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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 (出版 +番外)-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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咏棋不知道他醒了,吓了一跳,反射性地站起来瞪着他看,不知道这个喜怒无常的弟?弟又发什么疯。  
常得富也被咏善这一声唉哟唬了一下,赶紧?小跑过来,越发小心地问,“殿下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吩咐?”  
咏善摇头,撑着床沿慢慢下来,对常得富笑道,“居然睡到这个时候,都什么时辰了,晚饭都准备好了吗?”  
常得富难得见咏善心情这么好,心里暗奇,也谄笑着答道,“回殿下,刚过亥时,饭菜早准备好了,在炉上热着,现在就叫他们端上来?”  
“快端上来,都亥时了,想饿死人吗?”咏善笑骂了他一句,转身去打量咏棋,“过来第一天就让你挨饿了。你怎么不叫醒我?也不怕饿坏自己,我看看,肚子饿瘪了没有。”一边轻笑,一边玩笑似的伸手抚咏棋的肚腰。  
咏棋没料到他这下动作,还没想起闪躲,已被咏善摸个正着。他极怕痒,尤其是下腰侧边,被咏善一挠,忍不住笑了一下,又猛然想起面前的是谁,顿时又尽敛了笑容,反而显得局促不安。  
咏善却大为高兴,“真有趣,隔着衣服也怕成这样,我还以为只有你不?穿……”说到一半,已经知道不该提这个,蓦然煞住。  
抬头去看咏棋。  
果然,咏棋脸色已经白得象纸一般,虽然脚步没有后退,两人间却仿佛隔了一栋看不见的冰墙。  
咏善目光投来,他把脸一别,不肯与咏善对视。  
开始还算不错的气氛,彻底降到最冷。  
咏善暗叹自作孽,不可活。自己怎么蠢如猪狗,这时候头昏脑钝,提起了内惩院那些事?知道不可挽回,也不费神去勉强解释,自己收了笑脸,仍然摆回向来冷淡严峻的表情,转头去寻常得富,“常得富,你这个总管干什么的,备一个饭要这么久?”  
常得富侍候他日子久了,一听他的语气就知道出了事,暗暗叫苦,又埋怨咏棋,不知道这落难的旧太子又干了什么,惹毛了炙手可热的新太子殿下,这下大家都倒霉。只好赶紧过来陪着笑脸答道,“已经准备好了,都摆上了。摆在靠侧厅雕花窗户旁,这样殿下可以一边用膳一边观赏小院的梅花。”  
咏善沉着脸道,“谁有那个闲功夫赏梅花?风花雪月,不思上进,我是这样的人吗?”说完才想起咏棋最喜欢赏雪赏梅,自己心情不好骂常得富泄愤,却把咏棋扫了进去。常得富也冤?枉,把晚饭摆那里,还是自己特意吩咐的,本来就是为了逗咏棋高兴。  
常得富哪里敢说冤?枉,依旧陪着笑道,“这样……把饭菜都移到里面来?”  
“不用了。”咏善低头想了一会,反而笑了一声,“再这么移来移去,什么时候才能吃得上?只怕连你也会骂我反覆无常了。”  
常得富连说不敢。  
咏善摆手道,“少废话了,吃饭吧。”  
当即上来几个内侍,小心把咏善搀了过去。咏棋还站在原处,常得富见他似乎不想动,悄悄走到他身边,压低了声音作揖赔笑道,“咏棋殿下,你好歹可怜可怜我们这些下面的,别再惹太子生气了。他要是恼了,不知道多少人要倒大霉,您就当做做善事吧。”边求边拽,竟真的把咏棋拽到了桌边,和咏善对着坐下。  
饭菜热气腾腾,喷香诱人。咏善扫了一眼,全是按照自己嘱咐,尽是咏棋平常爱吃的,暗夸常得富会办事,瞪了面无表情坐在对面的咏棋一眼,阴沉沉问,“你怎么不吃?难道还想耍脾气?”  
咏棋见他那表情,知道发?怒在即,只好拿起筷子,随便夹了一片冬菇,塞在嘴里胡乱嚼着,连什么味道都没尝出来就硬吞下喉咙。  
咏善何等聪明,猜也猜得出来是怎么回事,冷眼瞅他片刻,心里暗叹,和自己吃饭,也难怪他食不知味,恐怕只有自己这个碍眼的不在,他才会有胃口。  
不由一阵灰心。灰心之余,却仍担心咏棋在内惩院弄虚了身?子,要是饮食还不调养回来,以后会落下病根。  
咏善边想边吃,其实也是食不知味,吃了两口菜就放了筷子,蹙眉道,“都不合胃口,不吃了。”让侍从把他扶起来,伸指对着也放下筷子的咏棋警告道,“我不吃,可没允你不吃。这些都是你爱吃的,你给我把它们给吃光了。常得富。”  
“在。”  
“给我盯着他。”  
“是。”  
“不吃饱不许他停筷。”  
“是。”常得富应了一声,为难地小声问,“殿下,奴?才怎么知道他吃饱了没有呢?”  
“蠢材!你不会自己掂量吗?”咏善轻骂一句,拿漆黑的眼珠盯着咏棋。  
咏棋被他盯得没法子,只好重新拿起筷子。咏善这才满意,让人把自己搀回内室,道,“整天躺床?上,越躺越懒洋洋的。把我扶到椅子上坐一会吧。”刚刚坐下,肚子忽然咕了一下,不但咏善自己听见,连扶他的两个侍从都听见了,三人都愣了一下。  
两个侍从不敢笑,忍得非常辛苦。  
咏善自己倒笑了起来,吩咐道,“去,弄一碗米饭,一碗米粉排骨,还有随便一碗什么热汤过来,我就在这里吃。”  
两个侍从赶紧应是,飞快出了门,才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咏善就在里面等着,一边想咏棋也该在那边吃得痛快些了。吃的还没有上来,内侍过来禀报,“咏升殿下求见。”  
“哦?”  
看来今?晚这顿饭真不容易到口,又来了一个坏人胃口的。  
咏善盯着屋顶出了一会神,对内侍道,“你告诉他,我伤口疼,现在刚刚好点,还没有吃饭呢。问他有什么事,如果不要紧,就明天再来。”  
内侍答应着去了,不一会回来禀报,“咏升殿下说是急事,求太子殿下给他一点时间,就是一边吃饭一边听他说两句也行。”  
咏善不屑道,“他能有什么急事,不就是咏棋的事吗?要修理咏棋,他还不够格!”磨着雪白整齐的牙冷笑了一会,道,“让他进来吧,我倒看他怎么向我讨人。”  
内侍出去领了咏升进来。  
咏升近来春风得意,在父皇面前出了不少风头,现在又被父皇赏了一些权?柄,连内惩院也归他管了,见了谁都一副人逢喜事精神爽的模样。  
到了咏善面前,潇洒地行了个礼,呵呵笑道,“看见太子殿下?身?体好多了,弟?弟我心里真高兴。本来太子有伤在身,是不应该随便打扰的,但是有一件事,不请示太子,弟?弟我又不敢随便做主。”  
“来,坐下再说。”咏善要他坐下,温和地看着他,“父皇交给你的事,我都知道了,你向来都有主见,事情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不必事事来请示我。怎么?有事要我给你出主意?”  
“正是。”咏升在椅子上躬了一下?身?子,坐直了,“父皇指派我管内惩院的事,内惩院从前是太子管的。”  
“嗯。”  
“我查了一下犯人名册,好像少了一个。”  
“哦?”咏善嘴角抿着不明显的笑,“内惩院居然少了人,那岂不是天大的事吗?你怎么不立即回禀父皇?至少应该把内惩院的头头拿下来,严加审问。张诚你问了没有?”  
“问了,”咏升似乎早打定了主意,仍然呵呵笑着,“如果真的逃了人,弟?弟早直接禀报父皇了,我只是说好像少了一个,没说真的少了一个啊。张诚一说,我就明白了,是太子把人给放了。”  
“明白了。”咏善往桌子上轻轻一拍,装作恍然道,“你说的是咏棋。”说罢敛了笑,沉声道,“咏棋是我下令放的,他的案子我已经亲审了,是被冤?枉的,所以从内惩院放出来。怎样?你怀疑我审得不清楚?”  
“不不。”咏升道,“太子亲自审的案子,绝对是清楚的。”  
咏善见他这次说话清楚,言辞不卑不亢,倒象胸有成竹的样子,暗中疑惑。咏升这副神色,一定留有后着。  
会是什么呢?  
寻思片刻,隐约已经猜到,顿时心内一震。  
事情不妙!  
只听咏升侃侃道,“太子管内惩院的时候把咏棋的案子给审了,结了,那是谁也不敢驳回的事。但另外有一件关于咏棋的隐情,恐怕太子被隐瞒了。咏棋被?关?押在内惩院的时候,又秘密对外传送了书信。太子管过内惩院,犯人送信的规矩,不会不知道吧?”  
咏善眼皮猛地一抽,知道被自己猜个正着,不动声色地道,“内惩院的规矩我清楚得很。”  
“是。”咏升慢吞吞拖了一声,又道,“内惩院的犯人,不管有罪无罪,都不许向外传递书信,这是为了避免沟通联络,串对供词。而如果传递书信的对象还是宫?内待罪的嫔妃,那后果就更严重了。先王定下的规矩,串通勾结,视同谋逆大罪。”  
“这恐怕要看情况吧。”咏善微笑着截住他的话,“待罪嫔妃,也要看是什么关系。如果是母?子至情,也许是思亲心切,一时做了傻事罢了,也用不着扯上谋逆大罪。”  
“哦?太子怎么知道咏棋的书信是给丽妃的?总不会这件事,是太子点头的吧?”  
咏善怎不知道这是陷阱,只要一点头,罪名上了自己这个太子身,说不定他明天就是第二个咏棋,冷冷道,“别把这事栽我头上。我看你比我还清楚内?情,上次咏棋传递书信,不也是你知会我的?依我看,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你和上次一样处理就行了,我受你这个人情,日后自然还你。”  
咏升看他不入套,也不着急,他敢过来这里和咏善摊牌,早就和母亲谨妃,以及几名心腹谋士来来回?回商量了多次,处处都想得周全,一计不成,当即把第二计使了出来,装作释然地笑道,“这次的事,和上次的事怎么同呢?从前是想传,但毕竟没有真的传到,只是个欲传之罪。这一次,那书信却是真真切切到了丽妃的手,沟通串供的事就成真了,唉,弟?弟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处置。再说,这还不只牵连一个咏棋……”语气一转,压低了嗓门,“在内惩院中,能把书信传递出来,还要能交到丽妃手中,那可不是寻常人可以做到的。太子知道负责传递的是谁吗?”  
咏善倒吸一口凉气,知道死?穴已经到了对方手中,只能从容道,“我也很想知道谁有这样的本事。五弟能耐这么大,一定已经查清楚了。”  
咏升搓?着手道,似乎万般为难,“查是查出来了,不过说出来,恐怕太子哥哥伤心。”  
咏善盯着他半晌,忽然肩膀剧抖,仰天大笑,笑了半天,才停下来打量咏升,阴鸷冷淡地问,“书信你拿到手了?”  
咏升被他突如其来的大笑弄得愕然,一愣之后点头,“对。”眼神又转回原先对峙的清?醒尖锐。  
“人证,”咏善漫不经心道,“恐怕你也找到了吧?”  
“不错。”  
“好。”咏善赞了一声,“你是过来和我谈条件的。”  
他既然捅破了纸,咏升也无谓再装模作样。竖了一个大拇指,肃然道,“太子好气魄,话说得明?明?白?白。这事牵扯到咏棋,又牵扯到咏临,据弟?弟我的看法,太子只怕是不能不插手了。太子难道不怕?”  
“我怕什么?”咏善反问,“你拿了物证人证,不去见父皇,反而来见我,显然有求于我。既然你要求我,那么这件事,你不会不帮我瞒住。我好歹也是太子,这点脑子还是有的。”  
“是。”咏升却笑了起来,“确实有一件事,想求太子。”  
“说吧。”  
“还是我舅舅的事……”  
咏善道,“你舅舅的事,不是已经改了判吗?父皇没要他的命,只是罚了一些银子。方家不会连这些小钱都没有吧?要是没有,我写一张字据,你要你舅舅带着去我的库房里领。”  
“唉,我这个舅舅真是惹事的麻烦精,别说太子,我也快不耐烦了,有什么办法?母妃只有他一个哥哥。”咏升叹了一声,凑到咏善跟前道,“太子最近养伤没有到前面去旁听政事,还不知道我舅舅的事,御史恭无悔在父皇面前告了我舅舅一状,说舅舅暗中招募死士,又四处打听父皇和各位皇子的生辰八字,意图不轨。太子你听听,这个罪名是可以开玩笑的吗?随时都是抄?家族灭的下场,吓得我母妃当即病了。”  
咏善身为太子,耳目总有一些,虽然没有亲自去旁听朝会,这种大新闻当然不会不知道,不在意地道,“父皇不是没听进去吗?当即说恭无悔诬陷国戚,把他下了天牢。父皇是英明君主,你担心什么?”  
“怎么不担心?父皇的脾气太子是最清楚的,恭无悔将来如果放出来,八成官复原职。他必定怀恨在心,一次诬?告不成,还会再诬?告,一而再,再而三,众口铄金,父皇将来会不会信呢?这事……还是要求太子哥哥帮忙。”  
咏善听到一半,已经明白了咏升所求,心内凛然,沉下脸道,“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斩草要除根啊……”到了这个时候,再难听的话也要说出口了。咏升吞了一口唾沫,竖掌成刀,往下轻轻一切,狠道,“让恭无悔出不了天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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