哗,我看见他又改了改分数,屏幕最后显示……79分。
“最后一分,看你的表现,这一周,如果让我开心,我就放你进来,还有……”他冷笑,漆黑的眸子闪了闪,十足恶魔的样子:“反正我是贱人,我虚伪!”
“……”噢噢噢,不,我纠结的揪住头发,将热泪都蹭在了他的衣裤上:“蔡助理,你是我的衣食父母啊,我怎么能不爱戴你……”我颤抖着捶胸,嘴巴哆嗦着:“你就是我的生命,我的太阳啊 ……”
他黑着脸,啪一巴掌拍开我,开始重新输入那张EXCEL图。 我痛定思痛,决定用实际行动报答蔡奇同志对我的殷切希望。
片刻之后,我看见蔡奇同志扭曲的脸,和颤抖的指:“叶红旗,不要把标语贴到我的隔间来,看得我头昏!”
我扼腕,用澎湃而坚定的眼神看他:“蔡助理,这是我的决心,请不要无视!”对了,我写了足足三十份标语,都贴他隔间了。
诸如:你是我的天,你是我人生最明媚的阳光,你是我人生最高的目标,你指引我成长……
这类话,我已经写到手熟了……
“我警告你,不揭走标语,我就扣光你的积分!”他怒吼,一向淡定的小脸上都是愤慨之色。
哈哈哈,我仰天长笑,小样,你终于不淡定了不!
作者有话要说:坚持不住了,请假一天,明天不更新了,今天去医院,高烧又反复了,烧到40度,所以,头昏昏的,想不了情节,大家见谅。OTZ,泪奔……
再者,我感慨的发现,我真是个吸引独特群体的人,一般写文写到三分之一,或者贴到四分之一,肯定就会有板砖了,照着论坛说法,嗯,瓦已经开始向半红不黑迈进了,叉腰,哇哈哈哈,仰头笑,小样,俺都那美克了,还怕你点小砖,瓦是全宇宙最牛B 的,思密达……
振臂:贱格万岁……瓦是打不到的小强,哈哈哈 (⊙o⊙)
PART15
蔡奇同志是世界上最小气的男人,我在办公室那么一闹,他立刻把所有的仇都结我头上了。
公司新人领制服的时候,谁都有一套漂漂亮亮的制服,唯独我的那一款,是蔡奇助理用旧了改版的。
我捧着制服,又泪流满面了好多天,心潮一直澎湃起伏,久久不能平静。我穿着旧制服就想挠墙。
“叶红旗,我们部门号称金陵12钗,你说多出来一个新人,公司的资源怎么分配?”蔡奇同志敲着桌子用很专业的语气分析给我听。
“您说的都对!”我点头如捣蒜,谁让我是那个多出来的十三,活该我穿旧制服。
蔡奇抬起脸来,用他那漂亮的桃花眼,看看我的样子,立刻眉开眼笑:“红旗,你穿着我的制服,有几分我当初进公司的样子啊。”
我默然的看着他,转过脸去,从抽屉里拿出一面镜子,上下左右照了照,刹那间澎湃:“蔡助理,回头你问问你妈,有没有丢在外面的姐姐?”
蔡奇脸黑了一黑,啪的一巴掌把我的镜子给敲了下来,朝着我怒目:“叶红旗,你怎么就成我姐姐了呢?”
过了两秒钟,他又回过神来,更加愤怒的咆哮:“你怎么可能跟我是一家的,你做梦!你痴心!你妄想!”
可能是他找不着词汇了,啪的一拍桌子,又加一句:“红旗,你就白日做梦吧!想和我一家,那是痴人说梦!”
“……”我举着袖子,擦擦脸上被飞溅到的吐沫星儿,默默的在心底嚎叫,这孩子太喜怒无常了,说风就是雨,根据心理学来说,这么反复无常的,不是小时候缺钙,肯定就是长大了缺爱!
咱们不跟心理有残缺的计较!
蔡奇同志这么一怒吼,神奇的将隔壁十二钗都给从梦游的状态给吼了回来。大家的眼神烁烁,顿时将我烧了N 个窟窿。
我羞愧的一别脸,蹬蹬蹬就往外面跑,妈的,我要不对着开水间的墙壁问候蔡奇同志的亲戚朋友祖宗八代,我就没法在天悦淡定下去了。
“叶红旗,哪里逃?”蔡奇才不会给我溜班的机会,一伸手,就把我的领子给揪住,“你最后一分不想要啦?”
我想要啊,蔡助理同志,可你老得给我这个机会啊?
我扭过头,无比谄媚的哼唧:“蔡助理,我要!”
他脸抽了抽,突然也学着我的样子,一掌拍在我的肩膀上:“要命了,红旗,你好□!”
“……”我默默的回过头,将这一句人身攻击给吞咽进了腹腔。
“这样吧,你跟我去技术部门帮忙布展,今天天悦有新品发布,做的好,我下班的时候,就把那一分给你加上!”
我立刻积极无比,捶着胸发誓:“蔡助理,我会做到最好!”
他瞄了我一眼,食指曲起扣扣桌子,沉思道:“我记得你进天悦集团第一天就说过,不会将个人的情绪带入工作中。”
不带入个人感情!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我一样脖颈,继续宣誓:“不会,相信我,蔡助理,我只会将工作带入我的个人感情!?”
蔡奇闻言非常开心,拍拍我的肩膀道,和颜悦色的称赞我:“很好很好,这种状态要很好的保持!”
我握拳,脸向着太阳的方向久久的凝视,用唱样板戏的姿态表达我的决心。
他又走两步,停了下来:“这么说,今晚加班,我其实可以少申请一份加班费的!”他冲我似笑非笑的挑挑眉,一伸手指,做了个枪击的动作:“你,态度不错!”
嗷……蔡助理,你好毒!
新品布展无非就是定制横条,安排会场,还有就是早早定下午间的自助餐点。
我现在做的活类似于搬运工人,到了下午一点一刻,大多数人都去午休了,整个会场就只剩下我和蔡奇两个人。
蔡奇仰头看看天花板,又看看桌布,对我很不满意的抱怨:“这里的色调都不对,按照理说,展会的基调是蓝黄色!”
我用很专业的态度冲他中肯的点头,一边从裤子后口袋里掏出小笔记本,记得很认真!
虽然我也不知道展会的鸡调是啥品味,但是这不妨碍我在笔记本上记录:蔡助理内虚,下巴上有颗红痘!
果然,蔡奇瞄了我一眼,就乐了:“红旗,你就装吧,你说你听懂了那一句啊,头点的跟小鸡啄米似的。”
我很愤慨的回答他:“蔡助理,请不要侮辱我的智商!”
蔡奇居然很赞同的冲我点点头:“那是,你叶红旗压根就没有那玩意!”他别过脸去,左右打量横幅和讲台的布景,又皱了皱眉:“你在这里帮忙先把东西收拾收拾,两点的时候,估计就会有客户陆陆续续的来了。”
想了想,他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