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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连城-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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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了想问:“是不是你做错了什么事情,皇上在生你的气?”

李丹苦笑了下,低声道:“我也不大清楚,也许是天气太热了罢。”

桔子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如果是天气热令到心情不好,那刚才跟自己的言笑晏晏又算什么!她分明是针对你啊,你却连她怪你什么都不知道!

她转身往帐里走,“我去跟皇上说说,在这么热的天气暴晒,很容易中暑的。”

李丹抬头说:“不……”却连她的衣角都见不着了。

“求情?”慕容翎似笑非笑的说:“朕什么时候为难他了,只是让他在外面反省反省。他连射个箭也不及你,还算堂堂男儿么!还有脸来请求参加围猎,朕这是让他多观摩人家,才好学习真正的弓马。”

这话说得无情,桔子也没想到李丹这么中看不中用,那身板儿虽然一看就是文质小生,但轮瘦弱程度怎么也比不上叶萧。叶萧还有胆量拿着柄信刃去劫持人质,他却连弓箭都射不好。

想了一回,女皇大概是恨铁不成钢的情结,只得道:“皇儿认为,人都有专精擅长,皇兄不擅弓箭,但文采风流不让他人,这也是上天公平的表现。像是皇儿这样,不通文墨,只能学人舞刀弄箭了。”

“嗯,你不通文墨?上次调兵的假诏不是写得很好嘛?”女皇反问。

桔子不好提起焕之,只好说那是自己想个大概意思,找个小吏来代笔的。

女皇笑道:“这小吏工于刀笔,是个人才。”

桔子赶紧说:“萍水相逢,那次过后就再没联系上了,听说是到外县去了。”

女皇也不追问,只说:“朕本意是让丹儿跟旁人多学习学习,你若能在诸臣面前立威,相信他也会大受启发的。”

桔子听出是让自己拿出成绩再来替人求情,只好答应。

出来见到李丹仍垂首跪在外头,姿势都没有变过。她叹了口气,有心让他换个清凉些的地儿呆,又怕女皇不喜,只好让人拿来绢伞,亲自撑在他头上。旁边仆从看到,赶忙诚惶诚恐要来接手,桔子都不让。

大日头下陪他站了好一会儿,里面才发话出来,让太子入内面圣。

李丹接旨站起往帐内走,桔子打着伞朝相反的方向走,两人错身的一瞬间,李丹忽然脚步顿了顿,没头没脑低声来了一句:“千万小心!”

桔子一愣,他已头也不回的入帐去了。

桔子这回选的是雪球儿当坐骑。这匹大黑马骨骼清奇,十分神骏,更难得是性情很是温顺,桔子很喜欢它,只是有时觉得它漆黑杏核眼中表情分外深邃,映在它眼里的影子分明不像是自己。又觉得畜生的感觉最是敏锐,恐怕它早就看透了自己不是它真正的主人,有几分忌讳。但在此等公众场合,这匹先皇御赐的御马,具有特殊的意义,必须是围猎坐骑首选。

现在桔子摸摸它的脖子,在它竖起的耳朵旁边低声说:“雪球儿,你乖乖带我跑,回去我给鲜麦你吃,还把你放院子里,任你撒欢儿怎么样?”一面摸出颗松子糖放它嘴巴作为贿赂。

雪球儿耳朵动了动,低低喷了个响鼻,侧头接受了贿赂。

桔子心情大好,翻身坐上马鞍。

雪球儿身体微微一震,仰天抖了抖鬃毛,提起一只前腿,刨起地来。

这时御帐内转出一个锦衣太监,尖起嗓子宣布,围猎在一炷香之内开展,一炷香燃尽后,大伙无论有无收获,都在御帐外的小林子里集合,皇上口谕,希望大家尽兴。宣布完毕,就敲了下小太监捧着的金钟,清脆的钟声在猎场每个角落次第响起,连绵钟声未歇,猎犬全放了出来,猎场各个角落都有大小兽类被驱赶出来,不避人前的乱蹦乱跳。头顶猎鹰纷纷长唳,连连往下扑击。

桔子见此情景,真有几分左牵黄,右擎苍,弯弓射天狼的风发意气。只见御帐前那三足香炉上插着的一炷香直有儿臂粗细,怕不要烧上两三个时辰。她不禁一笑,圈马便行。

身边蹄声得得,一骑驰来,与她并辔而行。马上骑士翩翩黄衣,肤白脸冷,正是刘檎。

桔子只当没有见到他,刘檎也不说话,只是默默策马随行,马头从来没有超过她的马鼻。

忽然前面草堆一团白影蹦了出来,是一只白兔,桔子伸手去摸弓,忽又想起自己的是百石强弓,这么一箭射去,可爱的小兔便成了血肉模糊的一团,很是可怜,那弓便拿不起来。

刘檎在后见着,这时道:“想要生擒,却也不难。”他抽出一支羽箭,拗断箭头,作势瞄了一下,便以投壶的手法掷将出去。

他掷得比兔子的位置略前,胯下马匹没有停下,继续小快步前行,那兔子受到惊动,往前蹦跳,正好凑到他的手箭下,长耳朵被箭杆钉在地上,抖成一团。

刘檎道:“这是小伤,抹点药就没事了。”说着便要下马捉住这小东西。不想他方才抬步,“嗖”的一声,从旁射来一箭,把那白兔钉死在地上,血溅了他一裤脚。

这下不但刘檎,就连桔子的脸色都变得十分难看。

只见一骑驰来,那骑士身穿锦衣,年青俊美,眉目间满是骄傲不驯。他策马直至兔尸面前方才勒住,看也不看桔子,只从马背上俯视着刘檎,道:“我还道这小畜生怎地这般服帖,原来是遇着贵人吓得不敢动呢。”

这话分明是讽刺刘檎来着。

刘檎眉梢一剔,道:“章公子,好箭法呢。我还道这小畜生怎地这般命歹,原来是逢着天生的对头,连做个兔儿也不得善终啊。”

他知道这出身江州宗室的章珏,虽然不比在大理寺的自己位高,但身在吏部,关系官员考核,属于很重要的部门,他素以文武双全著称,这次很受女皇看好,是自己最大的竞争对手,是以丝毫不让的反唇相讥。

章珏对这刘檎很看不过眼,道:“素闻刘少卿很有手段,我是仰慕已久了。这次剿平贼匪,追回失银的本事我是佩服得很哪。来吧,咱们比试比试,让我瞧瞧刘少卿的手段。”

他公然挑衅,刘檎只哼了一声:“你算个什么东西,你又不是我想攀附的贵人,我还没空奉陪你呢。”他侧目一看,公主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他只想随后找来,不想再和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浪费时间。

他才圈转马头,“嗖”的一声,一支箭几乎是擦着他的脸飞了过去。章珏不屑的说:“胆小鬼!难怪你只敢惩办京城里的良民,对恶贼却礼迎送往了。”

原来早前他一个同僚,是他自小结交的官家子弟,与他感情不错。早前犯了醉酒闹事的案子,原本只是小事,但因为他身为吏部官员,按程序得交到高一级的大理寺审,这算不了什么大案,顶多一个判个公文处分,再罚些钱银便是。谁知落在这刘檎手里,硬是判了个杖刑三十,屁股被打得开花不说,面子被剥个精光。他朋友被这刘檎这般欺负,今日狭路相逢,只想替朋友出一口气。

刘檎被他这般辱骂,忍无可忍,以牙还牙,拔弓相迎,一箭射断了他马颈上系着的缨络。

章珏大怒,正要再还一箭,忽然一头鹿被猎犬逼了出来,见得两人,急忙往林间逃生。

刘檎不欲与之纠缠,冷冷道:“一箭定输赢!”策马追鹿。

章珏想想,官员在皇上眼皮底下公然斗殴也是不好,只是不能就这样让他逃脱,大声道:“谁输了就得在皇上面前承认自己无能。”

刘檎阴恻恻的加上一句:“还得把热腾腾的鹿血全喝进肚子里不许吐出来。”

章珏心里一寒,随即怒气勃发,“谁怕你!”

两人一前一后,相差半个马头,追逐着那头倒霉的鹿,齐齐追入密林深处。

桔子见刘檎跟那个章公子纠缠,趁机避开。暗想那人姓章,不会就是章珏吧?真要命,那么张狂好闯祸的性子,要是选了他当驸马,铁定府中鸡飞狗跳不得安生。

她坐在雪球儿背上,信马而行,忽然前面扑簌簌一阵响,飞出一只五彩斑斓的大山鸡,往马头扑来,雪球儿吓了一跳,往旁一让,忽然浑身一哆嗦,仰天长嘶起来。

这时旁边窜出一匹马,马上乘客滚鞍跳下,一把按住那闯祸的山鸡,抓紧它双翅,提了起来。山鸡咯咯乱叫乱抓,却丝毫奈何不了他。

这是个二十来岁的青年,眉目清爽,有种干干净净的气质,他恭敬的向桔子行礼,说道:“微臣安易,惊扰了公主,请公主恕罪。”他姿态优美,措辞文雅,只是手里还拿着一只疯狂挣扎的山鸡,显得有几分滑稽。

桔子心想,还真巧,一下子就见着正主儿了。这安易,正是女皇名单上其中一人。她说道:“惊扰我的是这只山鸡,与你何干?你替我抓住了它,我还应该感谢你呢。”

安易问:“公主打算怎么处置这只鸡呢?”

桔子说:“既然它被你抓住了,就归你了。”

安易笑了笑,直起身来,道:“既然这样,我就替公主惩办这罪魁祸首。”说着把大山鸡两根最长的尾翎拔了下来,对着咯咯直叫的鸡教训道:“你这憨鸡,眼神不济,公主长得花容月貌,她是真凤凰,不是你这傻山鸡想亲近就亲近的。这次看你也没犯下什么大错,先拔了你尾巴小作惩戒,如有再犯,绝不饶恕!”说完把鸡放了。

桔子听他说得有趣,扑哧一声笑了。

安易抬头瞧了她一会儿,眼神有点惊艳,随即觉察到什么,赶紧转移视线,垂下眼睛,双手呈上那两根尾翎,说道:“这尾翎用来做装饰品很是好看,请公主收下吧。”

桔子也是双手接过,笑道:“谢谢你啦。”

安易一笑,说道:“我就不打搅公主的雅兴,先告辞了。”退后几步,翻身上马,缓缓驱动马匹,待行得远了,方扬鞭而去。

这人不卑不亢知进退,有点小幽默,桔子对他印象还不错,只是要论到动心,那是远远没有到达的程度。

这安家公子跟姓章的比起来,是顺眼多了,也没有刘檎那么野心勃勃,如无意外,自己还是会选他当丈夫。只是,纵使举案齐眉,到底意难平,意难平呐!

桔子摆弄了一下手里一对尾翎,忽觉烦乱,一夹马背,催马直驰。雪球儿被她一催,昂首一声长嘶,那嘶叫却明显透着痛楚。桔子吓了一跳,正要下马看看怎么啦,那雪球儿却像疯了一般,突然摇首摆尾乱蹦乱跳起来。

桔子大惊,想安抚它,雪球儿只是要把她甩下来,根本不听她的话,见甩不下她,忽然发足往林深处狂奔,桔子用力一勒缰绳,那好端端的绳子竟在她手下一扯两段。

那马载着桔子,哪里荒僻往哪里钻,桔子颠簸得头晕眼花,知道这回要是被颠下马背,立马穿越回去,只得死死抱住马颈,上身紧紧贴着马背,死也不松开手。

那马狂乱了一阵,开始在半人高的草丛里疯狂的蹦跳起来。忽然桔子见到草丛里隐约露出一角衣衫,树后有人,连忙尖声示警:“马来了,快躲,快躲!”

草丛后那人被惊得闪了出来,反倒亮身在雪球儿面前,雪球儿两眼充血,见到有人拦路,不由分说,撅起前蹄,狠狠踩将下去。

桔子一声惊呼,慌乱中松开抱马颈的手,捞住马嚼处的半截断缰,死命一勒。那雪球儿被马缰勒得往旁一让,双蹄便踩不到那人,它正凶性大发,忽然被阻,极其愤怒的一甩脑袋,再两只后蹄拼命一撅,背部往上狠狠一拱,双手都抓在断缰上的桔子登时坐不住,尖叫一声,被甩下马背。马前那人正好往旁闪躲,被她砸个正着,一声痛呼,被她重重压在地上。

雪球儿骤得自由,异常兴奋,跳得撒花一般去了。

桔子挣扎起来,叫道:“你没事吧……焕之,是你?”

那倒霉的人身躯颀长,看去显瘦,实际上很有肌肉,靠在他胸前不软不硬恰到好处,这种感觉真是魂牵梦绕说不出的熟悉。

冲口而出以后她才发现认错人了,这人身材跟焕之很像,脸型跟他很像,甚至眉眼跟他也很像,但是左边眉额的地方有半块巴掌大的紫色胎记,一直盖住眼睛,仔细一瞧,眉毛上面还有疤痕,很是吓人。

桔子瞧见这副尊容,一时间怀疑是鬼魅现世,一声惊呼,还没顾得上爬起,便往后闪躲。

那男子苦笑了一下,侧过头,拿正常的那边脸对着她,手缓缓伸出去,拿到滚在一旁的一顶幕离,仔细罩回头上,才缓缓站起,朝桔子行了个礼:“不才章珩,冒犯了公主,罪该万死。”

章珩?姓章的?

桔子一直瞧着他的动作,发现他的侧脸跟焕之真的很像,但是这般举止语气,却无论如何不是那个意气风发的人。

她想了想,向章珩伸出手:“章珩,帮忙拉我一把。”

章珩不前,反而退后了半步,道:“公主恕罪,男女授受不亲。”

桔子至此确定他铁定不是那胆大到长毛的焕之,心里叹了口气,自己爬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说:“嗯,你是江州章家的吗?你是章珏的……大哥?”

章珩说:“珏确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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