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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咕咕”两声,从他的肚子里发出来。
顾少成转好的心情来不得开出花来,整个人就尴尬得脸色全黑,狼狈之中,恶狠狠的瞪着她。
该死的!
他迅速的甩下她,大跨步的登上豪华直升机,推开厕所的门,啪的一声锁上。
肚子……疼!
腹泻!
长这么大都没在一个女人面前这么丢脸过,而且还是一个他在意的女人,什么高大伟岸的形象瞬间全碎了,碎了一地!
辰星被紧随其后的下属门“请”上飞机,她也好囧,坐在直升机上一直低着头,想着自己的心事。
一直拒绝去思考的事情,势不可挡的爬上心头,她也曾想过顾少成会找自己,她也曾想过生父也养父孰轻孰重,她也想过要去恨什么人……可是,冤冤相报何时了,她并不想自己的人生被仇恨占据,她只是想远离那一切,过新的生活,获得人生新的意义。
她不觉得这里苦,在这里她是一名被人需要的护士,每当看到病人的身体恢复健康,每当听到病人真挚的感谢,她就觉得很开心,她觉得一个人的生活应该是这样的,积极向上,简单,又有意义。
可是,顾少成,来了,她仿佛看见自己平静简单的生活已经被打破,接踵而来的就是纷繁,还有那些她一直逃避的东西。
241。第241章 女人,你是不是还欠我一夜?
她慢慢的抬起头,盯着豪华直升机里的布局,最后视线定格在小厕所的门上,久久的陷入沉思。
“女人,你是不是还欠我一夜?”言风驰靠着医疗车的车门,一只脚挡住洛熙的去路,他抿着唇冷冷的笑了一下,表情带着几分冷峻几分讥诮。
洛熙微蹙了一下眉,视线顺着他的腿漂移,思考着要不要反击,紧接着就抬起腿,目标:男人最脆弱的地方。
只不过言风驰在她行动的前一秒身体迅速的往一侧躲闪,洛熙趁机跳出车子,可是脚刚落地,肩膀就被人给扣住,洛熙反手抽出腰间的枪对准言风驰,下一秒手腕忽然一疼,她手中的枪已经落到他的手里,脸被他反扣的贴着车门。
“你想干什么?放开我!”
言风驰看着她被车门压得有些扁平的脸,手缓缓的在她的身上一阵摸索,将她身上所有可能会致命的“暗器”全部扔到五米之外,然后勾起一侧嘴角捉弄的笑道:“没想干什么,就是想收点利息。”
他的手摸到她的尾椎,“以男人的立场,我想送你一句话。男人,也不喜欢被人白上。”
洛熙真想给这个害得她一失身成千古恨的男人狠狠的一巴掌,“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吗?”他紧贴着她的身体,臭流氓的姿态,手不重不轻的捏了一下她的臀,洛熙放反击,可是被他扣得死死的靠!顿时恼羞成怒的道:“想要多少钱,直说!”
“我不喜欢有种被人嫖的感觉。”
洛熙斜过眼睨他,讥诮笑道:“那你想怎么样?要我说谢谢服务吗?”她一个女人都没计较什么,他竟然还掀起旧事!
想起来就恼火,都是醉酒无事!
“额……我更想听到你说,礼尚往来!或者,欢迎再来!”
呸!
洛熙嘴角却挂着嗤的笑声:“抱歉,你的技术远远达不到我的要求,勉勉强强凑合着用一夜也就算了,礼尚往来就免了,我不想委屈自己。”
“……”这是在质疑他的能力。
言风驰一把松开她,扔掉手中的枪,双手抱胸,思考了片刻,笑道:“女人,奉劝你一句,自己主动爬上我的床,否则,利息连同本金,二次方加倍索回!”
不同于辰星和洛熙的各自沉重,其他几个医生和护士已经把顾少成等人当做了友好的中国朋友,等顾少成几次虚脱的从厕所里钻出来,一行人已经到了营地。
对于救命恩人,辰星跟着的医生坚决要给顾少成检查身体。
“顾先生,你这个是水土不服引发的急性腹泻,给您开了一些药,但最好是打点滴,辰星,这位顾先生是你的朋友,你来负责照顾他吧。”
医生开了药,又表达了心中的感谢之意,就把空间留给了辰星。
辰星如芒在背,有些魂不守舍的去取来药水,踮起脚尖挂在木架子上,然后不自在的拉住了他的手,专注的拍拍他的手背,寻找静脉插针。
空气静谧得异常诡异。
242。第242章 你怕我付不起钱?
顾少成沉着脸靠着枕头,整个人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去考虑情情爱爱,再强大体能好的人,跑了无数趟厕所也不会精神到哪里去。
都说病来如山倒,这话一点都不假!
对于辰星拿着他的手轻拍的动作也没什么关注度,淡淡的打量了她十五秒,看着她熟练的把针扎进手背的血管上,偏头静静的闭上了眼。
自己跟自己置了气!
还在因为自己高大伟岸的形象碎了一地而心情不好。
直到一个人轻声的唤他:“你,吃药吧。”
顾少成也不搭理,依旧闭着眼睛。
辰星一只手端着温水的杯子,一只手心里放着两片止泻药和一粒消炎药,又叫了一句:“这个药,医生说要现在吃的。”
顾少成依旧闭着眼睛,辰星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睡着了,求助的看了看旁边坐在椅子上的南柏豪和靠着墙的言风驰。
言风驰眼风扫了一下南柏豪,南柏豪轻咳了一声站起来,走到床头:“那个,大哥,吃药好得快。”
他其实一直憋得没闷笑,这还是第一次看见大哥水土不服拉到虚脱,这么好玩的笑点,他居然只能一直憋着,差点憋得内伤。
顾少成陡然的睁开眼,眼睛深处藏着一丝冷。
“我最讨厌吃药,你不知道?”他这话看似对南柏豪说的,其实就是在跟某个不识闲的女人生气,他没有名字吗?一直你你你的叫!
不能叫他的名字?!
可是男人的自尊心作祟,他又无法放下身段去解释他烦闷的原因。
“哦?”南柏豪挑眉,他招谁惹谁了?自己搞不定女人对我吹什么鼻子瞪什么眼,忍不住的,南柏豪就对着辰星坏坏的说:“大哥确实不爱吃药,要不打针吧?打屁股!给一针就好了!”
言风驰迅速的推开病房的门,走出去靠着墙壁隐隐的笑。
远远的瞥见在广场上的一抹靓影,他收了收笑容,一本正经的走过去。
“真的吗?”辰星狐疑,可是以前他生病的时候明明是吃药的呀,看着顾少成那副虚弱的表情,她忍不住小声的哄劝了一句:“要不还是吃药吧,很容易的,吞下去就行了,打针的话还要被针扎一下。”
她将手心移到他的嘴边,继续说:“医院的针剂有限,而且这里的冷藏室也特别……”
“你怕我付不起钱?”
“我不是这个意思。”她只是觉得自己给顾少成脱屁股打针,感觉怪怪的,像是要逆天了一样。
顾少成冷哼一声,“那请问你是什么意思?护士小姐?”
“大哥,辰星也是为你好,辰星,你说是吧?”
可是他话音刚落,顾少成就警告的扫了她一眼,眼里已经不能用疯狂暴雨来形容。
南柏豪忽然发觉自己在这里就是个多余的,得,人家小两口闹矛盾,他插在中间做什么?顿时就笑道:“辰星,大哥就拜托给你了,我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累屁掉了!先找个地方睡一觉!”
243。第243章 顾先生!
然后迅速开溜。
医疗队条件简陋,并不能给顾少成准备一个单独的病房,甚至给他腾出一张病床都是最大的照顾里,病房里还有五个病人,都是附近的灾民,各自干着各自的事情,他们说的汉语,那些本地人也听不懂。
“你不想吃药,我去找医生给你开针剂吧。”辰星不想跟病人吵架,她做了几个月的护士,什么难缠的病人都应付过来了,从来都是和颜悦色,对于病人的要求,都是尽力满足,说着就把杯子和药放在旁边,迈步朝着门口走去。
顾少成:“……”
真的让她在他屁股上扎一针?
真的可能接受得了!
“回来!”顾少成轻冷的唤了一声。
辰星扭转过头去,不知道他又要出什么难题刁难自己。
“过来喂我吃药!”
他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古井无波的模样,将心里的那些牵肠挂肚收敛得干干净净,末了还加重了几个字:“护士小姐!”
辰星微微顿了一下,没什么脾气的应声。
“好的,顾先生。”
然后走回到他的身边,继续将药放在手掌心,递到他的面前,态度是专业的护士亲和表情,可他就是感觉不到一丝亲和力。
顾先生?
“顾先生,请您张嘴。”
又是顾先生!
“顾先生,含着水吞下去,就可以了。”
还是顾先生!
顾少成汗水吞下药,一言不发的瞧着她,一直瞧到辰星的眼神开始不由自主的躲闪,他才慢悠悠的说:“我记得我以前告诉过你,不要叫我先生。这个称呼,是个别人叫的。”
辰星微微一笑:“那您好好休息,有什么需要按一下床前的按钮,我听到铃声就会过来的。”
然后再不看他,扭头走了出去。
顾少成的脸能够沉得滴出水来,看着她的后背,忍不住问出心里的话:“辰星,你是不是,在恨我?”
辰星的脚步没有停顿,顾少成又重复了一遍:“回答我的问题!”
可是病房的门已经从外面合上,辰星走出去,深深的呼了一口气,恨吗?
她遥望着天空,他们医疗队里面有一个医生,信耶稣,也鼓励她信宗教,她说,人的心里不要种下仇恨的种子,仇恨会让人的心灵扭曲,一旦种下仇恨的种子,即使你不刻意栽培它,它也会在你心里生根发芽,早晚有一天会吞噬你的心灵,遮住本可以照进你心灵的阳光,一生都受其所害。
放下恨,天空才会艳阳高照。她不想恨,谁都不想恨,杀害父母的养父母,还有杀害养父母的顾少成,冤冤相报何时了,人在这个世界上,有比仇恨更重要的事情,她只想过平静而充实的生活。
“辰星,你等等。”
南柏豪忽然走过来,手里拿着一个档案袋,看着她,说:“这个,给你,听说你没有看过,你的养父母,是我杀的。你如果要出气,就找我,不要为难大哥!”
她失踪的这几个月,大哥就没真的开怀大笑过,他见不得大哥受苦受难。
244。第244章 求你了!
“你好好看看吧,别看了个警察局的破档案,就憎恨大哥。好好看看谁才是你真正的仇人,谁才是你真正的亲人,谁是敌谁是友!”
然后他整个人靠着阳台的护栏,不再说话。
辰星的视线落到旁边的文件袋上,抿着唇瓣,摇摇头,把档案袋还给南柏豪:“顾先生已经跟我说了原委,我不想再回忆一遍。”
南柏豪没有接:“你还是看看的好,不要大家心里都有一个结,我这个人不喜欢心里有事,晚上睡得不爽!”
当年计划灭掉那两个人的时候,实际上是把辰星一起算在内的,那时候谁都不知道辰星的真实身份,还是他看她那么小下不了手,放了她一马,也多亏那时候他手下留情,不然老大这一辈子都不可能找到辰星;或者某一天找到却发现被自己给杀了,那他还不内疚死!
辰星无奈,随意的浏览了一下,整个档案袋的资料,比夏见清给她看的那个档案还要仔细,那一页页纸张,清清楚楚的将一个血粼粼的事实摆在她的面前,一页页纸张在她的手中飞落,她的身躯已经完完全全的僵住。
最后紧闭着眼睛,双手捂着脸,像是压抑着什么,消化着什么,隐忍着什么,却一声都没有发出来,时隔多月,她已经不是当初那个被刺激得差点精神崩溃的女孩子,她已经有了足够的心里承受能力和接受能力……
只是,她的肩膀,依旧颤抖得厉害,无声的,将一切恩恩怨怨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咽。
对面靠着护栏的南柏豪,他指间夹着一根软中华牌香烟,曲着手臂撑着头的看着辰星。
脑子里想的却是此刻站在这里的如果大哥,定会心软的将她抱在怀里安抚她,可惜站在这里的是他,除了他家媳妇欢欢,他对别的女人生不起那种大男人的怜香惜玉。
看着她捂着脸的动作,南柏豪无波无浪的抽了会儿烟,然后掐熄手上的香烟。
“辰星,这上面的每一句话都是真实的。”
辰星捂着脸,咬着唇瓣很低很低的压抑的承受,南柏豪掀了掀唇瓣,继续道:“你应该认识到谁才是你真正的仇人了吧?夏见清那小兔崽子才是你的仇人,你养父就是为夏家卖命的一条走狗,一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