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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善以手支着脸颊,看着跳动的烛光,眼前又浮现起他如雕刻而成的冷峻容颜、面对自己时脸上的柔情与宠溺。
自己两世为人,加起来已差不多年过半百了,上一世的情伤,让自己的心一度千疮百孔,最后还丢掉了性命。自己曾一度以为不会再轻易动情。可自己的心却总是不由自主地向他靠近、敞开。就让自己为了自己的心率性一次、轰轰烈烈一次吧!但愿这一世,能让自己的爱开出美丽的花朵,并结成果实。
笃笃声轻轻响起,把她从沉思中拉了出来。
她盈盈一笑,奔向窗口,拉开窗户。
如大理石雕成的脸仍然是那么英气逼人,来不及剃掉的胡须在给他添上风霜之余又带有一丝男子气的粗犷。
她退后一步让他进来,眼睛却不舍得移开半分。
修长的大手轻轻握住她柔软的玉手,掌心温暖而干燥,她带着他向桌边走去“还未用膳吧?我准备了一些养胃的食物,快快趁热吃了!”
宋砚看着眼睛晶莹的她,感觉好像在外飘泊的游子回到了温暖舒适的家,家里有自己心心念念的人,有热气腾腾、香甜可口的饭菜,他觉得自己的心就像一汪荡漾的湖水一般,不断起着涟漪。
他顺从地坐下来,看了看桌上的猪肚汤和粥,笑着问“亲手做的?”
林知善点点头,有些急促地解释一般“我喜欢自己亲手做些吃食!”望着宋砚心满意足的笑,她又重新变得从容起来,催促道“快尝尝,合不合你口味!”
宋砚拿起筷子,快速而不失优雅地吃了起来。他好似真的饿了,桌上的饭菜很快就消失了一大半。他停住筷子,惬意地叹了口气“知善,太好吃了。你真的就像一处宝藏,总会带给我惊喜!”
林知善用手托着香腮,笑意盈盈地说“堂堂宋国公少爷,当今皇后胞弟,什么珍肴佳馐没吃过!我这区区小食,居然还能入宋统领的眼!”
宋砚眼中浮起一抹追忆,认真的看着林知善“知善,不是每个世家子弟含着金汤匙出生,伴随他的就是锦衣玉食、鲜花铺道。我爹对我要求很严,最怕我这个老来子成为斗鸡遛犬、不务正业的纨绔子弟。在我三岁时就必须每天辰时必起,扎马步要练一个时辰,早膳后便习文。不管是滴水成冰的严寒还是酷热难耐的夏季天天如此。若是不认真做不好,他会亲自鞭笞于我。就是我娘求情也没用。我还记得小时候,我最大的愿望便是生病。因为那样的话,我就可以在柔软的床上躺着,我娘会一直陪着我,我还可以冲她撒娇,我爹再也不会叫我天不亮就起来练功。大哥和姐姐还会一直让着我,任我为所欲为。”他看着林知善,脸上露出一丝郝然“知善,你不会笑话我吧?”
林知善紧紧握住他的手,宛尔一笑“怎么会呢?我小时候不喜女红,也经常装病、还用过苦肉计,故意扎伤自己的指头呢!”
两人分享了秘密,相视而笑,感觉温馨又甜蜜。
林知善没想到高大威武、冷峻逼人的宋砚小时候居然会以生病换取家人的疼爱,眼睛便有雾气漫过。
宋砚慢慢从怀里掏出一个包袱递给她“知善,打开看看,喜不喜欢!”眼睛闪过一丝急切与讨好。
知善笑着慢慢打开沉甸甸的包袱,却猛然瞠目结舌:面前闪着耀眼的莹光,使得室内也变得明亮了不少!
高雅华贵的珍珠,黑色、粉色、紫色,各不相同,却圆润晶莹。从好白皙的指缝轻轻滑下,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璀璨夺目晶莹剔透的金刚钻,大的比鸽子蛋稍大,小的也有莲米大小,纯净耀眼,静静躺在黑缎上面,灿若星河、光影流动。
各色宝石大小不等,却是最上乘的材质色彩缤纷、绚烂夺目。
各种玉石,祖母绿晶莹翠绿,宛如一波碧水;羊脂玉水头好、质感润。触之温润之极。
还有各色玛瑙、蜜腊、石榴石、、、、、各色珠宝,林林总总、应有尽有。
在林知善面前熠熠生辉、流光溢彩,闪花了她的妙目。
林知善从珠宝上移开视线,难怪说珠宝是女人最好的情人,谁都会情不自禁的爱上它们呀!
林知善脸上带着惊愕,指了指珠宝“这、、、、这是?”
宋砚眼睛热烈地看着她“你喜欢吗?”
林知善点点头,诚实地说“是女人都会喜欢的,太完美了,让人移不开眼睛!”
宋砚就松了口气“你喜欢就好,是送给你的!”
见林知善睁大的眼睛,他宠溺一笑,摸了摸她的秀发“还没赶回京城,就听说你把自个的珠宝首饰全捐了,所以就搜罗了一批带回来给你。”又顿了顿“这次时间太紧迫,这些珠宝都不太好,你将就着用,以后有时间了,再慢慢给你搜罗些,特别是沿海过来的外商船只,听说有不少好东西!虽说你不戴这些也好看,但我喜欢用它们来衬托你的容颜。”
林知善这才知道这琳琅满目的珠宝竟是他给自己的,心里有感动,但更多的却是不安。
她指着那些价值连城的珠宝“它们是从哪来的?你不会是受贿吧?”
宋砚一楞,随之笑了起来“就这点小东西,还值得我收受贿赂吗?它们来的合理合法,你别担心了,尽管留下用便是!”
林知善不好意思的一笑,又苦恼起来,看着宋砚“说实话,把这些东西留在我这里,我也不能戴了出去!我怎么向祖母和母亲解释它们的来路?”
宋砚一拍脑门“对呀!我怎么竟忘记这点了!没关系,你先收起来,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
林知善想起快给顾婉音添妆的事,便点了点头。
放好珠宝后,她打开衣柜拿出一个包裹,有些不好意思的冲宋砚一笑“我也有东西送给你,不过可比不了你送我的珠宝那般贵重!”
宋砚深邃的眸子闪过喜意,接过去迫不及待地打开。
只见一件样式有些怪异的衣服和一双手套静静躺在里面,宋砚珍惜地轻轻摩娑了一下,感觉温暖柔软之极。
林知善见他小心温柔地抚摸着背心,心里顿时弥漫着一种满足和感动,只有真正在意自己的人,才会对自己送的小礼物这般珍而重之吧!
她轻轻走过去,接过宋砚手里的背心“这是我用羽绒缝制的一件背心,轻便但保暖。你以后连夜赶路的时候,将它穿在衣服里面,腹背便不会受凉了。还有这手套,是用羊羔毛缝制的,冬天的时候戴着它,骑马再好不过了。”
宋砚轻搂过她,将她拥在自己剧烈起伏的胸脯上“知善!”他的声音低沉暗哑“你能不能这要这么好?不然我便恨不得天天将你藏匿于我的怀里,不再让别人看见你的美好。”
林知善低低地笑了起来,小手调皮地轻轻抠了抠他坚实的胸膛,宋砚便觉得身上有如一只调皮的小蚂蚁钻来钻去,眸子变得深幽起来,将她那只顽皮的小手放在嘴边,慢慢含进嘴里。
林知善指尖一麻,便觉得脖子都热了起来,连忙抽出小手,垂下头去。
宋砚看着青丝下白嫩的玉颈慢慢笼上一层淡淡的粉红,搂着林知善纤腰的双手紧了一紧,两人亲密无间的贴合在一起。
林知善伏在宋砚宽阔坚实的胸膛上,听着那急切而有力的心跳,鼻中又传来他身上淡淡的青竹清香。脑中又变得迷迷瞪瞪起来。
宋砚轻轻抬起她的脸,看着烛光下,她那有如春水般的温情。身姿纤长,又骨肉匀称,一眼看去,却也觉得她柔弱婉媚,堪护堪怜,恨不能拥入怀中恣意温存一番。
他轻轻将自己的唇贴在自己朝思夜想的樱唇上,喉间滑过一丝满足的叹息。
她的双唇是哪样柔软。甜如蜜、香如麝。
使他不由得啜了一口她口中的汁液。
林知善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发育良好的酥胸急急起伏在自己宽阔的胸膛,他不由轻按住她充满弹性的娇臀,按向自己紧绷的腹部。
紧密的贴合感使他轻轻用腹部蹭了一下,胯间的昂扬急不可耐的叫嚣着,似要破笼而出的巨兽。
林知善耳边传来宋砚急促、粗重的呼吸声,感觉他的胸膛跳动得剧烈起来,柔软的腰部感觉到了那坚硬的触感。
她有些惊慌,有些害怕地后退了一步,含羞带怯地看向宋砚。
宋砚漆黑如夜的眸子深不见底,紧紧凝视着她,眼底闪过一丝郝色与心疼。
他懊恼于自己平时坚强的自制力,此时竟跑得无影无踪。
伸出手,抚过她垂在额上的发丝“别怕,知善,我不会伤害你!”
顿了顿,他的话语有了一丝涩意“我只是情难自禁,但我保证不会做出有辱你清白的事!”
林知善看着他眼底的懊恼与紧张,心底淌过一丝暖意。
勇敢地上前一步,抱住他坚硬结实的腰“我没事,宋砚。我、、、、我喜欢你这样,我不介意。”
宋砚身子一僵,紧紧搂了一下林知善,不舍而又坚决地慢慢放开她“知善,我会等,等到你嫁给我的那一天!”
林知善眨了眨酸意泛滥的眼睛,轻轻点了点头。
窗外的朦胧的月光照着屋内的两人,夜色竟是那般美丽而温柔。
特大章奉上;酷署难耐;愿各位亲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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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通房风波
林知善清新、鲜嫩得就如同带着晨露的花瓣,笑逐颜开地走向春晖堂。
进了春晖堂便看见老夫人与顾氏喜不自禁地看着木氏。
她轻盈地走向木氏,笑着屈了屈膝“恭喜嫂嫂,就要为林家开枝散叶了!我家的大功臣,快快坐下!”
说着轻轻地扶关木氏坐在锦椅上,木氏难掩喜悦却又略带羞涩地娇嗔地看了她一眼,就着她的手慢慢坐下来。
老夫人红光满面、顾氏喜气洋洋地看着姑嫂二人。
老夫人轻轻抚了一下掌“知善说得对,你现在可是双身子,平时就不要在意那些规矩了,紧着自己才是正经事!”
顾氏也连连点头“母亲说的是,有什么想吃的,尽管吩咐灶上办了来,千万别脸皮薄不好意思!”又掩唇一笑“这怀孕之人的口味最是奇怪了,前一刻闻也不想闻的东西,说不定一转眼却又想的抓心抓肠的。”
木氏红着脸点点头。手轻轻抚着平坦的腹部,脸上泛起美丽的荤光。
顾氏轻轻啊了一声,又说道“你现在怀了身子,知义就不能同你同房了,就搬到书房去住段日子吧!”
又停了一下,略显迟疑地说道“这服侍的人、、、、、、”看向木氏。
木氏红润的脸变得有些僵硬起来,拿着帕子的手紧了紧。有些艰难地开了口“儿媳妇知道身子不便,是该放个人在夫君身边。我身边的大丫环侍书容貌秀丽、性情温婉,又最是细心,所以儿媳妇想给她开了脸,放在夫君身边侍候夫君。”
想了想,又急急道“儿媳年轻不懂事,定有思虑不周的地方,若是祖母与母亲有合适的人照顾夫君,是再好不过!”
林知善喜悦的心一下子从云宵跌到谷底,妻子饱受孕育之苦。却还要为自己丈夫物色暖床、泄欲的通房或者姨娘。太不公平了,她不由气鼓鼓地撅了撅嘴。
看着平日与大哥夫唱妇随、和和美美的大嫂,怅然若失、隐隐含泪的样子,心里涌起一阵同情与难过。
她想了想,看向老夫人与顾氏“祖母、母亲,大哥与大嫂素日恩爱得很,现在大嫂又怀有身孕。本该是大哥照顾、呵护的时候,怎么能在这时安排通房或姨娘呢?或许大哥也不愿意呢,这事还是让大哥与大嫂商量处理吧!”
老夫人与顾氏相视一眼,看着林知善不悦地撅着小嘴。想着自己的掌上明珠,以后也会嫁为他人妇,万一也遇到了这事,心里就老大不舒服起来。
木氏冲林知善感激地笑笑,泪水打湿了睫毛,林知善轻轻握住她的手,给她无言的安慰与鼓励。
老夫人心中一动,看了一眼顾氏“善儿说的极是,这本是知义小俩口的事,就让他们自己商量解决吧,咱们也乐得清闲。若是知义不肯纳姨娘或通房,也没关系,他们还年轻呢,指不定三年就抱俩了。”
顾氏也会意地冲老夫人点了点头,冲木氏温柔地说“好孩子,是为娘的急了些,祖母说的极是,咱们不像别的人家,非要给儿子塞通房、姨娘,你们夫妻俩感情好,一家人和和睦睦才最好不过!”
木氏急忙站起身边,恭敬地屈了屈膝“是的,祖母、母亲。我定会与夫君好好商量,不会难为、委屈了夫君!”
大厅里呆滞的气氛一扫而光,又变得轻松、愉悦起来。
晚上林知义回到碧波居,见初怀孕的妻子没有像往常一样迎上来,笑容满面、温柔细致的为自己打理。心里便感觉有些奇怪起来。
净过面回到卧室,见妻子无精打采地躺在榻上,青丝散乱、脸色有些苍白。没了往日的神采飞扬、爽朗利落。反带了一丝不多见的小女儿的柔弱之态,忍不住关切地走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