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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功夫,所有的人就溜得一个人也不剩了!
他的黑眸中划过一丝暗红的光芒,身下的人已经媚眼如波,红唇微启,他满意而笑,似是安慰,又似撩拨,“好了,现在没人了,只有我们了!”
迷蒙中的聂臻心放了下来,身子也松弛下来,任由他脱去素白抹胸,雪肤已经泛红,看到这样的她,原本要好好惩罚她的,现在全都抛到九霄云外了,只想好好爱她!
他咬着她的耳畔,咬得她全身颤栗,那是她最敏感的部分,他对她的身体太过了解,*道:“臻儿,想要吗?”
聂臻眸光迷乱,他的亲吻霸道而*,无意中侧首看见安睡的无忧,轻声道:“别吵醒我儿子!”
他邪恶笑出声,不知道为什么,就只有在面对这个女人的时候,他体内才会有那种汹涌澎湃的激情和*,他一向是个自制力超强的男人,但在她面前,他的自制力等同于无,这个女人,她根本不知道她有怎样的风情,怎样的魅力,让他的理智瞬间崩溃坍塌!
暗红的俊目扫过睡得沉沉的无忧,又咬住她胸前丰盈,“放心,他之前闹得那么凶,一定会一觉睡很久,不会影响到他爹娘!”
聂臻已经有些情不自禁,主动贴紧他,热烈地回应他,等待着他的狂热!
他上前,大手贴住她的颈脖,薄唇咬住她的耳垂,火热顶住她的柔软,却迟迟不进入帮她释放体内的澎湃热火,似乎在等待什么!
聂臻脸颊酡红,不住地颤栗,不住地扭动,迫不及待地想要他的硕大来填补自己体内的空虚!
他见时机差不多了,声音邪恶如魔,“告诉我,无忧是谁的儿子?”
现在的聂臻满脑子都是他,想不到他会在这个时候问这个问题,仅剩的一丝理智让她不肯亲口说出来!
见臻儿咬紧嘴唇不说话,他的火热又向前送了一分,却不肯再进一步,声音有磁性的危险,“快说,无忧是谁的儿子?不然我可不帮你了!”
聂臻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挑。逗?此刻,只想赶快和他紧密结合为一体,缓解这种要命的难受,他却故意惩罚她一般,就是不动,聂臻终于忍不住哭出声,娇媚而*,“你的…他是你的儿子…我从来没和别的男人有过关系…求你…”
他满意一笑,声音愈加魅惑,这个时候还不忘得了便宜还卖乖,“就是嘛,早承认了多好!”
聂臻不安地扭动身体,迫切地渴求着他,他知道她已经到了极限,其实不仅仅是臻儿饱受晴欲的折磨,他自己也一样,如今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再也不用忍耐了,猛地一个挺身,聂臻惊呼一声,樱桃小嘴中发出欢愉满足的嘤咛!
聂臻的理智已经彻底崩溃,被他宽阔结实的身体环拥,只想得到更多,他的身躯,修长,结实,动人,*,聂臻不知道原来自己也这么*,几乎是没用多久,就和他一起陷入了爱雨的波澜壮阔之中,肆意放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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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后,他爱抚着聂臻光洁的裸躯,看她濡湿的长发湿答答地贴在雪白肌肤上,心疼地揉捏着她身上刚才激情之下留下的痕迹!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更何况,是这样的分离?他的狂野,让她差点昏厥,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在他的疯狂索取中,再次体会到那种致命的块感和妖冶,经过一场激烈欢爱之后的聂臻,此刻只想好好睡一觉!
他的身体却依然灼热,聂臻可承受不起了,缓缓闭目,多么荒唐,昨天和别的男人成亲,今天和另外一个男人*欢爱,生活真是比说书的还要精彩!
忽然想起他刚才的可恶,聂臻就一肚子火,居然用这种办法逼她就范,先在她身上点火,却不帮她灭火,让她亲口承认无忧是他的儿子,真是混蛋至极的男人!
聂臻别过身子,气呼呼地不理他,他扳过她的身体,见她怒目而视,邪邪一笑,“还在生气啊?我看你刚才对为夫的表现很满意嘛!”
聂臻又怒又急,狠狠在他肩头上咬了一下,看见他痛得“咝”了一声,才满意地松开了嘴,挑衅道:“别以为我没有办法对付你!”
他漂亮的唇角一勾,凤眸泛着迷人的魅惑之光,坏笑道:“刚才还说困得不行,我看你精神好得很!”
聂臻下身还在隐隐作痛,害怕刚才的激情火热重演,匆忙瑟缩了一下身子,做困顿状,“我真的困了!”
他哑然失笑,心疼而柔溺,温柔如水,“好,睡吧,我陪着你!”
聂臻刚刚闭上眼睛,忽然又想起了什么,从被子里面探出头,“我警告你,我和无忧要去晋国,你不许乘我们睡着的时候改变路线,否则我饶不了你!”
他状似无奈一叹,一边帮她拉好被子,一边不满道:“都说了要陪你省亲了,干嘛老是不相信你的男人?”
聂臻唇角无意识地弯起,身体疲累到了极致,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第三十五章 眷顾
这一觉睡得很沉,梦里总有他阳刚的淡淡清冽香气,让聂臻无限心安,等她醒来的时候,已经黄昏时分了,并没有睁开眼睛,翻了个身,手臂伸向无忧睡着的地方,却扑了空,猛然一惊,睡意立即消失得无影无踪,遽然睁开眼睛,马车里面一个人也没有,就只剩下她自己!
聂臻身上的锦被沿着肌肤滑落,身体接触到冷空气,蓦然一凉,她一直不肯承认无忧是他儿子,就是害怕他和她抢儿子,难道最害怕的事情发生了?不会吧?
那个男人要是敢恶劣到这个程度,她绝对不会饶过他,顾不得多想,匆忙披起衣服,胡乱理一理凌乱的长发,就掀起车帘,跳下了马车!
正是夕阳西下的时刻,整个草原笼罩在橘色的夕阳之中,远处的山峦披着晚霞的彩衣,似乎还可以听到牛羊的叫声,偶尔有几只倦鸟归巢。
天空被夕阳染成了血红色,桃红色的云彩似乎近在咫尺,又似乎遥不可及,在旷远辽阔的草原上,人都会有沧海一粟的渺小感!
如此壮观如此美丽的景色,聂臻却没有心思欣赏,只想马上找到无忧,她的宝贝儿子!
可左右都不见无忧的影子,聂臻的手紧得快要掐出水来,君玄影,你这个混蛋,居然使出这么卑鄙无耻的手段来,我抓到你,不把你千刀万剐,实在难消我心头之恨!
“娘!”一阵马蹄声惊醒了心急如焚的聂臻,眼前的一幕让她吓得魂飞魄散,那么小的孩子,那么小的身体,居然骑在那样的高头大马上,身后是她刚刚恨得咬牙切齿的男人!
聂臻急忙上前,却被跳下马的君玄影拉住了,他面含微笑,欣赏地看着在马上玩得不亦乐乎的无忧!
聂臻顾不得对他的不辞而别生气,愠怒地看着他,“无忧这么小,会摔下来的!”
他却似乎对危险浑然不觉,言语间反而有淡淡自豪,“本王的世子胆识过人,天生就与众不同!”
无忧骑着马,在两人身边欢声笑语,神采飞扬,兴奋不已,口中还大喊着“驾!”
聂臻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他知晓聂臻心头的紧张,揽过她双肩,笑语安慰,“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通常这么小的孩子见到马,都会吓得哭起来,他却一直跃跃欲试,真不愧有其父之风,臻儿,你真是给我生了个好儿子!”他倒是很懂得自我安慰!
聂臻却没有他那么乐观,做娘的总是担心孩子摔下来,视线一刻都不敢离开正在腾云驾雾的无忧!
他看着聂臻稍显凌乱的长发,心疼地帮她理好,看她满脸忧急,笑道:“看把你急的,我不会带着儿子跑的,要带也是带着你们母子两个!”
想起刚才心中对他的一通咒骂,聂臻埋怨道:“那也应该和我说一声,害我平白无故担心!”
“看你睡得那么香,怎么能打扰?无忧比先醒了,闹着要出去玩,我怕他吵你,就带他出来了,那知道这小子一出来就要骑马,跑得不见人影!”他微笑解释道。
聂臻的心彻底放了下来,拍了拍胸口,长长舒了一口气,他将她揽到怀里,“臻儿,我爱你,也爱儿子,怎么会舍得把儿子抢走害你担心?看你这样,我很心疼!”
靠在他宽阔的胸膛,聂臻轻声道:“我们今晚住在哪里?”
他早有准备,声音醇雅而温柔,“前面可能有些人家,我已经派人去探路了,天黑之前一定会找到宿营的地方!”说完,他在她的丹唇上印下深深一吻,聂臻羞涩地推开他,嗔怒道:“有人看着呢!”
这个动作正好被无忧看见了,大叫道:“父王亲娘,无忧也要父王亲亲!”
聂臻顿时满脸通红,狠狠地踩了他一脚,惹得他一阵爽朗的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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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聂臻怎么也没想到的是,住在前方的人家居然正好有卓玛姐姐一家!
草原上多是游牧百姓,流动性很大,聂臻当初和卓玛姐姐一别,想不到还有今日相见的一天!
卓玛见到聂臻的时候,嘴巴张得老大,前不久听说潇潇死了,她们很是伤心了一阵子,却想不到今日还会见到活着的潇潇?不敢置信道:“潇…潇?”
聂臻含笑示意,目光警示,卓玛才猛然意识到了什么,后面的话立即缩了回去,目光不自觉被潇潇身旁的高贵男子吸引,好一个英挺俊朗不凡的男子!这样的风采,令人过目难忘,卓玛微微一愣,忽然忆起,好像在哪里见过!
无忧倒是欢腾地扑了上来,“大娘!”还有卓玛家差不多大的小伙伴,两人像久别重逢的朋友一样,“无忧!”
看到这一幕,卓玛猛然想起来,曾经一位尊贵男人带着一列骑兵,风驰电掣般的高头大马差点一脚踩死了无忧,原来就是眼前的这个男子,怪不得觉得这么眼熟!
聂臻觉得卓玛姐姐神色不对,疑惑道:“怎么了?”
卓玛虽然看得出潇潇和这位男子关系必定非同一般,两人站在一起的时候,就像一对金童玉女,但她为人朴实,但还是支支吾吾地把话说清楚了!
君玄影看到卓玛的时候,头上包着白色的头巾,也觉得有些眼熟,但这样平凡普通的妇人哪里会在他这样的人心中留下印象?现在听卓玛一说,才恍然大悟,难怪第一次看到无忧的时候,心中就有一种很特别的感觉!
原来老天早有安排,他早就见过自己儿子了,却浑然不觉,还差点一脚踩死自己儿子,连他这样内心冷酷的男子,此刻都忍不住感激上天的仁慈!
难怪当时见到那个小男孩的时候,一直冰冷的内心有一丝微微的怜惜,原来是自己儿子,如果当时他踩死了无忧,臻儿永远都不会原谅他!
聂臻听卓玛姐姐说完,恶狠狠地瞪着他,“君玄影,你到底是造了多少孽,居然差点杀了儿子?”
君玄影看到臻儿要杀人的目光,见势不妙,赶紧找了个借口去陪无忧了!
卓玛见了聂臻很不好意思,歉意道:“潇潇,当初可汗要把无忧带走,我也没办法阻拦,而且,我知道无忧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放在我这里怕耽误他,只是找不到你人,也没能和你商量!”
聂臻握住她的手,心生暖意,“我已经很感谢你了!”
卓玛偷偷瞄了一眼正在和无忧在一起的贵公子,好奇道:“他是谁啊?”
聂臻也不想瞒她,坦然道:“他是无忧的父亲!”
卓玛有些微的惊讶,无忧的父亲也是这样出色的男子,“当时听说你死了,我可是难过死了,你是我们一家的恩人,没有你,就没有我,如今见你们一家团聚,无忧也有爹有娘,我也能彻底放心了,这孩子太可怜了,别人照顾得再好,也总不及亲生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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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君玄影看着简陋的帐篷,皱眉道:“你把我们的儿子就送到这样的人家来养?”
聂臻没好气看他一眼,“那你想怎么样?”
他的黑眸又浮现那种要命的危险,“王府世子,贵不可言,你竟然让他受了这么多委屈!”
聂臻的火气也上来了,“你还好意思说,当初你居心叵测,要不是老天眷顾,我和无忧早死了,要不是卓玛姐姐收留我们,我们也早就在暴风雪中冻死了!”
他见聂臻真生气了,忙柔声哄她,“我知道是我的错,你怀无忧生无忧的时候,我都不在你身边,你受了这么多的苦,以后我一定加倍爱你!”
聂臻偏着头道:“谁要你的爱了?”
这时,无忧跑了过来,君玄影问他,“无忧,你希不希望一直和父王在一起?”
无忧一手拉着父王,一手拉着聂臻,脆生生道:“无忧喜欢娘,也喜欢父王,要和娘还有父王都在一起!”
聂臻深恼他总是拿儿子做筹码,只能敷衍儿子,“好!”
无忧看着那些在篝火前玩耍的小孩子,又向往又羡慕,“娘,你什么时候给我再生个小地弟啊!”
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