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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旬注视着谢文东半晌,哼笑一声,抬腿就要往里进,可脚是提起来了,却迟迟没有落下,心中灵光一闪,猛然打个冷战,暗道不多!现在谢文东明显是在用激将法,激自己进入堂口,他为什么敢如此有恃无恐,难道其中当真有埋伏不成?
想到这里,孟旬倒吸口凉气,根据自己对谢文东以往所作所为的研究,此人用计,阴险诡诈,神鬼莫测,若其中真有埋伏,自己进去,无疑是羊入虎口,同时还会连累许多兄弟搭上性命。他眉头深锁,寻思半晌,抬起的脚又慢慢收了回去,倒退两步,目光幽深地盯着谢文东,点了点头,什么话都没有多说,转回身形,挥手喝道:“撤!”
军令如山倒。他一声令下,南洪门帮众如同潮水一般,哗的一声,腿了下去。
看者孟旬带着南洪门帮众撤走,站在谢文东身旁的霍文强跺了跺脚,摇头说道:“东哥,孟旬竟然撤走了,实在太可惜了……”
“是实在太险了!”谢文东嘘了口气。
“什么?”霍文强睁大眼睛,疑惑地看着他。
谢文东慢慢站起身形,走到他进前,贴在他耳边低声说道:“孟旬猜的没错,我确实用的是空城计,其实,没有什么后手,更没有什么埋伏,多亏他撤了,不然,我们恐怕统统都要做南洪门的俘虏了。”
说完话,他轻叹口气,笑眯眯地走开了。霍文强站在原地久久未动,脸上还挂着残留的笑,冷汗却顺着他的鬓角滴滴答答流淌下来。
孟旬撤退,回到己方的一辆面包车里,沉默无语。他手下的众干部们纷纷跟上来,坐到孟旬的周围,想要问话,但见他脸色不对劲,谁都没敢开口,一个个皆是欲言又止的摸样。
孟旬低着头,没有看众人的表情,也知道大家心里在想什么,他淡然说道:“你们想问什么,就问吧!”
“孟哥,难道谢文东真在堂口内设下了埋伏了?”负责情报的中年头目小心翼翼的问道。
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孟旬说道:“这个问题,我应该问你才对!北洪门当初来攻堂口时,只有五百人,后来有没有增援进入,你应该最清楚不过了!”
“哦···”中年干部心中一颤,沉吟半晌,说道:“孟哥,不是我对下面的兄弟没信心,而是谢文东实在太狡猾,而且以往也有过多次的教训,明明眼线没有查出北洪门的人,但到关键时刻,北洪门的大队人马却不知道从哪突然钻了出来,所以··所以下面的兄弟虽然没有查处北洪门有过增援的迹象,但是我不敢确认就真的没有。”
“是啊!我也是这样考虑的。”孟旬苦笑着点了点,他闭上眼睛,心思急转,过了好一会,他说道:“想知道谢文东用得究竟是不是空城计,唯一的办法,就是进去里面试探一下!”
听完这话,众人皆忍不住一哆嗦。
试探?怎么试探?去的人少了,根本试不出来,如果去的人多了,万一有埋伏怎么办?去试探的兄弟恐怕一个都出不来。
众人心里琢磨着,脑袋垂的一个比一个低,生怕孟旬点到自己的名字。
看到大家心惊胆寒的模样,孟旬又好气又好笑,不过他也理解众人的心情,没有谁会和自己的性命过不去,就连自己都不敢踏进堂口一步,更何况其他的兄弟呢?!这个狡猾的谢文东真是给自己出了道难题啊!
孟旬这回是真动了心思,眼珠提溜乱转,考虑应对之策。
“孟哥,我看咱们就放一把火,把谢文东这群人统统烧出来,看看他究竟有没有伏兵!”一名干部说道。
“烧?你想把消防队引来吗?而且你别忘了,堂口是我们的,你见过有烧自己堂口的吗?”另一名干部针锋相对的嘲讽道。
“既然你这么说,那你出个主意!”
“我没有主意,但是我也不会出馊主意!”
“……”
这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激烈地争论起来,孟旬被他俩吵得头大,摆摆手,不满地说道:“要吵架,你俩就给我出去吵,别在我面前制造噪音!”一句话,把两人都说得没词了,双双闭上嘴巴,不敢言语。
孟旬看向中年干部,微微一笑,说道:“你和胡口当地的警方关系不错,是吧?”
“是的,孟哥!”那中年干部急忙点头。他是负责情报的头目,和警方的公关也属于他的职责之一。他正色道:“为了获得警方的支持,并从他们那里得到情报,我没少给胡口警方高层好处。”
“嗯!”孟旬含笑道:“让我们兄弟去试探谢文东,那太危险了,而且也没有谁愿意去!”说着话,他笑呵呵地环视周围众人。南洪门的干部皆红着老脸,一句话说不出来,只剩下嘿嘿干笑。孟旬继续说道:“不如,让警方出人进去试探。由于这里最近常有大规模的火拼,警方前来调查,再正常不过,谢文东阻拦不住,警方进去,定能探明北洪门在堂口里究竟有多少人,不知,大家认为这个主意如何?”
等他说完,数名干部一齐挑起大拇指,心悦诚服地叹道:“高!孟哥的主意实在是高!”
中年干部连连点头,笑道:“孟哥,这个主意可行,我这就去联系公安局长,让他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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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旬颔首道:“速度要快!”
“明白!”
南洪门做起事来,也是极有效率的,在这点上,并不比北洪门差。那名负责情报的中年干部马上给警局局长打去电话,说明此事,请他帮忙,虽然这么晚被吵醒,局长很不高兴,但还是满口答应下来。
俗话说的好,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嘴短,他收了南洪门不少好处,现在人家有事相求,他哪能拒绝,而且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难事。
局长答应得很干脆,可是当警察来到堂口时,已是凌晨四点多,天边泛起鱼肚白,有了亮光。
孟旬对警方的来迟很不满,但好在还是来了,他让中年干部交代几名警察一番,然后坐回到车上等消息。
他考虑好了,若是堂口内真有埋伏,自己从长计议,另做打算,若是谢文东声张虚事,那么不管是不是天亮,都要一口气打进去,不理旁人,先把谢文东生擒活捉,这也算是自己回报了掌门大哥的知遇之恩。
警察旁若无人,横着膀子走进堂口之内,南洪门的人则在外面拉开架势,做好准备,随时待命,要一鼓作气冲杀到堂口里。
警察来了,北洪门的眼线早早得就把消息传到堂口之内。
袁天仲、霍文强等人听完之后,皆是一愣,警察怎么突然来了?不过他们来倒也好,至少南洪门不敢明目张胆的发动进攻,这晚总算能安然无事的挺过去。
听完消息,他们都还挺高兴,谢文东却冷笑一声,说道:“这些警察,来者不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孟旬找来的。”
“啊?”众人惊讶地张大嘴巴,原本心中的喜悦瞬间消失得无影踪。
谢文东说道:“孟旬心中没底,不知道我们究竟是不是在用空城计骗他,而他又不敢派南洪门的人进来试探,所以就把警察找来,探我们的虚实!”
哎呀!众人听完这话,无不变色,原来其中还有这样的玄机,那己方的处境岂不是危险了?现在警察站在南洪门那边,若是硬往堂口里闯,己方根本拦不住,真被他们探出虚实,后果不堪设想。
这时候,众人都急了,纷纷问道:“东哥,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谢文东一笑,说道:“警察要来,拦是拦不住的,那就大大方方的让他们进来好了!”
“可是,他们进来之后,我们岂不就露馅了吗?”霍文强急出一脑门子汗。
谢文东笑道:“不用担心,我有办法!”
霍文强眨眨眼睛,实在想不出谢文东会用什么办法遮住警察的眼睛。
时间不长,数名警察来到堂口门外。
由于此时堂口大门已无人看守,警察畅通无阻,直接走了进来,上了台阶,到了大堂之内,举目一瞧,皆吓了一跳,只见大堂内黑压压的都是人,至少也得有上百号之众,虽然手里没拿家伙,但一个个对他们怒目而视,倒也挺吓人的。
“你们这么多人在这里干什么?非法聚会吗?谁是你们的头,让他给我出来说话!”说话的警察已四十开外,肩章上两杠三星,是位级别不低的队长。
“警察先生,我们都是合法的生意人,并不是非法聚会!”随着话音,霍文强从人群中走出来。
“生意人?”几名警察皆嗤笑出声,那名队长看着他,冷声问道:“你就是这里的负责人?”
第二百二十九章
霍文强笑道:“是的!”
“你们这么多人聚在这里干什么?”
“开会。”
“开会?大半夜的开什么会?”警察队长横眉冷目地说道:“我们接到举报,这里发生欧斗,所以要进行搜查!”说完话,他大步流星地向楼上走去。南洪门那边交代的好,让他近来详细查看里面有多少人。只在大堂里就聚集了一、两百号之众,楼上只不定还有多少人呢!他要上去亲自看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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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文枪哪能容他上去,急忙跨步,将其拦住,含笑说道:“警察先生,这里是私人地方,你强行向里闯,不妥吧!”
警察队长一挑眉毛,冷声反问道:“有什么不妥的?你给我让开,想防碍司法公证吗?”说着话,他猛的一推霍文强的肩膀,后者站立不住,踉踉跄跄退出好远。警察队长冷哼一声,旁若无人地继续向口上走。
刚上到台阶,还没走出几步,只见楼上又下来一群人,为首的是名青年,背着手,大咧咧地站在楼梯中央,将他去路档住。警察队长没把在场的任何人放在眼里,到了青年近前,话也没说,还想把他推开,哪知后者笑眯眯地一伸手,轻松地将他手腕扣住。
别看青年身材消瘦,但力气却大得出奇,警察队长感觉自己的手腕象是被铁嵌夹住一般,疼痛欲裂。他暗暗咬牙,瞪着青年,怒声问道:“你想干什么!快放手!”
青年笑道:“我倒想问你要干什么?”
“我要上去搜查。”
“搜查什么?”
“参与斗欧的罪犯!”
“不用搜查了,我可以告诉你,楼上一个人都没有。”青年含笑,轻描淡写地说道。
警察队长急了,怒道:“你给我让开,我就是要上去看看。”
“对不起,那做不到。”
“小子,你很嚣张嘛,难道你要袭警不成?”警察队长龇牙咧嘴地说道。
“袭警?哈哈,打你又能如何,给我滚下去!”青年话音刚落,下面冷然一脚,直接踢在警察队长的前胸上。
“哎呀!”警察队长长惊叫一声,略显肥胖的身驱象是皮球一般,从楼梯上直接摔滚下去,到了下面,又轱辘出好远才算停住,这时候再看这位队长,警帽摔没了,额头破了,鼻子也出血了,模样狼狈不堪,周围的北洪门众人见状,不无哈哈大笑,拍手称赞。
在几名警员的搀扶下,警察队长面前站起身,感觉自己的骨头都快散架,浑身上下,没有不痛的地方,他连续呻吟了好几声,算是把这口气缓回来,然后勃然大怒,回手将枪抽了出来,尖声叫道:“我操你妈的,我毙了你!”
他刚把枪伸出去,抬头一瞧,青年已经从楼梯上走下来,到了自己近前,他脸上仍带着微笑,两眼精光四射,再瞧瞧其他几名愤愤不平的警员,微微一笑,问道:“你可知道我是谁?”
“我他妈管你是谁?”队长说话时,用枪尖连点青年的脑门。
青年看都未看他手中的枪,笑眯眯地说道:“我叫谢文东,隶属于中央政治部,你现在用枪指我的头,我随时都可以以叛国罪将你就得正法!”
他说的轻描淡写,可那警察队长听完这话,手掌一哆嗦,啪的一声,掌中枪掉落在地上,同时,脸色如灰,身子僵硬,两眼睁得又大又圆,嘴巴张成‘O’型,直勾勾地看着面前的青年,半晌回不过神来,也忘了身子上的疼痛。
谢文东?北洪门的老大谢文东?他……他怎么在这?警察队长暗中叫苦,另又大骂南洪门不是东西,他们根本没有向自己交代过谢文东还在这里!谢文东不仅仅是北洪门的老大,而且还是中央政治部里的官员,自己只是一名小小的警察队长,哪能惹得起政治部?正如谢文东所说,他现在真要是把自己杀了,那也是白杀,没地方讲理去。想着,他惊出一身的冷汗,打骨子里冒出一股寒气,两只腿颤抖得厉害,怎样也站不直,好在左右有警察扶着他,不然,这时候恐怕得坐到地上。
脸上依然是笑眯眯的样子,谢文东慢慢将衣襟撩起,亮出肋下别着的手枪,含笑说道:“你最好马上离开,不然,你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