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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曾知秋眨了眨大大的杏眼“善姐姐,我觉得身上酸痛的厉害,脖子僵硬的不行,我能不能正常一点了?”她可怜兮兮的小声问。
林知善叹了口气“你做得很好,不要紧张,放松些,自然点。”曾知秋慢慢动了动,仍是小声道“姐姐,我们能不能出去玩一会啊?我怎么觉得浑身都不自在,透不过气来一般?”
林知善看了看人越来越多的凤仪殿,轻轻摇了摇头“不行,外面那么热!而且,乔姐姐马上就来了。我们这时候出去,太失礼了。你做得很好啊,再放松一些,身上就不会觉得僵硬了!”她鼓励的看着曾知秋。
曾知秋认命的叹了口气“唉,早知道不来了,本来今天可以在后院凫水的!”她不无遗憾地说。
林知善却听得眼睛一亮:游泳啊!自己自打来这后,一到夏天最想这事了。
她挨着曾知秋,轻声道“你娘让你凫水?”
曾知秋抬头看了一眼她娘,压低声音“我娘不让,但我爹说可以,您知道吗?我那池子是我爹偷偷让人给砌的。我想凫水便让丫头关了院门,说自己在午睡,就可以悄悄凫一会。我娘还不知道呢!”她得意的挑了挑眉。
林知善羡慕的看着她“啊,我也想学,明天我悄悄过去找你,你教我!”
曾知秋眼睛一亮兴奋的点点头,豪情万丈的一拍胸脯“放心吧,包你学会!”
林知善按捺住心底的跃跃欲试,点了点头“好,我明天去找你。”
二人相视偷偷一笑,为彼此之间的小秘密心藏期盼与喜悦。
林贵妃带着乔珏出现在门口,红润的脸上带着一抹喜意与得色。带着乔珏上前为皇后请安,皇后慈爱的看了看乔珏的脸色,满意的点了点头,低声说了几句保胎的话,乔珏带着羞意一一应下。
张氏马上笑容满面的走上前,亲自扶着乔珏坐下,杜松子捧来一杯绿得像碧玉,闻着有着清凉之感的茶来奉到乔珏手中。
林贵妃探首看了看。
张氏马上笑着说“贵妃娘娘,这是薄荷叶加蜂蜜花泡的茶。最适合二皇子妃这样的怀孕初期的人喝。它能缓解恶心、晨吐还能缓解情绪,与助眠呢!是我亲自与松子妹妹泡的,放心吧!”
乔珏忙站起来谢了又谢,轻轻喝了一口,品了品,又喝了一大口。
林贵妃眼底有一丝警惕,脸上却笑得甚为感动,皇后向张氏与杜松子投过去一个满意的眼神,又满是安慰之意的看了看林贵妃。
林知善在一旁不动声色的看着:张氏着一身低调简单的嫩黄宫装,薄施脂粉,头上本来戴着一只凤翔九天的东珠钗,却在乔珏进来一会后悄悄变成了一只素净的羊脂白玉素钗。
林知善看了看乔珏今天素净的打扮与首饰,心中有些明白张氏的用意了,她叹了口气:张氏如今也太过小心了一些,哪还有当日的意气风发。不过,这宫中还真不是人呆的地方。是不是所有的人随时都有着两手,甚至更多的准备呢?她看向一旁沉着、低调的杜松子,她才是一个知进退,懂取舍的聪明人啊。
她心中又有了那种抗拒与厌恶感,低头认真的看着自己手中的茶杯,发起呆来。
“知善姐姐,你看,为什么淑妃娘娘一直盯着我看?”旁边的曾知秋突然轻轻摇了摇她,不解的小声问道。
林知善抬头望去,只见身穿银红丝萝宫装的淑妃正眼也不眨的看着曾知秋,脸上有一丝满意温柔的笑意。
她心中了然,转过头看着曾知秋疑惑而紧张的小脸,安慰的一笑“别怕,也不要紧张,淑妃娘娘在笑呢,她这是喜欢你。看你今天这么的娴淑、乖巧。”
曾知秋意外的一笑,有些不好意思“是吗?我今天真的表现的很好吗?”
“是呀,你一天天大了,要做个柔顺懂礼仪的好女孩子,大家都很喜欢你。”林知善替她正了正头上的珍珠环钗。
曾知秋抠着圆润饱满的指甲,不好意思的垂下头,脸上有一丝羞怯的笑意,小脸像桃花一般红润鲜嫩。
宫宴上,皇后很自然的将话题引到了今年的洪灾上。
乔珏然后在适当的时候提出了捐助,果然不出所料,众命妇、小姐没有一丝迟疑与抗拒,纷纷慷慨解囊。带头给重金的居然是笑容满面的张氏与杜松子。
过了一会,皇后留下了曾夫人说话,林知善带着曾知秋往偏厅走去。
偏厅里,乔珏正与张氏说着话。
虽听不清楚说的是什么,但从二人面上不似作假的笑容看来,必定是一场愉快的谈话。
“新裂齐纨素,鲜洁如霜雪,裁为合欢扇,团团似明月,出入君怀袖,动摇微风发。”张氏突然指着乔珏手中的团扇吟道。
乔珏轻摇的手一顿,仍是笑着说“别看这物件不大,不贵重,却是人人不可或缺的呢!”
“但是”张氏脸上忽挂上轻愁,继续吟道“常恐秋节至,凉飚夺炎热。 弃捐箧笥中,恩情中道绝。”她吟完后,看着乔珏,不语也无笑。
乔珏脸上一直挂着的微笑,变得慎重起来,握住张氏的手轻声道“季节有变,人的心却不会变的。毕竟这世上重情重义之人居多,怎会轻易抛弃?你我妯娌也绝不会是此等薄情凉性之人!”
第二百六十六章捕
张氏放心的轻叹了一声,微微点了点头“正是,二皇子与妹妹都是重情重义之人,我替皇长孙先在此谢过了。”说着轻轻一拜。
乔珏忙托住她“不敢,皇嫂不可如此,您为长,我为幼。乔珏会一直敬重长嫂,关爱皇侄。”
林知善在一旁的垂幕后听着她们的对话,心中明白这是张氏来讨乔珏的肯定来了。以后,她必不会再施任何绊子,只为了幼儿能平安顺利的长大。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啊,她心中现在对张氏有了真正的敬佩之意。
“你说什么?林知善今日参加了宫宴?不!怎么可能呢?这不可能?”何侧妃不敢置信的频频摇头,声音变得尖利起来“那废物是怎么办事的?”她恨恨地看着傲霜,手指紧紧掐进身下的被絮“你今晚再问问,叫他传消息给那废物。不、不,那废物一定已经暴露了。”她摇摇头,嚅动着苍白的嘴唇“废物,真是废物。千载难逢的机会,就这样被他白白浪费了。”她无力的倒在床上,嘴里喃喃自语“我怎么甘心?怎么甘心啊?”她使劲捶着床铺,声音越来越大“我不甘心,凭什么?凭什么啊?她活得好好的,除了荣华富贵,更有美满姻缘。而我呢?我比她高贵啊?为什么现在我却是苟延残喘、生不如死?”
冰冷的泪珠大颗大颗的滑出她的眼眶“父王、母妃,你们为什么没有替我除掉她?除掉她!”她的声音尖利怨毒“我要她没有一切!我下地狱也要拉着她!”她一边捶着床,一边大声嚷着。
傲雪急忙上前战战兢兢的捂着她的嘴“奴才求求您了,侧妃娘娘。您声音小一点。如果被人听见,咱们主仆三人就是死路一条了。”她流着泪苦苦哀求如疯如狂的何侧妃“奴才保证,今晚一定叫他好好打探一番,咱们打听清楚了再想办法。俗话说。君子报仇,十年未晚。一定有办法的,好吗?”
“对,叫那人打听清楚。我手里、我手里还有棋子。不管怎样,我何萱在此发誓,一定要拉林知善陪葬。”何侧妃停止了挣扎,低声自语道。冷而毒的声音好似响尾蛇甩动尾巴的声音,让人不寒而栗。
黑夜如约而至,轻轻抛下一层轻柔的黑纱笼罩在皇宫上。
没有白天的喧华,隐藏住了白天的辉煌。在深幽的冷宫里,燃起了萤火虫一般微弱的光亮。
傲雪在冷宫的侧厢房内换上了一身较新的衣裳,又稍微匀了点脂粉在脸上。抿了抿唇纸。一向晦暗憔悴的脸上有了稍许光彩。像个青春年华的女孩子了。她怔怔的看着镜中的自己。手轻轻抚摸过脸颊,眼中闪过晶莹的泪光。
傲霜轻轻推门进来看着她,眼中有些伤感与无奈“已经三更了。你、快去吧。”她轻声催促道。
傲雪努力牵了牵嘴角,点了点头“我马上就去。你惊醒一些。”她又慢慢说道“我会尽量带回好消息的!”
傲霜眨了眨眼睛,高高地抬起头“去吧!这都是命,是我们奴才的命,由天由地由主子,单单不由我们自己!”她似在说给傲雪听,又似在说给自己听。
傲雪没有说话,打开门溶入夜色中,傲霜低下头,泪珠成串掉在青砖地面上,荡漾开一圈水花。
她抬手轻轻擦了擦,拿起一个针线筐子坐在灯下开始做一双绣鞋,可是擦也擦不干的泪水迅速打湿了手中的鞋面。
傲雪轻轻走到冷宫后墙,轻盈得像一只夜行的狸猫。
借着清冷朦胧的月光,她轻轻敲了后墙三下。
一会儿,后墙后面传来了三声回应。
她似是松了一口气,又好似更紧张了。
她拢了拢头上整齐的秀发,又整理了一下衣衫。想了想,把领子往下拉了拉,露出隐隐探头的山峰。
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响,似有一片落叶飘落在她身旁。她一转过身,便被一双粗壮的臂膀搂进了一副灼热的胸膛。伴随着急促的呼吸声,一张臭哄哄的大嘴急不可待的覆盖住她小巧的樱唇。启开她的唇瓣霸道的钻了进来,拼命的吸吮着她口中的蜜汁。
她轻轻嘤咛了一声,努力压住心底下意识升起的厌恶与抗拒,伸出小手搂住那人的脖子,柔顺的迎逢着那人的攫取。
那人粗暴的撕开她薄薄的衣衫,目光贪婪的上下扫视了一下,扯下她的底裤便凑了上来,用力撞开双腿后,大力地动了起来。
傲雪拼命忍住撕裂般的疼痛,咬着唇承受着。
那人一边拼命撞击,一边用力掐和撕扯着她洁白柔嫩的双峰,毫无怜惜之意。
“嘶!”傲雪不禁疼的呻吟了一声。
那人粗暴的将她转过去,双从后面进入进来,粗糙尖硬的石头磨着她娇嫩的肌肤,一颗泪珠轻轻流出她的眼眶。
过了好一会,那人发出一声快意的低吼后,又重重压了她几下,终于离开她的身体。
傲雪双腿一边轻轻颤抖着,一边手忙脚乱地整理着自己凌乱、破损的衣衫。
“侧妃娘娘让你想方法打听清楚,前段时间林国公家小姐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另外,我们在林府曾经布了一颗棋子,你想方法打听一下他还在不在?”傲雪一边手脚无力的整理衣衫,一边轻声问道。
“是你们安排在林府的人出的错,听说已经被抓了,有没有供出你们。我也不知道。”那人粗声粗气的回答,又顺手狠狠握了一把她的丰盈“我今天来是要告诉你,这是最后一次替你们传递消息。银子与美人,老子虽然舍不得,但老子也绝不会是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浪的多情种子。”
那人摸着下巴,下流的看着傲雪“俗话说一夜夫妻百日恩,咱们好歹也做了几次露水夫妻,你嘛,也合老子的胃口,但你们毕竟是发配到冷宫的宫奴,老子也实在是想不出法子将你要了去。所以,虽然舍不得,却也只有缘尽于此了,你们保重吧。”那人说完,便跃墙而去。
傲雪恨恨的看着他消失的背影,无奈地转过身子慢慢向冷宫正殿行去。
那人刚落到地上,便被一柄泛着寒光的钢刀架在了脖子上。
那人一动不动,僵硬的呆在了原地。
“邓副统领的艳福不小啊,具然和何侧妃身边的大宫女勾搭上了。”颇具嘲讽的声音轻轻传入他的耳朵。
他闭了闭眼睛,认命的轻轻转过身子“风统领好。”
风轻扬冷冷的一掀薄唇“没有你好!原来你就是那个内鬼。真是个多情种子啊!走吧,回去慢慢交待。”邓副统领看了看风轻扬冷若冰霜的眼睛,颓丧着脑袋向前走去。
“怎么样?打听清楚没有?究竟怎么回事?”傲雪刚推开殿门,床上的何侧妃便睁开眼睛,一迭声地问道。
傲雪轻声回复了刚才邓副统领的话。
何侧妃听完后冷笑不已,又不满地看着傲雪“死奴才,一点用也没有!一个下贱男人的心都抓不住。算了,下去吧!看见你那副作死的样子就是气,真以为自个是高贵小姐,瞧你那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哪个男人肯要你,没用的奴才。”说着转过身子又闭上了眼睛。
傲雪的脸瞬间变得煞白,看着何侧妃的背影,眼睛里有着恨有着伤心。她垂下头,将拳头握得紧紧的,慢慢退了出去。
回到偏殿,傲霜双眼红肿着,强颜欢笑的迎上来扶着她“回来了,快去淋浴一下便睡吧,夜已经很深了。”
傲雪僵硬的点了点头,一脸木然的向屏风后走去。
一会儿传来她哀痛欲绝的轻泣声,傲霜干涸的眼睛里又流出泪水,她望着窗外朦胧的冷月,轻声问道“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你是说,邓副统领与冷宫的宫奴私通?”英宗垂着眼睑,语气森然地问道。
“是的,陛下,因那宫女是何侧妃身边的人,臣不好擅作主张,故而请陛下定夺。”风轻扬跪在地上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