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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羽瑶,学校虽然没有明文规定校内不得谈恋爱,但是有些行为举止也得要克制一下,学校毕竟是求学的地方”
“哦,我知道了”当众被吻又不是我愿意的,我一开始也有挣扎的好不好,只是最后也不知道怎么的就跟他“起舞”了还越吻越激烈,那天晚上的热吻镜头闯入她的脑海,脸色一片火辣辣的低头快步走向座位,抱着脑袋:该死,别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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捧著几乎变形的面包和牛奶,从挤得水泄不通的福利社,爬出来三个女孩子狠狈不堪地拉好制服,这才相视一笑开来心心的跑教室里。
柯琴毕竟是大家闺秀吃起东西来就斯文多了,但是女孩子就是女孩子如果不能一口两用,简直就是糟蹋了上天特别赋予女人的大嘴巴。所以她虽然小口咀嚼着,却也不忘要发挥一下嘴巴含著东西,还能够把声音从食物缝隙中传出正确音效来的“特殊才艺”。
“天啊,每天吃个中饭都要这样挤谁受得了啊”
“那就去食堂吃啊”
“少扯了,食堂的菜变来变去就这么几样,你不腻啊”朱玲说着说着看了眼沉默的羽瑶“你怎么都不说话啊”
羽瑶咬了一口面包,哀怨的瞪了她一眼委委屈屈的说“你们不讲义气”
虽然有点没头没脑的但她们毕竟是死党多少有点默契所以一说就懂“拜托她们又不会对你怎么样,也想看看你的应对能力啊”
“我看是你们想看戏吧”羽瑶指控
“冤枉啊”朱玲夸张的喊冤“你不要把看不到那个大会长就把怨气发泄到我身上好不好。”
“我才没有呢,你少乱讲”
“是不是乱讲天知道”
“我也知道,我说小瑶啊,你敢说你不想再见到他吗”柯琴喃喃的说着见羽瑶想也不想的就要回答连忙截断“别急着说,想清楚”
羽瑶听话的想了下,真的没有期待见到他伟岸的身影吗?不,她很期待,不然怎么会能破天慌的早起呢?就是不想再在他面前出糗,只是想以正常的样子出现在他的面前,多少扳回点所剩无几的形象,没想到他并没有一如往常的守在校门口,心头的失落不是造假的。
她有点自暴自弃的点点头“有啦,有啦”
“那你真的不想跟他开始吗”柯琴不死心的问
“我不敢奢望,我怎么会不想呢,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不抱希望就不会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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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敢奢望,我怎么会不想呢,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不抱希望就不会失望”
“你太悲观了”朱玲对她的话很不以为然。
“不是我悲观而是人的心是无限大的,我怕跟他在一起后,我想要的会越来越多,他是那么的优秀,那么的出众,我怕一开始就无法再放手,到时甚至不会安于女朋友这个身份,我……”
羽瑶转向窗外以往纯真的眼眸多了一份愁善感继续悠悠的道“虽然他现在对我可能是认真的,谁又知道他的认真能坚持多久,毕竟我们都还太年轻,未来我无法把握,如果真的跟他开始了我不敢保证到时我能从容的放手。”
听了羽瑶的一番话她们突然发现羽瑶这个小迷糊蛋的心思如此纤细,柯琴握住了她的手“说不定,你所害怕的事情不会发生呢,人生本是一场戏,粉墨登场,起伏跌宕,从容谢幕,而爱情婚姻则是一场豪赌,但是只要手中握有筹码不到最后关头就不一定会输啊”
“可是万一呢,我输不起”说着晶莹的泪珠跟着滚落了下来“我有什么筹码呢?”
“……”
爱情美丽让人光彩夺目,爱情也费神让人伤感悲叹!年少不知愁滋味,初尝情愁又怎堪一颗青涩少女情怀总是诗般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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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在等待中流逝,时间在睡梦中滑过,时间也从手指间溜走……
距离校庆舞会已经三个星期就这样过去了,羽瑶该庆幸自己不抱希望,可是为什么她还会失望呢,不是说不抱希望就不会失望吗,难道她的心已无法控制了吗?
这三个星期来余锋一次都没有来找过她,第一个星期据说余锋根本没来上课直到第二个星期二才到学校上课,虽然他来学校了,但他不再守在门口了,而她总是不由自主的来到走廊向对面的行政大楼望去,企图捕捉到那抹伟岸的身躯,令人忍不住叹气的是,他的身边总是跟着上次在舞会上认识的校花上官伊儿,状似亲昵的黏在一起讨论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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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个星期来余锋一次都没有来找过她,第一个星期据说余锋根本没来上课直到第二个星期二才到学校上课,虽然他来学校了,但他不再守在门口了,而她总是不由自主的来到走廊向对面的行政大楼望去,企图捕捉到那抹伟岸的身躯,令人忍不住叹气的是,他的身边总是跟着上次在舞会上认识的校花上官伊儿,状似亲昵的黏在一起讨论着什么。
校园的新版谣言也渐渐的出现了……
比如,陈羽瑶是在这个学校史上第一个当天追求当天被甩的女生,打破建校六十年来的校园恋曲记录。
比如,余锋跟羽瑶表白热吻不过是他一时昏了头,睡一觉后就后悔了,更觉得丢脸所以才请假一个星期想等风波过了后再来。
比如,上官伊儿也就是校花才是余锋的正牌女友,甚至还会在毕业后订婚一起出国,这条谣言是谁散播的就不言而喻了。
甚至连羽瑶高一时告白当面被羞辱的陈年往事也拿出来温习一遍,幸灾乐祸的成分不必多说。
午休时间,看着对面那一对外貌相称的“伉俪”羽瑶不禁黯然失色喃喃的低语“他们才是一对的,他合该配那样才貌双全的女生。”
“呿……,鼻孔朝天,高傲的像孔雀能有多漂亮啊”不知何时来到羽瑶身旁的朱玲冷不防的吐槽。
“喝~”“你什么时候来的,走路无声无息的”羽瑶抱怨
“拜托,什么无声无息啊,当我贞子啊,是你自己心不在焉,一对狗男女有什么好看的”朱玲对那些谣言非常感冒,本来听柯琴说余锋不一样,看吧,男人哪个不一样,想来就一肚子火。
“你别乱说了,他们是校花校草呢”
“好吧,我还是觉的他们没什么好神气的,一个是兼职校门口卖豆腐花的,一个是做校内处除草的能多了不起啊”朱玲很好商量的收回那句狗男女。
只是羽瑶听的一头雾水“豆腐花?除草?什么东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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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羽瑶听的一头雾水“豆腐花?除草?什么东东啊?”
“就是你所谓的校花校草啦,别看了,越看越心烦,管他们去死,你不会真这么放不下吧”朱玲拉着羽瑶就要回教室,正在当下余锋突然转向头往她这边看过来,羽瑶下意识的回避,朱玲则是狠狠的瞪过去。
搞的余锋莫名其妙,自己哪里得罪她了啊,看来得研究研究,别人可以不管,但她是那个小迷糊蛋羽瑶的好朋友不好惹,搞不好她从中搞破坏,日子难过的会是他。
想到此不禁摇头失笑,回到学生会办公室,想他长这么大,什么时候怕过,只是这回却栽在一个迷糊的小女生手里。虽然他年纪轻轻但是生在余家的他从小就受到最严苛的训练,造就了他内敛成熟的心。
也成就了他认定的东西一定要争取到手,不要的东西也休想让他接受的个性,纵然是父母也一样,在余家只有冷酷,没有感情。
所以当他十八岁生日宴上,父母有意想跟上官家联姻时,刚起个头“阿锋,你跟伊儿是同校的同学,你觉得她怎么样”
“不怎么样”他冷酷的回答,扬起惯有的温文儒雅却也冷漠的面具“我跟上官小姐的交集永远都是同校的同学,现在我想以课业为优先,谈这些言之过早”
其实他才不想要一段跟父母一样的商业联姻,这样冰冷又表面的婚姻不要也罢。不过当羽瑶第一次将他撞到在地时,扬起的怒火见到她怯生生的表情,纯真的瞳眸立刻消失无踪。那是他在十八年的岁月中头次见到如此干净的眼眸,不含任何杂质让他不由自主的悸动,扬起了异样的情愫,当时他并不知道那感觉代表什么。只是觉得天天看她慌慌张张以各种姿态飙进校门会让他的心情会好上一天,看她出糗就像成了他精神的食粮。当她再次撞进他的怀里时,也同时撞进了他的心里,顿时,他心里的空缺被填的满满的,那一瞬间使他舍不得放开手,不想让她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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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她了
陈羽瑶是他今生一定要到达的目标,否则他的人生永远都会缺憾
生命中的伴侣,灵魂的另一半,今生唯一能令他眷恋爱慕、掏心掏肺的女孩子!
只有在她面前不用戴上温文尔雅的面具,自由自在的做回自己,使他能完全放松心情,那是一种心灵的解放。
她注定属于他,她是他的女朋友,他未来的妻子,他孩子的母亲,今生今世最重要的女人。
一旦确定了自己的心意他就不会放手。
一想到这些,顷刻间心中的柔情泛滥,不知道那个笨女人是不是跟他想她一样的想他。
舞会结束后的第二天,他爸爸突然接到消息说美国公司出了点小状况,要他去一趟美国,一去就是一个星期。好不容易回来了他父亲又说身体不舒服要他暂时管理公司,这样一来他根本就没有时间找她,不过今天是极限了,管他什么工作都先放一边,晚上一定找他的女人约会去,一解相思。
殊不知,大难连头了,他老兄还不知不觉,真以为“盖了印章”就是他的了,乐观的以为她已经是他的囊中物了,跑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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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到了放学时间,学校大门口一窝蜂飞出一大票抢出笼外投奔自由的小鸟,侧门则狂飙出一辆辆神风小单车,左侧门男生,右侧门女生,而羽瑶、柯琴、朱玲并没有跟着那群“小鸟”一起飞,她们很有耐性的远远的落在人群后面慢慢的闲逛,等她们出现在校门口时,校内几乎只剩下小猫两三只了。
“小瑶”身后远远的一声熟悉又悦耳声音飘来差点让她脚下打滑,柯琴对他这段时间的行为态度深感不解,朱玲则是死皱眉头,就想回头打算大声开骂,顺便练练嗓子的同时,被羽瑶一手抓起一个没头没脑的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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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瑶”身后远远的一声熟悉又悦耳声音飘来差点让她脚下打滑,柯琴对他这段时间的行为态度深感不解,朱玲则是死皱眉头,就想回头打算大声开骂,顺便练练嗓子的同时,被羽瑶一手抓起一个没头没脑的狂奔。
余锋见状大感不解,这女人吃错药了啊,脚也没闲着直接大步奔去边喊着“陈羽瑶,你给我站住”
听到这话,她不但没停还有越跑越快的趋势,看来那个星期的早上闯校门的“特训”并没白费。
不过她的举动也彻底激怒了余锋,就听他大声咆哮“陈羽瑶,前面的三个女人你们通通给我站住”。那厢耳听声音越来越接近,心慌意乱,抱怨他没事腿长那么长干什么,运动神经又这么好做什么啊;这厢眼看目标越来越接近,得意洋洋,准备一手擒获时。却眼前一花,一辆出租车呼啸而过,三个“逃难”的女人当机立断跳上车,而余锋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到嘴的肥肉从眼前一闪而过,快的不可思议。
当场气的他脸色发黑,“简直他妈的混蛋”咬牙切齿地低吼。
“喲,我没听错啊,堂堂闰德高高中的学生会会长,人称温文尔雅,风度翩翩的冷漠王子也会说脏话,也会这么像个人”花易凯似发现新大陆一样的兴奋的叫着。
什么话,这家伙又欠修理了吗,什么叫像个人?
“陈羽瑶住哪里”
“我怎么会知道啊”
“秋天到了,校园的落叶越来越多了,也是时候找个人去清理了”
“嘎”落叶跟羽瑶住哪里有关吗,呜呜,难道他是被眼前的家伙虐待太久了,所以脑袋退化了吗,他实在是想不出这两则之间的关联,只觉得被他盯得浑身不对劲,不管了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事与愿违,余锋的声音总是比他的行动快一步,“有本事,你就溜啊”
这声音真的很好听,绝对不冷,也绝没有威胁的意味甚至算得上温和,可是听在花易凯的耳里心中直打凸,认识这家伙也不是一两天的事了,对他的来头个性,别人不知他可是一清二楚,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将来他会是自己未来的老板,伺候的对象。再怎么不愿意伸出去的脚还是得慢慢的缩回,如果它不乖乖合作的话也只能拿刀砍断它,谁要它不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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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声音真的很好听,绝对不冷,也绝没有威胁的意味甚至算得上温和,可是听在花易凯的耳里心中直打凸,认识这家伙也不是一两天的事了,对他的来头个性,别人不知他可是一清二楚,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将来他会是自己未来的老板,伺候的对象。再怎么不愿意伸出去的脚还是得慢慢的缩回,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