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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纷纷附和,连连点头,齐声说道:“是啊、是啊,老大,出去迎敌吧!”
“唉!”柴学文叹气,身子前探,指指自己的额头,说道:“我说各位兄弟,你们不是新人,都算得上是老jiang湖了,用脑子好好想想,无缘无故,北洪门来挑什么衅啊?而且只来了二百来人,这不是找死吗?你们认为北洪门的人都活腻味了,吗?不可能!这其中肯定另有隐情,我们出去迎战,必定会上他们的恶当。”
经柴学文这么一说,众人也感觉有些不正常,低头窃窃私语起来。
路寿可没考虑那么多,他说道:“老大,北洪门上下充其量有一千来人,我们却有三千之众,怕什么啊?就算他们有阴谋诡计,难道我们这么多人还打不过他们吗?”
柴学文摆手道:“你不要把谢文东哦看简单了,他厚礼有一千人,比旁人手中的一万人还要男对付!好了,别手对方的诱惑,大家都会去休息吧!”说完话,他疲惫地站起身形,伸展筋骨。
见老大下了逐客令,众人无奈,纷纷告辞。
他们这次又是乘兴而来,败兴而归,不过大多数人都觉得柴学文的分析也不是没有道理,心里琢磨着,忍就忍了吧!保险起见嘛!
旁人都忍了,唯独陆寿心里愤愤不平,出来之后,他找到王平,说道:“王兄,走,我们去前面看看!”
王平吓了一跳,急忙抓住路寿的衣袖,说道:“路兄,老大已经说了,对方可能有埋伏,你可不要冲动啊!”
“哎?!”路寿摆摆手说道:“我只是上前面去看看,有事要出迎战,放心吧!”
“哦!”王平点点头,苦笑道:“希望如此!”
他二人结伴而行,来到小工厂的正门处,来老远,有隐隐约约听到叫骂声,走的越近,声音越清楚,等到近前时,两人也看明白了,只见数十名北洪门人员站在大门前十数米开外的地方,正扯脖子叫骂。骂的异常难听,什么爹啊、妈啊、祖宗啊的,这些人一个个还拎着矿泉水瓶子,骂累了,还知道个口水,瑞瑞喉咙,然后继续开骂。
王平看了,没感觉怎样,只是觉得可笑,可路寿却怒火中烧,火气从脚底一直烧到脑门,牙关紧咬,拳头握的嘎嘎作响。
该死的混蛋!陆寿转头问一旁的守卫道:“北洪门的畜生就在这里一直叫骂吗?”
“是啊!自来了,他们的嘴就没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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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就这么一直听着,任凭他们骂?”
守卫们一听,吓得一哆嗦,急忙答道:“老大有令,不允许我们出战,所以”
“行了,别说了!”陆寿对王平说道:“王兄,你去带五百兄弟不两百兄弟就行!不把这些北洪门的狗崽子杀个落花流水,满地找牙,难消我心头之恨!”
“啊?”王平大惊,急忙摇手,劝阻道:“陆兄,算了,算了,就让他们骂吧,反正对于我们来说也不痛不痒”
不等他说完,陆寿怒声喝道:“可是我咽不下这口气!让你去,你就去好了,出了事,我顶着,快去!”
“好,好,好!我去!”王平耸耸肩,转身快步离开了。
若是换成旁人,这时候肯定会向柴学文汇报,让他想办法阻止陆寿,可是王平并没有。
这两天,他一直都心生不满,为柴学文让他去市区试探北洪门的那件事。
那次,陆寿主动请令,柴学文担心他的安全,没有同意,反而叫自己前去,这不是任人唯亲吗?他的心腹是人,难道自己就不是人了吗?虽然最后他有惊无险的逃了出来,不过心里却一直对此事耿耿于怀,现在好了,陆寿要违令出去与北洪门交战,王平心中暗笑,看柴学文最后怎么处置他这位心腹!
时间不长,王平带出来两百号兄弟,来到陆寿近前,担忧地说道:“陆兄,老大可是禁止出去迎战了,你”
“得了!这件事和你没关系,你要是害怕,就回去吧!”说完话,陆寿对两旁的守卫喝道:“打开大门,我倒要看看,北洪门到底有什么本事!”
“啊是!”
知道陆寿性格暴躁,不按他的意思做,自己免不了要受皮肉之苦。众人没敢多说什么,立刻打开门锁,将小工厂的大门推开。
嘎吱吱!
在一阵刺耳的声响中,两扇铁栅栏门打开,见状,北洪门众人纷纷停止骂声,吓得调头叫跑,去找后面的郭栋报信。
此时,郭栋正半躺在汽车里,翘着二郎腿,悠闲自在的听着音乐。那几十名北洪门人员跑到近前,迫不及待的说道:“郭哥,不好了,南洪门的人杀出来了!”
“什么?”郭栋大吃一惊,下的一哆嗦,急忙坐起身,只见小工厂里冲出来二百来号人,为首的一位,是名身材魁梧雄壮的大汉,手中拎有一把大号的砍刀,浑身上下,杀气腾腾,两只*的眼睛好像在燃烧似的。
呵呵!郭栋暗松口气,原来只出来这么几个人,还以为南洪门的主力杀出来了呢!他没好气的白了左右众人一眼,随后不慌不忙的站起身,还整了整身上的衣服,然后对两旁的众人喝道:“让所有兄弟过来ji合,今天,我们要与南洪门大干一场,在东哥面前露露脸!”
第一百九十章
北洪门众人一听郭栋的话,都来了精神,暗道一声真不容易啊!咱们老大也能这么有骨气!众人一个个擦拳磨掌,只等郭栋一声令下,全部冲杀上去。
郭栋从容地解开衣扣,慢慢从肋下抽出片刀,向前一指,喝问道:“带头的出来说话!”
陆兽正含愤在心,见北洪门阵营里站出来一名青年,中等身材,相貌平庸,没有出奇之处,可态度傲慢,语气不小。他向前急行几步,快速来到郭栋近前,鼻子哼了一声,说道:“我是!你是谁?”
“我?”郭栋哈哈大笑,腰板挺了挺,说道:“我是九江分堂的堂主,郭栋!”
呦!陆寿一怔,想不到这个青年竟然是堂主,身份不低啊!活该自己今天立功!
郭栋不知道陆寿心里怎么想的,见他直勾勾地看着自己愣愣发呆,脸上表情更加得意,大笑道:“小子,你只带这点人很出来,不是我的对手,我指给你一条生路,你现在赶快回去,多带些人出来,只有这样……”
他话还未说完,陆寿猛然举起大砍刀,对着郭栋的脑袋,使劲全力就是一刀,同时喝道:“你给我躺下吧!”
嗡!
这一刀,破风声沉重、刺耳,仿佛一块巨石砸下来似的。郭栋见状,吓得脊梁沟冒凉气,头皮发麻,他怪叫一声不好,急忙向旁闪了闪,只听咔嚓一声,这一刀没把他挂上,却在地面砍出一条深沟。
啊?郭栋气闷,暗骂陆寿不是东西,竟然出售偷袭自己!他双手持刀,高举过头顶,对着陆寿的脑袋也劈了一刀。
陆寿心中冷笑,将砍刀由下向上的猛然撩起,不偏不正,正砍在郭栋砍来的片刀上,当啷啷,在脆响声中,郭动觉得自己双腕发麻,虎口疼痛,掌上一轻,再看手中的片刀,已被人家硬生生地砍飞出好远,他虎口也随之震裂,流出血丝。
我的妈呀!郭栋吓的魂飞魄散,双手哆嗦着,两臂发麻,哪里还敢继续打下去,转身就跑。
他刚跑出去的瞬间,只听后脑生风,本能地向下一低手,刷!大砍刀几乎是擦着他的头皮掠过,切下一缕头发。郭栋暗暗咧嘴,这汉子太厉害了,十个、八个自己困在一起也未必是人家的对手,保命要紧,先跑吧!
想到这里,他再不耽搁,甩开两条腿,使劲全力,向汽车停靠的地方跑去,边跑还边大喊道:“敌人扎手,撤、撤、撤,全体撤退!”
哗——北洪门帮众的信心被郭栋的表现摔了个细碎,不用他招呼,众人已经开始往车里跑了。
陆寿看罢,气得暴跳如雷,这叫什么堂主,只和自己过了一招就跑!已经到嘴边的鸭子,陆寿哪里能看着他飞走,没有追上去,而是带人调头向工厂内跑,近来之后,王名急忙上前,含笑说道:“恭喜陆兄,旗开得胜,一刀就把北洪门的人给吓跑了……”
不等他说完,陆寿一把将他推开,喝道:“给我让开!”说着话,他招呼二百名兄弟坐上汽车,全速追了出去。
王平被他推得靠墙而站,看着数辆汽车飞驰而去的背影,他心中冷哼,傻子都能看得出来,北洪门耍的是诱敌之计,而你陆寿看不出来,活该你倒霉!
且说陆寿,带人坐车追出,远远的,看到北洪门的车队在前方全速行驶;他嘿嘿冷笑一声;对开车的司机吼道:";加速;加速;几天绝对不能让对方跑了!";
老大勇猛;下面人也气威;司机脚踩油门;不停的加速;两队汽车;在郊外的公路上展开了追逐战;时间不长;双方的距离只剩下二十多米;看样子再用不了多长时间;便能追个首尾相连。
正在陆涛兴奋不已;不停催促着司机加速的时候;忽然间;前方道路旁边窜出来数条人影;让过郭栋等人的汽车;然后将手中的帆布兜向路旁一甩;只听哗啦一声;无数只三棱钉洒在路面上。
嘎吱!南洪门这边的司机们反应极快;急忙踩刹车减速;即使这样;仍有数量汽车压在了三棱钉上;但好在已经降速;若是全速开过去;非翻车不可。
";妈的!";陆涛推开车门;从撤离跳出来;先是低头看着深深刺进轮胎里的铁钉;再瞧瞧边路站着的数人;喝问道:";你们是谁?";
这时候;南洪门众人也纷纷下了车;手里提着家伙;一个个怒气冲冲;两眼*;看样子恨不得扑上前去;狠狠咬那几人两口。
路边的数人中;走出一名相貌英俊的青年;手中握有细长的家伙;他嗤笑一声;说道:";阁下连我都不认识;还出来混什么?";
陆涛举目打量这名青年;见他年岁不大皮肤白净;浓眉大眼;相貌堂堂;只是脸上那股气势凌人傲气怎么看怎么让人觉得别扭。陆涛还针灸不认识这名青年;他皱皱眉头;冷声问道:";你他妈是谁啊?报名!";
";任、长、风!”英俊青年一字一顿的傲然说道。
呀?听完这个名字,陆寿暗吸口凉气,原来,他就是大名鼎鼎的任长风,既然他在这里,那么谢文东也在九江了!惊归惊,可陆寿并不怕,反而希望谢文东能在这里,自己打包包圆,将他们全部干掉。他用手中的砍刀指指任长风的鼻子,说道:“你走,我不想和你打,你让谢文东出来,我要和他决一死战!”
“哈哈!”任长风仰面大笑,说道:“想和东哥动手?真是可笑,你还是先关心一下自己的处境吧!”说着话,他微微挥了挥手,只听哗的一声,道路两旁涌出来数百号北洪门人员,将陆寿一众围在当中。
啊!北洪门还真有埋伏!陆寿环视周围,心中虽惊,可脸上依然是满不在乎的样子,笑道:“我以为你们埋伏有多少人呢,原来就这么几个虾兵蟹将,想动手,哪就来吧!”说着哗,他回头招呼一声,拉开架势,做好迎战的准备。
任长风点点头,暗道一声不错!此人虽然嚣张,不过倒是有点气势。他向前走了两步,说道:“我给你个机会!来和我打,赢了,你带着手下走,输了,可就别怪我们以多欺少,不给你们活路!”
“好!任长风,你想单挑,哪就来吧!”
“我刀下不死无名之鬼,报名!”
“陆寿!”
“哦!”任长风点点头,又摇摇头,冷笑道:“没听说过!”
“我操!看到!”
陆寿性如烈火,哪能忍得住任长风的奚落,抢刀上前,对准任长风的脑袋就是一记重劈。
任长风不慌不忙,连刀都未拔出来,举刀鞘向上一塘,当的一声,陆寿暗只一惊,任长风果然名不虚传,好强的臂力啊!他收到横扫,与任长风战在一处。
过招就如下棋,和高手下棋,是种享受,和庸手对峙,则是煎熬。由于袁天仲这个先天条件,任长风哪能放过,没事便去找他切磋,学得许多技巧和知识,刀法日益增进,现在和陆寿交手,便觉得索然无味了。
他见招拆招,和陆寿打了十几个回合,始终没有还手,陆寿刚开始还心寸畏惧,现在一看,任长风也不过如此,他猛的急出数刀,分袭任长风的脖颈和胸口,后着嗤笑,身形微微晃动,让过对方的锋芒,接着,手臂向前一探,突然刺向陆寿的心口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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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寿大惊,暗道一声好快,他再想招接,已然来不及,只能将身形尽力地向旁侧了侧。
嘶!
任长风这一刀,贴着陆寿的腋下而过,将其也惊出一身冷汗,不过陆寿反映倒快,顺势将手臂手灰,紧紧夹住任长风的刀身,变被动为主动,然后高举砍刀,准备辟砍任长风的脑袋。
正在这时,任长风手腕一翻,只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