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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暗暗点头,果然,北洪门又是来骚扰的,打完就跑了!心里琢磨着,他带人走进酒吧里,里面光线昏暗,空气中隐隐约约能闻到血腥味,不过奇怪的是,里面一名工作人员也没有,就连己方的兄弟也不知道跑哪去了。
他皱皱眉头,满面狐疑,自言自语地说道:“人都到哪去了?”
他话音刚落,忽听酒吧里端传来笑声,“哈哈,我不是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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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胜被突然传来的声音吓了一吵,手随之下意识地摸到腰间,同时拢目观瞧,只见酒吧里的角落里坐有一人,由于光线太暗,他进来时没有注意到他,现在定睛细看,也只是隐约看到个人影,至于对方长什么样子,他看不真切。
只是一个人,那十之*应该是已方的兄弟,他嘘了口气,抬起的手又放了下去,疑问道:“这里只有你吗?其他的兄弟呢?”
“都在后面,正等你呢!”对方含笑说道。
“哦!”吴胜精神一振,看了那人一眼,刚要向酒吧的后面走去,疑声说道:“我以前好像没听过你的声音,你叫什么名字?”
随着他的问话那人慢慢从椅子上站起,然后缓缓走出角落,直到这时候,吴胜才看清楚对方的样子。他看起来二十出头的模样,刘海略长,快要遮住眼目,相貌平凡,只是一双细长的眼睛亮得惊人,尤其是在黑暗中,简直像是两盏小灯泡。
吴胜打量了他一番,暗暗吸了口气,他敢保证,自己以前从未见过这个青年,那他究竟是什么人?
他正琢磨着,那青年仰面笑道:“你肯定不愿意知道我的名字。”
“哦?”吴胜心中虽然惊讶,不过对方只有一个人,而自己身边足有二十多号兄弟,酒吧外面还有数十号,他当然无须顾虑,他呵呵笑了,说道:“这倒有意思,若这么说,我还真想听听你究竟叫什么?”
“你过来!”青年向他招招手。
吴胜用眼角瞥了瞥自己周围的兄弟,嘴角挂着冷笑,大咧咧地走到青年近前,脑袋向前一凑,笑道:“说吧!”
青年在他耳边,轻声说道:“我叫……谢文东!”话音还未落,一把匕首自青年的袖口中掉落,抓在掌中,对着吴胜的肚子就是一刀。
没有人能想得到,在己方这么多人面前,那青年敢对吴胜下杀手,包括吴胜自己在内。
扑!这一刀,刺得结结实实,匕首的刀身完全没入吴胜的肚子里。
“啊——”
吴胜怪叫一声,踉跄而退,脸色也变得异常难看。一是因为青年给自己的这一刀,再者,也是因为青年在自己而边的话。
正在众人被眼前所发生的突变惊呆的时候,外面突然一阵大乱,人声鼎沸,喊杀连天,接着,只听哗啦一声,酒吧的卷帘门落下,咔嚓,外面又传来脆响,显然有人在外面将房门锁死。
“哎呀!我们中了埋伏!”
一名南洪门的大汉最先反应过来,尖叫出声,人们纷纷惊醒,有上前搀扶小腹中刀的吴胜,有人前去包围那名青年,酒吧内顿时乱成一团。
青年含笑急退几步,身形一侧,震声喝到:“杀!一个不留!”
哗——随着他的话音,酒吧后面传来一阵密集的脚步声,接着,蜂拥跑出十多号人,为首的一位,手持唐刀,正是任长风,在其身后,还有五行兄弟以及袁天仲等人。这十余人,好像恶魔一般,将手中武器挥舞开来,如同割草一般砍杀着进入酒吧的南洪门众人。
这些南洪门的普通帮众哪里能招架得住他们的冲杀,转瞬之间,便有十多人受伤倒地,其余众人等拉着负伤的吴胜想跑,可是大门被锁死,任凭他们将卷链门敲得震天响,外面也无人答言。
不是外面的南洪门帮众不管他们了,而是此时已自身难保,在金岩的只会下,格桑的冲击下,他们被数十号突然杀出的北洪门帮众杀的大乱,溃不成军,四散奔逃。
可怜吴胜和他带进酒吧的那二十来号人,就这么被活生生的憋在酒吧里,任人宰割。
吴胜中计身亡,手下兄弟折损大半,消息很快传回到樊珉那里。
樊珉这时候刚刚洗完澡,躺在床上,正准备舒舒服服的睡一觉,噩耗传来,直把他惊得从床上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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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章
吴胜被杀,樊珉在酒店里也无心安睡,连续损折两名心腹,让他又是心惊又是心痛,迫不得已,只好强大精神,亲自带人前往。
且说北洪门这边,打败吴胜一众之后,谢文东等人刚从酒吧出来,便听到下面的眼线回报,樊珉已带领手下倾巢而出,向这边赶来,众人刚刚打了胜仗,士气正盛,听闻这个消息,任长风笑道:“东哥,我看我们就来个故技重施,继续设下埋伏,让樊珉也交代在这!”
谢文东摇头,南洪门虽然连吃败仗,不过人数依然极多,至少在四百往上,而己方连连取胜,可伤员也不少,经过这一战,又送走二十多名兄弟,现在可用之人勉强能有五十,就算埋伏的在巧妙,也对付不了人家。他一笑,说道:“打是要打的,樊珉这个人也要除掉,但不是现在,我们走!”
“去那?”任长风莫名其妙地问道。
“先去泡个澡,然后找地方睡一觉!”谢文东伸个懒腰。笑呵呵地说道。
现在常德毕竟在南洪门的控制之下,谢文东等人没敢去洗浴中心那样的地方,而是在一座小区找了一家平平常常的浴池。
再进去之前,谢文东让手下众人把粘满xue迹的外套都丢掉,既便如此,众人身上、脸上也都够脏的,进了浴池之后,老板还以为来了一群民工,横眉冷目,不给好脸色看。谢文东也不介意,世态炎凉,现在的世道就是这样,以貌取人的大有人在。
洗完澡后,谢文东让任长风带领几名机灵点的弟兄去商场买衣服回来,皆要正装,给兄弟们换上。任长风领命而去,谢文东在浴池休息室里找来金岩问道:“现在下面还有多少兄弟?”
金岩苦笑道:“还有五十整。”
谢文东仔细琢磨了一会,点点头,说道:“够用了!”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条,交给金岩,说道:“这是南洪门帮众落脚的地址,他们在长兴街包下两家相邻的小旅店,等到晚上十二点左右时,你带兄弟们过去。”
金岩吃了一惊,疑问道:“东哥是让我带兄弟们偷袭他们?”
“没错!”谢文东含笑点了点头。
“他们有多少人?”金岩有些紧张地问道。
“大概在三、四百左右吧!”谢文东说道。
“这么多人!”金岩吸气,自己手下只有五十兄弟,如何去与对方三、四百人抗衡?就算是偷袭,也难有取胜的把握,他嘴巴张了张,想说话,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他不说,谢文东也知道他的顾虑,淡然一笑,说道:“金岩,你放心,我不是让你去送死的。你带兄弟们到达之后,先躲藏起来,凌晨一点过后,南洪门的帮众肯定会大乱,从旅店里跑出来,到时你带兄弟们突然杀出,定能大败南洪门,另外,我会让格桑协助你。”
经过连续的激战,金岩早已领教了格桑的本事,有他助自己,当然再好不过了。可是……他满面狐疑地问道:“东哥,为什么凌晨一点过后,南洪门会大乱?”
谢文东仰面而笑,说道:“不用问那么多,你先带兄弟们去休息,晚上十二点,按照我给你的地址,准时赶过去即可。”
“是!东哥!”金岩不再多问,点头领令。
相隔一个小时,任长风带人回来,每人都提着两只大帆布包,里面装着的都是高级西装,随便挑出一套,也值个千八百的,众人在浴池里换好衣服,相继离开,谢文东让金岩带着兄弟们找地方去休息,而他自己则带上任长风、五行和袁天仲,去了樊珉下榻的酒店。
这家酒店在常德算是比较不错的,即干净又豪华,只进入大堂,谢文东就连连点头,感觉很满意。他满面轻松,可任长风等人却把心提到嗓子眼,樊珉就住在这里,身边的手下极多,这若是碰上,可就大事不妙了。
谢文东在前台订下几个房间,然后向任长风等人一笑,说道:“这回,我们可以舒服的睡上一觉了!”
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任长风在他身旁低声说道:“东哥,我们该找个安全的地方休息,这里……太危险了。”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嘛!”谢文东拿着钥匙,边向电梯方向走边回头笑道。
进入房间,谢文东看看手表,说道:“现在是十点,我们睡到凌晨一点,然后动手。”
“动手?”任长风不解道:“向谁动手?”
谢文东指指脚下,说道:“当然是下面的樊珉了。”
啊?任长风、五行和袁天仲同是一愣。
谢文东含笑解释道:“折腾了这么久,我们累,南洪门肯定更急更累,这一觉,足够他们睡到第二天早上的,这正是个下手的好机会……”
谢文东来到樊珉下榻的酒店休息,而樊珉到现在还没有回来,正在外面收拾残局,处理吴胜的后事。
几次交锋,他损兵折将,拿北洪门毫无办法,处理完一切之后,他硬着头皮给向问天打去电话,向他请求增援自己,派不派来人是小事,关键是要把资金问题先解决,现在已方这么多兄弟在常德,要吃要喝要穿要住,没有钱,什么都行不通。
接到他的求助电话,向问天那边也很吃惊,樊珉手下人边占有优势,前期又大败过北洪门,应该轻松稳定局势才对,怎么情况突然急转直下,向自己告急了呢?甚至连堂口都让人家一把火烧了个干净。向问天疑问道:“小珉,北洪门那边带队的头目是谁?”
樊珉苦笑道:“那个叫金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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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岩?”向问天闻言,仔细想了一会,然后看向萧方,询问他北洪门是不是有这么一号人物。
萧方对北洪门的情况十分了解,见向问天询问自己,他摇头而笑,说道:“金岩是张一的手下,在北洪门,只能算是个中低层干部!”
北洪门一个中低层干部竟然把自己的心腹下手打得如此之惨,是北洪门的人太厉害了,还是自己的手下太无能了?向问天苦笑,轻轻叹了口气。
他虽然没有责备樊珉,但这声叹息,比责骂樊珉一千一万句还要难受,后者的脸也随之变得通红,握着电话的手直哆嗦,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向问天沉默片刻,说道:“好吧!我会让人带些现金过去,另外,再给你增派二百兄弟!”
“多谢向大哥!”樊珉急忙道谢。
等挂断电话之后,向问天连连摇头,在他认为最不应该出现问题的地方却偏偏出了漏子,不知道樊珉是怎么搞的。
现在,东心雷已经把北洪门的人力从总部调出,恐怕用不上几天,就会抵达南京,到那时,双方势均力敌,再想讨得好处,可就不那么容易了,必须得趁着现在北洪门人力紧缺的时候多占些便宜,以向问天当初的本意是拿下九江、常德等五市,封住北洪门向已方地盘渗透的门户,同时再打下上海,拔掉北洪门在已方内部埋下的钉子,然后再与北洪门全面交锋,已方就算实力不如对方,处于守势,也不吃亏。
但现在情况进展得并不顺利。
北洪门和文东会在上海安置了大批的帮众,龟缩到从白家买来的场子里,即不露头,也不出战,自己拿他们没办法,而九江、常德等五市,更是与预计中的目标相差甚远,本已打下的九江被谢文东又抢了回去,彭泽、岳阳、胡口战况胶着,惟独常德这边大获全胜,结果现在又出现危机,整体情况不容乐观。
向问天这时候哪能不悉?!
萧方皱着眉头,幽幽说道:“向大哥,我觉得常德那边的情况不太正常。”
“哦?”向问天转过头来,直视着他,问道:“怎么说?”
萧方说道:“金岩仅仅是个北洪门的小干部,各方面都还不错,便也没有太出奇的地方,以他的本事,不应该能胜得了樊珉,我想……他身边是不是有高手协助?”
向问天点了点头,问道:“你认为是谁?”
萧方笑了,说道:“除了谢文东,我再想不出其他的人。”
“可谢文东不是在九江吗?”
“也许悄悄潜伏到了常德。”
向问天低头沉思,久久未语。
萧方说道:“谢文东究竟在不在九江,一试便知!”顿了一下,他又道:“向大哥可以先让柴兄试探着打一打,如果谢文东确实在九江,继续让柴兄与之相持,若是不是,我们就一鼓作气,拿下九江再说!”
“恩!”向问天点点头,觉得萧方说得有理,随即给柴学宁打去电话。
现在,柴学宁在九江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