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瑜颜墨拖着悦菱,一语不发地往自己的办公室走。
悦菱能感觉到他的手心烫得她有些无可适从。他走得那么快,每走两步,就会回头看她一眼,那种急促的呼吸和燃烧的眼神,让她产生了退缩的念头。
悦菱能感觉到所有办公区的人都在看着他们俩,每个人眼里都带着讶异和震惊。
原本瑜颜墨比公司的清洁阿姨还来得早,已经让大家很震惊了。没想到从早上来了之后,他就一直在外围走动,坐立不安。每一次电梯升上来,他就会站过去,守着电梯门开。
因而今天所有来上班的助理和秘书,全都享受了一番“总裁接驾”的刺激。
大家的心脏已经很不好了,现在又看他拉着一个陌生的女人急匆匆往里面走。所有人的下巴都要掉下来。
要不是悦菱戴着墨镜,他们的眼神已经要把她的脸看出个花来了。
瑜颜墨拉着悦菱,径直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悦菱几乎是被他甩进去的。
啪的一下,瑜颜墨反手锁了门。悦菱听到这近乎警告的响声,几乎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她还没来得及退第二步,瑜颜墨已经冲了上来,一把揽住了她的腰,几乎是带着一种猛烈的冲撞,将她抵到了旁边的墙面上。
他一句话都没有说,就已经咬住了她的嘴唇,这么近乎野蛮而又带着生硬的吻,把她的嘴唇都磕破了。
悦菱急忙想要推开他。
她虽然也很想他,可是没有想过面对面会是这样的招呼方式。
在他紊乱的激吻中,她忙扭过头,避开他的唇。瑜颜墨没有理会她的躲避,他的吻雨点一样落在她的耳朵和脖子上,逮住哪里就吻哪里。
“你停一下……”她极力地推着他。
可是他的手不停歇地在她的身上揉捏和抓扯着。
“悦菱……”他终于说话,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清,“给我……”
他失去了她整整三年,这三年来他没有碰过任何女人,甚至都没有自己解决过,他都不知道自己的这三年究竟是怎么渡过的。每一次能在梦里面遇到她,拥她在怀,都是上天的垂怜和救赎。
悦菱被他压得喘不过气来。
他的热情和渴望让她感动,可是,当她想到他也会用这种热情去面对那位新婚的妻子……她的心就迅速地冷了下去。
“你不要这样。”她皱着眉头,“你不要一来就这样……”她推着他,从一开始地缓慢,到后面的坚决和用力。
“瑜颜墨!”她突然爆发了,一下子推开了他,“你不要一开始就给我来这套!”
如果现在就这样被他吃干抹净,那么她就再也听不到他的解释。悦菱想要回到从前的生活,她想要和自己的宝宝还有丈夫一同幸福生活……
但是她不能无视那件事。
在她历尽艰辛回到他身边的时候,他正要和别的女人步入教堂。
她已经在他的生活中消失了三年……或许她已经变得不那么重要了。这几天,她并没有对任何人倾吐过自己的彷徨和痛苦,那是因为,她只想当面好好的问瑜颜墨。
她要听实话,要知道真相。而且是瑜颜墨亲口说出来的真相。
☆、287 疼痛与渴望的冲撞
瑜颜墨被悦菱猛的推开,他只是怔了一下,又伸出了手,条件反射地想要抱住她。她现在就在他的眼前,他的理智已经崩溃,他只知道自己比没有见到她更加难受,从身体到灵魂都因为相隔咫尺却没有融合而痛苦万分。
可是悦菱挡住了他的手。
“瑜颜墨,我要听解释。”她压下心头涌起的激动和情感,用最最正常的声音问他。
嘭的一声,她重新被瑜颜墨压在了墙上。
“这里就是解释!”此刻的瑜颜墨,根本没有办法和她顺畅的交谈,他只能用他的坚硬去回答她。
“不!”悦菱避开他火热的吻,“瑜颜墨,难道你感兴趣的就只有我的身体?难道三年了,你一句话都没有要对我说的?”
“你要听什么?”瑜颜墨伸出手,捏住了她的下颌,把她的脸强行扳了过来,重重地吻了一下,然后才喘着气离开,“你是不是想听我说,我这三年来,没有碰过任何其他的女人,只能靠着梦到你去解决需要,如果你要听的是这种话,那么我告诉你,就是这样!”
“你疯了吗?”悦菱无法想象为什么男人的脑子里除了那种事还是那种事,她虽然也想念他的怀抱,常常回味躺在他手臂中幸福的感觉,可是她觉得灵魂上的沟通要比身体还要重要一点。
她现在需要安全感,需要和他促膝交谈。她理想中的重逢,是他们依偎在一起,相互讲述这三年来的经历。
她相信瑜颜墨会告诉她一个合理的解释,关于他为什么要娶别的女人。她可以谅解他的,因为他以为她死了,而宝宝又需要新的妈咪照顾,她都可以谅解的。
只要她现在回来,他会义无反顾地回到她的身边,承认她依然是宝宝唯一的妈咪,是他唯一的妻子,她都会原谅他的,不会去管雅太后说些什么。
可是,她要的不是现在这样,不是一句话都没有,他就要撕掉她的衣服,把她从头到脚都粉碎一遍。
这样的重逢,让她感觉不到他的尊重。
“你这三年又是怎么渡过的?”突然之间,瑜颜墨问出了她想要听的话,可是语气和意味,却完全不是她所期待的。
她能看到他眼里燃烧着妒忌的火焰,带着一种几近扭曲的嘲讽:“你该不会是有了很多男人,多到连我长什么样都不记得了吧?”
“你在胡说些什么!”悦菱惊呼道,她真不敢相信,瑜颜墨居然能说出这种话。
可是瑜颜墨把她牢牢压在墙上,他炽热的呼吸碰触着她的脸颊。
“如果不是那样,你为什么整整三年都不回来?你身为母亲,居然可以抛下自己年幼的孩子,难道不是因为在外面另结姻缘?”
“说!”他一边说出这种羞辱的语言,一边抚摸着她的身体,“外面的男人是什么样的?你是不是也给他生了孩子?”
悦菱睁大了震惊的眼。
她确实是要来告诉瑜颜墨这三年她都是怎么渡过的。可是他用这种方式来问她,带着满满地不信任和羞辱,只让她感到难过和愤怒。尤其是现在,她能明显的感觉到,他在这样羞辱她的同时,依然想要立刻侵占她。
“你有什么资格问我!”她终于忍无可忍了,对着他叫喊起来,“你一个已经挽着别的女人进教堂的男人!你有什么资格过问我的事!”
妈妈说的对,瑜颜墨就是这样的男人。
他根本就不是因为爱她才会变得这样,他根本就是这样的男人,只是恰好她是他所需要的而已。
她就不该想着好好的来和他说话,他满脑子除了那种事,根本就没想过其它的问题。比如王家的女儿接下来要怎么办?还有他对于她,对于她的家族都欠缺一个交代。
可是瑜颜墨想得多简单啊,他只是想要她,要了她以后,其它的事都不重要。他根本就不知道她这三年,在孤岛上,过得有多苦多担惊受怕,如果没有京的庇护,或许她真的会有很多男人,还会生下许多混血儿。
就在这时,门突然被叩响了。
瑜颜墨的眼神顿时变得凶恶起来,他正要开口问,悦菱突然趁此机会推开了他,她一下子冲到门前,打开了门。
门外的女人一看到她,顿时愣了愣。
然而,她很快又笑起来,她绕开悦菱,走了进来。
悦菱见她手里端着托盘,上面有一杯咖啡,而她的穿着又是职业裙装,猜想她是瑜颜墨的秘书。
她看向瑜颜墨。
只见他从秘书进来开始,就转过了身,径直踏上前方的台阶,走到了自己的办公桌前。
秘书甜甜地笑着:“瑜总,这是您每天早上的咖啡。”
瑜颜墨每天过来都会喝一杯咖啡,这是惯例。所以秘书只是按照他的习惯送咖啡过来了。
瑜颜墨一直背对着秘书,他的声音,听不出有什么大的情绪波动,带着一贯的冷调:“今天顶层所有的员工都放假,立刻离开公司。”
“什么?”秘书以为自己没听清他说什么。
瑜颜墨顿时回过头来,他血红的眼,吓得秘书往后一退:“需要我说第二遍吗?”
秘书连忙仓皇地摇头。
“三分钟之后,谁还在这里,”瑜颜墨突然从抽屉里摸出一把银色的手枪,放到了桌上,“我就让谁的脑袋开花!”
“是、是的。”秘书吓得脚步不停地跑了出去。
悦菱看着秘书出去,她也急忙想要跟着出去。
可是瑜颜墨的声音从后面冷冷地传来:“水木悦菱,你要是敢再跨一步,我就让小麦和小菱从此真的没有母亲。”
悦菱回过头来。
她看到他对自己举着枪。
真可笑……
她一大清早的过来,就是为了让他这样对待的。
她还记得前天他为了追上自己,跑到整个人虚脱,跑到跪在地上呕吐,为了追上她,他去拦车,闯红灯,撞坏她家大门。
她那时候心里还满是内疚和感动。
没想到今早上过来,却是这么一番景象。
瑜颜墨到底有没有认真想过他们之间到底要如何继续?他七点过就急匆匆地赶到公司,难道都没想过重逢之后他们之间要说些什么吗?
三年过去了……他比起从前,简直变本加厉。
悦菱觉得自己在小岛的三年,与世隔绝,却在慢慢的修养和完善自己。而瑜颜墨的这三年,却仿佛过得残缺不堪。
若说分离的痛苦和无法忍受的相思,他们两人都应该共同经历过。
可是悦菱觉得,她走了过来,变得自我和完整。瑜颜墨却还停留在那份痛苦的碎片中,没有脱将出来。
“今天我们不适合交谈,改天再约吧……”她淡淡地说,没有理会他的枪口,如果他真的舍得对她开枪,那她也无话可说。
悦菱不怕死。也不怕以什么样的方式去死。
所以瑜颜墨的威胁,对于她而言什么也不算。
瑜颜墨什么也没说,他只是举着枪,眼中慢慢渗出一种哀伤。
他和她之间,从前就存在某种裂痕,如今只是这份裂痕更加大了而已。或许,他一直都不明白她想要的是什么,但是他想要的从来都那么简单。
他承认他此刻对于她,身体上的需要胜过了精神上的需要。
可是,难道不正是因为精神上的需求,才会有身体上的反应。瑜颜墨不明白为什么悦菱的两者可以完好的分开。
或许,他会爱上一个水木家的女孩,就如他的叔父会爱上水木雅一样,注定是悲剧收场。
“我没有想过要真正娶那个女人。”隔着那么远的距离,他觉得自己可以些许冷静一些,“悦菱,除了你我不会真正娶任何女人。”
悦菱低着头,默默地站了一会儿。
“我也没有过其它男人,”她回过头来,他愿意好好说话,她也会好好说,“不过今天你的行为和话语都伤害了我……”她默默地,眼泪悄然落下来,“比你娶别的女人还要伤害我。”
“瑜颜墨,”她回过头来,看了他一眼,“你从来都不信任我。”
她说完这句话,迈出了脚步。
“悦菱!”瑜颜墨大喊道。
可以悦菱只淡淡地说:“如果你明天能冷静下来,我们再约一个地方好好说话吧。”
她的脚步很轻,轻到几乎听不到她是如何离开的。
瑜颜墨一直举着枪,对着她的背影……然而她用背影告诉他,如果他愿意,那么尽可打死她。
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外面。
瑜颜墨才颓然地放下了枪,他往背椅上一坐,几乎算是跌落。他怔怔地看着眼前冒着热气的咖啡,突然一把抓起,以一种饮酒的姿态几乎喝尽。
他把杯子重重地放在桌上,丝毫没有感觉到咖啡的苦和烫。
他的心中一片冰凉,再热的东西也温暖不了。
悦菱来了,可是他没有抓住她,这种烦闷和痛苦,让他无法言喻。
更彷徨的是,她变了……
她变得不再听话了,不再容易被摆弄了,他失去了从前对于她的控制权。她不再是他卧房里那个珍藏的小宝贝,随着他的喜好和要求去应承。
突然间,房间的门被轻轻叩响了。
瑜颜墨几乎带着一种狂喜的眼神抬起头来,他以为悦菱又回来了。
可是他刚刚看到门口站着的女人,眼神顿时就冷了下来,还带着一种愤怒。
“你来干什么?”他冷然看着站在门口的不速之客,王欣蕊。
王欣蕊今天显然精心打扮过,她带着一种妩媚的笑朝瑜颜墨走过来。
“颜墨,发生什么事了?今天员工都不上班吗?我一路过来,一个人都没看到呢。”她摇曳着腰肢走了过来。
瑜颜墨的手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