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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奈何简宁就是笨手笨脚,硬生生的把蝴蝶结拧成了个死结。
“那个……”简宁试图转移话题,“你这些天过得如何?”
“嘘……”凌少宸并不上当,只用一双锋利的眸扫过简宁顿下的手,“脱。”
凌少宸你不得好死!
简宁在心里恨恨地骂,手上只能默默加快力道,终于,睡裙自肩头滑下,因为生气,女人白皙的肩头印出了几抹绯红,仿佛拥有某种魔力般,冷漠而诱惑,勾着凌少宸的神经开始蠢蠢欲动……
但别误会,凌少宸感兴趣的点更多的是放在怎么折磨简宁心灵这件事上,在手术台上生死一线的时候,他就想清楚了,只要他不死,一定要给她一个难以愈合的创伤,即使是恨也行,至少要让简宁记得他一辈子……就像她对路单那样。
被刀捅中的那一秒,凌少宸甚至有些后悔之前对简宁做出的退让了,对这种喂不熟的白眼狼那么好,只有遭到反噬的下场,掌握主动权才是关键,他怎么能忘了这个弱肉强食的法则呢?
总的来说,还得谢谢简宁给他的那一刀,让他彻底从“她已经爱上他”的梦境中恍然醒悟,他从来就不是路单,装也装不像!他是凌少宸!这个世界唯独仅有的凌少宸!不是任何人的替身!
凌少宸再也不会委屈自己充当那个最厌恶的角色了,也不会再对简宁生出一丝同情。
斩断怜悯,他这次回来,就是要拖着简宁陪他一起堕入这彻骨仇恨的深谷!让简宁哭干最后一颗眼泪来弥补他的疼痛!如果他注定要承受这场磨难,简宁也将永不得安宁!
“我脱好了,然后呢?”简宁何尝看不见凌少宸对她展露的恨意,比起虚伪的爱,果然这种赤裸裸的情感更能表现他们之间的关系。
“穿上,”正当简宁以为凌少宸要对她做点什么的时候,却见他把裙子挑起盖回到她身上,“你脱的速度太慢了,再来一次。”
“……这有意思吗?”简宁感到荒谬极了。
“不听话?”凌少宸淡淡的问,也不等简宁回答,手臂迅速向她的方位一抬。
“嘭”的一声,一颗子弹擦过简宁的面颊留下一条淡淡的痕迹,然后在她身后的墙壁上洞穿了一个犹自冒着白烟的小孔。
一股小小的血花迸溅而出,简宁后知后觉地伸手抹了一下,在确定了凌少宸是真的对她出手后,脑袋像被什么东西砸中般痛得厉害。
还烫着的枪口就那样贸贸然地抵住了简宁的喉咙眼,凌少宸望着不着寸缕抖得厉害的她,无声的笑了,“害怕了,伤心了,还是愤怒了?”
正文 第173章 最后的晚餐
简宁敛下微颤的眼睑,没有回话。
“总是这样,只有给你教训了,你才会乖,”见简宁完全一副任由宰割的老实,凌少宸满心满眼都是开怀,“来,快把裙子穿上,再脱一次给我看,超时的话,我直接在你身上开个窟窿,让你尝尝跟我一样的滋味。”
简宁撇撇嘴,下了床后飞快把裙子套上,然后依着凌少宸的指令,用更快的速度把裙子甩下来。
是的,甩!
就算是过程中扯痛了自己的头皮,简宁也忍了,鬼都看得出来,凌少宸现在的精神极其亢奋,要是他一兴奋起来真的在她身上开几个洞她找谁哭去。
凌少宸微微一笑,透过晨曦的光晕浏览着简宁纯洁无瑕的美丽胴体,越看越是喜欢,越是喜欢越是想摧毁。
“嗯,站在这里不要动,我去把师傅请进来。”凌少宸吩咐。
简宁的脸上还在不停地渗着血,但她却不敢抬手擦,因为凌少宸说话时枪还隔空对准她。
“好,我就这样等你回来。”就这样,全身赤裸,毫无尊严的等着你回来。
凌少宸再次出现在房间时,身后还真是跟着一个人,简宁的神经立刻高度紧张起来。
无论外表佯装得有多随性,但说到底,她只是一个女人,一个会为自己现在的赤身裸体还要供陌生人触碰而感到羞耻爆棚的正常女性!
但此时凌少宸看向她的眼神,分明在说:就这样受着吧。
简宁只想苦笑,他对她做得哪件事,她不是痛痛快快受着的?她反抗得了吗!
而等到跟在凌少宸身后的人现出庐山真面目时,简宁大大松了一口气,只因来人是个女人,一个岁数看上去跟她差不多的短发女人。
“想纹个什么样式的,凌先生?”短发女人左肩背着个工具箱,没什么特殊表情地扫过简宁后,就把目光抛回凌少宸身上。
简宁屏气凝神,同样在等待凌少宸的定夺。
“喏,就照这东西的形状刻,至于比例,由你来定。”语落,凌少宸朝短发女递去一件物品。
短发女好奇地接过。
旁边的简宁好奇的一瞅,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那不是……那不是她先前用来偷袭凌少宸的刀具吗?
察觉到简宁脸上的复杂,凌少宸暗哑的声音像是蛰伏在暗处野兽的獠牙,“熟悉吗?这把刀……”边说着,边走进简宁,闻到她身上淡淡的体香,他终究克制不住地咬噬了下她的锁骨一下,一点都不在意还有第三个人在场,“原本,它应该割破你的皮肤,顺着你的血液,扎进你的肉里,钻痛你的骨头的,但我舍不得……因为我还有良知,我知道什么玩笑能开,什么玩笑开了会要人命……简宁啊简宁,告诉我,那天那一刀,你是理智全无才动的手还是你蓄谋已久?”
“我……”转了转眼珠子,简宁正想开口,下颚却被一把捏住,凌少宸森冷的气息拂面而来,“想这么久?还想骗我是吗!”
他恨透了她,不知不觉间已泪眼朦胧的简宁有了这个认知!
看到简宁哭,凌少宸反而笑得更开怀了,“你看看你,没说两句就哭了,哭了有什么用呢?眼泪是这世上最不值钱的东西,曾几何时……我把你的眼泪奉为珍珠,可如今……啧啧,我劝你不如省点力气吧。”
泪,一下子掉的更凶。
也许凌少宸说的对,在岛上那段日子他赋予了她足够多的关心和让步,可这恰恰是简宁痛苦的源泉。
只要一接受凌少宸的示好,她就会止不住想起路单,现在隔在他们中间的,不是简语不是简语肚子里的孩子,而是一条人命……
简宁单是想想,都知道该怎么做的。
打定主意,简宁向凌少宸表明立场,“我之所以对你出手,那都是你咎由自取!”她一字一顿说得费力,眼中含着痛心彻骨的泪,“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还会这么做!”
这个回答,显然出乎了凌少宸的意料。
他本以为,简宁该为她的过错匍匐在他脚下祈求宽恕,再亲吻他的左手感恩他的手下留情才对,可惜,事与愿违。
“也就是说,你不是失控才对我出手的?”凌少宸摩挲着指尖,那模样似乎又有掏枪的打算。
简宁抬起还消瘦着的下巴,豁出去道,“因为你,我被人送去了精神康复中心,你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吗?那里充斥着嘲笑谩骂和有色眼光,进去过一次的人,这一生都不愿去回忆第二次,我还好,我有人照拂着,可有些跟我一样对药物上瘾导致精神紊乱的患者,你知道医院是怎么帮他们戒除的吗?”说到这,简宁惨笑一声,“用电击疗法……那惨叫声,我到现在还记忆犹新。”
站在简宁身前的凌少宸似乎愣了下,随后是失声大笑,“简宁,不要说得你有多惨似的,事实上,你被人照顾着好的呢,你拥有着女人得天独厚的优势,总是在惹恼一个男人后又躲到另一个男人身后,但恐怕你和你的男人们都还没搞清楚一点,你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简宁被他冷嘲热讽地一口气堵在胸口,自己在凌少宸心目中的地位,大概已沦落为人尽可夫的女人了。
一旁一直看着简宁和凌少宸互动的短发女忽然出声道,“既然图形确定了,麻烦凌先生告诉我,要刺在哪儿?”
经过提醒,凌少宸露出“险些把正事忘了”的庆幸,“就刺在……”炽热的视线凝结在简宁的腰眼以下一点的部位,“对,就这儿好了。”
短发女犹豫了下,最后还是控制不住好奇的问道,“为什么要刺在这么私隐的部位啊?这样别人看不到啊……”这样,怎么证明眼前这位小姐是凌先生的?
轻笑一声,凌少宸对短发女的问题避而不答,只贴近简宁耳根,用舌尖描绘过她的耳廓才说,“这样……男人在进入你之前,总会好奇这个图案是哪里来的,代表什么,没有其它任何地方比它更显眼,更能彰显我和你的亲密无间。”
“你混蛋!”简宁气得全身发抖。
“是是是,我混蛋,这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凌少宸挽起袖口,径自接过短发女的工具箱,说,“开始吧。”
“好的,凌先生。”明明接收到简宁类似求救一般的眼神,但短发女还是一脸无视。
时间就在刺青钻的刺啦响,还有凌少宸和短发女偶尔的交谈中悄然度过。
稍不注意,血珠又泌了出来,发现简宁打了个寒噤的凌少宸,懊恼地低呼一声,“抱歉啊,第一次上手,生疏总是难免。”
被迫趴在枕头上的简宁恨恨地在心里痛骂,这个男人真是比蛇还毒!
为了让她多痛一点,凌少宸是在短发女的指导下在她身上完成“作业”的,也就是说,他凭着自己那半调子的手法在她的身上绘制所谓的标记物,然后在一次次达不到他所追求的美感时,强力去除她身上的图案……
被凌少宸动过的地方,就跟烈火烧过般,是燎原的痛,简宁额上渗出细细的汗,咬着被单的唇已惨白得几近透明。
“难受是吗?”大概是简宁的闷哼声勾起了凌少宸的同情心,刺青钻的马达停了下来。
他用温水沾湿过的毛巾擦干净她腰眼上的那片血肉模糊,看着上面歪歪曲曲的图形,带点可惜的说,“也许我真的没有这方面的天赋,还是让师傅帮你纹吧。”
既然知道没天赋还在她身上来回折腾那么久!
简宁偏过脑袋企图以眼刀杀死凌少宸。
“这么盯着我看,是希望我继续吗?”凌少宸轻咳了声,冰凉凉的对简宁开口,“还是你希望,我把实物喂进你的体内?”
语毕,冰冷的刀锋顺着简宁的脊背一路下滑到股间,似乎随时都会一个手滑而真的把她戳死当场。
简宁的眼神充满着惊恐。
“好了,跟你开玩笑的,居然怕成这样……”边说着,收回刀的凌少宸和短发女相互调换了下身位。
看了眼被凌少宸摧残过的皮囊,短发女有些无语的建议,“简小姐,我们恐怕得换另一边了。”
噢……也就是说,她的左腰现在已经伤得连纹身师傅都下不去手,无法施展才华的地步了?
阴影弥漫上简宁的眼睑,望向重新蹲在她身前的这个男人,努力平静着嗓音开口,“纹身后,你还要如何?”
凌少宸似没想过简宁在剧痛之下还能保持清醒,“如果你没晕过去的话,我会领着你到熟人面前转一圈,让他们知道你又回到我身边了,要是你晕过去的话……”
阴鸷的眸定在简宁若有所思的俏脸上,凌少宸笑了下,“怎么,我话还没说完呢,你就想装晕一了百了吗?”
尴尬的扯了扯唇,简宁笑得比哭还难看,“我没有……”
“不管你有没有,”凌少宸一把扯住简宁的头发往上提,简宁被迫在猎人面前露出那截脆弱的喉管,“你要是敢晕,我就敢让师傅在你全身都绘满图案,你说绘个什么好?耶稣的《最后的晚餐》?”
正文 第174章 不再自作多情
他暗指她是背叛耶稣的犹大吗?
简宁脑子里嗡嗡直响,却不知是哪里难受,这时,从身后忽然响起了短发女的大功告成的声音,“好了,凌先生。”
“嗯,你可以走了。”凌少宸头也不抬地说。
短发女“嗯”了声后阖上工具箱,又不忘义务对简宁交待一声,“伤口一个星期不能碰冷水,如果有感染的情况,一定要去医院诊治。”
说完,也不待简宁反应就走了,从头到尾都对凌少宸对简宁的凌虐视而不见。
简宁本来还想托短发女帮她报警的,见她完全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也就识趣的闭嘴了,免得偷鸡不成蚀把米。
短发女走后,房间又只留下简宁和凌少宸两人,这时候,外面的天色已大亮,光晕透过镂空纱布照到简宁的图腾上,是一把青灰色的头朝下的小刀,纤细无比,大概只有凌少宸半根食指长,不细看的话很难注意到。
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