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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善敏锐地尝到他口中一股芳香的酒味。
她用力抵开他“你喝酒了?”
宋砚双眼痴痴地看着她剧烈起伏的优美“是的,知善。和同袍喝了一点。想你,就过来了!”
又低下头轻轻舔弄了一下她的樱唇。修长的手缓慢却又坚决地抚摸上了她胸前的瑞丽。
跳动的白兔被他笼在宽大的手掌内,带着一丝好奇轻轻的捏了一下,却发现触感是如此美好。于是便又轻柔地揉捏起来。
林知善的脑中嗡的一声,还来不及阻止,却见他低下头去,含住了一边的嫣红,轻轻用牙齿撕咬了一下,又用舌头包着渐硬的嫣红舔弄起来。林知善感官变得更敏锐,酥麻感立刻从脊柱低端急急地窜了上来。
她口中发出一声轻轻的吟哦,仰了仰头,又低下头去。
只见上身围着的被子,已到了腰间,肚兜松松垮垮地根本掩不住那片丽色。宋砚吐出口中的樱桃,外面的素白蚕丝一片湿润,樱桃颤微微地挺立着。
宋砚深幽的眸子不转眼地看着她差红的娇颜,伸手扯下那层若有若无的遮掩。林知善低低地惊呼一声,双手抱在胸前,却使丰盈更加饱满。
宋砚痴痴地看了一会,又低头含上另一边的樱桃。大手抚摸上另一边的饱满。
那般柔嫩细腻、散发着阵阵处子香。让他更加沉醉其中。
他细细地搓揉着,轻轻地亲吻着。
林知善脑中如电一般击过,一片空白,只有无助地抚摸着宋砚地黑发。
宋砚的手慢慢从她胸前撤退下来,滑过她纤细的腰肢,来到她平坦柔软的小腹。伸向两腿,轻轻捏了捏她修长笔直的大腿。
知善闭着双眼,难耐地扭了扭腰肢。
宋砚抬起头,看着如鲜花一般欲放的她,大掌抚上了她双腿之间的幽谷。
林知善身子猛地一颤,便感觉胯间有了些许湿意
她口中干渴不已,困难地说“宋砚,别这样,快放开我!”
宋砚面上闪过一丝忍耐的痛楚,目光深幽却明亮“知善,别怕,我不会伤害你,我只是摸摸、亲亲!”
声音里有着莫名的酸楚与痛苦。竭力按捺着自己血脉贲张的欲望。
林知善看着他因情欲汗湿的额头,看着他因压抑而紧绷的身躯。心里觉得酸柔不已。
她温柔地看着她,微笑着“没关系,宋砚,我知道你不会伤害我。我也很喜欢!”
她往里面挪了挪,拉起宋砚,让他躺在床上,倚进他宽阔的怀里。
宋砚感觉到她的妥协,动情地甚至带着一丝满意喊着她地名字,慢慢地把盖着她幽谷右手缓缓地缩了回来,轻轻地抚在了她的面颊上,“知善我的小宝贝”。
他满心乞盼的小人儿,此时正静静地、柔软地躺在他的身旁。手上还遗留着她娇嫩如花瓣的触觉,鼻间是淡淡如花香的体味,引诱着他体内血脉贲张,肿胀难耐。
宋砚的汗水顺着饱满的额头缓缓滴下,流向古铜色的坚毅脸宠,整齐的黑发变得凌乱,却给了他一种致命的性感与诱惑。
她放松了下来,微笑而羞涩地看着宋砚。
宋砚慢慢伏低身子,将二人下身紧紧贴合在一起,却并不除去二人最后一层的屏障,猛然在她身上蹭了起来。她能清楚地感觉到他灼热的坚挺是那样热而硬,戳得自己小腹有一丝隐隐地痛感。
宋砚急切而又无助地在她身上不停耸动着,醇厚的嗓语带着动情后的嘶哑在她耳边温柔的低语“宝贝,别害怕,我就这样,就这样就好”。
林知善眼底涌上一层感动而心痛的泪光,伸手抱住他的脖子,主动送上自己的红唇。
二人唇齿纠缠,林知善温柔的抚摸着宋砚精壮的腰身,温柔顺从地躺在他的冲撞之下,口中发现破碎的呻吟。
终于,宋砚发出一声低吼,闭着双眼,带着一丝畅意伏在知善身上一动不动。
知善觉得抵在自己小腹上的坚硬不见了,轻轻吁了口气。
抬手轻抚着宋砚汗湿的头发与后背,心里对他心痛不已,想着自己是不是该早点嫁给他。
宋砚缓缓张开眼睛,亲昵地看着她,带着一丝松驰与满足。
然后又带了一丝后怕“对不起,知善,我差点控制不了自己,以后喝了酒,我就不来看你了!”
林知善抚住他的唇“没关系的宋砚,我并没有生气,相反,我很感动!也很喜欢”
宋砚松了口气,又轻轻吻了吻她。
倦意袭来,林知善躺在他温暖强壮的怀里渐渐入梦。
第七十一章手段
一夜无梦,醒来宋砚已不在身边,林知善缓缓坐直身子。看着凌乱的被褥,吸了口气,仿佛还残留着昨日青草的香甜。
下床看着镜中的自己绯红脸颊象朝霞一样艳丽,白瓷般的肌肤,细腻无暇,吹弹欲破。有一种绽放的艳丽,太打眼了。
“小姐,起了吗?”门外传来东篱轻柔的问候声。
林知善急急拿过中衣掩住胸间的青紫“起来了,进来吧!”
房门轻轻推开,青杏与东篱拿着洗籁的用具,轻轻走进来。
梳洗过后,林知善望着自己艳丽难掩的脸,淡淡施了一层薄薄的轻粉,方满意的走出门外。
廊下早站满了管事及管事娘子,见林知善走来,齐齐恭敬地施礼请安。
东篱将青花缎子铺着的椅子掸了掸,方扶着林知善慢慢坐下。
青杏捧来一杯温热的玫瑰花茶,放在小几上。
林知善用清亮的眼睛环顾了一下众人,见众人脸上有着小意与恭敬,心里便有了小小的满意。
她向东篱点了点头。
东篱上前一步,朗声道“请各位将自己所管之人的登记册呈上来!”
各位管事便急忙掏出怀中的册子交于青杏的手上。
林知善认真细致地翻看着,脸上不动声色,心里却暗暗吃惊,真是奴大欺主。
这明里暗里,贪墨、冒领、吃空饷竟有如此多的人数。便是再养一个林府也足够了。
敛去昔日的笑颜,面沉如水的看着众人。
众管事在她沉静、明亮的眸子下无处遁形,脸上开始冒出了密密的汗珠。
林知善冷笑一声,啪一声扔下手中的帐册“你们的小动作,我已尽知。念在你们均是林府家奴,暂且给你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以三天为限。将你们挪用、亏空的银两交上帐房,不然,休怪林府容不了你们,一人犯罪,家人齐罚,全家不论大小发卖出府。”
众人不禁小腿打颤,齐齐跪下连连告饶。
林知善回到绣阁,不禁抚着头苦笑一声“原本想着水至清则无鱼,若是银子不多,便睁只眼闭只眼算了。谁料是人心不足蛇吞象,竟是一笔如此大的数目。”
目光炯炯的看向东篱“东篱,通知采买,从即日起,采买处的人全换了,管事就换上我的奶兄祝贵。还有大厨房的管事换成周嫂子,若有人不服,只管来找我,只是如果到时候颜面不存,却也怨不得我!啊,还有,库房半月进行一次清点,所有物品重新登记造册。管事一份,大管家一份,我一份,一年一次对帐。选就这样吧,下去忙吧。”
东篱认真地一一记下。
罗大管家看着林知善紧锣密鼓、恩威并施的手段,感慨地抚着长须,对大儿子说“三小姐真有当年老夫人的雷霆手段。你们需敬她、服她,不得有半点异议,安心当好差,不得有半点小心思。否则,别怪我不念父子之情!”声音威严、眼中精光迸射。
罗富急忙应下,心里想着回去要好好敲打敲打不着边的老婆,叫她收敛些,别惹得全家都丢了脸面。
春晖院内,老夫人与顾氏看着木氏渐显的腰身,笑意切切地说笑着。顾妈妈急步上前“老夫人,管事林大家求见,说是三小姐要免去她大厨房的管事之职!”
老夫人垂下眼睑,淡然地说“回去告诉她,中馈之事,全全由三小姐作主打理。她若是做好了自己的本份,三小姐怎么会无缘由的免去她的管事之职?若是做不好,自然要让别人做!”
顾妈妈为难地看了一眼顾氏,顾氏却好似没听见一般,只顾着与木氏说着话。
迟疑地行了礼,顾妈妈只好出去。
片刻脚步声又起,顾妈妈为难地走起来“老夫人、针线房杨平家与采买处林云在外跪求老夫人,也是因为三小姐要免去他们的管事之职!”
老夫人转动佛珠的手骤然停下,睁开的双眼迸出一丝厉色,猛然一拍桌子“大胆,林府小姐定下的事,居然敢不遵从!反而哭哭啼啼不服管教,是何道理?我已说过,中馈之事三小姐说了算,怎么?都不曾带着耳朵吗?再有人前来求情或是质疑三小姐的决定,不论是谁统统仗责二十,发卖出去!”
顾妈妈汗流浃背,忙不迭地退了出去。
一会门外便鸦雀无声。
顾氏担忧地一叹“善儿终是手段绵软了一些,遇到此等刁奴,一经查实就该一顿板子发卖出去。还给他们悔过的机会作甚?!以后若是嫁到婆家遇到刁奴,可怎么是好!那时,咱们娘俩可不能给她撑腰作主啊!”
老夫人轻轻一笑“你不是不知道,那孩子最是心善不过。怎么会狠得下心将她们统统打一顿再撵出去。不过终是未出嫁的女子,心善搏一个好名声也好。再说了好人有好报,她又聪慧过人,以后在婆家,凭着她的善良与聪明,也能过好自己的小日子的!”
木氏就拉着顾氏的手安慰她“婆婆,妹妹那般美丽伶俐的人儿,定会像我一样,找到一个好婆家,幸福地生活的。”
老夫人轻点着头,笑了起来。
晚上林知义回到碧波居,木氏便给他说了此事。
林知义浓眉皱了起来“妹妹一向善良太过,反叫那不知好歹的奴才给相逼。你是她嫂子,俗话说长嫂如母,你得护着她。以后她主持中馈时,遇上这等事,你只管出手教训了奴才便是。”
木氏眼底闪过一丝笑意,故意撅着嘴“你只疼妹妹,不疼我!”
林知义看着她的红艳艳的嘴嘴,眼底流动的娇嗔,心中一荡。伸手揽过她“傻惠儿,妹妹是妹妹,你是你。我疼妹妹不假,但我敬你、爱你呀!”
看着妻子因怀孕而焕发现的别样风姿,以及丰满不少的胸部。眸子变得深暗起来,但视线又落到她圆圆的肚子,便颓败地叹了口气。
木惠感到他的变化,脸上闪过一丝羞涩,却勇敢地将自己的红唇轻轻凑了上去。
林知义一呆,只是轻轻碰了碰木惠的嘴唇,却不敢深尝。
慢慢推开木惠,林知义准备下去洗个冷水澡再睡觉,否则,今夜注定又是一个难眠的夜晚。
却感觉自己衣角被什么绊住。回头一看,却见妻子松了外袍,只着水红色撒花肚兜,娇媚却又羞涩的看着自己。
看着白皙玉颈下呼之欲出的汹涌,娇艳欲滴的红唇。他的喉头狠狠滑动了一下。
他慢慢走过去,强按住身体内的疯狂的情欲,拿起外袍给木惠披上“惠儿,早些歇息吧,别忘记了,你有孕在身!”噪音因难耐的欲望显得暗哑不已。
木惠眼底闪过一丝感动,娇羞地说“阿义,今日太医来诊过脉了。孩子很好,很健康。说、、、、、说已有五个月了,偶尔同房,只要小心些,不妨事!”脸色一片酡色。
林知义温柔地看着她,手指轻轻挑掉了玉颈上的肚兜。
屋内烛光摇曳,窗外的月儿害羞地躲进了云层。
第七十二章不测之风云
威国公林明德从朝堂回来之时,脸色铁青地迈入春晖堂。并挥退了房中服侍的众人。
“怎么了这是?”老夫人与顾氏相视一眼,疑惑不解。
林明德重重一叹“贵妃娘娘出事了?”
老夫人感到一阵眩晕,身子不由晃了一晃。
顾氏连忙扶住,着急地看着林明德“老爷,贵妃娘娘到底出了什么事?您倒是说清楚呀!别让娘着急!”
林明德看着焦急的老夫人,虎目中闪过一丝寒意“贵妃娘娘滑胎了!”
“啊!”顾氏惊愕之余又感到一丝难过。
老夫人脸色煞白,手被攥紧的佛珠勒出一条青白色的痕迹“到底怎么回事?现在人可稍好了些?皇后与皇上怎么说?”
林明德低沉的声音显得沉重而压抑“今日在朝堂议事之时,内侍恩公公突然来到大殿,向皇上耳语了几句。皇上脸色大变,马上散朝,叫儿子留下,儿子当时就想,肯定发生了与林府有关的大事。却不想是贵妃娘娘、、、、、、”
林明德停了一下,长长吐出一口胸中的郁结之气气“皇上告诉我,贵妃娘娘本与皇后娘娘在后花园欣赏水仙,好好的却突然人昏迷了过去,紧接着便滑胎了。皇后娘娘惊吓之余,忙叫恩公公前来禀报。”
老夫人脸上滑过一丝焦急与痛意,急急转动着手中的佛珠“太医怎么说?”
林明德疲惫地垮下肩膀“太医查不出来,所有衣物包括吃食、茶水,都没问题!我临走之时贵妃娘娘已经醒来,身体损伤倒是不大,只是精神就差了些许。”
老夫人愤慨地一拍桌子“子绫自生了二皇子后,一直便没有怀上。盼了这么多年,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