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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说,找你们我还不放心了,咦,小白跑哪去了,结果看见小白蹲在地上,假装在到处找东西。
我暗暗好笑,于是就说,那我就和小白一起去吧。
总镖头点点头,行,两位兄弟多多保重。
众镖手们都松了一口气。
小白慢慢站起来,冲大家笑笑,然后说,总镖头,不是我不愿意去,这个,只是这两天我吃坏东西了,肚子不太舒服……。
没等他说完,我一把拉着他就走。
小白气愤得掐住我的脖子,李不空,你想死就去死,还拉着你兄弟垫背,你有没有良心啊。
我连忙说,松手,松手,我这是为你好。
小白松开双手,好,你说,你今天要是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我就掐死你。
我揉了揉脖子,然后说道,现在我们两个在他们眼里就是奸细,我走了,你以为你有好日子过,这些人会放过你吗,你跟着我,我们一起去姥山转转,就当是过去看看风景,看完我们就回来。
那个鬼地方有什么风景好看的,我掐死你这个没义气的王八蛋。小白说完又来掐我。
正在这时陆雨桐走了过来,小白只好气呼呼的松开手。
陆雨桐对我说,你没必要这么做来证明你的清白。
我忍不住回敬她一句,我没必要证明我的清白,因为我本来就是清白的。
陆雨桐顿时不知道说什么好,气愤的指着我,你……。
我看看她,她心里只想着她爹,他们镖局的声誉,哪里还关心我个人的安危,看来我不光是自作多情,还作茧自缚,还自掘坟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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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想,就对她说,我不在这几天,你帮我照顾一下我表弟,万一,我没回来,你帮我把他带到四川去吧,他是个可怜的孩子。还有,差点忘记了,谢谢你在船上救了他。
陆雨桐说,我救他是因为他是个小孩,你别以为是因为你。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我看着她的背影,心里气愤的想,你怎么知道我以为是因为我,我就以为是因为我,怎么样。
回到船舱里,庄亦简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就跟她说,我和你白大哥要出去几天,这几天你要听雨桐姐姐的话,好吧。
小白也哭丧着脸过来拉着小姑娘的手,庄亦简,你要记住,万一你白大哥有什么事,那都是你李大哥害的。
我拍了他一下,说什么了。
庄亦简看看我们,预感到大事不妙,小手拉着我的衣角,可怜巴巴的看着我,向我拼命摇头,示意我不要去。
我心里说,唉,还是我妹子好,不像有些自私自利的女人,老子为了她命都不要了,她还装模作样的假装不知道。
我连忙安慰庄亦简,没事的,没事的,不要听你白大哥瞎说,我们过两天就回来。
我和小白赶到码头,看到一堆船夫聚在岸边,抽烟的抽烟,闲聊的闲聊,等着有人来雇他们的船。我走过去大喊一声,有谁愿意去姥山吗?
呼啦,人群一下就散开了,都像躲瘟疫似的。
我又大喊一声,我出十两银子。
呼啦,人群一下又聚拢来,都像过来捡钱似的。
但还是没人说愿意去,都在犹犹豫豫的议论。
我伸出两只手指头,二十两!
一个年轻的船夫站了出来,我去。
我和小白坐在船上,船夫在船尾卖力的摇着橹,天空和湖面依旧广阔无边,阳光把远处的波浪照得金光闪闪,异常耀眼,一只白色的水鸟突然掠过湖面,头往水里面一扎,叼出一条小鱼来,水鸟叼着鱼,翅膀一拍就飞走了。
我看小白闷头生气不理我,就说,快看,你说那只鸟叼着个鱼是回家喂老婆了还是喂小鸟啊。
自己吃了,小白没好气的回答道。
我只好找船老大闲聊,船家,这到姥山要多长时间啊。
船夫说,一天吧。接着又问我们,二位公子到姥山有什么急事么,这姥山可是个土匪窝啊。
小白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回答道,我们去游山玩水。
船夫说,二位公子可真是有雅兴啊。
我连忙说,是有急事,有急事。又问船夫,这姥山当真是个土匪窝?
船夫点点头,那可不是,听说那土匪头子最爱吃活人心,在人活着的时候把人心挖出来,那人心还是砰砰在跳的,也不煮,也不炒,就趁着这新鲜劲,一口咬下去,哎哟,吃得满嘴都是血啊……
我看他说得那么活灵活现,忍不住就问,怎么,你也吃过啊?
船夫说,公子说笑了,小人哪里敢吃啊,都是听别人说的,这巢湖有句民谣,姥山龟,毛鱼美,最补不过活人心。这姥山龟就是姥山上的一种山龟,味美又滋补,可惜快要绝迹了。毛鱼嘛就是我们巢湖里的特产了。活人心就是说姥山上的土匪吃人心,所谓吃什么补什么……
我说,这么说来那个土匪头子是不是有点缺心眼。
小白嘿嘿一笑,据说水泊梁山一百零八好汉当中有个叫王矮虎的,就喜欢吃这个,他上梁山之前有次把宋江给捉了,王矮虎那时候还不认识宋江,要挖了他的心吃,在动手之前,宋江就仰天长叹,可怜我宋江命丧与此,王矮虎这才知道他是宋江,就把他给放了。
我也一笑,那宋江要是个哑巴就完蛋了。接着又说,这做什么不好为什么要做土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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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夫叹道,唉,有吃有喝的谁愿意做土匪啊,还不是让官府的给逼的。
小白说,当今皇上英明神武励精图治,天下也太平得很啊。
船夫苦笑着摇摇头,这太平盛世只怕是粉饰出来的吧,莫说全天下,就是这巢湖多少无辜百姓被官府逼得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看二位公子都是富贵人家出身吧,哪里会知道我们这些小老百姓的苦处。
我和小白就不作声了,三人沉默了一会,小白突然一指船底,船家,你的船怎么在漏水啊。
我一看,可不是吗,船底一个小洞正在进水了。
船夫瞟了一眼,没事,没事,二位公子拿点棉花帮忙堵一堵。
我和小白相互一看,这也可以,走得时候没仔细看,原来租了条破船。船尾放着条破棉被,看样子船夫是有备而来,我和小白赶紧撕了点棉花把洞给堵上,然后提心吊胆的到处看哪里还会不会再漏水。
等到了下午,天色突然一变,眨眼间乌云密布,下起了大雨,湖面一下就起了风浪,船在风浪之中上下颠簸,感觉随时都要翻了。
不一会儿,船底又有一个地方漏水,漏水的地方越来越多,洞也越来越大,我和小白手忙脚乱,堵都来不及,水哗哗的漏了进来。
我大声跟船夫说,堵不住啦。
船夫一边摇橹,一边大喊,没事,没事,那里有两个瓢,你们赶紧往外舀水。
我心里一个劲的骂,干你老母,只要老子还活着一定要你退十两银子。
我和小白拼命的往外舀水,船总算没有沉。
突然之间,雨又停了,湖面又恢复了平静,要不是我和小白浑身湿透了,我们还真怀疑刚才有没有下过雨。不过我们真的累得不行了,一边筋疲力尽的躺在船上,一边咒骂这无聊的天气。
到了傍晚时分,船夫说,二位公子快看,马上就到了。
我们起身一看,前面果然看到一个岛,岛中间高高耸立着一座山峰,落日的余辉洒在山峰上,一群群的飞鸟迎着落日回到树林中歇息,当真是一派湖光山色,宛如人间仙境。
我对小白说,风景不错吧,不虚此行吧。
小白说,风景是不错,就是不知道这条小命还保不保得住。
船快要靠近小岛的时候,船夫就停了下来。
我说,船家,怎么不划了。
船家苦着个脸,二位公子有所不知,这岛上的土匪早就放话出来过,像我们这些小老百姓,他们平时也不会来招惹咱们,但是谁要是敢上岛,就必死无疑啊,我也只能送你们到这里。
我说,船家,你不是开玩笑吧,难不成让我们游过去。
但是无论我怎么说,怎么骂,他就是不肯再往前一步。
我说得口干舌燥,实在没办法了,于是手一伸,那你还我十两银子。
船夫自知理亏,只好及其不情愿的还了我十两银子。
小白说,不空兄,要不我们还是别上岸了,回去吧,反正风景也看过了。
我看看岛上,似乎也安静得很,没什么人迹,天色也晚了,现在偷偷摸摸上岛正合适。
于是我对小白说,快看,岛上有个女人。
小白连忙站起来,边看边问,哪里,哪里。
我在后面一把把他推到水里,小白浮上来就大声骂,李不空,你他妈敢阴我。
我也扑通跳进水里,向岸边游去,小白骂骂咧咧的也跟了上来,只是骂一句就喝一口湖水,他也就不骂了。
在船上看着离岸挺近的,游起来就远了,我和小白累得筋疲力尽,终于感觉能踩到底了,于是两个人挣扎着往岸边走,突然听到后面有人呜噢呜噢的大声叫,回头一看,那船夫一边大声叫着,一边把船往岸上划。
小白说,这人是怎么了,是在学狼嚎,还是在叫春啊。
我心里大叫一声不好,上当了。连忙跟小白说,快跑。
在水里哪里跑得快,好不容易上了岸,小白往地上一躺,连连向我摆手,走不动了,打死也走不动了。
我一把把他拉起来,然后扶着他踉踉跄跄的往前走。
没走出几步远,前面就出现十几个人,手持刀剑凶神恶煞的围了上来。
我四处一看,这下无论如何也跑不掉了,索性也不跑了,把小白往地上一放,自己也仰天一躺,实在是太累了。那船夫千方百计让我们游这一段,就是要让我们累个半死不活,然后他就像捡死鱼一样把我们抓进篓子里,他和岛上的土匪是一伙的。
那帮土匪围了上来,船夫也走了过来,他先在我怀里一掏,把那十两银子拿了回去,一边指着我骂,农民工的工钱你也敢扣,你不想混了,把他们都绑了。
几个人过来把我们五花大绑,然后用黑布把我们的眼睛蒙住,一个土匪大喝一声,起来。
我们哪里还起得来,那土匪就踢了小白一脚,小白有气无力的说道,各位大哥,我实在是走不动了,要走你们就抬着我走吧。
那帮土匪就哈哈大笑,那船夫就说,行,那就请二位坐轿子吧。
我心里说,不是吧,竟然还有轿子坐。
过了一会,只感觉手脚都被绑在一根棍子上,然后就被抬了起来。
我这才想起来,那些山里的猎人如果打了什么猎物就是这么抬回去。
我们就这么一路被抬着,一会上山一会下坡,也不知道走了多远,感觉手脚都要断了。
又听见小白说,几位大哥,还是让我下来走吧,我手脚都酸了。
一个土匪怒骂道,你再唧唧歪歪就把你舌头给割了。
小白就不作声了。
终于走到某个地方停了下来,几个人把我们解开,刚刚站起来,又被绑在一根柱子上,绑好之后有人就把蒙在我们眼睛上的黑布取了下来。
——
正文 第五章
我睁眼一看,原来是在一个很大的山洞里,四周竖着些火把,把山洞照得很亮,十几个土匪手持刀剑站着,山洞中间摆着张方桌,一个三十几岁的汉子坐在桌边喝酒,那汉子浓眉大眼,五短身材,猛一抬头,眼神里凶光毕露,脸上一道疤痕从左耳边一直快延伸到嘴角,硬生生把左脸分成了两半。''那方桌上放着把短刀,上面血红色的印迹还没有完全干,刀旁边摆着一颗暗红色心脏,我看看那颗心脏,自己的心脏也咚咚的就狂跳起来,连忙在心里说,别跳了,别跳了,他要是听到了就把你挖出去了。
那船夫就说了,大哥,抓了两个官兵的探子。
那汉子喝了口酒,不耐烦的摆摆手,别废话,挖了,挖了。
一个土匪说了声好咧,麻利的把袖子一挽,操起桌上的短刀就朝我们走过来。
我连忙大喊,大哥,大哥,我们不是官兵,我们志远镖局的人。
那土匪就回头问,老大,还挖不挖了。
那汉子头也不抬,什么狗屁镖局,没听说过,挖。
那土匪先走到我跟前,上下看了看,我连忙说,这位大哥,别,别,小弟我先天性心脏病,心室过厚,瓣膜不紧,不好吃,不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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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就在旁边轻声的骂,你个王八蛋,老子的心脏就好吃啦。
那土匪看看我,又慢慢度到小白面前,还是上下打量一番,小白连忙说,这位大哥,你听我说,小弟从小就是个没心没肺的人,你挖了也是白挖,你挖了一身的血,什么也捞不着,费这劲干嘛了,对吧。
我心里一个劲的骂,你个王八蛋,算你狠。
那土匪就问,两个人,到底先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