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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有。”因为紧张,许丽华说话开始结巴,明知道自己不能奢望成为白马王子的灰姑娘,但还是情不自禁地迷恋眼前这张不苟言笑的脸孔。
“这样……”谢君安有点失望,“那许秘书心里有喜欢的人吗?”
“有。”许丽华害羞地低下头,总裁探询的目光让她心头突突乱跳,天呵,难道自己痴心动天,让石头一样的总裁终于感应到她的真心了吗?
“真的吗?”要了解一个女孩子的心思真是不容易呵,不过为了取得乔可人的谅解,谢君安只好厚着脸皮不耻下问,“我可不可以冒昧地问一下,如果对方无意中得罪了许秘书,那对方应该怎么做才能让许秘书转怒为喜呢?”
“这个……其实女人是很容易满足的啦,不管是一顿便饭,还是一束鲜花,只要是出自真心真意就行了。”排山倒海的喜悦涌上心头,许丽华幸福得差点忘了呼吸。
“鲜花?”谢君安轻轻地重复着许丽华的提议,这有点像电视剧里英俊的男主角向心仪的女主角求爱的情节,可是自己只是想要表示一下心中的歉意而已,没必要这么夸张吧?
“对呵,花能解语,也最能让女孩子感动了,即使有天大的误会也不会在意了。”许丽华发自肺腑地说。
“真的?那你知道附近哪里有花店吗?”谢君安决定用鲜花消除自己和乔可人之间的隔阂和矛盾。
“花店?”总裁示爱的方式真是直接呵,敢想敢干,雷厉风行!一如他在商场上的强悍作风。
“不错,花店。”谢君安点头,见她表情奇特,不由愕然地问,“怎么?有什么不对吗?”
“呃,不是,我是在想哪家花店离我们公司近一点。”不能当面戳穿他的把戏,否则就不浪漫了,善于察言观色的许丽华聪明地做出一副认真思考的样子,“对了,走出公司大门,在晓风书店旁边就有一家天使花店,那里的花品种齐全,价格也公道得很呢!”
“天使花店?”谢君安喃喃低语,希望美丽的花朵能传达他对她的歉意,脑子里幻化出乔可人收到花束时的惊喜表情,嘴角不自觉地露出一抹温柔的笑意。
“总裁,还有什么要问我的吗?”稀奇呵!总裁在笑呢,虽然早就被总裁的翩翩风采所折服,但是他笑起来的样子和严肃时的他完全不同,别有一种优雅迷人的味道,许丽华的目光就此定格在谢君安的脸上。
“呵,没有了。”谢君安不好意思地说。
总裁难为情了呢!许丽华的心顿时欢快地飞上了云霄,“那我先出去了。”深深地看了心爱的男人一眼,许丽华转身出了总裁办公室。
第7章(1)
好不容易熬到太阳落山,谢君安就急匆匆地出了公司大门,直奔天使花店买花,接待他的小姐非常热心,知道他送花的意图后特地给他选了一大束代表歉意的黄玫瑰。
谢君安一边开车一边思考着等会儿见到乔可人时自己该怎么开口表达心中的意思,对不起三个字还真难说出口呢!
红绿灯闪烁不停,谢君安的心似乎也跟着响起了两种不一样的声音。一种声音告诉他,错不在他,他根本没必要向一个无关紧要的女孩子赔礼道歉;而另一种声音却告诉他,两个人相遇就是一种缘分,她是个懂事的好女孩,自己不能因为一己的好恶而去伤害一颗善良的心灵。
唉,自己今天是怎么了?似乎满脑子都是她的影子了,难道真的如武诚志所说,自己假戏真做、对乔可人投注了超越主雇关系之外的感情了吗?
不,女人是麻烦,漂亮的女人尤其招惹不得,更不能动真情了,父亲不是一个最好的例子吗?婚外情摧毁了原本幸福和谐的家庭,也摧毁了脆弱的夫妻感情,同样摧毁了他美好的童年回忆,父亲的绝情离去,母亲对琴姨的仇恨,让他对漂亮的女人有了一种刻骨铭心的戒备心理。
约定的公交车站已经到了,可是谢君安却还是没有想好自己要说的话,不过很显然,乔可人并没有在等待的人群里,这让谢君安不由自主地松了口气,看来自己来早了,一看手表,六点都没到呢!
因为车子不能在车站上久停,没办法谢君安只好漫无目的地开车闲逛。
路过一家珠宝店的时候,谢君安的目光突然被橱窗里的一款星形项链吸引了过去,项链是用纯白金铸就的,中间镶嵌着一颗名贵的半月形粉红色钻石,脑子里不期然地浮上那句经典的广告词——钻石恒久远,一颗永留传,呵呵!就是它了,不是因为它的独特,而是因为自心底生出的那种一见钟情的感觉,谢君安毫不迟疑地将车停在了珠宝店的门口。
砸下重金买下钻石项链的时候,谢君安不由自主地想到了乔可人,也许,只是也许,在将来的某一天他会把这串珍贵的星形项链戴在她的脖子上吧!
天色已经黑了,路上的街灯开始闪亮,霓虹招牌在暗夜里热情地招手,商店里,酒馆里,到处是衣香鬓影的男女,不夜城的夜晚刚刚开始!
谢君安丝毫没有感觉到饥饿,准时来到公交车站,满怀期待地在焦灼的人群中寻找着那一抹倩影!
乔可人还没来,因为昨晚几乎通宵没睡,上午又陪乔鑫康聊天,到下午的时候实在支持不住了,就趴在乔鑫康的病床边睡着了,等到她醒过来时已经是晚上六点钟了,想到和谢君安的约定,不由连声喊糟,她可是从来不失信于人的呵!
匆匆地和父亲道别之后,乔可人兀自不放心地来到护士站,拜托她们多多照顾之后这才心急火燎地冲出了疗养院。
她快步跑向公交车站,可惜迟了一步,没能赶上六点一刻的班车,完了,从这里到市中心起码得半小时,看来自己不能如期赴约了,没办法,乔可人只好耐心地等待下一趟班车。
等待是最让人心焦的,尤其想到在车站上等她的男人早上还对她有诸多不满时,乔可人就更加心急如焚了,想象着谢君安暴跳如雷的生气模样,乔可人下意识地连连去看手上的石英表。
车子呵你快来吧,把我从水深火热中救出去吧!仿佛听到乔可人心中的祈祷,一辆黑色的卡迪拉克突兀地在她面前停了下来,车窗缓缓地打开,包文博温和的笑容里透着一丝惊喜。
“乔小姐,上车吧,我送你一程。”
“不用了,包医生,我们方向不同,你先走吧,班车很快就会来的。”乔可人婉言谢绝他的好意,她宁可等待也不愿意欠别人人情。
“这里的车次很少的,一班车起码得等上半个小时呢!来吧,别跟我客气。”包文博主动打开副驾驶室一侧的车门。
面对包文博的热情邀请,乔可人不好意思再推拒,再说和谢君安约定的时间已经过了,要是再让他巴巴地等一个小时,自己的临时女朋友有可能就做不成了,要知道人家现在可是自己的衣食父母呵!
“那就谢谢你了,包医生!”乔可人感激地坐到了副驾驶座上。
“朋友之间说什么谢不谢的,乔小姐真是太见外了。”包文博有心拉近彼此的距离,为了博取乔可人的好感,他巧妙地将话题引到乔鑫康的病情上,“对了,你爸爸看到你以后情绪似乎稳定多了,是吗?”
“唔,这次都怪我不好,没想到爸爸的病情这么严重,唉,如果我不用工作就好了,我就可以天天守在爸爸的身边,爸爸就不会想不开了,不过往后我一下班就来疗养院陪我爸爸,等爸爸的病稍微好一点我就接他回家。”乔可人黯然地红了眼圈,这世上就只有爸爸一个亲人了,要是爸爸有什么意外那她……下意识地摇了摇头,乔可人不敢往下想。
“唉,也怪我们观察不够仔细……”包文博满怀歉疚地说。
“怎么能怪你们呢?幸好你们抢救及时我父亲才能够转危为安,我真的不知道怎么感谢你们才好了。”乔可人一脸真诚,说实话,她的心到现在还怦怦直跳呢!
“哪儿的话!治病救人是我们医生的天职嘛。”包文博有点不好意思了。
“包医生,我爸爸的病能治愈吗?”这是乔可人最担心的。
“目前还很难说,有可能会突然不治而愈,也有可能得终身药物维持治疗,不过病情好转的希望还是蛮大的。”包文博耐心地讲解着有关精神障碍方面的知识,“……所以作为家属,一定要付出最大的耐心和爱心。”
“为了爸爸我可以终身不嫁的。”乔可人对着车窗外的夜幕喃喃自语。
时间像蜗牛一样爬走,约定的时刻早就过去半个小时了,可是乔可人却依然不见人影,谢君安望着空荡荡的公交车站不由忧心如焚。
她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难道因为他昨天的那些话赌气不来了吗?看来得给她配备一部手机了,免得像现在这样为她牵肠挂肚,谢君安生平第一次体验到了揪心的感觉,而这种全新的体验让他既兴奋又紧张,他不得不开始正视自己的内心,难道他真的如武诚志所说对乔可人动了真情吗?
不,不会的,他担心她只是出于完成计划的需要,并不是为了暧昧的男女之情。
谢君安不自觉地摇了摇头,目光从副驾驶座上的黄玫瑰移向空旷的马路,蓦然发现他一直等待的小女人从一辆黑色的卡迪拉克车上走了出来,显然是有人专程送她到车站来。
看着乔可人微笑着和车内的人告别,谢君安激动地拿起花束,闭上眼,将心中预习了许多遍的开场白重新在脑子里温习了一遍,刚想下车,却意外地看见卡迪拉克车从他面前疾驶而过,坐在驾驶位上的赫然是一位温文尔雅的年轻男子。
原来她迟到的原因是因为忙着和这个男人谈情说爱,他还以为她一直在医院陪伴她父亲呢!谢君安心中立时无名火起,他腾地打开车门,拎着玫瑰花束大步走向正往他这边走来的乔可人。
“对不起,我来晚了,我……”借着明亮的路灯,乔可人看到了谢君安脸上的怒色,她不由自主地想要解释,却被谢君安无礼地截住了话头。
“你也知道来晚了?你知不知道我在这儿有多担心?你倒好,忙着和别人风花雪月,把我们的约会抛在脑后,我到底还算不算是你的……”呵呵,男朋友?怎么听着像是一个吃醋的男人在对女友发脾气呢?谢君安猛然收口,因为他震惊地发现她在他心中的分量已经不只是临时女朋友这么无足轻重了,他的情绪因为她而剧烈地起伏着,这不是爱慕又是什么呢?“咳,咳,我们的合约还要不要继续了?”谢君安情急地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质问她。
“我又不是故意的,你这么大嗓门干什么?再说合约上不是说得好好的吗?我们各自拥有相对独立的私人空间和行动上的自由,虽然迟到是我的不对,但是我已经跟你道歉了,你没必要用合约来威胁我。”乔可人满腔的歉意因为谢君安的质问立刻跑得一干二净,明知道她人穷志不短,他还故意在那里冷言冷语,是不是他的目的已然达到,所以存心逼她违约,好免去她那五万元后续的酬金呢?
“不错,合约上是有这一条,但是你不觉得你目前最应该做的事是好好配合我一起完成我们原先商定的计划,而不是忙着去和那个小白脸谈情说爱?”她还是这么牙尖嘴利,逼得他不得不还以颜色,谢君安不明白自己当初为什么多此一举订下这一条款,现在倒好,被她拿来当挡箭牌了。
“谁谈情说爱了?”乔可人的脸由于气愤而呈现出一片艳丽的玫瑰红,还好有夜色做掩护,不然铁定被谢君安误解为做贼心虚了。
“那个小白脸不是你的男朋友吗?”谢君安不让她有喘息的空间,步步紧逼。
“包医生是我爸爸的主治医生,请你说话不要带刺儿好不好?”乔可人没好气地辩解。
“医生?就这么简单?”听完乔可人的回答,谢君安的口气不自觉地缓和了下来。
“反正没你想得那么复杂就是了。”乔可人气呼呼地说完,然后不解地反问,“我想我有和任何人交往的自由吧,谢先生?”言下之意很明白,要不是看在他是自己雇主的分上,乔可人真想这么质问他一句,谢君安,你管得也太宽了吧?
“你当然有交往的自由,但是不是现在。”谢君安才降下的怒火很快又被乔可人充满挑衅意味的言词勾了起来。
“喂,你这人讲不讲理呵?”谢君安,你也太大男子主义了吧?乔可人气得翻白眼。
“不管有理没理,反正你现在只能是我谢君安的女朋友。”谢君安没好气地将那束玫瑰花往乔可人怀里一塞。
黄玫瑰?什么意思?一边教训她一边又莫名其妙地送花给她,他到底在搞什么名堂?哼,以为一束玫瑰花就能收买她乔可人的心,真是幼稚的男人!
“你送错对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