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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以前还经常到太后那边问安,自从这次回来之后,整天和那两个无名无份的江湖野马混在一块……”
希平突然道:“皇上最近不常和皇后相处?”
皇后慌道:“没……没有,我只是随便说说,常公公不要放在心上。”
希平笑道:“我就说了,皇上怎么会不喜欢皇后呢?皇后是如此的美丽,就连我这个做太监的看了也要心动……”
“胡说,如果不是我明知你是公公,你若敢在我面前说这种话,你就……”
“我就没法活了是吧?”希平笑着打断了她的话,看看她那艳妖的怒容,继续道:“我今日碰到皇上了,他和奴才说了一个秘密,嘿嘿,奴才觉得皇上这次回来之后,变了许多。”
“啊!常公公也觉得皇上变了?”
“当然,皇上变得有情调多了,还说要为了讨皇后欢心——”
他突然不言语了,皇后追问道:“常公公,皇上说讨我欢心?他回来可是一次也没有……啊,他说怎么讨我欢心来的?”
希平也做出一番紧张样,道:“哦,那是秘密,皇上让我保密的。皇后,奴才先告辞了。”
“站住!常公公,你今日不把话说完,太后也保不住你!”
希平装出很为难的样子,道:“皇后……你这样,奴才很难做的,我答应过皇上要守密的,却不料我多嘴,皇上怪罪下来,奴才也无处藏身啊!你就当作没听到奴才说什么好了。”
皇后怒色道:“你到底说不说?”
“皇后在威胁奴才?”
“如果你不说,就不止威胁这么简单了。”
希平叹息,道:“皇后,请允许奴才靠近一点,奴才把皇上的秘密说给你听,在你耳边说,可不能让别人知道了,皇后听了之后也要装作不知道才好啊!”
皇后道:“我懂得怎么做。”
希平把嘴凑到她耳边,作弄似地吹了一口热气,然后在她耳边嘀咕一阵,皇后的脸立即红了起来。
希平耳语完,笑道:“皇后,你的脸好红。”
皇后叱道:“常公公,不要轻薄!”
“我走了,皇后千万要装作不知道啊……皇上说,这是给皇后的特别礼物,奴才一时最快……”
“你出去吧!”皇后打断他的话,下了逐客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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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平心想:今晚有你好看的!
希平离开了后宫,被唐思捉正,问太后有没有发觉什么不对的,希平说没事的,她就放了心,于是商量着以后的事。
其间,蓉儿过来,说姐妹们要希平回去,唐思追问,希平只得将仍然与三百多名宫女胡混的事告知,唐思大叫不好,希平一笑置之。
后唐思责骂他,他把唐思压到了床上,其结果就是,蓉儿、小雀、罗美美三女也加入了混战的局面……
傍晚,唐思再度把希平带到太后处,太后什么也没说,就让唐思出去了,接着便象往常一样沐浴。当希平到浴室一看,却发现那浴池充满了温水,太后说“你和我一同沐浴罢”。至此,希平除去身上的衣物,抱着赤裸的太后跳入浴池,这一沐浴,竟然费去一个时辰,直到水凉了,他又把太后抱回床上,再战个热火朝天……
深夜,太后昏睡之时,他方想起一个秘密来了。
第七章 深宫秘密
皇后一直睡不着,今天希平与她的一阵耳语,令她心绪不宁,时刻想到即将到来的——该叫惊喜,还是叫幸福呢?她每想到常公公的话,就感到脸热耳燥。
“皇上说他今晚要到皇后的寝宫偷香,他要趁午夜时分,悄悄进入皇后的寝宫,摸上皇后的床……”——这是希平编造的谎言,她竟然完全相信了。
不知为何,女人遇到这方面的事,都会变成不懂思考的动物。皇后就没有考虑过这话的真假,她不会考虑,也无从考虑,记得以前,皇上也和她做过这种捉迷藏的事,却不料皇上这趟回来又要如此做了。
她把寝宫里里外外的人都撤掉,整个后宫就只有她一个人,她这是为了方便皇上出入,否则被发现了,无知的人大喊起来,会坏了皇上的特别兴趣,也会破坏了她即将来临的幸福……
说到幸福,其实与她无缘的,这些,外面的人不会看得懂,只有深宫里的人清楚。她,一国之后,是的,有着无限的虚名和荣耀,然而,除了这些,她还拥有什么呢?
——寂寞和等待!
这就是她所拥有的全部,无边的寂寞和苦闷的等待。皇上虽是他的男人,却不属于他,甚至不属于任何女人,他的女人太多,多到令他无法顾及,相对于其他的宫女,她或者是比较幸福的。至少身为皇后,她需要皇上之时,可以做出一点要求,而宫女妃子们呢?
应该说,受宠的妃子是更幸福的,但既然会得宠,当也会失宠,且这之间的时间差距不会太长。
自从皇上回来之后,皇上便很少见她,且很少与她说话,更令她绝望的是,皇上竟然不在她的寝宫就寝——回来近半个月了,一次也没有。
她为此事,八方打听,上次打听到布鲁斯那里去了,以前皇上为了波斯的Chu女,龙颜大怒,证明皇上很想得到波斯的Chu女,这次布鲁斯带来了两个,她以为皇上第一时间找那两个Chu女,然而,布鲁斯否定了她的这个想法。
“我身为一国之君,绝不玩别的男人玩过的女人!”皇上曾如此戏言,她听了也觉得有道理,他身为国君,何必要别人碰过的女人呢?可他这次竟然带回来一个妇人?此妇人难道在他之前还是Chu女?很难相信,或许一切都有所改变了。
皇上变得陌生了……
“扑赤!”……很轻,很轻的声音传入她的耳里,她听出了那是脚步声,她的心狂喜:皇上,终于到她的寝宫来偷香了!
这宫里,只有皇上是男人,她无所惧的,她象以前一样,只穿一套睡衣躺在被窝里,连裤衩也省了……
“咚咚!”……这是她心跳的声音,深宫太静了,就连她自己的心跳声也能听得清楚。
然后,就是一片物体倒地的杂响,很吵耳,似乎是进来的人撞到了桌椅之类的,接着又听到花瓶之类的东西掉落地上的碎响。她不在意这些,这些东西对她来说并不重要的,重要的是皇上来了,在她等候的深宵里来了!
她期待着,装作睡得很沉,打起了呼噜……
其实这进来的是希平,他记得他所说的秘密,并且要做一回“皇上”,他把太后弄昏之后,就悄悄地跑了出来。出乎他的意料,皇后的寝宫竟然没有一人把守,他出入自如,如入无人之境,可是到达这里,黑乎乎,加上白天没记清楚房内的摆设,在行走中,把一些东西撞了。
此时,皇后打鼾,正好给他指明了方向。他想,这臭婆娘以为她有多高贵,还不照样地象母猪一样打鼾?
操,真是不雅……
他摸到皇后的床前,想撩起纱帐,用手那么一挥,咦,挥了过空,皇后竟然没有落帐?
想想也是,天寒地冻的,也没见半只蚊子,要帐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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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得真象死猪!”他在心里暗骂了一句,想到此行的目的,便在床前自个除衣。
皇后听到除衣的声响,她的心跳更急,虽说她和皇上不是头次做此种事,然而,这种仿佛被偷的感觉,是不可多得的,那种参着喜、惊、怨、嗔、羞的复杂感,令她的心也莫名地荡漾,双腿之间忽觉有了阵阵润潮之意……
在黑暗中,希平把自己变成裸人,虽然这样做似乎对不起权倾国,不过,他和权倾国可没有什么交情,至多是大家关一起一段日子罢了,这权倾国最初想害他,到了他老婆又要来阉他,若不报答他,怎么对得起他?
更何况,他那小子多少年没令女人生个蛋了?宫里这么多女人,竟然没一个能生的?一定是那小子根本就没种,所以为了报答他,今晚借给他一个种。
再想,自己虽当不了皇上了,可让自己的儿子当皇上,着实是不错的构思,嘿嘿!权倾国那小子应该感谢的……他若向别人借种,未必借得到如此优良的品种。
他歪想了一遍,觉得这偷香是很对的,且有施恩的感觉,于是心怀大开,誓要皇后怀上他的儿子皇帝……
他把皇后的被子掀了,那手在伊身上轻摸了一阵,皇后被他摸得全身燥热,然而,就是不敢醒,她继续打鼾。
希平暗想:“这女人怎么这么能睡?”转而又想,”“是了,应该是装的,这女人以为我是皇上,所以装睡,这样的话,就可以令皇上偷香成功了。”
如此一想,便百无禁忌,大展手脚,把她的睡衣很干脆地除去,她竟然很配合,梦里记得翻身,真的把他当成皇上了吧?
他站在床前,把她的身子扳过来,他一点都不担心她醒过来——他知道她一早就醒了,只是她在装睡,既然在装睡,当然不会打断他的偷香的。
他想,待会进入之时,她定会叫得很大声把?
一种突如其来的进入,当会撞出突如其来的声音。
他的手在她的胸脯上抚摸着,黑暗中看不到任何东西,他可以感觉到她的Ru房的圆大以及柔软。皇后切实地感受到,却不敢呻吟出来,只是喘息的声响越是见急,打鼾也开始间断。希平清楚不能让她的打鼾消失,因为一旦消失,则她也无法装睡,当她无法装睡之时,她就会表现出清醒应有的反应,那样对他是极其不利的——他毕竟不是皇上。
皇后也是忍无可忍,希平的手在她身上乱摸,她又幻觉这是皇上的手,因此情动之极,可就是不能哼声,这比她身上的手本身更令她难受……
希平的手最终滑到她的私|处,摸索到那湿润的地洞,发觉一切的地理形势百利于他的存在了,他也不再犹豫,爬上了床——他不能给皇后任何呼叫的机会,他必须第一时间占领皇后的堡垒,也就是,立即刺入她生命的禁区!
皇后突然感觉到不对劲,男人的双手已经分开她的双腿,黑暗里,她的下体传来无限的胀痛,一种不属于皇上所能给予她的充胀感令她呼叫出来,一根完全陌生的强大阳物挤入了她潮湿的空间,她醒觉这根物事并不属于皇上,这是一根完全陌生的、强壮的令她几乎无法包容的家伙……撕开了她寂寞的芳道。
接着,她感觉到身上的身体也不属于皇上,这身体很庞大,皇上是没有如此雄壮的身体的,他惊乱中摸索到趴在她身上的男体,那坚实如铁的肌肉是皇上所没有的,她的手伸到两人的交合处,慌乱中抓握到在她的下体出入的男根,那种难以想象的尺寸,绝非皇上所能拥有!
“你是谁?”她终于惊呼而出。
她开始挣扎,两手要推开希平,双腿也开始乱踹,希平紧压着她,用他强壮的双臂控制着她,她怎么能对抗希平的蛮力?其结果还是无法改变。
希平不回答她,只顾在她身上驰骋,巨大的阳物在黑暗里抽插着她的紧凑蜜|穴,不知为何,他觉得皇后的蜜|穴超常的紧凑,那种紧紧地包夹着他的阳物的感觉,让他从心底喜欢,他发狂地耸动……
“你放开我……淫贼,你不是皇上,你是谁?你将被诛九族——”
“笑话,这种事,作为皇后的你,会傻得跟别人说?哈哈……”希平狂笑起来,他说得没错,就这种事,皇后是绝不会让别人知道的,既然被人发现了,皇后也会选择把那人杀死,而不让别人说出去,何况她自己?
皇后一听这声音,有点象今日的常太监,更多的是象某个人的声音,她一时之间想不起来,忽又想到宫里除了皇上,不可能有别的男人……除非是,对,除非是那天那个排骨人,这声音就是那个排骨人的!
那天她让婷侍和东芝把排骨人拖出去阉了,他为何还会出现,且对她干出此种天大的罪?
难道是婷侍和东芝两女把他藏起来而未让她知?只是,那天他明明很瘦的,为何突然变得如此强壮了?除了这点之外,声音绝对是他的,且她曾经见过他的阳物,的确是……非常的粗长,到达恐怖的地步的。
这个在她身上耸动的男人的阳物,也是巨大到恐怖的……从这两方面,可以清楚这男人绝对是那天那个排骨人。
她记起排骨人的名字叫黄希平,她道:“你是黄希平?”
“哇,你怎么知道?”希平也惊叫起来,但还是不忘下体的抽插。
皇后呻吟着,挣扎却渐渐停止,这已经成为一种事实,且当知道此人是谁之后,虽说仍然是极其讨厌,但心中多少比较安定了,她道:“如果你不想被诛九族,最好现在作罢。”
“我操,又是诛九族?你又诛我九族,又要阉我的,老子今晚不把你往死里操,怎么对得起自己?皇后,你下面好紧……难道你不觉得和我作爱是一件很愉快的事吗?你也喜欢的吧!我怎么感觉得出,你的里面,越是使劲地插,越是湿润了……哈哈,呼哈……”
“我……噢啊……”
“很舒服吧?”
希平听到她的压抑不住的呻吟,进入她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她的身体不受她心灵的控制,最先领略到情欲的挑逗,快感涌遍她的全身,渐渐地把她的羞耻之心淹没,她高贵的身份也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