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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因为我不喜欢。”说完白寂樱高傲地转身,推开了衡晟睿的手臂迈着步子离去。
突然,衡晟睿的手里拿出了一样东西:“你可以不承认你的身份,不过连这个东西你都不承认是你的吗?”
白寂樱停下了脚步,转身看了眼衡晟睿手上的物件——是一个钥匙链。
“这个钥匙链是我亲眼看到从你身上掉下来的,你想说这不是你的吗?”
白寂樱没说话。
衡晟睿拿出自己的钥匙链进行比对,一模一样:“我的钥匙链是夏苛樱送我的,而从你身上掉下来的与我的又是一模一样。你还想怎么狡辩?”
白寂樱大步走向衡晟睿,挺直了腰杆说道:“没人告诉你这钥匙链是我的,这个小玩意儿不过是我捡来的,图个新鲜好玩儿而已。若是因此让你误会了,那不要也罢。”说完,白寂樱拿走了衡晟睿手里的钥匙链,毫不犹豫地扔进了垃圾桶。
“你。。。。。。”衡晟睿没能及时拦住她。
“请你别再这么幼稚了,我没有耐心一直陪着你闹下去。”白寂樱的无情又一次打碎了衡晟睿的心。
明明知道她就是自己的丫头,却怎么也证明不了。明明是一样的面孔,明明是同样的声音,却变成了一个陌生的人。他能够感受到白寂樱对他的敌意,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到底是怎么了?
第一百一十五章:猜测
自丁蕊遇到白寂樱后,丁蕊就一直在琢磨着一件事。于是她打到电话约来了小叶,一来是怕上回的事情弄得不愉快想要讲和;二来想跟小叶说说自己遇到白寂樱这件事,看看小叶有什么看法。
小叶也不是什么小肚鸡肠的人,洒咖啡的那件事早就忘了,小叶应邀赴约。
“找我什么事啊?”小叶一进餐厅就问。
丁蕊也就开门见山了:“我见过白寂樱了。”
小叶吃惊:“你怎么会见到她的?”
“路上碰巧碰见的。”丁蕊如实回答。
“有没有被吓到?这世上还真有这么相像的两个人。”
“还别说,我真的挺吃惊。但是令我更吃惊的是,她可能不止一个身份。”
小叶喝着水差点喷了出来:“你说什么?”
“或许,她真的可能是夏苛樱吧?”丁蕊猜测道。
小叶一脸严肃地说道:“这不可能。”
丁蕊一阵言辞道:“我哥那天也见到她了,我哥断定她是葬鬼。”
“什么!”小叶傻了,“把葬鬼也给搬出来了?丁蕊你的想象力最好别太丰富。”
“这不是我说的,我哥是见过葬鬼的,他说是就绝对不会有错。”丁蕊很肯定地点着头。
“按你这推断,白寂樱就是葬鬼了?”小叶顺着丁蕊的思路推断着。
“是啊。”
“所以。。。。。。”小叶有点儿晕了。
“所以白寂樱是夏苛樱这个机率不是没有可能的,我觉得八成是的。”丁蕊仰着头分析道。
“如果你推断的是对的额,那真相实在是太可怕了。”小叶有一丝惶恐不安。
“有时候真相本来就是出乎人意料的,不是吗?”
“你的意思是说:夏苛樱、葬鬼、白寂樱,是同一个人?”小叶难以置信。
“额。。。。。。”丁蕊自己也被震撼到了,“按道理来说,应该是的。”
。。。。。。。
安翰墨身子一轻,倒在了转椅上对着周芜莓说道:“我就说吧,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这不,突然又冒出了一个白寂樱。”
“又偏偏白寂樱与夏苛樱长得如此相像。”周芜莓说。
“你也真是天真。”安翰墨看着周芜莓笑了笑。
“为什么这么说?”周芜莓稀里糊涂的不明白。
“我从来不相信这世上会有这么相像的人,除非是双胞胎。就算还真有这么像的人,偏偏给我们遇上了?可能性应该不大吧?”安翰墨说着自己的想法。
“你的意思是那个白寂樱就是夏苛樱?”
“必须的。”安翰墨拍着桌子说道。
这时,躲在门后良久的董媛冲了进来:“太过分了!”
“你。。。。。。你。。。。。。”安翰墨与周芜莓被突然闯进来的董媛吓了一跳。
“你什么时候来的呀?”安翰墨定了定神问道。
“有一会儿了。”董媛缓了缓气回答道。
“都听见了?”
“恩。”董媛说,“不行,我得去会一会那个白寂樱,看我不撕破她的假面具。”
“你别乱来啊。”安翰墨生怕出什么乱子,赶紧对董媛警告道,不过貌似这个警告没什么用。。。。。。
“你别管我。”说完,董媛就冲了出去,定是去找白寂樱了。
安翰墨懊丧地拍着头:“真是一个都不让人省心啊!”
“现在怎么办呀?”周芜莓着急地问。
“跟睿打声招呼吧。”说着,安翰墨把董媛去找白寂樱这事跟衡晟睿说了一遍。
第一百一十六章:没有谎言的故事是不完整的
冲动的人一般做事儿都不含糊,这不,董媛一溜烟儿地就找到了白氏公司。助手走进总经理的办公室。
“总经理,外边有个叫董媛的小姐要见您。”助手通报道。
正看着文件的白寂樱放下了手里的文件说道:“跟她说我不见。”
“好。”助手刚一开门,董媛就冲了进来,她也猜到了白寂樱十有八九是不会见她的。
“做人起码该有的礼貌你不懂吗?”董媛一进门,白寂樱就没给她好脸色看。
“我今天必须见你。”董媛说道。
“小姐,我并不认识你。不知道你这么急急忙忙地要见我到底所为何事?”白寂樱依旧镇定地问。
董媛走道白寂樱的面前:“你别再给我装蒜了,夏苛樱!”夏苛樱这三个字,董媛说得尤为重。
白寂樱嘴角勾着笑,不声不响地看着董媛。
“你装什么装呢?你就是夏苛樱,别把我们所有人都当傻子。你以为你瞒得了一时,就能够瞒得了一辈子吗?”董媛激动地冲白寂樱喊着。
白寂樱冷眼看着董媛:“对,我就是夏苛樱那又怎么样?”
董媛被白寂樱的义正言辞给震到了:“你。。。。。。”
“是,我是用了一个假身份夏苛樱去接近了衡晟睿,那又能怎么样?你能把我怎么样?”
可以想象董媛心里那个火呀:“知道卑鄙无耻这个词儿吗?你可是把它诠释得十分到位呢!”
白寂樱的脸瞬间冷了下来:“董媛,你犯不着拐着弯儿地骂我。我倒是很好奇,你是站在什么立场上骂我?”
“你。。。。。。”董媛被堵得说不上话来。
“你是衡晟睿什么人?竟然还有空为他抱不平。”白寂樱觉得一切都太过荒谬。
就在董媛不知道该说什么时候,关键人物出场了。衡晟睿一甩开门就直奔了进来,抓着白寂樱的手就问:“为什么?”
一切都太突然了,白寂樱完全没有想到衡晟睿会突然出现,自己刚刚却把实情都说了出来,心里那个悔啊。
“我问你为什么?!我只想要你一个解释,也不枉我爱过你一场。”衡晟睿狰狞着面孔嘶吼着。什么是痛苦,这才是真正的痛苦。一个月以来不愿接受的真相,今日还是不得不去面对。
白寂樱也干脆豁出去了,把什么话都说开了:“你要问我为什么吗?好!我告诉你。我之所以这么做,因为我恨你们衡家,恨你们无情无义。想当初你父亲跟我父亲是多年的好朋友,本来两家和和睦睦的多好啊。可如果当年不是你父亲背叛了我父亲,我们白氏根本不会因此破产,我父亲也不会因为受不了打击而趟在了医院。他到现在都还没有醒过来。医生说他可能会醒过来,但也可能一辈子都是这样了,成一个植物人。你说,我为什么会这么做?你说啊!”白寂樱拼命推搡着衡晟睿。
不仅仅是衡晟睿,在场所有人搜吃惊不已。衡晟睿向她走近了两步:“樱儿,对于那件事儿我知道的不多,我也只能感到抱歉。但是不管怎么样,我父亲也因此付出了代价,他没过多久就出车祸去世了。”
“那又如何!你没听说过一个词儿叫生不如死吗?”说着,白寂樱渐渐湿润了眼眶。多年来得气愤与委屈,一股脑地全发泄在了衡晟睿身上。
“所以,你对我的一切都是假的,全是报复?”衡晟睿痛苦地问道。
“是。”白寂樱看着他毫不犹豫地回答。
“一开始接近我就是有目的的?”衡晟睿想起了他们第一次见面时在咖啡厅里的场景。
“是。”
“失忆前你对我做的事情都是假的?”
“是。”
“失忆后。。。。。。”
“也是假的!”白寂樱冲他吼道。
“这么说,夏苛樱是假的,葬鬼也是假的,白寂樱更是假的,对不对?”衡晟睿红着眼一拳砸向了办公桌。
“你别再问了,一切都是假的!”白寂樱转过头。
“白寂樱,你能不能来点真的!你不是很恨我嘛,恨不得将我五马分尸嘛。我现在就给你一刀,你一刀捅死我算了。”谁都知道衡晟睿心里很痛,可谁也无法想象他心里的伤痛有多深。
“你冲我吼什么!有本事让你的公司再掰回一局。有功夫在我这儿闹儿,还不如滚回去想想怎么救你自己吧!”
“为什么一定要这样?”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早已迷糊了衡晟睿的双眼。
“知道我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吗?我也要让你们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儿。”话音刚落,伴随着白寂樱那一颗倔强的眼泪。
当年衡晟睿父亲欠他们家,如今该还的也都还了。有些债总要还,有些事儿迟早得要解决。只是,他们都没有猜到结局罢了。
第一百一十七章:栖风的话
一切事情都已明朗,事情的前因后果大家也都心中有数了。叹只叹这段姻缘怕是有缘无分了。每一个人都有不同的心境,也有不同的看法。衡晟睿与白寂樱都深深地沉浸在痛苦之中,或许只有安翰墨、小叶、罗柏一行人明白了何为珍惜身边人。经过了很多事情,董媛也终于承认自己与衡晟睿的爱真的结束了。一切都看似平静的背后,或许是波澜不惊后的汹涌澎湃,等待他们的到底是什么,这可能说不清。但有这样一句话:每件事最后都会是好事,如果不是好事,说明还没到最后。坚信着这句话,不去探究其真假,至少能让自己活得更有希望。
衡晟睿每日买醉,白寂樱又何尝不是用各种方式麻醉自己呢。这一天,白寂樱又不由自主地走到了衡晟睿常去的茶馆。
“小姐我认得你,衡老板曾带你来过吧。”老板的记性还真是挺好的,白寂樱心中不由得感叹道。
“给我来一间包厢吧。”白寂樱淡淡地说道。
“行。”
最近,白寂樱一直很怕自己一个人,因为往往独自一个人的时候,会想很多,她不愿再胡思乱想了,于是叫来了栖风。
栖风随叫随到:“怎么有兴致找我来陪你喝茶?”
“找你我从来不需要什么理由。”白寂樱微笑地看着栖风。
栖风笑了笑表示默认:“喝点儿什么?”
白寂樱想也没想地就脱口而出道:“绿茶。”
“以前没发现小姐你爱喝绿茶啊?怎么换口味了。”
白寂樱顿了顿呆呆地开口说道:“因为,他独爱绿茶。”
“小姐,罢手吧。”栖风劝道。
“为什么?”白寂樱突然声嘶力竭地大喊道。
“你累了,当初我就不该同意这荒谬的复仇计划。”
“不可能,我不可能会放弃!就这点伤害还远远不够。他爱绿茶可我不爱!喝酒,我要喝酒。”白寂樱像疯了一样。
“小姐,你知不知道这样的你让栖风觉得很心疼!”栖风柔情地望着白寂樱。
白寂樱愕然,这句话竟如此熟悉,如此得似曾相识。
栖风见白寂樱没有说话,继续说着:“为什么不愿承认你确实动过情?”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动了情?我这是在演戏,只不过是一场戏罢了,明白?”白寂樱大声吼道,好似说给栖风听,又好似是说给自己听的。
“我两只眼睛都看到了。你挺好了:白寂樱这回动真格的了!!!”此话犹如晴天霹雳般的砸向了白寂樱。
急得栖风站了起来在白寂樱面前来回踱步:“你让我给你制造一个假身份便于接近衡晟睿,从此你便已夏苛樱的身份出现在了他的生命里。你敢说当时的夏苛樱跟衡晟睿在一起不快乐吗?哪怕是出现了一个风流倜傥的安翰墨,你的心自始至终有偏离过吗?你问问你自己的心!”
“衡晟睿一有危险,你就用你葬鬼的身份去救他。你敢说你的所作所为纯粹是为了不打破计划吗?你有担心过不是吗?那次夫人怕你优柔寡断亲自派人开车撞倒衡晟睿,你敢说当你听到他出车祸的消息后没慌,没怕吗?在病房里那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