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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 (出版 +番外)-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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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草要除根啊……”到了这个时候,再难听的话也要说出口了。咏升吞了一口唾沫,竖掌成刀,往下轻轻一切,狠道,“让恭无悔出不了天牢。”  
话音一落,咏善目光扫来,炯炯烁然,利如刀剑,几乎迫得他喘不了气。但事情已到了关键时候,绝不能服软,咏升一反常态,硬了脖子,咬牙道,“我今天来,是打了宁可玉碎的主意。与其迟早被那些卑鄙小官害死,不如痛快一点,让太子哥哥裁夺。太子哥哥要是帮我这一回,母妃和方家感恩戴德,从此死心塌地,唯太子哥哥马首是瞻。咏棋咏临那件事,就算死我也会帮太子哥哥瞒下来的。”  
言下之意,自然是咏善不点头,这件事他就捅出来。  
咏善听了他咬?牙?切?齿的话,却噗嗤笑了起来,眼中锐光一下子全不见了,前所未有的温和,拍拍他的肩膀道,“什么宁可玉碎?五弟净说傻话。我们都是皇子,个个金尊玉贵,那些小官连我们一片指甲都比不上,死一个两个有什么要紧?我一定帮你。”  
这个弯也转得太急了,咏升倒一时接受不了,呆了一呆,才半信半疑道,“太子说的是真的”  
“一言九鼎,才是储君之风。我还骗你吗?”咏善笑道,“杀一个恭无悔,能得一个五弟归心,说到底,我不吃亏。”  
咏升这才知道他答允了,露?出喜色,趁机打蛇随棍上,“太子什么时候动手?”  
咏善沉吟后,才幽幽道,“你放心,他出不了天牢。就为了我那两个傻弟?弟,我也不会让他活着出来。”  
言罢,轻叹了一声。
 
太子 正文 第十六章
章节字数:6150 更新时间:070803 01:47
送走咏升,咏善在内室一个人呆了半晌,忽然唤人过来,“给我立即把咏临叫过来。淑妃如果问起,就说我有急事,要找咏临过来商量。”  
又召来另一人,吩咐道,“咏棋吃过饭,把他安置在侧室,别让他过来。要常得富亲自打点,别派笨手笨脚的人过去侍候。”  
等了半天,咏临跟着内侍匆匆来了,因为走得太急,大冷天,额头都沁了薄薄一层汗。  
咏临进来就问,“哥哥有什么事,叫得这么急?不是伤口又恶化了吧?”边问边大步蹬到咏善跟前,去瞧他的伤口。  
咏善一声不吭,挥手把左右的人都叫走,看着众人散尽,内室门紧紧关上,从椅中倏地站起来,朝着咏临脸上就是一掌挥过去。  
咏临正关切地看他的伤口,一点也没防备,这一掌怒气极盛,耳光声响彻偌大房间,打得咏临趔趄连退几步,几乎倒在地上。  
他被这毫无预兆的耳光给打懵了,直着眼睛愣了半天,捂着立即泛起五条红痕的脸。隔了好一会才似乎明白过来,猛然跳起,气愤吼叫,“你疯了吗?”  
咏善站在原处,与他毫不相让地直视,冷言道,“我没疯,你才疯了。”  
咏临挨了无头无脑一掌,听了这话,气得发?抖,“你……你你……”要不是看着咏善腿伤未痊愈,依他的冲动脾气,管他是亲?哥哥还是太子,早冲上来饱以老拳了。死死捏着拳头按捺自己,愤懑地问,“好端端的,你为什么打人?”  
“哼,为什么?因为你这个蠢材擅自从内惩院往外传递信件,还真的帮人家送到手了!”咏善的咆哮声震得屋顶簌簌作响。  
咏临见提的是这件事,倒真是自己的错,不禁愕住,垂下头,缓缓松了捏紧的拳头,闷了一会,又忍不住嘀咕了一声,“这事你不是已经打过我了吗?”  
房?中只有他们两人,咏善怎么会听不见他的嘀咕,气不打一处来,恶狠狠道,“这样的错事,打你一耳光就算了吗?”  
“我也知道我有错!”咏临霍然抬头,不服气地瞪着哥哥,“你知道了,生气了,要打就一次打够好了,随便你怎么打。现在打了一下,赶我走,想起来又生气,又叫人把我传过来打一顿。这样下去,你岂不是生气了就随时把我传过来拳?打?脚?踢?我是随时等你传唤来打的狗吗?”  
“对!我就是这样?你不服气?”咏善唇边扯着尖利的笑,“我是太子,是储君,你只是皇子,就是臣。君臣有分,我生气了,随时可以传你,随时可以打你,你不服气也得忍!”  
咏临气极,叫道,“你要打我,怎么不当着母妃的面打?在母妃面前,你怎么就住手了?”他蓦然停下,似乎明白过来,不敢相信地盯着咏善,“我明白了……你在母妃面前装好人,要当个好哥哥。其实……其实你心里憎恶我……”  
咏善也气得发昏,毫不犹豫地点头,恶狠狠道,“对!算你聪明,总算知道我讨厌你。天底下我最恨的人就是你,没出息!惹事精!苍天无眼,这样的软蛋怎么就和我一个娘!”  
“好呀!原来你一直都讨厌我。”咏临倒吸一口气,悻悻道,“你看不起我这个弟?弟。这么多兄弟里,其实你最瞧不起我。你虽是我亲?哥哥,却还不如咏棋哥哥对我好!”话越说到后面,音调越高。  
咏善听到“咏棋”两字,宛如火上浇油,脖子青筋都突了出来,和咏临对吼,“谁稀罕当你亲?哥哥?你和咏棋倒是一对好兄弟,一样没出息,自己该死还不够,还要拖人下水!一对累赘!”  
“你嫌我累赘?好!好!当着我的面,你今天总算说出来了。”  
“不错,我早就想说了。”  
“你没把我当你亲弟?弟看。你打我,只是为了泄愤!拿我撒气!”  
“对!我就是拿你泄愤,拿你撒气!我现在气撒完了,高兴了,你可以滚了!”  
咏临又气又委屈,眼眶早红了,也不知道是要拼命还是要哭,捏死了拳头瞪着咏善,呼哧呼哧直喘粗气。  
咏善见他不动,把手往门一指,喝道,“你给我滚!”  
咏临再也受不了,大吼一声,受伤野兽似的冲了出去。  
外面的侍从早听见里面可怕的咆哮,见咏临这样冲出来,唯恐里面出了事,赶紧涌进来侍候,刚到门口,便听见咏善冷到极点的声音,“谁的脚跨进来,自己去把脚砍了。”  
吓得众人纷纷急忙刹住,左右对望,都知道此刻谁进去谁完蛋,于是把门小心翼翼关好,轻轻退下,不敢发出一点声息。  
咏善直直瞪着关上的门,硬?硬的身?子蓦地一软,一个支持不住,整个跌在地上,恰好撞到包扎好的伤口,疼得他眼冒金星,几乎昏?厥过去。  
他呼呼连喘几口冰冷的口气,熬过那阵昏?厥的感觉,缓缓平复下来,才勉强把背斜靠在椅脚上,无神地睁着眼睛。  
脑子乱糟糟的,里面闪过的都是些什么,连他自己也不大看得清楚。  
他们,他们都恨他……  
母妃如是,咏棋如是,都不喜欢他,都喜欢咏临。  
为什么?  
他和咏临长得一个模子里出来的,他比咏临做得更好,更多。  
他就这样在地上坐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到了宫里梆子声传来,清冷响脆,才将他惊醒,暗中惊讶。  
难道已经过了子时?  
自己竟呆坐了如此之久?  
动了动,手脚都几乎麻了,酸?软痹疼,地上又冷,身?子一阵一阵打颤。咏善知道伤后受冻,是对身?体极不好的,宫里虽然暖和,毕竟地上也冷。暗骂道,本来就是个没人心疼的,如今连自己都糟蹋起自己来了。若就这样冻死了,只怕世人个个拍掌称快,咏临咏棋正好重在一起,快快活活。淑妃多少会哭几声,不过她还有一个最疼爱的儿子在,多半也是一年半载就如常了。  
他向来心志坚毅,今天一时动了情肠,竟难以自禁,越想越是自苦,不知道吃这么多苦头到底为了谁?  
如果是为了自己,当这个太子,自己又没有怎么快活,反而添了无数烦心之事。  
咏善慢慢把自己挪到床边,觉得腿上疼痛难忍,低头去看,白色的纱布已经现了血色,恐怕是刚才摔下去时把伤口压开了,又开始渗血。  
他冷冷凝视着自己的血色,隔了许久,才想起要重新包扎,唤道,“来人啊。”  
外面的侍从们谁都不敢走远,都竖?起耳朵听着里面的动静。一听到声音传来,门立即被推开了。  
常得富走了进来,知道太子心里不爽?快,动作比平日更谨慎,到了咏善面前,老老实实垂手低头,“在。太子有什么吩咐?”  
咏善年轻的脸上一丝表情也没有,只是随意指了一下腿,“把伤口重新包扎一下。不小心迸开了。”  
“是,奴?才现在就去唤太医。”  
“唤什么太医?半夜三更的。”咏善微有点不耐烦地道,“你来弄就好了。”  
常得富不敢多言,只好真的弄来干净纱布,开始帮咏善包扎。  
咏善斜靠在床?上,任常得富帮他更换纱布,闭着眼睛眼神,心不在焉地问,“咏棋睡了吗?”  
“还没……”  
咏善睁开眼睛,“这么晚了,他怎么还不睡?不习惯吗?”  
“这个……”  
“这个那个什么?吞吞吐吐的,有话爽?快说。”  
“咏棋殿下睡不着,是因为……因为咏临殿下……”常得富胆怯地瞟了咏善一眼,“咏临殿下出了这里的门,就坐在前庭的雪地里哭起来了,咏棋殿下住的房间窗户刚好对着前庭。他要出去劝,奴?才不敢让他出去,所以命人拦了。咏临殿下又……又哭得很伤心……”  
“他伤心个屁!”咏善烦躁地喝一声。  
常得富顿时不敢做声。  
咏善瞪着眼睛看着前方,仿佛咏临就在面前。过了一会,才回过神色,幽幽问,“他在雪地里坐了多久?”  
“从这里出去之后,就……就坐着了……”  
“还在哭吗?”  
“已经停了。”常得富叹了一声,“就是在发呆。”  
这么久?咏善心里一跳。  
“你们都死了吗?怎么不叫他起来?”  
常得富听出斥意,连忙小声辩解,“我们个个都劝了,他不听。奴?才还大着胆子把他拉了起来,可一拉起来,他又扑通一下坐了下去。这个……这个毕竟是咏临殿下,我们也不敢对他无礼……”  
“够了,别嘀嘀咕咕了。”  
咏善沉默了半天,目光移到常得富。正巧常得富也正偷偷看太子的脸色,四目一碰,常得富赶紧低下头,吓得心脏狂跳。  
忐忑不安中,咏善的叹息传入耳中。  
“你去,叫咏临给我进来。”  
“呃……”  
“快去!”  
“是。”  
不一会,咏临就被带了进来。  
咏善坐在床?上看着他。  
外面很冷,咏临又在雪地里呆久了,就算身上穿着最好的貂裘也没用,冷到极点后,骤然进了较暖的内室,猛然打起冷战,倒象一只失?魂落魄的发?抖鹌鹑。  
他向来是健康结实,咏善和他一起长大,很少见他抖成这样,知道真的冻到了,心里也有点懊悔,锁起浓弄眉呵斥常得富道,“你手打断了吗?还不快点给他弄碗热汤来。”常得富赶紧应是,一溜烟跑去端汤。  
“你过来。”咏善对着咏临黑着脸道。  
咏临虽然挨了打,哭过一场后算是发?泄过了,还算听话,真的乖乖走了过来。但咏善右手略动了动,他立即反射性地警惕起来,黑眼珠盯着咏善的手,仿佛觉得咏善又会来一个耳光。  
咏善不觉好笑,放轻了声音,“我不打你。”掀开自己身上被子一角,“进来吧,冻死了你,母妃还不杀了我?”  
咏临正冻得受不了,早就眼热咏善的热被窝,赶紧踢了鞋子,怕冷猫一样钻了进去,和咏善肩并肩靠在一起。他手脚冷得冰似的,碰到咏善热?乎?乎的身?子,倒把咏善冷得一哆嗦。  
“你胆子倒不小,靠得这么近,不怕我又打你。”  
咏临困惑地反问,“你不是说不打我的吗?”  
这话把咏善给说笑了,虽然气这个弟?弟惹麻烦,却又不得不心疼。  
两兄弟并肩靠在床头,同盖一床被子,一时都觉得暖暖和和。  
“如果我还打你呢?”  
“有什么办法?”咏临撇嘴,“谁叫你是我哥,又是太子,被打死也是我的命。”  
咏善微讶,转头去观察咏临神色,真的不像在负气说反话,忍不住问,“我拿你撒气,你真的一点也不怨?”  
咏临咬了咬下唇,小老虎似的睁着黑眼珠想了半天,良久才低声道,“这事我有错,咏棋哥哥也有错。他不该写信,我不该送信。你把气撒我身上,总好过撒咏棋哥哥身上吧。”  
咏善心颤了一下。  
咏临每次提起咏棋,他总不免火冒三丈,这次却异常平和。就连咏善心里也知道,其实最该受罚的是咏棋,他只是下不了手,把这个弟?弟拿来发?泄罢了。  
咏善默然半晌,“你既然不怨恨,为什么又坐在雪地哭?”  
咏临没做声。  
咏善不耐道,“男子汉大丈夫,又是皇子,有什么事要嚎啕大哭?也不怕人笑话。还坐在雪地里,一点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咏临还是半晌不做声,低着头,不知道是忏悔还是不好意思,到后来,却猛地咯一下笑起来,露?出和咏善一样雪白整齐的牙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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