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恪守规矩的爷爷不在这,她吃得有些不顾形象。
“吃些蔬菜喝些鸡汤,你这丫头太瘦了,找个时间,让家里中医过来给你看看身子,是时候好好调理了。”
是时候……
每当母亲这样说思寂就知道要提什么大事,上回是自己与安笙清的婚事,这次提到身子,肯定没好事!
“妈,我现在还能一打二呢,不用调理了……”
“力气大不表示身子好,你从小贪凉,自己也不注意饮食,思缘先前跟我说你胃病有些严重,不好好调理,以后对孩子不好。”
听到胃病二字,一直与李父说着话的安笙清微微捏紧了碗沿。
思寂伸脚,猛地踢了踢桌下安笙清的小腿,不住给他使眼色。
这话题来了,他这师奶杀手不发言,自己哪里扛得住。
不过对面某人没看她,倒是周如思说一句,他点一次头,等丈母娘说完了,他才看过来,一本正经地问:“老婆,听到没?”
思寂脚下发力,给他小腿一击,面上则是朝母亲抗议:“妈,姐姐肯定是在你要逼婚的时候扯到我的胃病,她这点小伎俩你还看不穿呀?反正我身体没什么事,您别担心。至于小孩嘛……”她无辜地眨眼,摊手状:“我现在一听小孩哭就想手刀削过去让他们别吵,你们确定不让我定心几年再考虑生孩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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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来了,大家早安呀
☆、017老公帮帮忙(一)
李父有话想说,不过很快被一旁妻子制止,只好转为给安笙清倒酒。
“爸,我不能喝太多。”
李为旺继续倒酒:“陈蛰在这,你又不用开车,喝!”
看丈母娘在后面做打气状,还偷偷指了下思寂,安笙清不知他们从哪里知道了什么,不过还是了然长辈此次让他们过来,也是有心缓和他们的夫妻关系,便不再推托。
正好佣人送了咖喱蟹上来,思寂又唯恐他们再提生孩子的事儿,刚才说完就一直低着头认真吃喜欢的菜,没注意那边的动静。
晚饭后,几人在后院散步,树影背后凉月像白玉。
前面父母不知耳语什么,思寂斟酌词语想找安笙清算账,可他临时接了公务电话,便一直留在长廊那边。
父亲唤自己时,思寂看到母亲走开,还一步一回头,她了然,朝母亲摆手动作,示意她别担心。
“爸,您直说吧,我会忍着不跟您打架。”她走过去。
看女婿还在长廊那边说电话,李为旺收了视线,看着默默拨弄树枝的小女儿:“这几年,安氏一直在赵老手里,笙清在安家的位置有多尴尬你不会不知,你这丫头太正气,爸不求你能帮一把,少添乱就好。”
思寂戳着树枝上的新芽,“您帮忙,不就因为觊觎安氏嘛,说得好像多好心似的。”
“女孩子家别总是竖起刺,好好说话。”
“有其父必有其女,您都改不掉,何况我?”思寂冷呵了声。
她眼底是藏不住的敌意,李为旺拧眉,语气也不好:“这么久了,你仍旧怪我当初没娶你妈妈,怨我非要将你们母女接回来。”
看思寂漠然别开脸,他叹:“你这孩子非黑即白的思维若是改不掉也藏不住,也无需盼着我提携你到职权更高的调查机构了。”
思寂明白自己这脾气容易得罪人,若闯祸了牵扯的是整个李家。她理解父亲的担忧,但并无法接受他这样的宣告,听上去和幼年时候李家那些对她指指点点的亲戚没有两样。
“从您强求我跟一个不爱您女儿的人结婚开始,我就对您没有期盼了,也不需要您帮我任何,谢谢!”
“李思寂,你这什么态度!”
父女争执刚起,有脚步声传来,思寂仓惶回头,对上安笙清的视线。
不知是否喝了酒缘故,他眼睛有水光,微微亮着,灯火通明,她却读不懂他眼底情绪。他过来时候,嘴角挂着和平常一样温煦的笑,口吻调侃:“空气里的火药味有些重,两位有谁需要救兵吗?”
“不需要。”父女异口同声。
安笙清脸上有笑,却也有掩不住的倦意,思寂看得清楚,正好母亲过来,她扶着安笙清与长辈道别,随后半拖半拽将某个重量都压在她身上的家伙带上车。
不过……
“安笙清,你手搁哪里呢?”
☆、018老公帮帮忙(二)
“安笙清,你手搁哪里呢?”
好不容易将他扶到车座,刚想坐到对面位置,却感觉某人双手不安分地沿着她腰线来回地轻蹭。
车内空间足够大,思寂弯着身,呼吸间能嗅到他身上淡淡酒气,如同**之间的抚触,在那气息里引人迷醉。
心跳,加速。
思寂脸颊发烫,在他左手钻到自己衣服里的时候,想到他是趁着酒劲胡作非为,她无声叹了声,抓过一旁抱枕,直接拍在他脸上。
安笙清安分了,也不吭声,任那抱枕从脸上滑落。
“我去看看陈蛰过来没!”
思寂遮住了车内的灯,看不清他表情,匆忙下车在外面走来走去的时候,他懒懒的声音从车内传出:“老婆……累……”
“我可不累,你自己出差回来还非要跟我爸喝,活该!”
“那我喝酒好,还是聊何时要小孩的话题好?”
思寂不吭声,双脚交替踩在花丛边。
里面安笙清不知发什么疯,不住地说热,听到里头窸窸窣窣的声音,思寂忍不住偷瞄。
暖色灯光里,安笙清仰头靠着椅背,似乎是累了,闭着眼,五官被明暗分割,修长的手指缓慢解开西装衬衫的纽扣,渐显出小麦肤色。
思寂傻站在那,在他抬眸睥睨过来时,她才回过神,稍息立正向后转,仰头看天。
“李子,你害羞了。”
“今晚的月亮好圆啊——”
听到背后某人轻笑出声,思寂眼神游移,自己也觉得这转移话题的方式特别烂。
远远看到陈蛰提着好几袋东西过来,她催促他快些,然后默默过去驾驶座。
刚开车门呢,后面某位开口:“老婆,你想让陈蛰丢了饭碗吗?”
听起来酸溜溜的!
思寂本不想搭理,不过陈蛰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瞅着自己,只好坐回后座。
“衣服好好穿。”她坐在安笙清的斜对角位置,没好气地提醒。
他衬衫敞开,有三颗纽扣没解,车辆行驶,外面的灯光时不时照入,自己坐的这个位置清晰看到随着他呼吸,胸肌在衬衫映出微微轮廓。
这人的身材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没力气折腾衣服。”
那刚才还有力气解纽扣?思寂看窗外,懒得理会。
“陈蛰,开去太太在滨尾区的公寓。”
“好。”
思寂正寻思他这回怎么记得先送自己回去,某人已坐到她这边,侧躺而下,脑袋将她大腿当枕头,还不停转头,似乎想寻找舒服的位置。
“安笙清……”
“累。”
他微抬头,脑袋轻缓地乱蹭,眼神疲惫,声音带着微微的哑。
……像撒娇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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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9老公帮帮忙(三)
“反正我快到家了,勉强让你躺一会儿吧。”
感觉他头发蹭过自己手腕,痒痒的,思寂默默缩手到背后,继续看窗外飞掠而过的夜景。
两人都没有再言语,陈蛰亦是个少话的人,车内很安静,却没有想象中那种尴尬的感觉。
思寂未料到抵达自己那栋破旧的公寓时,事儿来了。
安笙清睡眼惺忪地跟着她进了院子,等她反应过来想赶走他的时候,他一屁股坐在地上。
“头昏,想睡觉,不想再搭车了。”他揉着眼,懒洋洋地说道。
月色之下,那一副随遇而安的样子,看得思寂想抓狂又怕打扰他人,只好忍着满肚子怒火,示意陈蛰来将他上司拽走。
“嫂子,大少总说我嫉妒他美貌,喝得再醉也不准我碰他……”平常高壮的大汉此刻趴在院门,一副告状的样子。
思寂耸肩:“行呀,那让他在这吃一晚的风吧。”说完,转身欲入屋。
“嫂子啊,大少前几天的感冒没完全好,就拜托你照顾了——”
院外陈蛰说完便开车离开。
思寂站在门边,无语地看着那车开走。再看坐地上的某人,衬衫好像要掉下来了,四月的夜风也寒,看他身子蜷起来,她刚欲关上门的那只手顿住,须臾,推门而出,过去院子将安笙清扶起来。
他听到脚步声,缓缓抬头,笑容一点点地扩散在那张疲惫的俊颜,有种虚弱美,很独特,诱人犯罪。
她伸臂过来时,安笙清抓着,借力站起来,说完便感觉她想走人,他环臂圈住她,下巴搁在她头顶,故意说:“老婆,累,哪儿都累。”
“我还没喊累呢,吵吵吵!”
好不容易将他背到二楼,慢慢感觉不对劲。
后腰感觉被东西抵着,耳边是他呼出的热气,思寂有些烦躁,只好加快步子。
可快到客房时候,状况又来了——安笙清不愿进这房间。
“我要去你的房间睡。”他说话时候带着喘息,手臂微微环紧她。
彼此温度贴近,在微醉的情况下,她发丝的柠檬清香如同轻诱,他一个正常男人,不起反应才怪。
这样的突发状况对思寂来说并不陌生,她咬唇,默默将他背到自己的房间,到了床边,突然一个侧摔!
安笙清摔在床上,嗤了声。
“你好好休息。”
思寂话落,他已伸手拽住她衣角。
“疼。”他说着,视线往下看。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安笙清坐起来,那抓着她衣角的手始终没松开,认真地看着她:“生孩子这事,你有没有想过?”
“我们的婚姻已是应付长辈,难道生孩子也要如此?”她低头看他,声音很轻。
没说出口的是,你又不爱我,何必再加深羁绊。
☆、020老公帮帮忙(四)
入房时候忘了开灯,月光从阳台的拉式玻璃门透入。
听出自己声音里的悲怆,思寂怪不适应的,人在夜晚的时候情感会比白天敏感得多,也会更宽容,看来不无道理。
安笙清久久未言语,她莫名觉得倦,像朝一人飞奔过去想要欢呼,对方却沉默走开,那滋味挺不好受。
她后退,想示意他松手,他却是突然下床。
“安笙清稍息站好!”
黑暗里,看他面容靠近,思寂吓着,溜了音儿。
“我想洗澡。”安笙清的声音显然多了笑意,手臂却是环着她的腰,抱得不紧,懒懒的,下巴抵在她肩膀,“风尘仆仆地回来,不洗澡也没法睡。”
旧年时候这样亲近的时刻并不少,多是以伙伴之名,这几年两人联系甚少,一年前结为夫妻也不过有名无实,他在外玩儿惯了,她个性独立,两人分居还对外隐婚,即使偶尔回家假装恩爱夫妻,思寂还是知道他们之间界限分明。
今晚这样,她是不习惯的,却不可否认心里冒出甜蜜又酸涩的情绪,像是触及遥远的梦,唯恐梦醒时候又发觉他与其他女人来往密切。
“外面有浴室,你自便。”思寂从他怀抱挣脱出来,抱怨的口吻:“真热。”
她快步出了房间,下楼梯的时候摸了把口袋,没有碰到手机,想起什么,暗骂了声,又跑上楼。
“安笙清!”她开了房间的灯,看到他正拿着自己手机,她过去要抢回来,他高举起手机,思寂扑了空,再看手机屏幕果然是自己的手机相册,心下意识到他刚才对自己的举动是为了什么,气急反笑:“不错啊,竟然知道我解锁密码。还有,你为了删除孙迪艾的照片,不惜出卖色相,你们关系真好啊!”
“李子,我与她之间,并非你想的那样。”
“你们就算滚床单也与我无关!”思寂跃起,将手机夺了回来。
她瞪向他的眼神,有怨亦有恨。
转身之时,手腕被安笙清扣住,她被迫地看向他。
“那谁的事与你有关?小跟班丁锥,还是我那同父异母的弟弟安笙澈?”安笙清下颚收紧,眼神若凝了冷霜。
思寂闷着脸,被他锐利的眼神盯着,觉得特别委屈。
如果两个人在一起无法一加一大于二,何必互相折磨?
安笙清似乎知晓她的情绪,从愤怒中迅速抽离,松开了手,有些自责:“抱歉。”
“希望下次再听到这两个字是在你对我说出离婚的时候。”
思寂下楼,尽量让步伐看上去并不匆忙。
出房间时候他微微的叹息,像穿过楼梯的凉风,引出眼睛的酸。
她躲在小房间里忙协助调查的事,开网页的时候无意点到一个娱乐新闻,“锦歌卫公子将启动新星培养计划”的大红字标题格外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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