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成了纯银制的,硬害死了大半军士的性命。”他哽着声音说不下去了,又死命的磕起头来。
“好了,起来吧!”皇上略带疲惫的声音响起。
“到底怎么回事?宋砚,你来说说!”皇上沉着脸指了指宋砚。
“是皇上。”宋砚上前一步行了礼,看向目光乱转的何郡王,露出一个讥笑。
“日前臣与林大哥奉旨彻查税银丢失一案,在青龙山一处假坟里发现了踪迹。但臣等终是去晚了一步,到那里已是毁尸灭迹,只余一堆烧焦的工匠尸体及一堆完全被毁灭的模具。臣带回模具请了一位老银匠拼凑,皇天不负苦心人,终于拼凑了一张完整的形状,乃是盔甲上的鱼鳞型花纹。但遍获此种盔甲不获的时候,臣接报在苍龙山的一处山洞发现了两千副鱼鳞型花纹的盔甲,但却只是镀了一层银水掩人耳目而已。臣与林大哥商议决定将计就计,来个引蛇出洞,于是带回了那批盔甲。由于纯银最有导电,又加之今日本是个雷电天气,太子代天巡检时雷电被击中了身穿纯银制造的盔甲之人,刚才臣已过完称了,二千副盔甲,正好两百万两纯银,税银案水落石出。”宋砚看了看脸色灰白的何郡王。
第二百零三章反应
“何郡王,对此事你有何解释?”一直作壁上观的皇上慢慢开了口,声音不高却暗藏冷厉与愤怒。
“皇上,皇上明察啊!老臣冤枉,冤枉啊!老臣什么都不知道啊!”何郡王双腿一软,又跪在地上嘣嘣磕起头来。
他决定了,抵死不认,没在现场抓全现形,两千具盔甲又不可能自己天天盯着,他怎么知道是谁掉了包?反正就是不认,看你们怎么着!
“一句不知道便想推诿掉罪责,不可能!”蜀王见皇上阴沉着脸不说话,便梗着脖子吼了一声,大大的肚子随着颤了一颤。
“是呀,何郡王,你还是站起来说个清楚吧!这两百万两税银变成了你军士的两千副盔甲,可不是一句不知道就行了的!”淮王开了口,一想到那白花花的银子,他就觉得心痛。
何郡王抬起泪流满面的脸,发丝松散、额头肿了一个硕大的青包,渗出的血迹随着面庞流下,看上去既狼狈又狰狞,哪还有一丝王爷的尊贵与体面。
皇上皱了皱眉,压下心中的滔天怒意,硬声道“你一句不知道是绝不能盖过此事的,你的军士驻扎地离青龙山最近,纯银所铸造的盔甲又穿在你家军士身上。证据确凿,不容你狡辩。”
何郡王一下瘫软下去,嘴里犹自争辩“老臣冤枉,此事真不是老臣所为啊,老臣一片忠心,可昭日月,怎会做下盗取国库这等大逆不道之事!”
“啧,这嘴也忒硬了些吧!”蜀王一甩袖子,气乐了。
“皇上,依老臣看还是将此事交由大理寺与宗正室处理吧!”常山王上前一步建议道。
“哼,他一个异姓王,还要劳驾宗正寺处理他?”淮王不屑地说,他恨啊,为啥何郡王这个该死的没告诉他一声,两百万两啊。他觉得心口更痛了,如果找自己合作,那两百万两税银早远离京城了。哼,让你吃独食,撑不死你。
皇上想了想,点点头“交由大理寺吧,先押下去。看管起来。”
殿前禁卫上前拖起何郡王,何郡王的喊冤声越来越远。
“好了,你们也都下去吧!将税银直接交与国库便是。”皇上脸上的神情有些莫名,怏怏地挥了挥手。
宋砚与林知义并同三王虽各怀心事。却也不得不遵旨而行,急忙行礼告退。
皇上铁青着脸坐在龙榻上。手捧奏折,却专业txt没在上面批阅。
雷公公的呼吸声更加轻缓了。
“你说,这锐银之事是何郡王做下的吗?”突然,皇上不带丝毫感情的声音响在他的耳际。
他心里一震,却躬着身子谨慎的答道“回圣上,老奴不知。老奴相信圣上心中自有决断。”
皇上专业txt的盯着他,直到看得他觉得双膝再也撑不住身体的重量时,却突然淡淡一笑“是呀,是与不是,还不是朕一句话。左右税银已经追回,与其穷追猛打,还不如乐得糊涂,坐壁上观,该跳出来的。始终会一一跳出来的。”他似自言自语,低沉的声音清晰的响在大殿。
雷公公努力支撑着自己的身体。恨不得自己此刻就是一聋子。
“雷公公,太子今日代朕巡检受了惊吓,你去挑点好珍珠,好药材送到东宫去,给他压压惊。告诉他不必惊慌,万事有朕与他母后呢!”皇上突然转变了话题,也转变了脸上冷漠淡然的神情,关切而忧心的对雷公公说。
雷公公压下心底的思量,恭敬的应了是,向外面走去。
“大护卫,你说,皇后近日对太子是不是冷淡了一些?”皇是上突然对着空荡荡的大殿问道。
一个须眉皆白,身如枯槁的老人出现在大殿内,面无表情的回道“圣上英明,我也觉得皇后最近对太子冷淡了些许。”
“那你知道是为什么吗?”皇上闻言脸上变得紧张起来,手中的奏折捏成了一团。
老人依然用平静无波的声音回道“我不知道,或许是因为皇后接着生了几次大病,身心皆疲的缘故吧!加上太子也忙,母子俩相聚甚少,且皇后现在的心思移到了公主与皇长孙身上,所以、、、、、、”
皇上静静听了半晌,似是轻轻舒了一口气,点了点头。
“你是怕她知道了当年的事?”突然一个剌耳的声音响起。
皇上与老人回头一看,另一名相貌怪异的老人出现在殿内。
皇上没有作声,额头的青筋却猛裂的跳了跳。
“哼!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当年你就不该放过那姓许的。”怪异老人阴森森的说道。
皇上叹了口气“当年,我对不起瑞娘,也对不起将我引为知已的许先生。我已害得他兄妹二人阴阳相隔,怎还能再害他一条性命。皇儿一生下来便已没有生母,许先生一直恪守承诺以幕僚的身份伴他左右,也算是我对他尽一份心。”
怪异老人桀桀怪笑数声,道“当年我就说过,做大事者不拘小节。该下狠手,就不能妇人之仁。看着吧,当年的一念之差,可能会铸成大错。”
皇上脸色变了几变,慢慢道“我最怕皇后知道这件事,若她知道,我该怎么向她解释?”他脸上现出一丝悔意“你说的对,当年是不该留下姓许的。但是,现在除去他也晚了,如果皇儿知道也已知道了,现在除掉姓许的,反而不妥。”他闭了闭眼睛,挥了挥手。
两位老人一闪即逝。
偏殿的暗室内内,两位老人慢慢走入。
怪异老人忽然冷冷一笑,转首向另一老人说道“老家伙,我此次出去好像遇到了几十年前的旧友呢!”
须发皆白的老人嘶声道“谁?”
怪异老人古怪的笑着说“自然是张三了。”
须发皆白的老人脸上有了一丝慎重之色“你可看清了?”
古怪老人颇为惋惜的摇了摇头“不曾,当时天太黑,而那人又太快。”
须发皆白的老人皱了皱眉“按说他已早不该在这世上了。”
怪异老人道“莫大,如果真是他,怎么办?”
须发皆白的老人莫大闻言道“旧友相逢是一大喜事,没什么怎么办。怎么了李二,你心虚啊?”
怪异老人李二闻言又是一阵怪笑“我心虚什么?要知道当年的事,可是奉了主人之命行事,能怪我何?”
莫大也一笑“正是如此,若真是他,他若是知晓了咱们现在身处何处,定会前来相见的,到时不就水落石出了吗?”李二点点头,目光中浮过一丝思虑,却没再言语。
出了皇宫,林知义向宋砚一笑“时辰还早,可有兴趣随我去第一杯喝两杯水酒?”
宋砚作了一揖“谢林大哥相邀!”作了个请的手势。
两人上了马,说说笑笑的向第一楼而去。
东宫里得到消息的何侧妃险些晕了过去,她掐着手坐在云榻上,咬着银牙想了又想。
终是站起来冷声道“后宫不干朝政,此事圣上定会查个水落石出,还父王一个清白。你出宫告诉母妃一声,天气渐热,给父王送些日常换洗的衣裳和消署药丸去便是了!”
傲霜急忙应了一声,领了对牌出宫而去。
“那人怎么样了?可进了林府?”她转首问向侍候在一旁的傲雪。
傲雪屈身答道“回侧妃娘娘,那人有一副好嗓子,在东大街卖艺引喉高歌之际,果然引起了清音公子的注意,将他收为了徒弟,带回了林府,甚得清音公子欢心。”
“好、好,叫他不要妄动,听命行事。哼!宋砚,林知义,我定要叫你们后悔,叫你们痛彻心扉。”何侧妃露出一丝古怪而狠毒的笑意,轻轻的自言自语。
太子妃张氏听闻太子之事后仰天一笑“好,好啊!还看她怎样张狂?”
候妈妈却满是忧虑地说“恐怕此事对太子很是不利呀?”
张氏却满不在乎的一甩袖子“对他不利,也顶多是摘了他太子的帽子。对我们却大大有利,他不是太子,也是皇长子,我也依然是皇家的嫡长媳,如果不出此事,我与皇儿怕就没命了。母后说得对,目前保住自己的位置最要紧。”她轻声说道。
“何况我已的皇长孙傍身,做不成皇后,难道还做不成皇太后吗?皇后终在一人之下,而皇太后嘛、、、、、、(人)呵呵呵!”她带着憧憬轻轻笑了起来。
杜侧妃放下手中的书,淡然一笑“吩咐长笑殿的奴才管好自己的嘴,千万不要瞎议论,此事圣上心中自有定论。”手却紧紧的攥在了一起,书上的字一个也看不进去了。
想了一想,她站起身来,吩咐书香“替我更衣,我们去瞧瞧皇长孙吧,把那日夫人带进宫的好药材带上。”书香应了是,走进了库房。
凤仪殿内,宋后兴致极高的在挑着首饰,各色首饰摊开了一大桌子,闪着熠熠的光华。
林贵妃与贤、淑二妃在旁边凑着趣。
“这些首饰也就只有每年交给珍宝局保养的时候才得见一次,全是些年轻时候的心爱之物,现在老了,也用不上了。”皇后拿起一个以细如发丝的金丝织成笼状,里面滚动着两颗耀耀生辉的南珠的手镯摇头叹息。
又拿起一枝梅花状的碧玺石手环在手上比划了一下。
第二百零四章天娇郡主大婚
“皇后娘娘的首饰是件件珍品,而且是做工精巧,样式独特,看着就让人打心眼里喜欢上。”贤妃指着一枝南珠制成的花簪赞道。
“是呀!皇后娘娘可要好好保存在那,以后给公主。”淑妃也点点头,又说道“可惜臣妾没福气生个可玉雪可爱的公主,不能为她着装打扮。”语气里带了一丝惋惜与羡慕。
“可你有个乖巧上进的三皇子呀,对了,三皇子也该说皇子妃了吧!以后就打扮自家儿媳妇呗!”林贵妃抿唇一笑。
“姐姐说笑了,三皇子还小呢!”淑妃看了皇后一眼,笑着说。
皇后慢慢放下手中的首饰,若有所思地道“三皇子十五岁了,虽说成亲尚早了些,可慢慢相看着也不是不可的。哎!淑妃妹妹,你想娶个什么样的儿媳妇呀?”她回过头,笑着问淑妃。
淑妃认真的想了一下“臣妾觉得三皇子那孩子性子沉闷了一些,最好找个喜说爱笑的女子与她为伴,天真灵俐些好!性子跳脱一些也无妨。”
林贵妃看了一眼皇后,拍了一下手“哎,听淑妃这么一说,我心中倒有这么一个人选。年纪相当,身世不差。性子活泼、为人机灵。样貌甜美、心思纯正。”她看了一眼目露惊喜的淑妃,不再说下去。
淑妃往前倾了倾身子“贵妃娘娘的眼光必是不差,不知是哪家姑娘?”
林贵妃笑着看向皇后“皇后姐姐知道我说的是谁?您认为呢?”
皇后笑了起来“嗯,看不出你却是个月老,这红线牵得还不错嘛。”
她看向一旁大感兴趣的淑妃“是镇西候曾家的小姐。曾知秋!”
淑妃眯着眼回忆起来,却觉得模糊得紧“唉!臣妾对那孩子没什么印象!”她颇觉惋惜。
“这有何难呢?四王离京时有宫宴,姐姐到时相看相看不就是了?”贤妃在一旁笑眯眯的劝道。
皇后点点头“对,这样最好。若是妹妹你看中了那孩子,我就叫贵妃妹妹亲自为他们保媒。”
淑妃听得大喜,不由谢了又谢。
众妃谈笑间,皇后慢慢挑了几件首饰出来,吩咐碧荷装好“这几件送到东宫吧,给太子妃。还有何、杜两位侧妃。何侧妃有喜,今日恐又被她父王之事惊吓,把这对莲藕绿宝石钗子给她吧,她有孕在身,这钗子意头好。”
碧荷奉命屈了屈膝,捧着匣子退了下去。
“皇后娘娘真是个仁慈的人!”贤妃意有所指的说着。
皇后一笑“民间不是有句俗话,叫家和万事兴嘛!”
林贵妃笑着点点头“姐姐说的是!”
坊间民里渐渐传出太子不是天命所归之人,为什么呢?因为他第一次代天巡检便引来雷公电母,还死了几百个军士。
此谣言来势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