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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郁:……
她心下立刻咯噔一声,转身就想逃跑。但不幸的是,通向电影院那边的路被另外两个男人挡住了,她估计了一下自己的体力值,在对比了一下对方,得出“向电影院跑=自投罗网”的结果。
而剩下的唯一一条路就是穿过马路,那前面是一栋维修中的建筑。
若郁没有任何选择,只能冒着大雨拼命向那栋建筑跑,连帽子北风吹掉了都无暇去捡。但更该死的是,因为这里在维修,道路被封锁,竟连一辆车、一个人都没有。虽然明知道这可能是犯罪的理想地点,但目前这种情况下,她根本别无选择——
如果藏好自己,还是有一线生机的。
跟在她后面的男人也没放弃,跟着在大雨中跑了起来,一边跑一边还叫着他们没有恶意。
奔跑中的若郁:信你?你三岁还是我三岁?
几个黑衣人眼睁睁看着若郁跑进了那栋大楼,心里有些哭笑不得——这不是瓮中捉鳖吗?
很快他们也跟着跑了进来,因为供电系统被切断的关系,这栋大楼无法提供照明,所以他们借着手电和手机的光开始四处寻找她,并大声叫着她的名字。
若郁躲在黑暗里瑟瑟发抖,连气都不敢用力喘一下。
她本来想打电话给小花她们的,但是那样肯定很容易就会被发现。发短信时手机屏幕上的光也可能泄露她的所在,而且那几个看起来很凶悍的男人就在她背后用电筒四处扫射,她一不小心就可能被发现。
衣服、裤子完全湿透了,贴在身上冰凉彻骨。若郁轻轻将两手环抱住自己,希望能温暖一点,但是完全没用,好像体温在这时也变得冰凉了。
她紧靠在背后的一大堆木板上,将身体紧紧蜷缩成一团,躲在盖住木头的帆布底下。
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被发现,被发现后会被怎样处理。
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招谁惹谁了,前不久她不还救过一堆黑手党吗?
她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祈祷着能够平安,但是脑海里却忍不住浮现外婆的脸,小花和乐乐的脸,最后是野天和俊志的脸……
帆布挡住了她的视线,将她整个完全纳入黑暗的阴影中。
而就在此时,一个男人走到了帆布旁边,然后慢慢伸出手……
…………
十分钟后,夏花和周乐早已买好票,两人在门口左等右等也等不来若郁。夏花让周乐拿着票在这儿等着,她去看看。
不多久她回来了,面色苍白地对周乐说:“小郁不见了!”
周乐也吓慌了,一边说不可能一边和夏花又回去看了一遍,但是洗手间的确空无一人。
若郁不是那种说走就走的人,就算要走,她也不可能完全不和她的好朋友一声招呼都不打。
夏花、周乐:……若郁一定出事了!!!
夏花掏出手机想打电话求救,但一时不知道应该打给谁,若郁在这里无亲无故。想了一会儿,她能想到的只有他们了。
野天和俊志早已将晚餐摆上了桌,若郁却迟迟没有回来。
野天无聊至极:“她怎么还不回来啊?该不会和好朋友去K歌了吧?”
俊志摇摇头:“她不是那样的人,大概遇到点什么事晚点回来吧。”
“有什么事打个电话会死啊?”野天说着又拿起手机看了看。
恰巧这时,家里的座机响了。
野天三步并作两步赶过去,拿起来就自顾自开始说:“嘿嘿被雨淋了吧现在在哪儿啊出什么事了?”对方讲了几句话,野天的脸刷的一下就不对劲了,他黑着脸说:“好,我们马上就来。你们在哪里?”对方说了一个地址。
野天刚搁下电话,俊志就问:“怎么了?”
野天沉沉地看了他一眼,才说:“若郁失踪了。”
他们俩赶到电影院的时候,夏花和周乐已经哭红了双眼,坐在台阶上可怜兮兮地等救兵。野天本来黑着脸一肚子气——不是说女人都是群居动物吗,怎么还会把人弄失踪了?!但看到她们两个现在这副样子也没法发火。
问清楚事情经过后,野天和俊志四处看了一下,最后确定那栋维修中的建筑有重大嫌疑。
四人穿过马路的时候,野天先发现了一样东西,然后就跑了上去,其他三人连忙跟着一起跑过去。
那是若郁的帽子。
野天的脸更黑了。
他捡起帽子,定定地看了一阵,然后猛的攥紧,吼了一声:“该死!”
进到大楼后,在手机和临时买的手电筒的光照下,他们果然发现地上有很多散乱的脚印,看大小应该是男人的,而且不止一个。
夏花和周乐也相互依偎着四处查看,既怕什么都找不到,又怕看到什么残忍的事。
没多久,俊志站在一堆帆布旁叫野天过去。
野天沉着脸过去,发现那儿积了一滩小小的水渍,旁边有一块毛巾。
俊志看了那块毛巾一眼,说道:“是乙醚。”(可致人昏迷或死亡的五色透明液体,带甜味)
野天的立刻呈现要发飙的状态,他重重地一捶那堆木板,发怒狮子一般吼道:
“TMD,我要那群人死一万遍!”
作者有话要说: 花花:点击数终于超过一位数了!(泪流满面)这只需要大家的一小步,但却是偶的一大步!我一定坚持更下去,坑品绝对刚刚的!I Promise!!!
☆、做我的人
若郁觉得晕晕乎乎的,脑袋有点疼,身体有些软,但是周围突然变得温温暖暖、软软香香,感觉像是在大团的棉花糖里,像是回到了自己的被窝……
她把身体往被子里缩了缩,但是,自己的被子好像不是这个味道……
脑子里一个激灵,若郁猛地睁开了眼睛!
白花花的屋顶……
咖啡色的窗帘……
再往旁边一看就不其然的撞上一双冷冽沉静、斜飞入鬓的眼睛!
若郁立刻觉得被踢进了冰窟,瞬间从尾椎冻到了头顶,半分也动弹不得。
Bill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心里颇有快感——被她救的那天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她可是出尽了风头,一个女孩子救了那么多黑道大佬,而且还是赤手空拳……
但此刻,在他的威严之下,她还是不自觉地露出小女人的一面的嘛……
不知怎的,他居然为这种幼稚的优越感而感到愉悦。
想到这里,Bill终于有心情开口了:“你感觉怎么样?”
若郁一脸惊恐地看着他,小脸煞白:……
谁莫名其妙被绑架到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黑道Boss手中,感觉都不会怎么样吧!!!
(╯‵□′)╯︵┻━┻
Bill好不容易撑出的一点笑容在若郁三分钟的沉默中化为乌有,内心已经咬牙咬得咯吱响——从小到大他从来没等别人超过5分钟,但他光是等她醒就用了一个多小时,现在还要继续?!
若郁虽然总是反应慢半拍,但是反射弧再长也有个限度,所以她终于意识到如果现在不回答他的问题,可能立刻就会被KO!
她终于弱弱地挤出两个字:“还……好。”
Bill的脸稍微有点阴转晴的趋势,然后他若无其事抛出一句:
“做我的人吧。”
若郁立刻石化,连掀开被子的手都僵在那里:……我我我的耳朵没问题的吧?怎么刚才……出现幻听了?
若郁强装镇定地缓慢下床,但发现没有拖鞋。于是她只好站在地毯上,脚心被羊毛挠得有些痒,她低下头开始在肚子里措辞怎么让“小天家的小攻”(花花:若郁说这样想,能让她有点安全感!)让她回家。
Bil看着她站到地毯上,无意识地转移了一下话题:“我的睡袍有这么大吗?”
若郁这才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衣服早就不见了,现在身上是一件“巨大”的金色真丝睡袍,袖口被挽得很高,才勉强让她的手露出来,而睡衣的带子则很勉强地系在她的臀*部上,睡袍还有一截拖在地摊上!
总而言之,她整个人几乎被这衣料给淹没了!睡衣材质高档,修身、剪裁效果什么的应该也充分考虑过了,但是穿在她身上,就完全不对劲了好吗!
打个形象的比方,她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一只偷穿人类衣服的猴子,或者说刚刚穿上衣服的弼马温。
因为窘迫,她的脸刷的立刻飞红了。
看着这一幕,Bill原本有些郁闷的心又有点愉快起来:噢,女人还有这种表情吗?
原谅高高在上的Bill大人吧,他只见过手腕高超的交际花,或者见惯大场合的女优名伶,这种小菜鸟确实不常见。
若郁脸颊发烫,心中忐忑不安:呃,这个情形,难道是他给自己换的衣服还抱到床上?不不不不,堂堂黑道Boss怎么可能屈尊做这种事,一定是佣人来做的,女仆啊什么的不要太多……那那那怎么会穿着他的睡衣……
Boss什么的难道不应该像妙玉一样冷艳高贵得宁可把东西砸碎了、也不让凡人玷污的极品吗?
两人就这样各怀心事地沉默良久,终是若郁涩涩地开了口:“那个,衣服,谢谢。”
Bill完全没在意,他坐下后叠起长腿,淡淡地问:“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若郁愣了愣,才想起“那天”是哪天,她想反正野天事先警告过他,说明他对这些事还是有一定了解的,所以就把事情经过尽可能清楚地讲了一遍,当然隐去了部分机密信息,比如伽马它们的存在。
Bill静静听着,直到她停下来后,他才缓缓开口问道:“所以那天那些东西真的出现过?”
若郁点头。
“有多少,什么样子?”
若郁就把自己想得起来的几个怪物说了一下,然后补充说明大大小小大概有近百头。
“那么你们那天都战斗过?”
若郁觉得有些别扭,野天俊志是战斗过,但自己哪里算得上是战斗呢,但是差不多就是这样吧,所以就又是一点头。
“为什么我看不见?”
若郁想了想,记起俊志借给她的书上介绍说,战斗服不仅能反射一定的攻击,还有隐形的作用,只要按下胸口的一个按钮就可以了,所以就说:“他们战斗的时候隐形了,大概是怕造成恐慌,所以一般落地之后才现形的。”
Bill眼神深邃地盯着她,但是若郁却觉得他好像看穿了自己,看着自己身后的某个地方。
良久,Bill才说道:“你也有他们的那种能力?”
若郁有些尴尬,但既然刚刚已经说了,所以只好硬着头皮撑下去:“对,我能……控制那些怪物。”
Bill眼中的光亮顿时多了一点,手托下颌:“你试一次。”
若郁摇摇头:“我们不能对人用这种能力。”
“为什么不用,你对我用了之后不就能出去了吗?”他继续问。
若郁只是摇头:“我不知道后果会怎么样。”
Bill似乎觉得颇为有趣,慢慢立起上身,恢复正常的坐姿,看着她的眼睛道:
“做我的人吧。”
若郁被逼着面对他那双如同冰箭般直达人心的目光,怔了片刻,才慢慢开口说:“对不起,我不能答应。”
“哦,为什么?”他看起来不像很生气的样子。
“因为我更喜欢‘平凡人’的生活。”其实她想说“正常人”的生活,但如果真那么说,被KO的可能性肯定就更大了!
他看着她低垂着的头,停了片刻:“你还是平凡人吗?”他在“平凡”两个字上稍微加重了音量。
若郁知道他说的是有控制怪物能力的事,但还是坚定地说:“我与它们战斗,也不过是为了能维持平常人的生活。”
他乜斜了一下眼睛,无所谓地说:“如果你喜欢被逼迫,我也能做到。你好像有一个相依为命的外婆……”
若郁猛地把头抬起来,第一次敢于把目光直视着他:“我不许任何人伤害她!伤害其他的人除了让我鄙视之外,不会有任何用处!你想对我做什么,只管冲着我来好了!”
Bill冷着一双眼看了她一会儿,突然站起身,高大坚实的身躯莫名地给人一种威压感,他走到她面前,抓起她的手递到唇边:“这样也可以吗?”
然后他轻轻地在她手指上印下一吻。
若郁大脑空白地看着,只反应过来他的嘴唇似乎……有些冰凉。
片刻后,她才想起把手抽出来,踉跄着向后退了几步,但是就在她把手抽出来的同时,Bill向前紧逼了两步,轻易地将她反剪双手,一下压倒在床上。
两个人鼻尖的距离不超过3厘米。
“这样也可以?”他微凉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让她不由自主地挣了挣。
双手被缚住,身体也被高大沉重的身躯压着,她完全没有任何能力反抗。
发现挣扎不开之后,若郁反倒安静下来了,她静静地看着那双深潭般波澜不惊的眼睛:“Boss不会喜欢勉强的玩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