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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再过三天,我们稀里糊涂地就跑到他家里去了。他父母不在家,然后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就一边亲、一边哄、一边舔,把我的衣服都脱了。后来他说,他脱我衣服的时候,激动得不行,浑身都哆嗦。不过我当时可没觉得,就觉得他特别笨,连胸罩都不会解,解好几次都解不下来,最后还是我帮他解下来的。但我解下来就又后悔了,觉得这样做不对,但是自己又不想重新戴上。
然后自然就被推在床上,他反复地吸我的Ru房,然后轻轻地咬,我感觉很舒服,于是叫了几声。这下可好,他就来劲了,开始要脱我的内裤,我一挣扎,他就更兴奋。后来我感觉他好像是要来真的,我就害怕了。于是,我拼命反抗,拳击了他几次,结果他就大叫说受不了了,还说我粗暴,虐待他。我觉得他这样也太脆弱了,所以就嘲笑了他一下,他就又发疯了,把我的腿顶起来,想做那种事情。这回我坚决反抗,因为我认为这是可怕的事情,必须予以制止。
他看我如此坚贞不屈,就放弃了,去洗澡,然后拽我起来,说他饿了要吃饭。
我不要起来,他就骚扰我。烦啊烦啊,终于起来穿上衣服去吃饭。我在他们家冰箱里找了点剩饭随便做了做,味道还凑合,我们两个很饿,就飞快地吃了,吃完逼他去洗碗,他飞快地洗了。
吃完饭我说:“那就去逛街。”他也说好,推推搡搡走到门口,他突然回头吻住我,这下好了,前功尽弃,转一圈,又被推回床上去了。接着又是他用力想做那事,我自然也是“奋勇抵抗”。最后大家又光着身子拥抱了半晌,终于散了。
这是第二个星期,大约是星期三。这次以后,我们除了见面吃饭,吃完饭就只能脱衣服了。以前老老实实待了三年,整整三年,连小手指甲都没碰一次,结果现在是两个半星期就跑床上去了,虽然并没有做最后那一步,但我还是觉得挺那什么的。我一次一次提醒自己,这样是非常不对的、非常危险的、非常有违背传统道德,有被学校开除之嫌的。
值得说明的是,在此期间,我们惟一讨论的学术问题就是Chu女、处男情结的问题。我们两个自诩为非常纯洁、非常传统、非常乖的好孩子,而且还是纯洁的初恋,一恋就恋四年。其实前三年是白费,后一年是浪费,真正恋才两个星期。
他说他就有Chu女情结。我为了气他,就说我没有处男情结,我才不在乎和我上床的男人是不是第一次呢,有经验才好。他虽然气得要死,可是也没办法,因为他的确有Chu女情结。我问他既然有Chu女情结为什么还要想和我做那事情,为什么不等到结婚再做。他不说话了。我觉得男人是挺霸道的,为什么他有Chu女情结还要在婚前破坏别人的Chu女身。
不过,我还是挺感激他的,因为他一直克制得很好,最终也没有做那事情。虽然我知道他也很难受。我不知道别的男生能不能做到这一点,但是有时候我想起来会感动。我们在一起过了几夜,他的机会很多,每次都反应很强烈,可是都被我用别的方式对付过去了。我不是保守的人,可是他是吗?我以前不相信男人在这种时刻可以抑制自己,为了保持一个女孩子所谓的清白。我佩服他的意志。我想,如果他要求,我会给吗?结论是否定的,但我是为了自己着想,不愿意丢了Chu女头衔而已。
我有时候觉得自己很自私,也很无聊。这样的Chu女有什么意义?都已经这样了,其实也和Zuo爱差不多了,如果不是怕痛和怀孕,我不知道还有什么可以阻止这种关系的发生。
我在恍惚中,也会飞快地意识到自己是个好学生好孩子,上的是名牌大学,受的是传统教育,最后摇摇头:都是网络惹的祸。
一个月后他飞了。飞之前,他说他爱我。我知道他爱我,在拥抱他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脸上湿了,是他的泪水。他要回美国了,可是我要留在中国,继续我的学业,并热爱着我的故乡。我知道一切都太晚,我不知道有什么话要和他说,我想说我爱他,可是我能吗?
他学理工科,是个热门专业,好找工作。我学文科,出国就什么也不是,当当陪读而已。我不想去美国,和是早立好的志愿了。当年他飞走时,我们什么也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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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送他到机场,就说了一句:“你别忘了还欠我五块钱!”现在他这样飞走,我又怎么能够无牵无挂呢?
没有办法劝他回来,没有办法去美国走别人的路。我想,我还留有的,是Chu女的身体却肮脏的灵魂。女人的身体,却是不羁的性格。
他走之前,我什么也没说。他几次动嘴,我知道他希望我毕业后嫁给他。可美国素与我无缘,但我却真的舍不得他。
他哭了最后一次,说:“这次可栽了,从来不在女人面前哭,可他妈的就是止不住眼泪。”
最后他走了,去美国了。回来一趟不容易,下次不知何时相见?
送他走那天,我慢慢地走在路上,气候是如此温暖。我想,他这一来一去真如一场春梦,四年前的一幕幕记忆又清晰透彻起来,如仙境般。我们过去是纯洁的,纯洁得近乎封闭,可是纯洁就像相册里最值得珍惜的部份,那种若远若近的好感,飘忽间穿透了肉欲。
我想,这一个多月,那仅仅一个星期就开始的吻,两个星期就开始的关系,和三个星期就睡过我们从幼小转为成熟的躯体的床,到底是一段恋情的开始,还是一段肉欲的终结?
我想,幸而,我还是Chu女。我还能在别人的怀抱里得到比这更大的快乐吗?我爱慕的是贞节还是虚荣?
那年夏天的夜里,身体常常想到他,而头脑里却昏成一片。那躯干在地球另外一端,在那块我不可以、不愿意踏上的土地。在身体的想念加剧的时候,我在问:我们这样,是不是真的爱情?
他走后我情绪低落了很长时间,后来我又在网上找到了寄托。在网上遇见颀伟的那一天我心情特别不好,他很会哄女孩子,说话幽默。第一次聊天之后我就对他留下了不错的感觉,后来我和他在网上的接触就越来越多了。
那时候我大二,学习不是很紧张,和他好了以后我几乎每天都挂在网上。我和他说过我和旭彤的事情。听完我的故事后他问我还是不是Chu女,我说当然还是。显然,他也对Chu女不Chu女的挺在乎的。男人是不是都有Chu女情结啊,我真怀疑这个。
我后来遇到网上不少男孩都问我是不是Chu女。他们的问题让我越来越在乎自己的Chu女身了。我心想,他们越是在乎就越不能在结婚前给他们,我要留给自己未来的丈夫。其实,现在想来也挺没意思的。为什么都是女人这么辛苦的留住Chu女身,男人却一点也不在乎自己的第一次,甚至生怕自己的第一次送不出去。也许,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
在网上聊了三个星期后,我和颀伟见面了。感觉还真的挺好的,甚至比在网上聊天的感觉还好。现实中的他是个三十出头的男人,在一个时尚杂志社做摄影记者。
现实中的他不仅像网上那么幽默、成熟,也多了几分我想象不到的时尚和干净。真的,我以前从来没有想过会用“干净”这两个字来形容一个男人。颀伟真的很干净,不仅是外型和穿的衣服给人耳目一新,而且总是能保持绅士风度。交往了三个多月后,他甚至没有碰过我的身体,只有过几次浅浅的吻,吻得轻柔、简洁,不像旭彤的吻那么粗鲁,有时候甚至还流着口水。我讨厌口水,不知道是为什么。也许,我是个有洁癖的女孩。
看得出来,颀伟对我的感觉也很好,见面第一天我们去看了场电影,然后在昏黄路灯照耀下的长安街上牵着手散步。对啊,我们第一次见面就牵手了。
再后来他经常会来学校找我,吃饭、打羽毛球,有时候他会背着相机来给我拍相片。他拍出来的我特别好看,比我本人好看多了,别人也这样说。不知道是听谁说过这么一句话:“在爱你的人眼里你总是最美丽地。”这也许是他总能把我拍得好看的一个原因。
不过,人不是神,人是有欲望的。在后来的日子,我们有了更亲密的身体接触。
但我们的分手也和这种事情有关。
颀伟并不是我想象的那么清心寡欲。事实上,我后来才感觉到他比旭彤在性方面的欲望还强。不过,当时我是迷恋他爱他的,虽然我没有放弃坚持做个Chu女的思想,但是我还是尽我所能满足他的需求。后来,我还用嘴巴为他“服务”过。但是男人在这方面总是有些得寸进尺,一开始他也说不Zuo爱,就这样也不错,但后来他又反悔,又说我不给他Chu女身就是不爱他,或者就说忍得太难受了。总之,男人在想得到一个女人身体时,总会找出很多很多的借口来。
有一天,我去他住的地方过夜。那天我特别累,本想早早休息的。但不知道那天他是受了什么刺激,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充满了欲望,一进门就把我的衣服脱了,吻我,抚摸我,接着居然像要强Jian我那样把我按在床上,而且气喘吁吁地说一定要把我破了,要不就和我分手。后来,我们在床上打了起来,是真的打了起来。一开始我还觉得大家不是认真的,但没想到他后来居然对我吼了起来,他说的话也不是我当时所能理解的。他气汹汹地看着我说:“别装了,你越是不敢Zuo爱越是说明你心里有鬼,一定是怕我知道你不是Chu女了不要你。”天啊,这是什么逻辑啊,哪有这么蛮不讲理的。我也顶嘴了,大家互相骂。后来他打了我,我也打了他一耳光。
离开他家的时候,我哭了一路走回学校。心里实在是觉得委屈,我觉得自己对他可好了,怎么他会那么说我啊,简直和变态一样。
就这样,我和颀伟分手了。
现在,我害怕谈恋爱了。真的,我发现自己实在太不了解男人了,男人好像脑子里有些东西和女人是不一样的,不是用爱或者好就可以换回别人的爱和好。即使如此,我还是决定,要坚持做一个Chu女。不管有没有道理,我觉得自己现在也就在这个事情上还能有一点信仰。
Chu女膜差点毁了我的幸福
我相信眼泪。能把“我爱你”三个字一直说到精疲力竭的女人一定是值得相信的。
金涛 26 岁 男 北京某报社记者
2001年大学毕业后,我从广西来到北京,现在一家报社工作。下个月我和小蕾要结婚了。对我来说,这是我此生最大的幸福,不仅因为小蕾是让我最最动心的女人,更令人感慨的是,我们的爱情太艰苦了。两年来,我们分分离离好多次,现在总算苦尽甘来。如果当初我不是爱得那么顽强,如果她不把她所恐惧的“Chu女情结”说出来,也许我们就走不到今天,两个相爱的人将莫名其妙地分开。如果那样的话,也许我们都会遗憾终生。
我和小蕾的相识颇为传奇。我是一个文化新闻记者,和文学、艺术等相关的新闻我都跑。去年夏天一个周末的上午,我去朝阳公园参加一个雕塑作品展的开幕式,我的任务就是拍一些作品的相片回去。我对雕塑一窍不通,那些抽象的作品让我感觉索然无味。草草地拍了几副造型怪异的作品后,我准备赶紧回家补觉。在我转身向公园大门的方向走时,我看见了迎面走来的小蕾:没见过哪个女孩能把红裙子穿得那么好看,高挑的身材,很白净的皮肤,清纯秀丽的脸上戴着一副墨镜。她与我擦肩而过时,刚好吹起一阵风,她动作幽雅地抚弄着一头长发。我呆住了,目光紧随她的身影移动。当她走到我身后三五米处时,我情不自禁地转过身去。
如果有人问我是否有过一见钟情的感觉,我肯定会告诉他,第一眼看见小蕾的感觉就是那样的。的确,两年后的今天,当我回忆起那一幕时依旧会感觉清新脱俗、历历在目。
那天,她专心致志地看每一件作品,连作品上标出来的相关介绍也会凑上前看几眼。她的脚步得很慢,我也一样。不知道跟在她身后走了多少路,不知道时间过去多久,我一点也不觉得累。她没有发现背后的我,也许是她看得太投入了,也有可能是因为我刻意与她保持十米左右的距离。我们就这样走着,走了很长时间,那时候我希望她的脚步慢一些,再慢一些,我希望那条路永远都走不到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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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路总会有尽头,风景也总有被看够的时候。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差不多看完了所有作品以后,她转身向公园出口的方向走去。她就要消失了,将会淹没在人海中,从此我再也看不到她了。我心中暗自感伤。走在阳光明媚的夏天的上午,我心里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