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瑜颜墨听到这句揶揄,嘴角抽了抽,忍不住嗤笑:“你的小堂,比我都还要大三岁。”
“小堂二十七了!”悦菱捂脸惊呼,“难怪这么有成熟的魅力!”
瑜颜墨额头上十字路凸出,车内顿时天昏地暗。
“再重复一遍。”不等悦菱躲开,他就已经压下,手掌捏住了她的脖子。
悦菱吓得惊声尖叫:“春卷小姐快点救我——”
瑜大公子嘴角是魅惑的邪笑:“哼,春卷小姐还没学会瞬间移动,菱小姐,你就受死吧。”
劳斯莱斯的车速放缓了,似乎因为承载着什么珍贵的事物而小心翼翼地提慢了脚步。
车内,瑜颜墨带着让人窒息的亲吻,压迫着悦菱身体的每一个细胞。
你是我的……
她仿佛听到他沸腾的血液里在这样叫嚣着。
悦菱,你是我的。
不论是什么人,用什么借口,什么身份,要带走你,都是办不到的……
不管,当初蓝逆鳞知道的那一个有关你的秘密,究竟是什么;不管你和谁家的千金同年同月同日生;也不管,有什么人叫你悦菱宝宝。
你至始至终都是我的女人。
你肚子里的孩子,只能是我的。
这一点,无论如何不会变。
在我的羽翼之下,任何人,都不能以任何手段,加害于你。
☆、179 你不可能什么都没看到
C大。
袁老师上完早上的课,就回到自己宿舍里,把自己从昨晚上就炖好的补品重新热了一下,然后装到了保温饭盒里。
她简单吃过午饭,出门的时候,看到那两个黑衣的保镖依然站在门外。
袁老师真是佩服他们。
他们都不用吃饭和睡觉的吗?
从昨天瑜颜墨车上下来到现在,这两人一直都跟着她。
她上课的时候,他们就在教室外的某个隐蔽处,等她出来,就总在离她不远的地方跟着她。每次,当她以为他们终于回去了的时候,他们就会出现在她的视线里。
袁老师当然不知道,暗中跟着她的,其实根本就不止两个保镖。他们轮番着“保护”她,但只留两个在她的视野里,以免给她造成过大的心理负担。
这个女人,是唯一看到真凶的证人。
如果可以,瑜颜墨很希望直接把她关起来,关到出庭作证。
但是,他做事向来不喜欢给人留下任何诟病的机会。只要关押袁老师,就会构成非法拘禁。虽然按照常理而言,不会对他和集团有任何的影响。
不过瑜颜墨绝不给对手任何一丝攻击自己的机会。
“你们能不能不要跟着我了。”看着一直跟在自己身后的黑衣保镖,袁老师终于沉不住气了,“我、我接下来要去医院,看望病人。”
黑衣保镖闻言,立刻拿起耳麦的话筒。
“袁老师要出行,请派车过来。”
不出所料,袁老师下楼的时候,宿舍门口已经停了一辆防弹级别的宝马。
在如此森严的“保护”之下,袁老师终于到了拉斐尔病房,见到了躺在病榻上的冯利钦。
在那里,冯老夫人也正好在。
“小袁,你来了。”冯夫人一见到自己内定的“准儿媳妇”,就眼泪盈眶,“你不知道,我们利钦到现在还没有醒过来的征兆。医生又说,找不到合适的眼角膜供体,暂时不能做手术。你说,我这可要怎么办好啊。”
袁老师把补品放在一边,忙拉住冯夫人的手:“冯妈妈,你放心,冯教授一定会醒来的。你可别累坏了身体了。明天早上,还要去法庭呢。”
“对!”冯夫人说到上庭,更加激动起来,“小袁,明天你可一定要来,看到那个凶手被绳之以法。那个女孩,看起来文文静静,像个好人。没想到那么歹毒。前天晚上,我还被她给骗了。以为她和她那个未婚夫是什么好人。没想到,他们转过身就去算计小胡和他的队伍,真是人心险恶啊!”
袁老师听到冯夫人这样说悦菱和瑜颜墨,却没有像往常那样,附和着冯夫人去骂。而是有些心事重重地低下了头。
她的耳边,回响起瑜颜墨的话——你是见过凶手的,你亲眼看到凶手上楼。
凶手……如果真的那个时候,上楼的就是凶手的话,那么……
“小袁,还是你好。”冯老夫人的话,打断了袁老师的思路,“等我们利钦这次好了,我一定说服他接受你。其实我们利钦以前还提到过你,说你又年轻又能干,工作认真负责……”
袁老师看向仍然昏迷中的冯利钦。
医生说,他的眼睛手术必须尽快做,可是上一次的供体,由于停电没能及时的给他换上,已经作废了。现在新的供体正在寻找中。
也不知道,他究竟能不能恢复如初。
可是,不管他会变成什么样子,袁老师也下定决心,这辈子,都跟定他了。
病房的门被推开了。
一群护士拥簇着柳清叶走了进来。
“院长亲自来查病房了啊。”冯夫人见到柳清叶,立刻站了起来,对袁老师介绍,“这位就是拉斐尔医院的院长,他可是才去非洲支援了疫情的,我们S国的一流人才呢。他答应,到时候会亲手给我们利钦做手术的。”
冯夫人的夸奖柳清叶很受用。
但是一想到她和老伴居然是非不分,把悦菱告上法庭,心中就有些不快。
不过对待病患家属,柳医生一向同样具备职业操守。此时,他对冯老夫人亲切地笑了笑:“您老放心,只要有合适的供体,手术马上就可以做。您儿子也会很快醒来的。”
发觉柳清叶在看袁老师,冯老夫人急忙介绍:“小袁,我未来的儿媳妇。”
柳清叶理解地点了点头。刚才他进来的时候,发现病房外居然有瑜颜墨的保镖。他们……是在监视冯老夫人,还是因为这位据说是冯利钦未来媳妇的女人?
袁老师没在病房待过久,下午四点过后,她还有一节课要上。
然而,她刚刚出门,两边的保镖就夹住了她。
“袁老师,我们大公子有请。这边。”不容她反抗,他们已经挟着她往医院的另一头走去。
瑜颜墨独自在一间空荡荡的会议室里,坐在靠近讲台的前方位置。
袁老师一进去,灯啪的关上了,与之一同关上的,还有会议室的大门。
黑暗的会议室之中,只有前方的投影仪在无声的运作着,光束打在投影幕布上。瑜颜墨坐在一旁,白色的光给他黑暗的背影镶嵌了一圈圣洁的光。
袁老师看到幕布上是一个解剖状的人体眼球。
她看到第一眼的时候,想到的是冯利钦的眼睛手术。
难道说,瑜颜墨找她过来,要以冯教授的手术来逼迫她,让她给他的未婚妻出庭作证?
然而,瑜颜墨接下来的话,证明她实在是想多了……
“我不知道袁老师以前是学习什么专业的。”他的声音从前方传过来,连招呼都没有打,也没有回过身来的意思,只是看着幕布上的眼球,“不过由于我投资了一间医院,所以对于人体的机制功能多多少少有点了解。”
似乎没有想过让袁老师回答,瑜颜墨从一旁抽出一根教鞭。指着屏幕,在眼球中间划了一条线。
“我们假设,人体的视线是平行的,也就是0度。你知道正常人的垂直视线是多少度吗?”
听到他的问话,袁老师几乎下意识地就摇了一下头,她是文科专业毕业的,对于理科甚至医学上的一些常识都一无所知。
瑜颜墨按了一下电脑的按键,投影仪换了一张图片。
是一副画出了视线角度的眼球图。
“我们正常人的垂直视线范围,是水平视线以上的50度,以下的70度。”他用教鞭在屏幕比了一个范围,“人体松弛状态下,我们的视线范围会上下各减少10度左右。如果把这个范围放到当时袁老师在冯利钦宿舍楼前来看的话……”
投影仪唰的换了下一张图。
竟然是冯利钦宿舍楼前的模拟侧面解剖图。左边是草坪,里面那一个红点,很明显就是当初袁老师站立的地方,她的最高视线,被明白无误的画了出来,是指着三楼的冯利钦宿舍窗口的。
而在那个高度之下,画出了一大片她当时的视线范围。
那个可视范围,是大大包括了正对着她的,宿舍大门的。也就是说,袁老师在当时的位置上,哪怕看着冯利钦的窗口,也是完全,可以看到有什么人走进宿舍大门的。
瑜颜墨短时间内没有说话,他在等袁老师自己看图,给她一点消化的时间。
但是很明显,他听到了袁老师呼吸的变化。从一开始的放松,到现在紧张的、缩短了的呼吸。
那是血液因为心跳加速而消耗大量氧气的呼吸声。
他知道,在如此明显的科学论证下,袁老师几乎找不到反驳的证据。
“是不是觉得无话可说?”瑜颜墨的语调上扬了一点,将袁老师更往死角逼了一步。
“当然了,”一听到她吸气准备反驳的声音,他就即时的打断了她,“你也可以说,你当时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窗户里的人身上,所以就看不到任何其它的人经过。袁老师,你会撒这样的慌,我是可以理解的。毕竟,你一定没有看过最近荣获诺贝尔医学奖的R罗伯特教授的最新论著,你所说的专注于某一点,而看不到其它事物的情况,在女人身上,发生的可能性基本等于零。”
根据罗伯特教授的论著,女人的平常视野,至少是男人的六倍。
远古时期,男人在人类社会当中,担当着狩猎、战斗等主要功能,这种工种导致男人必须有专注的、长远的视线,要把注意力和眼神全都放在“猎物”之上,并把猎物的任何举动敏捷地反射到大脑之中,做出正确的判断。这些都需要眼球长时期处于紧张的远距离聚焦状态。
几千上万年的进化,最终造就了男人目光狭隘、长远专一的特征。
而女人则恰恰相反。
女人在人类社会当中,主要担任着家庭类的琐碎工作,简单的农业采集、抚养后代,这些事情虽然看似放松,但都需要广阔的视野,并且是同时眼观六路的本领,才能完成。
所以女性可以做到在非常专注一件事的时候,却能用余光观察剩余的世界。
这也是为什么,大街上,经常会有男士一看到漂亮女士,就眼睛都转不动了,视线一直盯着别人看而遭到嘲笑。而女人总能在大街上闲谈试衣服的同时,就把周围的帅哥扫视个一清二楚的缘故。
有这一论著作为支撑,几乎可以肯定,袁老师当时,根本就看到了所有进出宿舍的人。
因为,在悦菱向律师表述的所有经过里,特别提到了。冯利钦有站在窗边的习惯。
每次她做题或者自己看书的时候,冯利钦都喜欢抱着一本书,站在窗边阅读。
而发生爆炸案的当天,冯利钦就几乎没有离开过窗边。
袁老师能一直盯着窗边的冯利钦,还知道有女老师在楼下逗留三分钟,知道这之后有女学生找门卫闲聊。
怎么可能没有看到,那个进入宿舍行凶的人!?
不知什么时候,投影仪已经关掉了。
会议室的灯也亮了起来。
瑜颜墨,已经移坐到了袁老师面前的桌子上。他抄着手,修长的腿,无意地搭在一条板凳上,周身也没有往日的压迫之势,脸色比起平常来说,算得上是和蔼了。
如此完美形态,堪称上帝的杰作,看的情有所属的袁老师也心跳漏掉一拍。
“袁老师,你现在是否,能够告诉我实话,那天在宿舍楼下,你究竟看到了什么?”
袁老师惴惴地:“我……我当时,确实看到有……另外的人进去。”
瑜颜墨的眸子一缩,眉一拧:“什么样的人?”
袁老师努力回忆着:“戴着一顶灰色的帽子,穿的是普通的外套,很不起眼,肩上斜跨着一个最平常的双肩包。我看身影,很臃肿。应该是个中年妇女……”
“她什么时候进去的?”瑜颜墨的声音低沉,杀气在不知不觉溢出来。
袁老师的心紧了紧,但依然稳着情绪,尽力平静地回忆当时的场景:“是……在那个女学生,到门卫那里闲谈的时候进去的。她进去得十分隐蔽,几乎着躬着身子,蹲着进去的。不过,”
袁老师又皱着眉:“我当时没有觉得。可是昨晚上仔细回想了以后,觉得很奇怪的就是,她虽然那样偷偷进去,但动作却十分小心,就仿佛,她端着什么东西,走太急就会洒出来一样。总之,她上去之后没多久,爆炸就发生了……”
“你有没有看到她出来?”瑜颜墨追问。
可是袁老师摇了摇头:“我当时都吓傻了,哪里还注意得到那么些,我甚至吓得都忘了去打报警电话,还是门卫及时叫的救护车。”
这一次,她是完全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