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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抹红妆-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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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藤纱后,王美人的身影有些寂寥,她扶住身边的红木柱,泪水又落了下来,她听到他对皇后说的那几句话。他明明就看到了,然而,他没有帮她。他是天子,或许是自己真的得宠太久了,她真的忘了,他不是她一个人的夫君。
  只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待有一日,她容颜衰老,如同落红一般,那时他便不会再看她一眼了吧!终究是不爱的,若是爱,就算是老去,也不会阻挡住爱情的脚步。这只是一种奢望……她的手慢慢抚上脸庞,才发觉面上竟然是冰冷一片。
  ------题外话------
  茫茫人海,有你们在我这里,足矣。

        
第二十六回 可怜之人
  夜已经很深了,今晚的月亮格外的皎洁,在天朝,十五之夜,是不祥之夜。平日里繁华的街道上,人烟稀少。几名轿夫抬着一顶黑色的轿子行在街道上,黑色的轿帘上绣着八爪龙的图腾,昭示着轿子主人尊贵无比的身份。
  “客官……客官,您小心点!”前方不远处酒楼门口,传来小二小心翼翼的呼喊。
  只见那小二扶着一个衣着华丽的贵公子,那公子脚步踉跄,手里拿这个酒瓶,摇摇晃晃,嘴里不知道在说着什么。小二把他送到门口,眼见没有人来接他,却已经到了打烊的时间,只好转身回到酒楼,关上了门。
  贵公子手里的酒瓶突然落地,摔了个粉碎,他也没去管,挣扎着站起身,手指着月亮,“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愁更愁……愁更愁……”那音调越来越低,最后竟呜咽了起来,轿夫们面面相觑,竟不知为何这个看似尊贵的男子,竟然会在这里哭。
  那男子倏地抬起头来,露出一张英俊的脸,轿夫们一惊,顿时放慢了步子。南侍卫不在,这是个好机会。“苏玉瑾……你为什么……”
  “落轿!”轿子里的人冷声命令道,轿夫们顿时惊讶,然后诚惶诚恐的落下轿子,其中一个轿夫掀起轿帘,“小王爷……”
  叶昕洛慢慢走出来,看到酒楼门口的醉鬼,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楚天阔……他不是挺有能耐的?不是说要娶苏玉瑾吗?像苏玉瑾那样没有心的女子,怎么会嫁给他?他慢慢近前,“这不是左相大人吗……”
  楚天阔早已经喝醉了酒,睁开迷蒙的双眼,满脸通红,却还是认得他,“叶昕洛……”
  叶昕洛并不惊讶,就算是他化成灰,楚天阔也会认得他,苏玉瑾就不同了。“怎么……”
  “你欺负玉瑾……”他站起身来,手搭在他肩膀上,叶昕洛皱眉,却没有拉开他的手,“本王怎么欺负她了……”
  “你竟然……让她怀孕……”他咬牙切齿,手指死死的抓住叶昕洛的衣襟,“我不会放过你的……绝对不会……”
  “你真可怜!”叶昕洛难得如此同情一个人,双眸中满是同情,“不过……本王已经不要她了……”
  话未说完,楚天阔便打断他的话,“是她不要你了……她怀了孩子还不要你……你岂不是比我更可怜……”话说完,他打了个饱嗝,一下子倒在叶昕洛怀里。
  叶昕洛身体微微僵住……他比他更可怜……他自嘲的勾起唇角,然后,看着怀中的人,面色渐渐阴暗,他侧过头,“你们几个……把楚大人抬进轿子里。”轿夫们一愣,然后立刻跑了过去。
  “看在我们都很可怜的份上,本王便收留你一晚!”他慢慢的说道,脑海中是苏玉瑾决绝的模样,她的话还飘在耳边……
  如若如此,三尺白绫,鹤顶毒药,红白匕首……这条命,你拿去吧!
  她当真以为她的命很重要。她总能轻易的抓住他的弱点,只是因为他爱她,她便可以肆无忌惮的践踏他的尊严,践踏他的心。像他这样高傲的人,怎么会容忍这种事情的发生。绝不可能,这世间女子多的是,他又何必在她身上死死纠缠。她要他走出她的世界,那么他便走出来,绝不在那里做丝毫的停留。
  悠悠月明,丝丝寒冷,黄叶已经落尽,窗外的树干在黑夜中看起来像是张牙舞爪的鬼怪。苏玉瑾伸出手去,感受着寒气,木槿走进来,便看到这一幕,忙将手里的汤药放下来,走过去,关了窗子,“姐姐……你现在不比从前,该小心为是。”
  “木槿,”她转过身来,慢慢走到桌子前坐下,“你相信这世界上有鬼吗?”
  木槿不知她为何会问出这么一句毫无干连的句子,愣住了,但是她天生聪慧,知道不回答才是最好的办法,“小姐为何会问起这些?”
  “这世间就像是一个地狱,到处都是妖魔鬼怪!”有些时候,人心险恶远比妖魔来得恐怖。也许她该庆幸,爹娘兄嫂死在了那场灭门案里,这样她才可以肆无忌惮,来做这些妖魔鬼怪。
  木槿不清楚她在想些什么,但还是将药碗放到桌子上,拿起药罐,灰褐色的药汁慢慢流出,屋子里顿时弥漫着一股子怪味,梅娘这几日倒是寻了不少大夫来配这安胎的方子,想来是叶昕洛默许的。她冷笑一声,“还是得喝药……”
  “小姐体弱,这也是没法子的事。”木槿将药碗放到她面前,她微微一笑,端起药碗,毫不犹豫的喝了下去,几乎是一饮而尽。
  正准备就寝的时候,苏玉瑾想起今晚倒是没见素旸,她狐疑的问道,“木槿,素旸哪里去了?”
  木槿面色一僵,竟不知该如何回答,但还是说了出来,“几日前,少爷托素旸姐姐去办事情!”
  苏玉瑾这下倒是不困了,“可是爹爹的案子?”
  木槿放下床帐,“姐姐还是歇息吧,这些琐事就不要操心了!”
  木槿的回答有些含糊,苏玉瑾没有说话,躺在了青苏褥上,手指交叠在胸前,慢慢闭上眼睛。木槿轻轻拿起灯罩,将烛火吹灭,然后,有月光淡淡的洒进来,透过纱帐,落在她倾国倾城的脸上,那张脸,出奇的平静。木槿转身看了一眼帐子,然后放轻了步子。“吱呀”一声,屋子里便再没了声音。
  冰冷的风像刀子一样刺在她脸上,马蹄翻腾,她抓紧了缰绳,一刻也没有停留。想起几日前,楚天阔来到天香楼,却是让木槿将她唤了下来,他竟连姐姐都不见,如此看来他是知道了姐姐有了身孕的事情。只是,他为何会知道?他说南烁已经去了柔然,找到了泽逸风。只有她速速赶到柔然,才能避免证据被南烁抢先找到。叶昕洛和叶昀是父子关系,有哪一个儿子会将自己的父亲的罪证公告于世。
  南烁到达柔然的目的似乎再简单不过,可是对于素旸来说,南烁是个很难缠的对手。她必须小心应付,而她即将面对的泽逸风虽然是纤云夫人的兄长,但是也不见得有多好应付。思及此,她快马加鞭,她想要快点结束这一切,她实在是不想让姐姐再受到一分一毫的痛苦。“老爷夫人,若是你们在天有灵,便让素旸这一路平平安安!”
  轿子在王府门前停下,管家立刻迎上前来,叶昕洛下了轿,对他吩咐道,“给轿子里的人准备一间厢房!”
  管家有些惊讶,眼睛偷偷看向轿子,却不成想自家小主子冰冷的目光顿时射过来,他迅速低下头来,诺诺答道,“是!”然后又突然想起了什么,正想告诉他,抬起头来,他却已经进了王府。管家面色大变。
  叶昕洛走进王府便看到那人的背影,他眼神一冷,知道他是为什么在这里等他,走上前去,“爹爹!”
  “你还知道有我这个爹爹……”叶昀转身,气愤地看着他,“你最近倒是常去天香楼,与苏玉瑾厮混……”
  厮混?叶昕洛略一皱眉,“爹爹何出此言?那里是我的生意,我只是去照看一下罢了!”
  “生意?”叶昀冷哼一声,“你堂堂摄政王世子,荣华富贵享不尽,要生意做什么?”
  “荣华富贵都是爹爹的,不是儿子的!”他冷硬的回答。“就算是爹爹百年之后,儿子也不会要您一个铜板!”
  “你这个孽子!”叶昀抬起手来,巴掌重重的扇下去,叶昕洛没有躲,他生生地挨了那一掌,白皙英俊的脸上赫然有几个鲜红的指印。叶昕洛眼睛没有眨一下,他微微施礼,“孽子告辞!”
  “你……”叶昀眼见他走过去,拳头握起,心里却早已经怒火滔天,他倒是想看看,那个苏玉瑾究竟有什么好,竟敢让他三番四次的顶撞自己。苏渊的案子楚天阔休想要查出些什么,那是个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小子,他会让他付出代价!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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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回 江山美人
  葱白的手指执一枚黑色的棋子,棋子落地,王美人抬起头来,却见皇上拿着棋子不知在想些什么,心不是在这盘棋上。难得他今日有兴致,和自己下一盘棋,却不想竟是如此态度。“皇上!再不下,臣妾可就赢了!”
  叶郢禹回过神来,轻轻一笑,然后将白色的棋子放到棋盘上,“朕今日还真有些累了!”
  “那就不下了!”王美人体贴的将手中的棋子放到盒子里,“总归是皇上要赢的!”
  叶郢禹听完便愣住了,然后哈哈大笑,心情却是好了起来,王美人有些不知所措,轻声喊道,“皇上……您这是……”
  “知朕者——美人也!”总归,他是要赢的,因为他必须要赢。方才他还想,为何这叶昀迟迟没有动作现下他在朝中已经显露锋芒,不少大臣都曾提出要他亲政,因着这些大臣在朝中极有威望,叶昀也奈何不得,却没有再来压制他的权利。他自然不会天真的以为他是转了性,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不会让自己亲政,永远都不会。但是这些都是他的,江山美人,都是他的。谁也夺不走。
  楚天阔醒来的时候,入目的是青色的纱帐,这纱帐他认得,和苏玉瑾屋子里的纱帐是同一种料子。天香水榭里的纱帐是流苏锦纱,这流苏锦纱的出处他自然晓得。
  他想起来,那日他出宫之后便去了天香楼,他原以为他会破口大骂苏玉瑾,然而,他走到长廊上,还没到天香水榭,便被红衣拦住了。他想起那张嚣张跋扈的脸,皱起了眉头。
  红衣实是害死他娘亲兄长的凶手,这是无法磨灭的事实。那个时候,年纪尚幼的他便极其喜欢这个自由洒脱的女子,她好似身无羁绊,每日都能够笑得开怀。楚家虽是名门望族,但是这富贵之后的辛酸与不幸却不是世人知晓的。爹爹贪婪好色,虽然畏惧权势,却总是想要把他往官场中送。因为官场险恶,便是没有硝烟的战场,在这里,便是要把自己的脑袋挂在刀沿上的。
  娘亲本是江南的大家闺秀,嫁的爹爹,初入楚府,爹爹对她如同掌心上的宝,待她生下他们兄弟之后,爹爹便再没有进过娘亲的房间,而是不停的纳来小妾。
  那时的娘亲,容颜憔悴,形容枯槁,失去了原本的美貌,夫君的心便再也没有办法在她身上停留片刻。那对于娘亲是一种极大的折磨,心高气傲的她断断不能够容忍。此后的娘亲,在楚家的佛堂里,与青灯为伴,诵读经书,为楚家这个充满罪恶的地方积德。
  红衣的出现太过仓促,爹爹虽是纳了她为妾,却久久不曾碰她。原本以为,那女子定要哭得死去活来,因着以前的几房小妾都是这样。从未想到,这女子竟经常在花园里闲逛,还与丫鬟仆人们打成一片。也许,哥哥就是喜欢上了那张明媚的笑脸。
  红衣和哥哥是真心相爱,这是他一直都知道的。然而,无论怎样,她总是哥哥的娘亲。私情败露,便只有死路一条。娘亲含恨上吊不到一日,哥哥便拔剑自刎而死,死前唯一的请求便是放了红衣。爹爹痛失长子,无可奈何,却终是放了红衣,以后再未纳过一房小妾。也许这样,娘亲兄长便可以含笑九泉。
  红衣那日见他便拦住了他,她是讨厌她的,她横在他面前,他皱起了眉头,“做什么?”
  红衣面色平静,并没有太大反应,“看你这般失魂落魄的样子,怕是已经知道了苏玉瑾的事情!”
  他并不惊讶她会知道,也不惊讶她会问,“这与你何干?”
  “若是你真想和苏玉瑾在一起,现下最好不要去问她。你是清楚……你在苏玉瑾心中的分量!”
  他在苏玉瑾心中的分量,便是没有分量。他还颇有自知之明,她原本就是不爱他的,就算是应承了要相信他,却不见得那应承有几分真假。
  他原本悲痛的心慢慢平静下来,让玲玉告诉木槿请素旸下来,完成所有的交代之后,他便回到宅子里,平静的上朝,平静的查案,却不想……昨日,终究是没能平静下来。想来已经有快一个月没有见到她了,那张美丽的脸时常浮现在他的脑海中。他去了酒楼,不知叫了多少次酒,他原本不是嗜酒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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