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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这个也没什么。”可耻地用水晶细棒挑?起滑落在腮边的眼泪,咏善轻描淡写地威胁,“那我更舒服,直接进去。不过,你会很疼哦。”一边说着,一边翻过咏棋的身?子,让他被束在身后的双手,触?碰到自己胯?下高?挺的欲?望。
咆哮着侵略的灼?热坚?硬,和超过自己想象的粗?大,让咏棋的脸顿时转成毫无血色的苍白。
怒视咏善的眸子,也装满了惊恐。
“怎么样?”没有给多少考虑的时间,咏善再次开始无情地逼问。
咏棋把自己竭尽全力地贴在褥子上,恨不得自己可以从这里陷进去,直接摔到十八层地狱,咬着下唇,轻轻地闭起眼睛,“你杀了我吧。”
“你放心,我会的。”喜欢上品尝哥哥的味道,咏善把舌?尖探到覆上的眼睑上,熟练地,隔着薄薄的眼睑,欺负下面受到惊吓的眼球,“慢慢的,一点一点,一寸一寸,一丝一丝地,杀。”
“不……啊……你……到底要怎样?”遭受着残?忍的戏?弄,咏棋迫不得已地睁开了眼睛。
咏善狡猾地提出了自己的条件,“亲我。听话,今天就放过你。”
咏棋怀疑的看中他,眸里写满浓浓的不信任。
但很快,双?腿又被不留情地拉开的恐惧让他屈服了。
“不要!我亲……”
咏善把他翻过来,面朝上方,脸上有得胜者的骄傲,“亲吧。”
鼻子接近到几乎触?碰到的地步。
咏棋几乎被太贴近的目光刺穿了,有一瞬间,满脑里只有那双凌厉得让人害怕的眼睛,他情不自禁地想别过脸,但是残存的理智提醒他这会导致咏善无情的惩罚。
闭上温柔的眼睛,咏棋无可奈何地抬起头,在弟?弟的唇上印了一下。
柔?软的触感,没有想象中的冰冷。
原来他还不是完全由冰塑成的。
“不行,再来。”耳际传来斩钉截铁的命令。
咏棋不解地睁开眼睛。跳进眼帘的,是咏善阴冷的表情。
“再来。”
“我……已经亲了。”咏棋妥协似的回答。
“不算数。”
“可……”
“不要和我顶嘴,咏棋。”咏善可怕地冷笑着,拧着他的下巴,“我的脾气,可比咏临差多了。”
咏棋畏缩了一下。
在逼?迫的视线下,被束缚住的前太子再次闭上眼睛,亲?吻了他的二弟。
太子 正文 第八章
章节字数:5849 更新时间:071110 02:49
咏棋永远也不明白,他给咏善的第一个心惊胆战的吻,代表了什么。
他也不清楚,咏善在被他失去血色的唇,颤栗着轻轻一碰时,有什么感觉。
只有咏善心里明白。
当咏棋明显地心不甘情不愿,勉勉强强地凑上来,往他唇上战战兢兢地一亲时,
他用了多大的力气,才忍住了眼眶里涌上的热气,没让这些热气凝成一滴泪珠,滴在咏棋痛苦的脸上。
就连这种不实在的吻,也让他感到心满意足,发了疯似的喜悦。
他反反复复地命令咏棋再来一次,再来一次,直到咏棋受不了地缩起来,任凭怎么威胁也不肯就范。
其实……
可以再逼的。
算了吧。
当天从内惩院回来,下午就收到了张诚送来的消息。
咏棋病得更重了。
情理之中的事,怎么会病得不重呢?他那样地折腾那个高烧中的身?子,让他纤细的哥哥哭泣、哀求,被吓得魂不附体,被羞辱得恨不得去死。
他心不在焉地看了明天册立大典上要穿的衣物,处理了手头上的几件急务,晚上陪母亲吃饭,淑妃随口道,“怎么了?晚上的脸色差了,可没有早上好。”
“咏棋病了。”开口说了这句,咏善猛地眯起眼睛,懊恼得恨不得给自己一鞭?子。
淑妃看在眼里,淡淡地接了一声,“那孩子,身?子骨本来就不好。”没有再问,默默为儿子夹了一片冬笋,放在他碗里,“咏临的事,你打算什么时候开口?”
“时机到了,我自然就开口。”
外面的大雪还未停。
金壁辉煌的楼阁里四处都挂着放风的五彩毛毡,四角坠着金线流苏。脚下有地龙,暖烘烘的热得?人?心头发闷。
沉默的时候,对着满桌佳肴,也闷得没了胃口。
思忖着,淑妃一边慢慢放下筷子,“明天,就是册立大典了。”幽幽叹了一口气。
咏善嚼完了嘴里的冬笋,抹了手,轻轻笑了一笑,“母亲叹什么气?明天之后,你就是太子的母妃,后宫里头您是第一人了。至于咏临……我会求父皇让他从封地回来的。”
“明天之后,我们母?子就是最大的靶子了。”淑妃遣走左右,温婉的声音沉下,像在叹气,又像自言自语,“咏棋立为太子,不过是一年?前的事,百官朝拜,送礼的人都排到宫门外了,那时候,丽妃何等风光。不过一转眼的功夫,人就到了冷宫,吃不饱穿不暖,受尽奴?才们的白眼,连个低等嫔妃都不如。”
咏善也是从那一年的血?雨?腥?风里过来的。眼看着丽妃一脉意气风发,不可一世,蓦地呼啦啦又垮了台,皇宫半空中冷箭横飞,不知道多少人在里面失了身家性命。
母亲说的,都是真?心?话。
他半天没有作声,最后说了一句,“母亲放心,就算为了你和咏临,也不会让他们吃了我。”
淡淡一句,里面却仿佛藏了无穷的决心和毅力,话一出口,顿时压得满屋子安安静静,连呼吸声都停了。
淑妃静静盯着他,忽地心肠软得像快融化了一样,眼泪簌簌而下,“咏善,我的好孩子。”
她隔着饭桌伸过手,爱怜地抚?摸?着咏善稚?嫩却表情老成的脸,“眼前这个担子,只有你能挑。挑稳了,自然是人上人,万一要是失足摔了跤,我们母?子三个都尸骨无存。好儿子,你可要记住了。”
咏善默默地点了点头。
淑妃又柔声道,“明天之后,你就是太子了,这个天下,除了你父皇,就轮到你了。咏善,母亲要你……好好听母亲说一句话,好吗?”
她对于两个孪生儿子,向来相差甚大。
对着咏临,或宠或责,气起来命人绑了狠打一顿,高兴时母?子俩挨在一处谈笑闲聊,分外亲?昵。
对着咏善,不知是因为咏善的个性,还是母亲都偏爱小儿子,淑妃总是有点疏远,不但说知心话的时候少,从小连责骂都几乎没有过。
咏善太子位册立在即,虽说比其他兄弟深沉,毕竟只有十六岁,知道前途艰难,也正在忐忑不安中。此刻见母亲掏出心来说话,不禁感动,只是脸上没有带出颜色,低声道,“母亲请讲。”
“小时候你看见侍卫们用的刃镖,喜欢上了,硬要用手拿,百般劝都不听,拿到手上,割得小手鲜血淋漓,疼极了也不肯放手。咏棋,他比刃镖更锋利,更容易伤到你。”淑妃的声音,在寂静的室内幽幽盘旋,低沉不散,“儿子啊,就算你明天可以避得了外边的暗箭,可是你……挡得住身边的咏棋在你脚筋上轻轻一割吗?”
听到一半,咏善脸色已经沉下来了,轻轻紧了紧牙关,低声问,“咏棋的事,母亲不是答应过我,让我自己处置吗?”
淑妃暗暗叹气,压低了声音,“我没说要插手。我只是担心。”
“母亲担心什么?”
淑妃扫他一眼,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沉默,又蓦然占据了空间。
冷风拼命擂着抵挡的厚毡,怒吼着要冲进金壁辉煌的温暖之处。
只要扯开一道小口,刹时就能将所有的安逸暖意屠?杀殆尽。
良久,咏善静静站了起来。
“夜深了,儿子告辞。母亲也请好好休息吧。”他说,“至于咏棋这把刀,就算割手,我也绝不会扔的。想法子磨平点就好。”
淑妃怀疑地看着他,“你舍得?”
咏善扯动着唇角苦笑。
不舍得,也要舍得了。
接下来的日子,皇宫?内外一如往日的风云变幻。
新太子册立,京?城一片欢歌载舞,鼓乐连夜不曾停息。盛世太平的喧闹下,刺骨寒流在脚下暗涌。
荣升为太子之母的淑妃,并没有被皇上封为皇后。
虚位已久的中宫,依然没有迎来它的主人。
对此,大臣们不敢再随便发表意见。
谁都不会忘记,就在去年这个月份,同样的白雪茫茫中,大王子咏棋也被册立为太子,同年六?月,臣子上?书恳?请皇上册封丽妃为后,由此引致皇上龙颜大怒,咏棋太子由此被废。
咏棋现在落在内惩院,不见天日。
到了今年六?月,谁又知道新太子咏善还会不会继续呆在富丽堂皇的太子殿呢?
谨妃的哥哥方佐名在家里喝酒时,笑着对身边心腹说,“只看皇上没有册封淑妃为后,就知道皇上对新太子的信任还不足。咏善这个太子位,并不稳啊。”
酒后失言竟然传到皇上耳里,三天后,圣旨到了方家,方佐名立即下了死牢。
众臣心惊胆战之际,却又发现,谨妃和她所生的儿子咏升,却丝毫无损,没有受到牵连。
“皇上心里,到底怎么想啊?”
新太子咏善,稳,还是不稳?
这一点,没有人能答得上来。
人心最不安的时候,已经被?封为江中王的三王子咏临,却得到皇上的允许,从封地回到了皇宫。
“母亲!”跳下马车,一身风尘的咏临径直往淑妃宫里赶,跨进门槛,远远就火?热地喊起来,“母亲,我回来啦!”
“咏临!是咏临!”淑妃正在盛装打扮,忽然听见咏临的叫?声,猛然站起来,赤着脚走到窗边,“真的是咏临!”满脸惊喜。
还没来得及出去,一道身影已经扑了进来,张?开双臂将淑妃搂个结实,哈哈笑道,“我回来啦!老天,江中那个鬼地方快闷死我了。”
“一点规矩都没有,快放开。”淑妃笑着低声叱责儿子,从他怀里挣出来,无奈地摇头,“都封王了,还是疯疯癫癫的。太傅们教的礼仪都哪里去了?身边的人也不规劝一下。好好坐下和母亲说说话,来人,把准备好的点心都端上来,知道你要回来,时刻预备着呢。在江中过得还好吧?我瞧着好像瘦了。”
咏临听话地坐下,但屁?股好像长了钉子似的,一点也坐不住,手上东摸?摸西摸?摸,一边兴?奋地笑道,“我不饿。江中除了闷,也没什么不好,我到底是个王嘛。不过呢,就是很想母亲,也想哥哥们。”
“没有我在身边,下头人也不敢管着你,一定到处胡闹了?”
“没有!”咏临想了想,和咏善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脸上露?出淘气的笑容,呵呵道,“就是哥哥册封太子的那天,我命人把可以搜罗的炮仗烟火都拿了来,霹雳霹雳放了一个晚上,天空都印红了。对了,我给母亲送的信,母亲都收到了?”
“收到了。”
“那咏棋哥哥,母亲有没有叮嘱他们关照?”
“有。”
咏棋放心地舒了口气,露?出个大笑脸,“我就知道。有母亲关照,哥哥又当着太子,咏棋哥哥吃不了亏。他现在在丽妃宫吗?哦,我去看看他。”
刚要站起来,却被淑妃一把拉住了。
她沉默的表情让咏临一怔。
“母亲?”
“咏棋不在淑妃宫。”
“不在淑妃宫?”咏临问,“那在哪里?”
“内惩院。”
“内惩院?”咏临狐疑起来,“不就是和京?城的几个亲戚通了几封信吗?父皇下旨召他回来问话都已经一月有多了,怎么还没有问清楚?内惩院,那是关?押皇族重犯的地方,阴阴森森的,瞧一眼都不舒服,万一委屈了咏棋哥哥,那可怎么办?”
“有你哥哥在呢,他们不敢委屈咏棋。”淑妃爱怜地抚?摸?着儿子的黑发,轻声道,“你路上累了好几天了,吃点东西,洗个热水澡,让宫女们给你揉?揉身?子。晚上陪母亲吃饭,好吗?”
“好,不但晚饭,晚上我也不回自己宫殿了,就陪着母亲看星聊天。对了,我还带了礼物,母亲最喜欢吃的江中酱菜,我弄了两大坛子,都叫他们送过来了。”咏临毫不迟疑地答应,又道,“等我先去一趟内惩院,见见咏棋哥哥就回来。”说着站起来。
淑妃又一把拉住,“母亲还不如你一个咏棋哥哥?坐下,内惩院是要有圣旨才能进去的地方。你别一回来就要惹祸。”
咏临一路上早思念着回来看咏棋,一听淑妃的话,顿时愁眉苦脸起来,“母亲,我……”
“不许说了!”淑妃喝了一声,瞪着咏临,转头吩咐宫女们,“把门都关起来,咏临今?晚不许出去。”
转头看着儿子,脸上的怒容又缓缓转了慈笑,“不是一个娘生的,晚见一天,有什么要紧?好了,明天就让你去见你的咏棋哥哥。”
咏临被淑妃强留在宫里的同一刻,内惩院里暗香四逸。
“呜……饶了我吧……”压抑难止的哭叫呻?吟,被?封闭在布置得典雅尊贵的专人牢?房内。
异物在柔?软的甬道内不断深入和抽?出,伴随着微弱的喘息的,是断断续续的求饶和抽泣。
今天第三次地被弟?弟强行侵犯后,咏棋身?子残存的力气已经消耗殆尽。
在没有力量反抗的情况下,咏善却依然坚持把他的双腕绑起来。红色的软绳,因为浸透了咏棋的汗水而发出光泽,在雪白肌肤的衬托下显得异常淫?糜。
抽?出嵌在哥哥体?内凶器,咏棋摆?布着哥哥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