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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黑鹰一头雾水时,琉裘已踮高脚尖,胡乱的吻着他,她的吻如细雨般洒落在他的眼睛、鼻子、脸颊、嘴唇……
“没事了,你不会有事的。”
黑鹰的四肢在重获自由后,顺势将娇小的她紧紧地拥在怀里。
“我想死你了!”他捧起她的小脸,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吻上她的朱唇。
他的吻狂野而激情。
这些日子以来,盘旋在他脑海里的影像,除了她还是她,想起这段没有她的日子,害怕失去她的恐惧,令他连心都在颤抖。
他以为自己对她的恨远超过了爱,他以为在找到她的人后,必定会大发雷霆的只想狠狠地折磨她一顿。
可是当他亲眼目睹她欲产下他的孩子,而经历那种艰难而令人心疼万分的过程时,所有的恨意在瞬间消逝,他这才知道,自己有多么的爱她。
他不禁感谢老天爷赐予的恩典,不管他剩余的生命有多少,他都会好好珍惜她。
“黑鹰,我爱你,并愿意以一辈子的时间,向你证明我对你的爱。”琉裘倾诉出深埋在内心最深的爱意。
黑鹰感动而感激的搂紧了她,“你不是在骗我吧?这是你的真心话吗?”
“不许你怀疑我的真心。”琉裘想起自己所受的委屈,泪水禁不住夺眶而出,“我真的愿意以一辈子的时间向你证明。”
“你的意思是……”黑鹰受惊的捧起她的小脸,专注的搜寻着她的神情。
“咱们今夜就拜堂成亲。”
她脸红通通的看着他。
兴奋充斥了他整个胸臆,黑鹰恨不得向天下所有的人宣告,他心爱的女人终于肯嫁他为妻了,可是当他忆起他现下的遭遇,便觉不妥的摇了摇头,“不,琉裘。”
“你不想要我了吗?你不爱我了吗?”琉裘紧张的追问,她不想失去他的心啊!那会扼断她心脉的。
“不是的,琉裘,我怎舍得让你为我守寡?”黑鹰捺着性子解释着,“我可能明天就要被砍头了,你一辈子的幸福不能够断送在我手里。我拥有你的爱就够了,我不会悲伤,也不会难过,因为拥有你的爱,我就已经非常心满意足了。”
闻言,琉裘心疼的搂紧他的颈项,“即使你现下就被处决,我也要当你的妻子,我是你的人了,你不能抛下我不管,我说过,这辈子除了你,我再也不会把自己的身体给第二个男人了。”
“琉裘……”
黑鹰感动莫名的凝视着她。
“没有你的日子,我感觉好孤单、好寂寞,我每天都好想你,思念你的心强烈到令我难以负荷,我这才知道,我根本不能失去你,也才知道我有多么的爱你……”琉裘深情的诉说着埋藏许久的真心话,用一双诚恳的眼眸凝视着他。
“噢,琉裘……”
一股暖意轻柔地流窜过黑鹰的心坎,他低下头去搜寻着她的红唇,吻得深情而纠缠,吻出了甜美的折磨……
接着,他们心有灵犀地紧握着彼此的手,缓缓地朝地上跪了下来,手握着手,心连着心,诚心诚意地朝天地膜拜,并举高手指对天地发誓及宜赞他们永世不悔的哲言。
“我——黑鹰,愿娶赵琉裘为妻,爱她一生一世,这辈子永不负她,如有违誓言,愿遭五雷轰顶,死无全尸。”
“我——赵琉裘,愿永远追随我的丈夫黑鹰,无论他贫穷或
富贵,无论他是盗或贼,我都会爱他一生一世,如有违誓言,愿遭五雷轰顶,死无全尸。“
两人发完了誓之后,一种不须要任何语言的默契,在彼此心灵上产生了相知的交会,他们缓缓地转过头去凝视着对方,深埋心底的爱意一切尽在不言中,爱像暖暖春风般温柔地吹拂过他们的心房。
“拜了天地,是不是应该进个洞房,这才称得上是个完美的婚礼呢?”随着狂笑声,皇上宏亮的声音突然传进两人的耳里。
不知何时,皇上已站在铁栏杆外,兴味昂然的注视着他们。
琉裘讶异的连忙站起了身,“皇兄,你……”
“哈哈……太好了,你们总算是成了真正的夫妻了。”皇上龙颜大悦的道,“虽然这场婚礼是简陋了些,但你们就勉强凑合凑合吧!朕早己命人妥善安排了你们的洞房,春宵一刻值千金啊,可千万别浪费了洞房花烛夜。”
“皇兄,你在搞什么啊——”琉裘一张脸涨得潮红。
“朕盼这天已经盼很久了,你们总算是了却朕的一桩心愿,拜天地成亲了,咱们的驸马爷是个武将人才,绝非池中之物,朕一直打从心底赏识他,又怎舍得砍下他的脑袋。”为阻他人悠悠之口,皇上不得不出此良策。
“皇兄,你真的是——”原来她的皇兄根压儿没打算砍黑鹰的脑袋嘛!
“朕怎么了?朕是为我的小侄儿着想,怎舍得让他一出生就没了爹娘。”皇上佯装一脸的无辜。
“你讨厌啦!吓我。”自小到大他就只会吓唬、捉弄她们三姐妹,还嫌她们麻烦又缠人呢!到头来,被耍的永远是她们三姐妹。
“谁教你这么不听话,朕不给你一点颜色瞧瞧怎么行!”
黑鹰见他们兄妹俩你来我往的唇枪舌剑着,顿时不知该说什么,却打从心底服了皇上的“阴谋诡计”。
他曾以为皇上是个昏君,原来是个仁君,他以仁治天下,用宽阔的胸襟收纳来自各方的人才,怎不叫人心服口服的归顺于他呢?
皇上为新人重摆酒宴。
结束了喧哗的喜宴,并顺利的踢走了存心来闹洞房的不速之客,两人甜甜蜜蜜的喝完交杯酒后,双双躺上了卧炕,朦胧的光线,暖昧的气氛,一个是心花怒放,一个则是娇羞答答。
“咱们终于能在一起了。”黑鹰凝视着她如桃花般艳红的小脸,温柔地帮她卸下绣满八仙图的大红喜服。
“人家很久没和你同房了,你要温柔一点哦!”琉裘娇羞不已地用秀肩推了一下他的肩膀,心头溢满了甜蜜与幸福,她从没像今儿个这么开心过。
“我一定会温柔待你的,娘子。”黑鹰露出色迷迷的神态,正当要扑上去之际——
琉裘却春心荡漾地主动依偎了过去,温柔地吻着他的颈窝,“不行,我要知道,你有多么渴望占有我。”
“娘子,现下我已非常渴望,控制不住了……”黑鹰迫不及待的吻住了她丰满柔润的双唇,吻得她全身酥软无力,那酥麻的异样感觉似电流般滑过两人的心扉。
“不管啦!”她急喘吁吁地推开了他,轻轻卸下他身上的衣物。
激情过后,四肢交缠的两人急喘着气,静静地躺着。
黑鹰温柔地抚摸着她背脊上的柔肤。
而她则在呵护之中,沉沉地进入甜美的梦乡……
“娘……娘……”小男孩展开小小的双臂,跌跌撞撞、东倒西歪的走着。
“我的小祖宗啊!拜托你小心点。”孩子的爹在他身后紧张兮兮地当个跟屁虫,生怕他跌倒,黑鹰连眼都不敢眨一下,小心翼翼地保护着。
“娘……亲亲。”小男孩终于找到娘亲的怀抱,软骨似的整个扑了过去。
“好,夕儿好乖,娘亲一个哦!”琉裘疼爱地将细吻落在夕儿粉嫩嫩的面颊上。
见夕儿已平安到达娘亲的怀抱中,黑鹰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在妻子的身旁坐了下来, “看来夕儿是爱上这个刺激的游戏了。”
琉裘望着丈夫被阳光辉映得更俊美的脸庞,她娇笑了起来,“还不是你把给他宠坏的。”
“就是宠不坏你。”黑鹰爱怜的捏了捏她的鼻尖。
琉裘偎进他的怀里,柔声的道:“答应我,别叫我担心,除非为国土社稷出战,否则平常时候不要再动刀舞枪了,我怕咱们夕儿长大以后,会继承你一身武功,也和你一样好战,整天叫人家提心吊胆的,好可怕呢!”
真是天下父母心,黑鹰明白琉裘的苦心,为了不让她太操心,他点头答应道:
“我答应你就是了,以后我和夕儿都会很听你的话。”
“嗯!”
在黑鹰准备掳掠她两片红唇之前,琉裘的脸上绽放出一朵迷人的幸福笑靥,心头模糊的想着,幸亏当初她没有放走这个英俊又体贴的男人,否则真会抱憾终生……
尾声
再度漂亮的赢得一场战争后,皇帝休他几天假,可琉裘和二公主银瓶相邀出城去游玩,也抽不出空闲陪他,黑鹰一个人在皇宫内实在闷得发慌,便溜出城外闲逛。
他想买样礼物送给琉裘,给她一个小小的惊喜。
走到一个摊贩前,黑鹰的眼睛猛然一亮——
一串极为美丽的极品——翡翠项链在阳光下进发出一抹诱人的光芒,他心想,这串翡翠和琉裘白皙无瑕的肌肤简直是绝配啊!当下黑鹰就决定不惜重金买下,就在这当儿,另一只快手倏地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抢先取走了他相中的项链。
“老板,多少钱?”“这……”商人为难的看着他俩。
“这串项链是我先看中的。”蹙起两道浓浓的剑眉,黑鹰十分不悦的瞥过头去迎视那个无礼的冒失鬼。
和他抢项链的男人,个头看起来和他一般高,英俊到有点过分的俊庞在人群之中显得卓越不凡。
“不过,却是先被我取到手的。”俊男对他扯出一抹邪佞的笑容,“老板,不用找了,其余小费。”
俊男的用语十分特殊奇怪,丢了一串铜钱给商人后,便头也不回的离去。
黑鹰从没见过如此狂妄无礼的男子,胆敢和他抢东西,不想活啦!黑鹰怒不可遏的追了上去,“臭小子,你给我站住。”
俊男停止了步伐,一双黑眸狠狠地瞪着他,“操!你这男人没事跟着我干嘛!光天化日之下,想抢劫啊!”
“操?”黑鹰虽然听不懂,但他知道铁定不是什么好听的话,“我告诉你,臭小子,这条项链是我先看中的,这样吧,给你双倍价钱,你让给我吧!”“你以为有钱万事通吗?神经病。”看来俊男是懒得搭理他了,嗤之以鼻的冷笑了下,便又想转身离去。
怒气冲冲的黑鹰实在难以咽下这口气,这辈子从没见过比他更狂妄的人了,登时足下一蹬,黑鹰施展轻功飞掠过他的头顶,拦住了他的去路。
“你是神经打结,还是技痒了?想打架吗?来啊!”俊男拔出了背上的长剑,摆出了拼斗的架式。
“大丈夫说打就打,怕你不成!”黑鹰话语未罢,手中大刀便挥了出去。俊男却不慌不乱的迎战,迅速闪开对方的攻击,一个回旋踢就这么横扫了过来。
黑鹰被他既怪异又漂亮、潇洒的武功搞得一头雾水,但黑鹰知道这绝非花拳绣腿,这俊男是真的有两把刷子。
怪不得他这么狂妄,原来是有嚣张的本钱啊!
黑鹰立即不甘示弱的回击,动作迅速又灵敏,而俊男的动作也很干脆、利落。两个旗鼓相当的大男人就在大街上,不顾一切地拼斗了起来,杀得你死我活,大战了几百回合仍然不分轩轾。
然而,两个大男人各自心里都认为,这一架打得实在是很过瘾!
“老公!”一串娇嫩的嗓音气呼呼的响起。
“右!”俊男火速地收起长剑,并大声的回应。
“相公!”另一串娇滴滴的嗓音也同时响了起来。
“在!”黑鹰迅速回过头去,一看是琉裘,他心想完蛋了,他答应琉裘再也不动刀舞枪的,可是他手真的挺痒的,而且没和那臭小子拼出个胜负,也挺难过的。两个大男人就这么不约而同的停战了。两位公主生气的噘起了嘴。
“你们怎么打起来了?你答应过我什么啊?”琉裘生气的噘着小嘴。黑鹰连忙将琉裘拥进怀里,温柔的说着,“别生气嘛,下次再也不敢了,谁叫这臭小子跟我抢东西,我一气之下,就和他打起来了……”
“琉裘,你应该把小驸马爷管好哦!”银瓶挽着俊男的手臂朝他们走了过来,“真是的,瞧他把我老公的衣服砍破了一角。”
“瓶儿,我很抱歉,我会跟他说的。”琉裘歉疚的频频道不是,悄悄地用手推了一把黑鹰,“快道歉啦,你知不知道你这个小驸马爷口中的臭男人是二驸马爷啊?”
“什么?!”黑鹰一张俊庞很快地被一抹阴沉覆盖,不是滋味的抱怨着,“我身份比他低吗?要不然为什么在‘驸马爷’的前面要加个‘小’字?”“哪有啊?平起平坐嘛,只不过银瓶比我早一年,出生罢了。”琉裘瘪了瘪嘴,一脸无辜的看着黑鹰。
“你怎不早点出生啊!”黑鹰懊恼的想死,“男人的面子全丢光了。”“你——不理你了啦!”琉裘实在不懂男人满脑子在想些什么,连这个也要计较,不禁生气的甩头就想走人。
“好啦,娘子大人,我道歉就是了。”黑鹰连忙拉住了她。
琉裘这才满意的偎进他怀里,用食指戳着他的胸膛,怨声连连的撒娇着:“以后不准你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