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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顿时不出声了。
常天格伸出另一只手,扳着雅的脸,强迫她回过头来,在黑暗之中,也犹如有暗目在看着她。
“你的意思是,当初,救了天启的人,是你?”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雅想要掩饰着。
但是常天格已经似乎明白了什么。
他低声着:“啊……那个女人骗了他那么多年,而水木雅,你就是那个帮凶。”
“什么帮凶……”雅奋力想要掰开常天格的手,他扳着她的脸,几乎要把她的脖子弄断了。
“因为不喜欢天启,所以让自己的好友冒充自己嫁给他。水木雅,你给我的印象一如既往,真是个残忍而又无心的女人呢。”
常天格,说着,却又笑了起来。
“不过这样也好。”
“好……什么……我听不懂……你说什么……”雅发誓常天格假如再这样扳着她的脖子,她就要晕过去了。
常天格就在她细嫩的颈部留下了一连串齿印。
“好糊涂的妈,连自己女儿的父亲是谁都不知道。好无情的女人,吞掉别人的爱,连希望也不还给别人。”
他说着,手已经滑了下去。
雅已经忍受不住了,她脖子疼,还受到这番从未有过的侵略,她已经忍不住要叫喊起来了。
与其在这里受到轻薄,还不如出去面对常天令。
至少两个男人都在的话,没有谁会对她这样动手动脚吧。
可是常天格似乎已经知晓了她的企图,他的唇,突然封住了她的嘴唇,把她的呼救声,及时的扼杀在了摇篮里。
雅只觉得脑子里哄的响了一声。
一道闪电之后,脑子里只回响着两个字:初吻……初吻……初吻……
初吻……没了!
这是怎么回事?
本来想好要一辈子把吻留着的。
可是就突然这么莫名其妙的,没有了?
想来她当年已经够莫名其妙地怀上了悦菱,有一段时间,她都怀疑自己是圣母玛利亚,是处子怀孕。
可是不管怎么样,有了悦菱之后,她一直都是守身如玉的。
这世上没有男人值得她去爱,没有的。
所以她不能随便把自己给别人,一个吻也不行!
她想挣扎,然而常天格擅长格斗擒拿,轻轻一个擒拿手,将她扭转,把她的手搅到了背后,一只手抓着她,另一只手依然肆无忌惮地侵犯着她。
“你……混蛋!”雅咬着牙,低声咒骂。
“是么?”常天格笑得无声,“那么,我还可以再混蛋一点。”
说着,他的手指,已经掠过禁地,长驱直入。
雅气得浑身发抖,眼泪都要流下来了。
她的第一次,自己也记不清是怎么一回事了。可是时隔多年,这一次却是这么清楚。在她的心里,自己其实还是完整的。
因为那部分记忆的模糊和时间的久远,她已经快要忘记,自己曾经和男人做过一次那种事,因而有了悦菱了。
可是现在……
这个衣冠楚楚的男人,以“保护”她的借口,将她拉到这里来羞辱,这算什么?
“放开我,否则你是后悔的。”她似要银牙咬碎。
但是常天格哪里会受她这样的威胁,他只吮咬着她光洁的耳垂:“现在放开,我会后悔!”
“再说了……”他的手指灵巧地在她的秘密花园里探索着,“你的身体,好像在说,很想要呢……”
“没有,才没有,”雅真的要哭了,“才没有那样子,你混蛋,你是混蛋。”
想起来雅平时多少凶悍,连瑜颜墨都要怕她三分,现在却被欺负得没有还手之力。
而且,别人要想对她不恭敬,她有一百种办法回击,偏偏常天格现在这样对她,她是一点经验也没有。
雅心里各种感觉,羞愤、痛苦、难过,齐齐涌上心头。
如果可以,她要杀了他,杀了这个敢对她无礼的男人。
“嘘,别哭。”常天格用舌尖撩拨着她的耳垂,“雅,为什么要拒绝身体上的需求呢?为什么要死守着不肯放开呢?你在坚持着什么,害怕什么?”
雅的眼泪真的流了下来,她啐了一口:“呸,关你什么事!你混蛋,你无耻,你放开我!”
没想到常天格见她这样怒骂,却笑起来,他从后面贴着她的脸:“雅,你没有发觉你的脸在发烫吗?你没有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吗?放轻松点……”
“我要杀了你……”雅带着哭腔,几乎要叫起来。
可是常天格又吻住了她的唇。
他吻得极其温柔,是那种可以将人融化了的痴缠。
雅原本一身怒火,在这么温暖的包裹之中,突然找不到发泄的着力点,又因为愤怒,身子往下面一滑,几乎要气晕了过去。
常天格感觉到她呼吸不畅,忙放开了她。
他的眼睛在暗处依然有一定的视力,因而看到她脸色苍白,双目紧紧闭着,因为害怕,睫毛不停的颤抖着,脸庞挂着两道泪痕。
她这种小女生的神态逗笑了常天格。
真是个糊涂又可爱的女人,女儿都这么大了,可是居然像一个处子一样,怕成这个样子。
可是偏偏这样子,他就要逗她玩,他的手指依然没有停止拨弄她,只是轻唤着雅:“水木雅,你这样紧张,我怎么好进行下一步呢?”
雅的贝齿咬着下唇,两行眼泪又流了下来:“你杀了我吧。”
“这怎么舍得呢?”察觉到她居然有一种视死如归的感觉,他更是想笑,因而放开了紧紧钳制着她的手,去摸她冰凉的肌肤。
雅的皮肤像牛奶一样滑,该瘦的地方没有一丝赘肉,而该丰满的地方,有壮观得让人有下跪的冲动。
常天格肆意地抚摸着她,感觉到她的心口在剧烈的起伏着。
她的浑圆,有着少女般的弹性,根本不像哺育过孩子。可是若说她没有过那种经验,她身上却又带着一种少妇的风韵。
介乎于天使和魔鬼的魅力,几乎是让任何男人都可以疯狂的资本。
“求求你,不要这个样子……”雅已经泣不成声了。
太屈辱了,太过分了,他怎么可以这样子,不明不白地就来羞辱她。
她继续哭着:“你杀了吧我,杀了我,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常天格听她哭得悲戚,眉头又皱了起来。
难道说,她一点也没有感觉到欢愉和舒适吗?按理说,她身体的反应,带给她的,应该不仅仅只有屈辱的感觉才对。
可是,要他现在放了她,这是断然不可能的。
他不是什么圣人君子,到手的宝贝,怎么可能就这样放出去。
更何况,他不要,外面还有一个等在守株待兔中……
“宝贝儿,”常天格哄着怀里这个哭哭啼啼的女人,“接受了我,有什么不好呢?”
雅抹着眼泪:“可是我已经订婚了的啊。”
“担心什么,”常天格不以为然,“凯奇不会和我争的,只要你愿意……”
“悦菱不会接受的。”雅哭得气都要断了。
常天格又笑起来:“你错了。悦菱不会在乎。你以为她真心希望你和瑜凯奇在一起吗?她只在乎你的感受。”
“我的感受……”雅嘤嘤着,“我的感受不好……”
“那是自然的,”常天格极力控制着自己的呼吸,害怕自己发出沉重的喘息,吓坏了这个不知所措的小女人,“很久没有过这种事,谁都会觉得……不太好……”
“放了我吧,求求你……”雅的喘息却深了起来,她咛叮着,婉转地轻吟了一声。
常天格慢慢褪去她的底线,打趣着她:“要我放开,首先,你不要夹那么紧……”
“不……”雅抽泣着,“你骗我,我松开的话,你就会趁虚而入。”
“真的吗?”常天格揉着她小小的樱桃,揉得她一阵乱颤,“明明很喜欢,为什么要编这种理由骗自己呢?明明……从一开始,就已经那么湿润了……”
“没有,没有的事,”雅拼命摇着头,“我没有,你骗人……”
她没有继续说下去,因为常天格又吻住了她的唇。
这一次的吻,彻底抽干了她的力气。
雅已经完全失去了抵抗力,无力地瘫倒在常天格的怀抱里。
☆、328 陌生的浪尖云端
她这么一瘫软,常天格的力道也变大了。
似乎她变成了一滩水,而他则可以肆意的搅得她露珠飞溅。
雅的意识已经很脆弱了,她始终不敢放开自己,可是领地却在一点一滴的丢失中。
从来没有,从来没有男人这样对待过自己。
这种感觉很可怕,很陌生,但是,又很……舒服。
当他的力度减少了一分之后,她反而有些不满意了。
可是,一想到自己居然会有这种反应,羞愤地心理又起来了,眼泪又是流了下来。
常天格的手时轻时重,往往能在关键的时刻将她领到另一种感觉之中去。
雅一想到自己这样任人摆布,掌控在手心,就又气又恼。
她就在这种矛盾的感觉之中,一会儿迷糊,一会儿清醒,一会儿愉悦得乱颤,一会儿又气得落泪。
“我恨你……”她咬着牙,落着眼泪,“常天格,我恨你。”
常天格会像别的男人那样,轻易中了别人的激将吗?
不会。
他反而迎着她的话去说:“恨才是好。免得被你当成摆设一样对待,不爱也不恨,才是最可怕。”
“我……我不会放过你的……”她忿忿地说。
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喘成那个样子,声音也娇媚婉转,假如现在她能看到自己镜子里的模样,也一定会被自己此刻媚眼如丝,呵气如兰的样子吓到。
常天格见雅始终要硬着这口气,心中也是又好气又好笑。他放开了她,去摸她的手。
谁料到他一放开,雅立刻难受地嗯了一声,扭动了一下身子。
常天格便拿着她的手,放到她的那里,悄声说:“雅,摸一下,看看这里如何?”
雅的手指刚刚碰到自己的那里,立刻吓得缩了回去。
“你、你混蛋……”她又哭了起来。
他是怎么搞的,怎么让自己变成这个样子,这么可怕……全是那种滚烫的琼液,都已经流到了腿上。
“是吗?”常天格轻佻地调笑着,“这么说,你喜欢我这么混蛋。”
“不……没有……”雅还试图反抗。
可是常天格似乎终于被她顽固的态度激怒,他的手指,突然弹奏起了激烈的乐章。
方才他不过是吊着她而已,让她沉沉浮浮抓不住而已。此刻却是直接要将她推上浪尖。
雅哪里受过这种折磨,几乎要尖叫起来。
“不、不要……放开我……放……放……放……”她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只觉得身体和大脑都要爆炸了。
常天格带着粗暴的吻,席卷着她的唇,带着粗暴的手指,席卷着她的敏感。
雅已经飘了起来,潜意识还是要反抗,但是每一声反抗听做都像是极致的*。
最后,在她即将要疯狂的叫起来的时候,常天格咬住了她的舌,防止她发出过大的动静。饶是如此,她依然把舌尖拼命地递到他的口中,享受着他的吮咬。
这一瞬间,什么都忘却了。
虚伪的道德,沉重的责任,自己的身份。
什么都忘却了。
她快乐得要碎掉了。
原本是推着常天格的手,到最后却紧紧地抱住了他。
常天格知道此刻的雅终于放掉了所有的戒备,他立刻事不宜迟,瞬间刺穿了她。
“唔……”雅原本还在云端久久没有落下,这突然其来的感受立刻让她清醒了三分。
“你、你居然……”她震惊得没法说话,这个男人,不但对她做了那种事,现在还要更进一步。
但是常天格没有理会她的态度。
黑暗中,他放开了自己的呼吸:“怎么?刚刚舒服了,就要翻脸不认人。”
“你,”雅气得无话可说,“你还不如杀了我……”
她的眼泪又扑簌簌地落了下来。
“这和杀你有什么区别呢?”常天格在不停的动作之中,咬着她的下巴,“你不是一样快乐得要死?”
无论如何,雅的心里依然很难接受这样的事。
这事情太突然了。
没有任何的征兆,突然间,自己就全都失去了。
她一直戚戚地哭泣着,一开始还很伤心,可是到了后面,也慢慢控制不住了。
通道里温度很高,空气又有些稀薄,在这种情况下,身体更要比平时敏感,而真枪实弹的进行,要比手指还更猛烈。
雅很快就把不住了。
“放……了我吧……嗯……”她只想求饶。
可是身上的男人犹如洪水猛兽,恨不得就能将她吞噬干净,哪里会听她这一刻的低头,只是听到这温言软语,比什么都激起人的征服之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