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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曾相识地某个大雨天,他也是这样的降临,要救她于苦海,要给予她新生。
直升机未完全降落在地,瑜颜墨已经纵身一跃,从机舱跳下,稳稳地落在了地上。
随着他的落地,其余的直升机都纷纷开舱,紧跟着,跳下了无数手持精良枪械,训练有素的手下。
这之后,他一步步地,每一声踏地都像是踩在每个人心上那般,朝着悦菱走了过来。
一重重,海浪般的杀气,压得胡队长节节后退。
胡队长已经意识到了实力的差距。
但他依然紧紧拽着悦菱。
这个男人,是来救这个女人的。
只要手里拽着这个女人,他不怕他敢对自己怎么样。
瑜颜墨走近,在只离胡队长数步之遥的地方,开口,每一个字都那么清晰,带着死亡的压力:“放了她,我给你生路。”
这时候,或许是出于无知,或许是出于过度的害怕,敢于接口的人,竟然是冯夫人。
“你、你是谁?”冯夫人发着抖。
瑜颜墨俯视着这个年过半百的女人,看着她花白的发,和她满是皱纹的脸,一字一顿地吐出:“我是——掌管你和你儿子生死的人。”
听到瑜颜墨的话,冯夫人往后一退,激动地叫起来:“你什么人,这么威胁我。你知不知道我们老冯在部队里是做什么的?从来没人敢这么威胁我们!”
瑜颜墨不再理会她。
只是看向了胡队长怀中的悦菱。
她也正看着他。
她的脸色有点苍白,但上面又带着一点见到他而兴奋的红晕。她的一双眼睛,带着星光一般的神采,闪耀着醉人的色泽,深深地望着他。她的红唇,轻轻开启,没有一个字,但他分明听到她在默默地唤着他的名字。
只需要一眼,他就止不住要拥她入怀的冲动。
“放了她。”他再一次看向胡队长。
不料,胡队长已经洞察了他的表情。
这个男人,在看向悦菱的时候,他那种冷冰的,暗黑的气势会霎时散去,好像冰川上升起阳光一样。
这种明显的变化,已经告诉胡队长,这个女人,对他而言有多重要。
这个男人,很明显就是这个女人背后的势力。
只有这样的男人,这样的财力和兵力,这样王者的气势,才会有那样的手下。
“你是谁?”现在,这句话由胡队长问出。
瑜颜墨微微昂头,眼中的傲慢不加掩饰:“你放了她,可以知道我是谁。否则的话……”
“否则什么?”胡队长抓紧了悦菱。
瑜颜墨的声音沉下去,字字迫力:“死人没必要知道我的名字。”
“哈哈,”胡队长大笑,但笑声掩不住他的弱势,“想来我胡某这么多年刀口舔血,还从未受过这样的威胁。是男人,怕什么死?”
他手中突然变出了一把匕首,对准了悦菱的眼睛。
“你的女人,她炸瞎了我恩师儿子的眼睛。今天,胡某人为了恩师报仇,来找她算账。就算现在受制于你,临死前,也一定要挖出她的眼睛,替我恩师出了这口气!”
瑜颜墨眼色阴沉:“你敢。”
胡队长手中的尖刀,离悦菱的眼睛只有一厘米之远。
“我死都不怕,还怕挖出她的眼睛。”他看着瑜颜墨,“总之,她弄瞎了我恩师儿子的眼睛,就一定要用她自己的眼睛来赔!”
听到他的话,瑜颜墨的嘴角,显现了一丝冷笑。
“这么说来,你也不怕我当着你的面,把你妻子,和你三岁儿子的眼睛挖出来,摆在你的面前了?”
“什么?”胡队长心中一慌,“你怎么……”
多年来枪林弹雨,他从来不敢让任何人知道他有了妻子和孩子。就连他手下的士兵,也没有人知道这个秘密。
这个男人,怎么会知道他有老婆和孩子?
“你要问我怎么知道你有妻儿?”瑜颜墨冷笑,步步逼着他,“你敢提枪来碰我的女人,就不要有任何的后背留给敌人。”
瑜颜墨一伸手,已经有手下递来手机。
他拿起来,对着手机那边,冷声道:“你好,胡夫人,你的丈夫有话要对你和你的孩子说。”
在胡队长不可置信地眼光中,他把手机抛给了他。
“喂,老胡啊,”手机那边的女人问着,“儿子成天都在喊着要见爸爸,你什么时候回来一趟呢?”
胡队长心里早就慌了:“我、我忙完这阵子就回来,你、你带好儿子。”
女人在那边温柔地笑着:“我和儿子都非常好啊。老胡你也真是的,大半夜的,还叫你这几个朋友来看我,送什么甜粥过来。就算我们儿子爱吃,你也不能这么惯着他啊。”
朋友?甜粥?
胡队长心中更加震惊了。
他的眼神与瑜颜墨的目光对碰,他眼中全然压倒性的气势瞬间让他明白了一切。
“不用担心,”看到他不可置信的眼神,瑜颜墨懒懒地回答他,“只要我的女人安全,你的那几个朋友,不会对你的妻子和儿子下手。但如果你……”
所谓的朋友,真实的身份却是瑜颜墨的手下。
借口是朋友,敲开了胡队长的家门,现在,已经不知不觉地控制了胡队长的妻儿。只是,那个女儿和他的儿子现在还全然不知请而已!
“放了悦菱,我可以让他们永远都不知道。”他眉头一拧,“否则的话,我让他们失去眼珠以后再知道。”
“你这是犯法!”一直在一旁发抖的冯夫人突然叫起来,“你知不知道,你这种行为,可以去坐牢的!”
“是么?”瑜颜墨的双眼危险地眯了起来,“那么你告诉我,持枪在毫无证据的情况下,闯入我未婚妻的病房,算是什么行为?”
还未等冯夫人回答,他又逼问道:“无故断掉医院的电源,致使手术中断,险些造成多起医疗事故,又可以坐多少年的牢?对了,忘了告诉你,断电的时候,你的儿子正在手术室,进行眼球复明手术。”
什么!
这突如其来的消息把冯夫人击倒了。
“你、你骗人……利钦今天没有手术……你说谎……”她已经要吓成一摊烂泥了。
“不好意思,有。”
他冷冷地,每一个字都残忍地落在地上,“本来计划明天手术,正好有合适的供体,医生到处找你签字,却没找到你。为了你儿子能够尽快复明,他们冒着被你起诉的风险,替他做手术。不过,由于你断了大楼的电,耽误了时间,你儿子的眼睛,有可能永远不会复明了。”
☆、165 菱小姐,不要太点火了!(三更)
……冯夫人瘫倒在了地上。
晚上的时候,她一直在医院大楼外徘徊,当时,因为之前一直和胡队长通话,手机也没电了。
所以,医生没有能联系得上她。
可是,由于瑜颜墨之前让柳清叶通知过他们,冯利钦的眼睛手术,要安排在最重要的位置。所以,医院一直在寻找着最合适的供体。
一旦找到了,他们立刻就有一秒不耽搁的给冯利钦做手术。
冯利钦的双目受损十分严重,如果不尽快手术,真有可能永远失明。
所以,医生为了最大限度的保证手术成功,冒着最大的,身败名裂的风险,没有经过家属的签字,就把冯利钦推进了手术室。
可是,冯夫人叫来了胡队长,为了闯入贵宾区教训悦菱,不由分说,就断了整个大楼的电。
那时候,冯利钦刚刚开始手术。
胡队长所谓的告知冯夫人没人手术,不过是他的一家之辞。这么大一栋医院,又是C市最好的贵族医院,怎么可能不会随时随地在进行着各种手术?
他根本就是想通过断电逼迫医院方交出悦菱,完全没有顾及过别人的人命。
当年,他之所以犯错差点被开除军校,也是由于他行事作风极为固执且只顾自己的利益。没想到当年冯利钦父亲替他求情,留了他继续完成学业,也没能改变他的这个劣根性。
冯夫人此刻已经完全没有心思怎么对付悦菱,她瘫软在地上,有气无力地哭着:“我的儿啊……我苦命的儿……”
千想万想,没想到最后自己竟然成为了害儿子失明的凶手。
瑜颜墨看向胡队长手臂里的悦菱,她一直在看着他。不过,方才还十分深情的眼神,此刻却似乎清晰了几分。她那双会说话的眸子,仿佛是在告诉着他什么事。
瑜颜墨目光一沉……
他的宝贝是在说,现在,可是动手了?
瑜颜墨继续看向胡队长,他虽然手中的尖刀依然对着悦菱的眼睛,可是很明显,他的心智已经动摇了,之前铁一般坚定的意志,也已经溃败了。不过,如果稍有不当,他的刀,依然可能伤到悦菱。
看到她被这个男人粗暴地勒着脖子,瑜颜墨已经心疼不止了。
如果再让她被刀划伤的话……他绝不可能容忍这样的事发生!
“我给你三秒时间。”瑜颜墨又走近了半步,他需要极大的意志力,才能控制住自己不出手去制住胡队长手里的刀。现在的距离,出手的话,他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把握,可以完好的救下悦菱。
可是,哪怕只有百分之一的不确定,他也不敢下手。
宝贝如斯,已经珍贵到不能容许一丝一毫的伤害。
胡队长听到他最后的警告,还在犹豫之际,手臂中的悦菱竟然突然开口了。
她的声音很清脆,又干净利落,听不出有丝毫的害怕:“我来数这三秒的时间吧,数完了,小胡,请你放了我。”听到冯夫人叫胡队长小胡,她也跟着叫,并且丝毫不觉得有不妥。
还没等胡队长觉得惊诧,她已经又开口:“三、二……”
一字没出口,瑜颜墨突然出手,闪电般抓住了胡队长手中的刀,一只手肘已经飞一般击中了胡队长的太阳穴。
胡队长只觉得头顶一麻,手臂上想使力勒住悦菱,可是双手双腿都突然像是被抽干了力气,动也不能动弹了。
与此同时,悦菱已经脱离了他的钳制,被瑜颜墨揽入了怀中。
胡队长想最后挣扎一下,却发现自己不知为何,全身就像被石块浇筑了一般,动也无法动了。
瑜颜墨已经抱着悦菱退到了一边。
胡队长和他的手下,已经被瑜颜墨的人压倒性的控制住了。
现在,局势已经完全无悬念的倒在了一边。
悦菱来不及去管其他人呢,树袋熊一样,紧紧地挂在瑜颜墨的脖子上。她这笨拙又紧张的动作,令他忍不住弯唇。
“吓坏了吗?”他的声音,前所未有的温柔。
悦菱把头埋在他的怀里,微微点了点。
“颜墨,我以为你不来了。”她轻轻发着抖,小声地,“但是我又祈祷你别来,我怕你受伤。”
瑜颜墨抚了抚她的发:“白痴小姐,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骗过!”没想到菱小姐立刻毫不留情地反驳。
瑜颜墨一把推开她,抓着她的肩膀,恶狠狠地凝视着她:“什么时候?”
菱小姐躲过他目光的刀刃,装作若无其事地看着一边:“约法五章,说了不准碰人家的……结果骗人家。”
瑜颜墨双眼一眯,夜色中,长睫在脸上投下迷人的影子,他用食指挑起她的下颌:“那么,是谁在那种时候抱着我的脖子说不要停的?”
“那明明是你逼的,逼的!”菱小姐很愤怒,可是转眼间,她就惊叫起来,“颜墨,你的手怎么了?”
她看得分明,他挑起她下颌的那只手上,满是鲜血。
而且看那血的样子,不像是别人身上的。
从他下来到现在,除了胡队长,他并没有和谁起过什么冲突。根本没有什么受伤的机会,可是,现在他的手上却鲜血淋漓。
难道是胡队长的血吗?
看到她关切的眼神,他无谓地笑了笑:“没事,一点小伤。”
刚才,他是徒手去抓的胡队长的匕首,为了的是防止刀刃碰到悦菱。那种军用匕首,锋利异常,只要稍稍碰一下她娇嫩的肌肤,就能留下深深的伤口。
他宁愿自己的手掌被割穿,也不要她受到一丁点的损伤。
可是,看到她现在关心的模样,他觉得就算心脏被刀割下,也是值得的。
为了你,宝贝,一切都是值得的……
突然,冯夫人的声音传了过来。
“小胡!小胡你怎么了?”
只见方才还很刚健的胡队长,此刻却如木乃伊一样,僵硬地躺在地上。
“他怎么了?”冯夫人害怕地看着悦菱和瑜颜墨,“你们是不是要杀了他?”
“只会躺几个小时无法动弹而已了。”悦菱无辜地耸肩。
柳清叶的药,真是各种稀奇古怪。比如这种肌肉贴片,只需要在人的某处皮肤上贴短短几分钟,就能让人全身麻痹僵硬倒地不起。
方才,胡队长一直用手臂勒着她的脖子,她便“下意识”地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