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而祖宗宗法,是她们最大的依仗。只要这些公主们要善良、要规矩、要气度、要礼仪,她们就必须服服帖帖的遵从她们的意思不可。
“哼,祖宗规矩?那是什么东西?”安蕙相当不雅的打了个哈欠,然后把玩着修整的漂漂亮亮的指甲,说出了让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话来。
73、和敬也强大
“哼,祖宗规矩?那是什么东西?”安蕙轻抿红唇,说出了让和敬和和婉都吃惊的话来。
“妹妹,话可不能乱说!”和敬赶紧提醒安蕙,要知道这些嬷嬷可是最会拿人的痛脚说事了。若是这话传出去,恐怕即使安蕙是中宫嫡女,也免不了受罚。
安蕙扭头安抚的冲担心的和敬和和婉笑了笑,“姐姐们放心吧,死人是不会乱说话的。”
一句话说的温柔如水,却让跪在地上的嬷嬷们透心儿凉。是她们这些年过的太安逸了,才忘记了她们的主子不是什么她们可以随意揉捏的的对象,而是高高在上捏死她们像捏死只蚂蚁似地。顿时,后背冒出一阵冷汗,有一个平时最嚣张的嬷嬷甚至吓得失禁了。
安蕙闻到怪异的味道,有些厌弃的拿出手帕捂住鼻子,然后一挥手,“把她拖下去,洗干净了。”而和敬也是诧异的瞪大了眼睛,没有想到有胆子在她头上作威作福这么多年的精奇嬷嬷竟然这么容易的就被吓得失禁了。
安蕙微微一笑,“想必几位嬷嬷在本宫的皇姐府上也是伺候多年了吧,听说你们都是在皇姐下嫁的时候跟过来的?”
几个嬷嬷战战兢兢的说道,“是......奴婢是皇上钦点的伺候和敬公主的。”遗忘多年的乾隆那张充满威严的脸以及当时慎重的吩咐浮现在脑海之中,让嬷嬷手脚开始不受控制得发抖,若是皇上知道了她们这么多年的所作所为,恐怕她们全家老小都逃不过这一劫了。
咬咬牙,几个嬷嬷抬起手来狠狠地在自己的脸上扇着巴掌,一边喊着“奴婢知罪,公主饶命。”
而其他嬷嬷也赶忙有样学样,拼命的往自己的脸上招呼着。“啪啪啪”的响声不绝于耳,几个嬷嬷们的老脸上也泛出了通红的印记。
和敬和和婉受了这些嬷嬷这么多年的欺负,心中的愤恨可不是一点半点。当即冷下脸来,“当初你们在本宫的地盘上为非作歹的时候,怎么不想着你们仅仅是个奴婢,来人,大刑伺候!”
说着便有两个平时掌管刑房的奴仆双手捧着摆满各种刑具的盘子走了进来,和敬公主随意瞥了一眼,然后吩咐道,‘针,先伺候李嬷嬷吧。”李嬷嬷便是刚刚失禁被拖出去丢到池塘里涮了一下又拖进来的那个嬷嬷。
李嬷嬷知道自己今天是不可能逃过一劫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从头上拔下一个发簪突然的冲冷着脸的和敬扑了过去,“贱人,给我去死!”
和敬并不是温室里的花朵,行动迟缓的李嬷嬷哪里可能得逞,抬起脚来狠狠的踢在了李嬷嬷的胸口。“找死。给本宫用刑!”
刚刚一时不查没有按住李嬷嬷的两个奴仆吓出了一身冷汗,生怕和敬再怪罪下来,赶紧使了十二万分的力气死死的拐着狼狈不堪的李嬷嬷,将她的脑袋按到地上。
两个奴仆按照和敬的吩咐从盘子中挑出十根细长的银针,干脆利落的扎进了李嬷嬷保养得意的指甲之中。因为和敬的那一脚而不停咳嗽的李嬷嬷顿时发出了杀猪般得惨叫,“啊!”然后昏了过去。
另一个仆人经验丰富的端着一盆冷水,毫不犹豫的泼到了李嬷嬷的脸上,李嬷嬷打了个冷战清醒了过来。
如此扎针、惨叫、昏倒、泼水、清醒、再扎针的循环,不但让李嬷嬷整个人都变得灰暗起来,还让其他跪在旁边看着的嬷嬷们心寒手冷。就连坐在那里品茶的和敬、和婉和安蕙也是不耐烦的拿耳塞堵住了耳朵。
当泼水再也没有效果的时候,仆人蹲□子探了探李嬷嬷的鼻息,然后站起身来,“公主,死了。”
和敬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全部人都这样做,本宫先走了。”虽然看着解气,但她可受不了这么多人的尖叫声。
“三皇姐,和婉姐姐刚刚怀有身孕,不如姐姐给妹妹一个面子,也为和婉姐姐肚子里的小世子积福?”安蕙阻止了领命要行刑的仆人,对和敬说。
和敬虽然不解安蕙的意思,但是因为刚刚的表现,对安蕙很是佩服。因此点点头,“看在五皇妹和和婉妹妹的面子上,本宫就暂时饶了你们的狗命。来人,一人打五十大板。”说完就带着和婉和安蕙走了。
一出刑房,本来就因为怀孕而身体不适的和婉便小跑几步扶着树干狂吐一番,刚刚的血腥让她实在是有些不适应。
和敬毕竟是先皇后孝贤的女儿,比起和婉来要镇定了许多。“五皇妹,为什么不让我把她们都处理干净,难道对待这么些个站到主子头上的奴才,你还有怜悯之心?”和敬面色有些不愉,这么多年的怨气,让她恨不得把那些人五马分尸、凌迟处死。
安蕙贴心的轻轻为和婉拍着后背,然后向和敬解释道,“三皇姐,你不要忘了咱们身为公主,无论如何,身边都是要跟着精奇嬷嬷的。你把这几个人杀死了,皇阿玛还是要再派几个人过来的。到时候她们又作乱怎么办,难不成再杀死?”
拿出手帕为和婉擦去嘴角的白沫,“反正刚刚我们也杀鸡儆猴了,相信再给那些人十个胆子她们也不敢再作怪了。以后肯定是服服帖帖的了。等我再开几味药让她们服下,相信她们不敢再有什么别的心思了。”
和敬一听有理,顿时喜笑颜开,“妹妹,这次姐姐可真要谢谢你,要不是你,我和你和婉姐姐恐怕不知道还要再受多少罪呢。”想起这么些年的窝囊经历,和敬就忍不住长叹一口气。
“公主,什么事情这么高兴?”刚刚在书房和拉旺多尔济还有德勒克相谈甚欢的色布腾巴勒珠尔已经很多年没有看到青梅竹马的公主妻子笑得这么开心过了,不由好奇的问道。
和敬公主此时已经兴奋的忘记一切了,竟然当着自己的妹妹还有妹夫们的面相当大胆的说道,“额驸,以后你搬动我的房间里去吧。”说完还不忘记德勒克,“还有德勒克,以后你也可以搬到和婉妹妹房里了。”
两位额驸大人都是一愣,然后反应过来,脸上闪过狂喜。原本刚刚德勒克就在书房里向色布腾巴勒珠尔和拉旺多尔济日埋怨那些精奇嬷嬷管的太宽,让他无法就近照顾怀孕、身子骨又不是很好的和婉,现在看来,一切问题都迎刃而解了。
“真的吗?”色布腾巴勒珠尔皱了皱眉,相对于年轻的德勒克,他更为老练一些。
和敬公主一昂头,“那是当然,让那些奴才站在本宫头上这么多年是本宫太过仁慈了,这次多亏了五皇妹。”对于安蕙,和敬是由衷的感谢。若是再长久这样下去,就是再深厚的感情都会被距离所磨灭。
色布腾巴勒珠尔听了和敬的话,松了口气。感激的目光投向了自己的侄子、现在的妹夫拉旺多尔济。“今天是个大喜的日子,拉旺多尔济、德勒克,今天你们都不要走了,我们不醉不归!”沉闷了这么多年,压抑了这么多年,终于到了熬出头的那一天了。
晚膳过后,德勒克和拉旺多尔济并没有按照色布腾巴勒珠尔的意思留在固伦和敬公主府上。德勒克是忙着带着自己怀孕的公主妻子回府休整、顺便搬家。而安蕙和拉旺多尔济则是看在饭桌上眼神就开始黏黏糊糊的和敬公主和色布腾巴勒珠尔的样子觉得好笑的很,识相的自动离开,不去当那夜明珠了。
马车上,拉旺多尔济搂着有些疲惫的安蕙感叹道,“没想到色布腾巴勒珠尔和德勒克的日子过的那么辛苦。”以前因为他是小辈,又没有结婚,这件事情又事关皇家声誉。所以即使拉旺多尔济和德勒克、色布腾巴勒珠尔的关系再好他们也不会与他说这些,因此他直到昨天才知道原来公主府的事情那么麻烦。
不由得感叹自己的妻子果真是娶对了,没见那两个公主和两只草原上不可一世的雄鹰纠结了那么多年的事情,被自己的小妻子三下五除二就解决了吗。
拉旺多尔济甚至可以想到,若是安蕙没有解决掉精奇嬷嬷的问题,以他的心高气傲,再被拦在房前几次,恐怕是再也不会往那房里去了。那么,自己恐怕就会与现在越来越喜欢的妲娲愈行愈远、最终相敬如冰。而妲娲也会像嫁到草原的其他公主们一样,芳华早逝。
想到这里,拉旺多尔济忍不住又将安蕙搂紧了一些,心中对精奇嬷嬷的怨恨更多了。坏心眼儿的在安蕙的耳边蹭了蹭,惹得安蕙微微缩了缩。“妲娲,我看那些精奇嬷嬷们实在是太有时间了,不如给她们找点儿事情做吧,比如说劈柴、跳水什么的。”虽然拉旺多尔济自认是堂堂男子汉不屑与那些女流之辈计较,但是面对可能或者说已经影响了他美人在怀的人,他可是毫不手软的。
安蕙嗤笑一声,“哟,额驸,公主府上感情没人了,让几个年迈的嬷嬷干这些粗活,你不嫌丢人我还嫌呢。”看拉旺多尔济有些不甘心的样子,只得妥协道,“好,好,好,我给喜嬷嬷和庆嬷嬷布置点儿刺绣什么的任务,总之不让她们闲着,总行了吧,我的额驸。”有时候安蕙真的觉得自己的额驸像个小孩子一样,得不到糖吃就一脸我不高兴的样子,让人又好气又好笑。
拉旺多尔济飞速的在安蕙的鬓角印下一吻,“我的妲娲真是个贤妻,咱们公主府可不养闲人,就这么说定了。”
马车在飞驰,幸福,就在手边。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心情不好,各种烦躁。结果,昨天晚上正在码字,接到妈妈的一通电话,彻底爆发了。
我家是个重组家庭,爸爸和前妻有两个儿子,妈妈和前夫有一个儿子。而我,就是传说中错误的产物,一个破坏了两个家庭之后出生的孩子。
我始终想不通,既然爸爸和妈妈尤其是爸爸那么那么的疼爱他的两个儿子,当初怎么会不顾一切的和他的前妻离婚。
如果是因为爱我妈妈,又为什么为了他的两个儿子和前妻搞得整个家里鸡犬不宁。
我出生后,妈妈还没有做完月子就跟着爸爸到沿海地区去做工程了,五六年下来倒也算是小有成就,家里存款几十万是有了。这在九十年代,已经是个很了不得的数字了。可是,我宁可我们家从来没有过这么多的钱,虽然我们家现在的确没有。
爸妈看做的差不多了便收手了,一家人回到了郑州定居。然后,麻烦接踵而至,各种借钱的纷至沓来。偏偏管爸爸妈妈借钱的都是爸妈的兄弟姐妹,尤其是我爸那神奇的二弟——一个接着大哥钱、欠着银行贷、开了个公司、包了个小蜜最后破产的极品,二十多万,相信我爸从来没打算能够要回来过。
无论如何,我爸的弟弟都算是我的长辈,我便不多评判。
后来,因为不放心年迈的爷爷的缘故,在爸爸的坚持下,我们搬回了爸妈生长的三门峡。在三门峡,一场场一帘幽梦正式开演。
首先是我爸大儿子工作的事情,在我的心中,曾经居住了不长时间的郑州是一个非常美好的记忆。我家在郑州的房子位于市中心,是一个带了不小的花园的一百二十平米的一楼。在小花园里,我曾经养过一只小狗,种过樱桃树、梨子树、葡萄......
但是,在那样的房市大好的时候,为了给他大儿子开驾校,我爸以十万块的价钱把房子卖掉了。而现在,据我住在郑州的朋友说,那样的房子,少说值一百万,不知道我爸曾经有没有后悔过。
当初我爸和他前妻离婚的时候,大儿子归我爸,小儿子归他前妻。然而实际上,两个儿子的所有花费都是我们家承担的。这也无可厚非,毕竟那是我爸的儿子。可是,当上了一个好爸爸的他,却不是一个好丈夫。
妈妈和前夫离婚的时候,儿子其实是归妈妈的。可是当再婚后,爸爸的前妻却买通了妈妈的司机,在妈妈儿子的胸口狠狠的划了两刀。不知道出于怎样的考虑,妈妈选择了息事宁人,只是把儿子送回了前夫那里。此后十多年,他们母子两个在一起的时间不超过两个月。
而爸爸的儿子就是截然不同了,即使后来我们家搬到了遥远的宁夏,爸爸依然是每年两次的回去三门峡看他的儿子、儿媳和孙子。
然后这一切,都不是我这个小辈可以随意评论的。这十八年来,在我心中有两根刺,每当我看到我爸的两个儿子、甚至看到我爸,我的心里都在一滴一滴的滴血,甚至产生了仇恨。
一件事发生在我小学的时候,大概四年级吧,我爸大儿子结婚了。婚礼的各项事宜,都是我妈忙前忙后的张罗的,就连他们的新房,都是我们家的。
然而,婚礼当天,辛苦了一个多月的妈妈被孤零零的留在了家里,没有被允许去以继母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