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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看来,自己被这人骗了:她哪里是不熟悉,她熟悉得很呢!
作者有话要说:“萧宸轩一扯嘴角,阴阴道”
预览一看,变成了阴口,艾玛,JJ的口口忒邪恶了……
俺亲爱的读者们,预先说一声:看文案,有个地址,往后如果有章节被枪毙了,就去那里找。
如果文案也不幸阵亡……还有条加精评论,上面也有地址咳咳咳……
52章
乌代丝有些生气;撅嘴道:“哼!这些壁画一点都不好看!看那个大佛像;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真丑!还有那个飞天;都不穿上衣的;羞不羞!还说是中土文化的结晶;在我们那,随便一个小孩子;都画得比这好!”
许菱脸色一僵。这两日;她对于乌代丝的挑刺都是一笑置之。这话却说得她淡定不能了。许菱父母信佛;连带着许菱也耳濡目染;对佛道万分尊敬。许菱爹爹自小向她描绘壁画中的佛与飞天,让小小的许菱心生敬仰。苏颜本身也不是无神论者,穿过来后,更是继承了这份充满崇敬的记忆。乌代丝这话,低看许菱国家的同时,也糟蹋了她的文化信仰。
孟昭坤见许菱脸色不好,立时想开口,许菱却抬手制止了他,一扯嘴角道:“代丝公主,听闻你的美丽传遍整个草原,大家都称你为大金的明珠,可有此事?”
乌代丝骄傲点头:“没错。这个称号,可不是我自吹来的。”
许菱这个弯其实绕得不大,旁边的金国使臣已经明白了七八,偷偷去扯乌代丝的袖子,却被乌代丝甩开了。
许菱笑容不变:“听闻草原人早慧,14岁一过,便已经算是成年,可是如此?”
乌代丝点头:“是,那又如何?”
许菱眉眼弯弯道:“既然公主说,这些佛像极丑,又说大金的孩童都能画得更好,那不如,今日公主便在此画上一幅?就画身为大金明珠的你,可好?也让我们大熙人见识一下,什么叫做美丽,什么叫做艺术。”
说到此处,她忽然四望朗声道:“诸位,你们说可好?”
白鹤楼本来就时有文人墨客前来游玩,又碰上许菱正在解说,因此这里除了他们一伙人,还聚了许多大熙人。这些人本来就对乌代丝的话不爽,此时听到许菱开口,自然高声附和:“原来是大金公主!请务必露一手,让我们好好学习!”
场面一时热闹起来。乌代丝立时涨红了脸。她不过随口一说,还以为许菱又会一笑带过,却不料这次许菱那么认真,揪住她的尾巴不放。她自然不能上场,她根本不会画画。如果画的不好,那到底是她技术不如小孩,还是她本人太丑呢?
大熙人见她不说话,又在旁催促起来。这些来游玩的多是文人,对时政多有腹诽,又生性带着几分刻薄。这么你唱我和,说出的话就越来越难听了,言语里夹着刀枪棍棒,朝着乌代丝砸去,把她和一众使臣砸得口不能言。
乌代丝微红了眼眶:她什么时候被人这么欺负过!她想让石弓带人打跑这些坏人,可是却记着哥哥的话:她要安分,不能生事。一时愣愣站在那里,口不能言。
许菱本来还笑盈盈站在一旁看戏,后来见那些文人话越说越离谱,也觉得不大好了。正打算开口劝阻,却见孟昭坤上前一步,将乌代丝护在身后。
他对着唾沫横飞的众人躬身一礼:“在下御林军左统领孟昭坤,奉命前来保护公主。诸位可否听我一言?”
他抬出了官职,那些文人果然不敢多话。便听孟昭坤道:“世上美好,见仁见智。这白鹤楼壁画闻名于大熙,自然是有它的可取之处。但不见得就应当得到所有人的夸奖。公主生于草原,成长环境都与中土不大相同,不待见这些壁画,也是情理之中。当然,她说话太过,没有顾及诸位的情绪,是她不对。”
“可是,我们大熙人的文化,已经沦落到必须得到肯定、容不下批评的地步了吗?难道这白鹤楼的壁画,就会因为她一个小女孩的批评,变得一文不值?你们这样攻击她和大金,真的是在为大熙长脸吗?什么时候,我们大熙这么没有容人之量了?”
最后几句话,孟昭坤的语气已经带上了几分凌厉。楼中一时寂静无声。刚刚还嚣张的文人们立时有些萎了,张口不能言。
许菱看着孟昭坤的背影,心中有些异样的情绪。是自豪,也是羞愧,还有一些难以言喻的温暖。她看向乌代丝,就见那姑娘更是激动,眼中都闪出了泪花,立时心中一堵:好一出英雄救美戏!
孟昭坤见众人收了声,这才一笑:“其实,我也不能欣赏这些壁画。我还是比较喜欢这种类型。”
他一边说着,一边从怀中摸出了几张纸,展开给众人看。
许菱好奇看去,立时眼角一抽。
孟昭坤拿着的,是很久以前,她为萧子衡生日画的Q版漫画。
孟昭坤哈哈笑道:“诸位看看,怎么样?是不是比这壁画,更生动有趣?”
众人:“……”
孟昭坤也不管众人精彩的脸色,笑嘻嘻朝许菱看去,眨眨眼。那眼神仿佛在说:嘿嘿,我还留着呢!
许菱被他黑亮的眸子刺了一下,默默扭头,对身边人道了句:“我去茅房,你们随意。”走出了白鹤楼。
许菱进了茅房,掀起裙子,解了亵裤的裤带,蹲下来尿尿。
尿到一半,门被推开了。
许菱吓得剩下的尿都被憋回去了,连忙抬头看去。就见顾和越高大的身影就堵在门口,一脸惊讶看着自己。
许菱顾不得许多,慌忙站起,放下裙子,遮住自己光溜溜的小屁屁。
然后……亵裤没有系上腰带,掉在了她的脚背上。
顾和越:“……”
许菱:“……”
两人大眼瞪小眼半响,顾和越终于关上门,笑出声来。
许菱压低声音,怒道:“卧槽!尼玛你怎么进来的?出去!”
顾和越扬了扬手上的小刀片,憋住不笑:“我看你出来上茅房,以为你打算再这里见我。”
许菱差点吐血:“次奥!你是什么脑子!我会选在这种地方见你?!”
顾和越眼睛在她脚上的小裤裤流连:“我觉得这里挺好啊!大家都注意着那公主,时机也正好,没人注意。”
许菱看看他,又看看自己脚上的裤子,恨不得去戳瞎他的眼睛:“你出去!我要穿裤子!”
顾和越笑眯眯道:“别穿啦,都掉地上,脏了。”他又去看许菱的裙子,忽然想到,那裙子下面,就是光溜溜的腿,光溜溜的屁屁,光溜溜的……
许菱再也忍不住了,伸手狠狠扇了顾和越脑门一下,抓狂道:“把鼻血擦了!你、你想什么了?别!!千万别!别告诉我!”
顾和越伸手一摸,才发现自己居然流鼻血了,又用手背去擦:“哎,哥哥我最近为你殚精竭虑,上火得厉害……”
许菱听他说到这个,只觉无语,从袖中摸出块手帕递给顾和越:“你怎么和许建明扯上关系了?”
顾和越嘿嘿笑着接过手帕,擦了擦鼻子:“我没法和你联系,只有走这条路。你放心,我和他说得很清楚,他不会出篓子的。”
许菱疑虑问:“你都做什么了?我怎么见他怕得厉害呢?”
顾和越收了笑,低头用手帕擦拭手指上的血,没甚表情道:“没什么,正好碰到他骂你,管不住脾气,就教训了他一下。”
许菱微微皱眉,正想说话,顾和越忽然抬头一笑:“我找到你的解药了。”
许菱一惊:“真的?可靠吗?”
顾和越点头:“大熙最有本事的大夫,不在宫中,而在民间。我爹爹早年做生意时,碰巧有恩于他。前段日子,我设法和他联系上了,去找了他一趟,他帮我看了那药粉,说出了用药和用量。”
许菱将信将疑:这人也太神乎其神了吧!又不是机器,怎么可能做到这样!遂道:“他真有这本事?”
顾和越伸手扯了她一下:“站过来点,总站在茅坑上,不难受么!”
茅房本来就不大,许菱被他扯得向前一步,又被脚上那裤子绊了一下,直接栽去了他身上。
许菱直起身,无语道:“那你还来茅房见我呢!不嫌臭么?”
顾和越咳咳两声,手在鼻子前扇了扇:“你放心,你的事情,我没有十拿九稳,怎么敢和你说。我从京城带了十多种药丸去找他,他也厉害,就那么看、摸、闻、就把药方全说对了。所以,你那解药,应该也89不离十。”
许菱心中一喜。萧浩瑞虽然答应了放她自由,但是这人心思深,难保不是骗她,或是将来临时改主意。若是自己能拿到解药,当然是最好不过。许菱仰头期盼看着顾和越:“那你配出解药了?”
顾和越看着许菱期冀的目光,手抚上她的脸颊,摇头叹气道:“没有。那药有一味引子,我拿不到。”
许菱急切道:“什么?你说。”
顾和越凝重道:“红莲果。”
许菱张嘴半天:“…………我,没听过。”
顾和越叹道:“无怪你没听过。这种果实,长在草原的雪山上,晒干之后,香气经久不衰,有凝神益智之用。”说着,拍拍许菱的脸蛋:“只有大金国的皇室才有,就在他们随身佩戴的香囊里。”
许菱:“……”
顾和越柔和责备道:“本来见到你和乌代丝走得近,我还挺高兴,想着指不准她一开心,你就可以把她身上那红莲果讨来。结果,你倒好,这么沉不住气,惹她生气了。”
许菱垂头,哼哼道:“别说了。我悔死了。”
顾和越看着她,拍拍她的肩:“你啊,涉及到孟昭坤,脑子就不灵光了。”
许菱心中一颤,微怒道:“干他何事!是那丫头玷污我的文化信仰!”说着,略一思索:“这事只能从乌代丝身上下手。我会设法与她交好,拿到那红莲果。”
顾和越点头,忽然蹲身,将她抗在了肩上!
许菱双脚离地,头就倒栽在了顾和越的腰间,立时一声低呼:“顾和越!你干什么?”
顾和越将许菱脚上的亵裤脱了下来,这才放下了她。
许菱见他扛起自己居然是为了拿那小内内,气得涨红了脸:“你……无耻!还给我!”
顾和越居然拿着那裤子捂去鼻子前,深深吸了口气,声音闷闷传来:“早点拿过来捂鼻子多好,就不用被熏了。”
许菱脸更红了,这会是又羞又气,伸手就去抢!
顾和越身体后仰躲开了。他将那裤子塞进怀里,笑眯眯道:“小妹,我会一直带着它的,想你的时候,就拿出来亲一亲。”
53章
顾和越说完那话;就闪身出了茅房,根本没有给许菱抢回小内内的机会。许菱不方便和他一起出去;只得又在茅房憋了一阵;总算被臭味熏得基本平静,这才回了白鹤楼。
原来聚在一楼的人已经四散开了。许菱没见着乌代丝和孟昭坤;便一层层向上走。到四楼时;见到乌代丝和孟昭坤两人站在阳台上吹风。
乌代丝看着田野和远山,兴奋地大张双臂:“这样看;好美!”
孟昭坤笑眯眯不说话。许菱走到他们身后,盈盈笑着开口道:“这还只是四楼;这白鹤楼共七层,第四层到第六层都有外台;代丝可以去六楼看一看;风景更佳。”
乌代丝笑容一僵,狠狠瞪了许菱一眼,扭头不理她。
许菱收了笑,诚恳道:“代丝,对不住,我不该那样刁难你。”
乌代丝不屑哼了一声。
许菱上前一步,站去她的身边,遥望远方,缓缓道:“听闻大金信奉未来佛,在草原的雪山山腰处,就为未来佛建了圣殿。冬季草原萧条,牧民们便开始了朝圣之路。不论远近,不分贫富,他们徒步走到雪山下,从山脚开始,跪拜而行,一步一磕头。代丝,你可会笑话他们?”
乌代丝不知为何她会说这个,疑惑看着她,半响终是摇了摇头。
许菱微微颔首:“我知道你不会。尊重他人的信仰,便是尊重自己。白鹤楼的壁画是中土文化不可亵渎的圣殿,地位与你们的未来佛圣殿一般。而我,便是信徒之一。你想想,如果你也是那些朝圣的牧民,却听见有人肆意玷污他们的未来佛,你会有何感受?”
乌代丝脸上的不悦之色终于消失了。她有些负疚,她不知道那些壁画是那么重要的东西。
许菱这才一笑道:“这些,我应该事先告诉你。你什么都不知道,不过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我其实不能怪你。孟大人说得对,是我小心眼了。所以,我向你道歉,希望你能原谅我。”
乌代丝抿着嘴看了她半响,又看看一旁的孟昭坤,终是不情不愿嗯了一声,以示回答。
许菱自然不会将这声“嗯”当做是交好。乌代丝顶多不再计较这事。但是,身为一名怀春少女,她心中最大的心结还没有解开。许菱不急一时。
经白鹤楼一役,乌代丝有些小尴尬,因此消停了几日没再挑刺,一行人游玩地意外愉快。
这日傍晚,吃罢晚饭,送乌代丝回使团后,许菱意外没有见到萧宸轩的人蹲守。孟昭坤却走过来道:“小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