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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疼的厉害,姚桃桃在外间的沙发上躺着休息,眼看中午了,她浑身酸疼不想起身,拿起手机想给莱沙打电话求助,但是又犹豫了一下,她没有拨出莱沙的号码。
强撑着坐起,在裙子外面套上一件长袖外套,挡住身上的吻痕,她直接走出门去,慢慢走到了附近的药店。
买到了事后避孕药,她回到家里,倒了一杯凉水,吃了三倍的药,从柜子里拖了一条被子,在沙发上躺着,沉沉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6点多,姚桃桃都不知道昨天到今天她是怎么过来的,心里又委屈又愤怒,她用手背擦泪时看到手指上的戒指,她拔下来就想摔,却没敢摔出去,放在了一边的桌子上。
怕早上吃的药不管用,算算时间还没过72小时,她又打开药瓶,又倒出三倍分量的药吃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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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因为服药过量,当晚姚桃桃的肚子抽筋一样的痛,痛得她在沙发上缩成一团,差点休克过去,随后她又觉得下面有热流涌出,去卫生间一看,内裤上染了一大滩鲜血,但这可怕的一幕反而稍微让她安心,照这个情况看来,她应该是不会怀孕了。
这个病假一直休了4天,好在八月末天气在下了一场大雨后转凉,已经可以换穿长袖衣服了。
姚桃桃照常去上课,腿间仍然有些不适,但勉强行走已经没什么大碍,她不准备再回这个房子住,没有和房东联系,她把那天的被单什么的都扔垃圾堆,然后把自己的东西清理了一下,装了个小箱子,锁好门离开了。
她已经打电话给教授,申请了一间以前放弃的免费宿舍,幸好还有空余的房间。
搬进宿舍的时候,姚桃桃碰见了莱沙与她的舍友说说笑笑的回来,莱沙见到她有些惊讶。
“小桃,你也住宿舍?”莱沙踟蹰了一下,还是因为热心的性格,走上前问,并顺手帮她拿起了一小摞书。
“嗯。”姚桃桃轻轻应了一声,听到莱沙关切的话语,她眼圈一红,眼泪差点冒出来。
“那你租的房子退了吗?还有没有什么东西?我去帮你搬。”莱沙习惯了搬到友克鑫以来姚桃桃冷淡的态度,也不以为意。
“没有了,谢谢你。”姚桃桃说道,接过莱沙手中的书,走进房间,把门关上了。
莱沙一楞,随即无奈的叹口气,与舍友走开了。
姚桃桃关上门,抱着书靠在门后,眼泪夺眶而出,她泣不成声,天知道她多想找个人倾述下她的遭遇,但是她却只能一个人默默承受。
据说友克鑫拍卖会即将要举行,这个城市更是人山人海,热闹非凡,姚桃桃很少出门,没事就一个人呆在宿舍里。
直到这天,学院组织她们去听友克鑫中心医院的一次教学讲座,听完出来已经很晚,姚桃桃拒绝了莱沙同行邀请,自己往旧校区走去,在校园内小径上一个拐角处,后颈一痛,她软软的倒了下去,被人接在了臂弯里。
醒来的时候竟然又在非常有旅团风格的废弃大楼,夜色中可以看清周围是破烂的墙壁和堆砌的水泥管,姚桃桃恐惧至极,库洛洛明明告诉她,她可以随意活动,竟然言而无信的将她带来了这里?!
他又想用什么手段玩弄她?!姚桃桃捉紧衣服,见四下无人,正想要先离开这里,却见到了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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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丑在不远处打电话,尾音彪的极高,听到耳朵里让人觉得很不舒服。
以前这个人从旅团手中救过自己,和伊路迷之间似乎也很熟悉,难道这次又是他出手救她?
只是当她听到了西索口中说的团长,旅团几字,顿时觉得毛骨悚然。
小丑挂掉电话,扭着腰,踩着看起来就很变态的高跟鞋走了过来。
“西索!”姚桃桃脱口而出。
“嗯哼~~小丫头,你想起来了吗?~~~?”小丑弯着嘴角,扯出一个诡异的笑容,捏了捏姚桃桃的脸。
“你也是旅团的?库洛洛让你来抓我?!”
“库洛洛?不关他的事哟~~~★”小丑弯曲着身子,顺着姚桃桃的领子看下去,脖子上是密密的带着淤血的吻痕。
他的手指在上面划过,“嗯~这是库洛洛留下的吗?~~?~”
姚桃桃抓住领口,扭头不答。
“嘻嘻~~?”西索又拨通了一个电话,这次从他口里,姚桃桃听到了一个阔别已久的名字,酷拉皮卡。
“你的族人~~在我手里~~”西索的声音有些阴冷,“酷拉皮卡~~她是个很漂亮的小丫头哟~~?~”
“啊~~我怎么会骗你~~她没有死~怎么会死~~”西索蹲下,手指勾起姚桃桃的一缕长发,在手中把玩,“嗯~我想想,好像是叫依莉丝哟~~”
“除非亲眼见到就不相信?~~~”西索为难道,“那见到尸体行不行?~~?”
“你真是让我为难啊~~好吧好吧~就在上次那里~★”最后西索挂断了电话,他看看坐在地上愣住的姚桃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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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头,你的族人没死绝哟~~还有一个人叫酷拉皮卡~~怎么样,想见他吗?~?~”西索蹲在她身前问道。
“酷拉皮卡……”姚桃桃想起她刚刚穿越到这个世界的时候,茫然无助,只有酷拉皮卡无条件的不求回报的给她妈妈一样的温暖和照顾,她原本以为酷拉皮卡早就遇害了,没想到,他还活着,还认识西索。
“西索,你打晕我,带我到这里来的目的是什么。”她低头说道。
“当然是当我的人质的哟~~~?”西索高大的身形挡住了月光,投下的阴影笼罩住了姚桃桃全身。
“人质?我有什么价值?”
“嗯~~让你的族人老实的跟我合作~~”西索突然兴奋的嘿嘿笑起来,“你知道吗?那会很好玩~~★”
“酷拉皮卡,你怎么了?”旋律在阳台上好奇问道,她身边站着穿着异族服饰的金发少年,少年的眼睛,透过黑色隐形眼镜隐隐散发出了血红的光芒。
“嗯,你的心音,带着恐惧,喜悦,愤怒,悲伤,还有强烈的杀意。刚才的电话是谁打来的?”旋律背后直冒冷汗,一向冷静的酷拉皮卡,突然在接了一个电话后如此激动,这是相当反常的。
“没事。”酷拉皮卡抬头望着圆月,小丑不会无中生有的编造有关窟卢塔族人的故事,更不会得知依莉丝的名字。。。。。。
这个名字已经深埋在他心底长达五年了,当时他与她分散,本以为她已经遭到了去而复返的旅团的毒手,没想到她竟然还活着,两人十二岁分开,这五年,她一个人是怎么活过来的?
他唯一仅存的族人,那个小小的最受宠爱的依莉丝竟然真的没死,她现在被变幻莫测的魔术师西索抓住,生死未卜。
“旋律,我离开一下,你自己去找史库瓦拉他们。”酷拉皮卡吩咐道,然后翻身从十八楼的阳台跳下,几个纵身,已经不见了人影。
“酷拉皮卡!”旋律大喊,却见少年已经消失在远处。
“我来了,我的族人呢?”酷拉皮卡冷冷的对西索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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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是来了哟~~~考虑的怎么样?~~~?”西索指间夹着扑克牌,细长的眼睛闪着异样的光。
“我答应你,不取库洛洛的命,把他留给你。”酷拉皮卡咬牙承诺。
“~早这样多好~~我们的小丫头也不用受惊了~~★”西索口中啧啧有声,貌似遗憾的摇头。
“别废话了,她在哪里?”酷拉皮卡皱眉道。
“酷拉皮卡!”姚桃桃突然觉得封住嘴和行动的念被撤去,她扶着水泥块站起来,大喊少年的名字。
酷拉皮卡缓缓转身,他瞪大了眼,看着那个少女,她已经出落的异常美丽,眉目间依稀还能看到当年小小女孩的样子,当时他也还年幼,被人压制住,眼看着她被几个男人追上捉住而无能为力。午夜梦回,这一幕经常出现在他的睡梦中,梦的最后他总是能看到血红的月亮。
“依莉丝!”酷拉皮卡不顾西索在侧,大步跨了过去,一把搂住少女纤细的身躯,他的眼泪涌出,流进了她柔顺的黑发间。
天上太阳,地上绿树
我们的身体在大地诞生
我们的灵魂来自于天上
阳光及月亮照耀我们的四肢
绿地滋润我们的身体
将此身交给吹过大地的风
感谢上天赐予奇迹与窟卢塔族土地
()
愿我们的心灵能永保安康
我愿能与所有同胞分享喜乐
愿能与他们分担悲伤
请您永远赞美窟卢塔族人民
让我们以红色的火红眼为证
怀中少女的泪,也湿透了他的胸前的衣襟,这一刻,久未说出的窟卢塔族祈祷文,在酷拉皮卡的脑海中响起。
作者有话要说:剧情进入了偶很喜欢的友克鑫~~但是因为同人文写的太多,偶不会全部跟着剧情走,特地贴个友克鑫精彩镜头集合,给木有看过动画和漫画的童鞋看~~这个是国外猎饭做的,做的相当不错,经典场景几乎都包含进去了~~可惜木有小伊出场那一幕~~
NO。96 酷拉皮卡
姚桃桃的手绕上酷拉皮卡的后背,她紧紧抱住了这个略嫌单薄的少年,出乎她意料的是,她对男性的恐惧感,并没有在面对酷卡皮卡的时候感觉到,她只觉得他的怀抱那么温暖和亲切。
“小丫头~~我给你点礼物~★~”西索走过来,分开两人,从酷拉皮卡怀里挖出姚桃桃,将她拉到身边,然后将大手覆盖上姚桃桃的左胸,很快又拿开。
“西索!你干什么!!!”酷拉皮卡愤怒的将姚桃桃抓紧,拖回自己身边。
“嘻嘻~~都说是礼物了~~?”西索舔舔嘴角,对两人很淫 荡的笑了笑,径自离开了。
“依莉丝,你没事…。吧……”酷拉皮卡转过姚桃桃的身子,急切的问道,话音未落,他却已经看到姚桃桃胸前被扯开的衣领,她的锁骨上全是深深的吻痕,还有被咬出的血印。
姚桃桃觉得很难堪,她并不像让这个让她视为最亲的人看到她最不堪的一面。她忙拉好衣服,脸红到了耳朵根,像做坏事被母亲发现一样的困窘,即使她并没有错。
酷拉皮卡不语,他突然拉过姚桃桃的手,将她的袖子往上拉了一点,连她的手腕内侧的柔嫩肌肤上都印有吻痕。
姚桃桃抽回手,把袖子放下,两手交握,手指扭在一起。
“依莉丝,”酷拉皮卡轻声说,“走吧。”他握住姚桃桃的肩头,似要给她力量一般握紧手掌,姚桃桃抬头,她眼中饱含着痛苦与屈辱的泪水。
见她如此,酷拉皮卡心中巨痛,不忍心追问她是怎么回事,他默默的在她身前蹲下身子,示意她趴上来。
“不,不用了,”姚桃桃摇摇头,趁他没看到的时候,她使劲用衣袖擦了擦眼睛,“我自己走。”
“我是你哥哥,背你是应该的,上来。”酷拉皮卡柔声说道。
看着身前少年在月光下泛着淡金色光芒的头发,姚桃桃不由自主的趴上他的背,酷拉皮卡把她往上托了托,稳稳的背着她走出了阴暗潮湿的废弃大楼。
走了一会,可以看到大路上的灯光了,飞蛾拍打着翅膀在灯泡旁绕来绕去,温度极热的灯泡不时让几只飞蛾掉在地上,路灯下堆积了一层昆虫的尸体。
酷拉皮卡的脖子热热的,少女的手臂搂着他,她滚烫的泪水滴在他的脖子上,间或耳边传来一声她压抑不住的抽泣,酷拉皮卡张张嘴,却吐不出安慰的话语,她受的苦,只有她自己知道,
这几年来,他完全没有保护过她,现在说些不痛不痒的安慰的话,又有什么作用。
姚桃桃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在他温暖的背上,她整个人似乎都要被融化,一种极度委屈的情绪冲上心头,眼泪自己就掉了下来,止都止不住,她索性把脸埋在他的肩膀,肆意让泪水流淌。
昏黄的街灯下,两人的背影越来越远。
“依莉丝,你现在住哪?”酷拉皮卡突然问道。
“我住在学校宿舍,就在友克鑫医学院后面。”姚桃桃竭力平复的语气中带着哭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