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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熙接过酒,一饮而尽,“我不想哭,”纯熙说道:“你知道什么是众叛亲离吗?你看看我,像不像一个天大的笑话?”说完纯熙便连干了几杯。
“别光喝酒,吃点东西。”说着刘胥加菜送到纯熙唇边:“来,都是你喜欢的。”
纯熙推开筷子,“皇兄,我好想离开这皇宫,你能带我走吗?”纯熙炙热的目光灼烧着刘胥的面庞。
“皇兄,我就像一个傀儡,在这寂寂深宫中,任人摆布。这些年,我不卑不亢,无欲无求换来的是什么?不过是赶尽杀绝,无依无靠。”纯熙已有几分醉意,说道:“雨寒可以背叛我,他可以背叛我,你也可以。”
“我不会的,相信我。”看着刘胥的目光,纯熙笑了笑,“皇兄,若有一日我不在了,你会不会难过?”
“纯熙,”刘胥想说什么,纯熙将手指放在他唇上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
“皇兄,其实我从进宫那日便知自己的命运,这是命,谁也救不了我,皇上这般对我,绝不只是因为我的容貌,更因为我对他有用,你说是吗?”纯熙说着说着,靠在刘胥怀里睡着了。
刘胥深情地望着纯熙,轻轻为她拭去脸上的泪,“纯熙,我明日便向父皇要了你去,我带你出宫,我会保护你,相信我。”熟睡的纯熙没有听到这番话,刘胥看着她,小心翼翼地亲吻了她的额头。
作者有话要说: 近日闲来无事,脑洞大开想到一个故事,便写成了短篇~
文章很短,只有五千多字,但故事却很长~
某个朝代的某山某谷中的旷世爱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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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花满地》
☆、赐婚
自那日纯熙大闹将军府后,程策便再无纯熙的消息,皇上却急召李广利和程策入宫。
“臣等叩见皇上。”李广利与程策问安道。
“爱卿快快免礼。”皇上亲自来到未央宫门前迎着他二人。
“不知皇上急宣老臣父子前来有何要事?”李广利问道。
“朕知你父子二人此次出征功不可没,但又不开口向朕要赏赐。所以,朕思考了几日,决定晋程策为羽林总将,赐鄂邑公主与你为正室,择吉日完婚。李将军,朕与你可是亲上加亲啦!”皇上看着李广利道。
“老臣谢皇上垂怜。”李广利兴奋得急忙谢恩。
“程策,你可是有何不满,说来与朕。”皇上见程策不为所动便问道。
“陈不敢,谢皇上厚爱。”程策道,声音和神情中不曾有皇上设想的喜悦。
“李广利,你这个儿子倒是宠辱不惊得很啊!好!”皇上看着程策说道:“程策,日后你定是要善待鄂邑啊,她只是有些娇宠,但心地是极为善良的。”皇上说道。
同样的话,刘胥也对程策讲过一次,对于他而言,他从未质疑过鄂邑公主的本性,只是,她不是纯熙罢了。
“是,臣谨遵皇上教诲,定不负皇恩。”程策回答得铿锵有力,皇上甚是满意。
“李盛,即刻宣钦天监进宫,为公主择大婚之日。”皇上对李盛说道。
“喳,奴才这就去办。”李盛答应着着急忙慌去请钦天监。
“臣高祥林叩见皇上。”钦天监监正急忙入殿。
“高祥林,近二月之内可有嫁娶吉日供鄂邑公主成亲?”皇上问道。
“回禀皇上,下月初八是个黄道吉日,臣以为可择此日成亲。”高祥林道。
“好,下月初八。”皇上高兴地说道。
走出未央宫,程策对李广利道:“父亲,策儿想去趟月室殿看看纯熙公主,还请父亲先行回府吧。”
李广利看看程策,先出宫了。
纯熙正于御花园内赏着石榴花,望的出神,忽听见雨寒和清雪道:“将军万福。”才回身看去。
“纯熙公主万福。”程策道。
“不知程将军今日到此有何贵干?”纯熙问道,言语之间是那样的生疏。
“不知公主可否借一步说话?”程策看看纯熙身旁的清雪和雨寒说道。
“你们先下去。”纯熙道,待二人走后,纯熙看着程策说道:“说吧,什么事?”
“皇上赐婚,与鄂邑公主,下月初八。”程策看着纯熙,一口气都说了出来。
“好啊,纯熙恭贺程将军。”纯熙道。
见纯熙如此,程策不由得说到:“你就一点都不惊讶吗?”
“呵,惊讶?我有何可惊讶的?早在将军府上纯熙便恭贺过程将军,您忘了吗?此次赐婚早就是宫中一个人尽皆知的秘密,有何惊讶?”纯熙冷冷的说道。
“我来是想告诉你,我本无意做这个驸马,更无意害死銮王爷。那日两军交战王爷一剑刺向李将军,是他身边的副官一箭射中銮王爷,我本想伺机放王爷一条生路。”程策解释完,长舒了一口气。
“程将军若还是为了那日将军府的事,纯熙向您陪个不是。”纯熙说道:“自打进了这宫中,我便学会了一件事,就是认命。”说着,纯熙叹了口气:“哥哥毕竟是王子,总不可能流亡一生啊。只是当时听闻此事,心中难以接受,程将军不必有负担。”
看着纯熙的面无表情,程策抓住纯熙的肩膀问道:“我们一定要如此吗?王爷临死前一直唤着淇儿,我答应他会护你周全,你何必这样对我?”
纯熙将程策的手推开说道:“宫里人多眼杂,请将军自重。”她顿了顿,“淇儿?哈哈,她是谁我都差点忘了。淇儿,那个娇宠万千不谙世故的小公主早就死了,留下的纯熙早已看淡了这一切。不过你记着,你现下拥有的一切,都是踩着我宗族的血得来的,保护,我不需要了。”
“王爷的事,我真的很愧疚,无论王爷是不是我杀的。”见纯熙如此说,程策无言以对,转头离开,没走几步,回头说道:“自始至终我的心里,除你,未有他人。”
望着程策的北影,纯熙潸然泪下:“我何尝不是。”
听闻鄂邑被赐婚的消息,刘胥也前来未央宫。
“父皇,儿臣有一事相求,望父皇恩准。”刘胥说道。
“说来听听,”皇上见刘胥开口相求也是极少的事情。
“儿臣求父皇赐婚。”刘胥看着皇上认真地说道。
“哈哈,朕的胥儿长大了,也是,该到了娶妻的年纪了。说吧,是哪家的姑娘,朕给你做主。”皇上高兴的问。
“回父皇,儿臣钟情于纯熙公主。”听刘胥说完皇上的脸色突然变了。
“荒唐,纯熙是你的妹妹,怎可嫁你为妻,不可,不可。”皇上断然回绝到。
“父皇,纯熙与儿臣并未亲兄妹,况且父皇在宴会之日应允儿臣可求赏赐,君无戏言啊父皇。”刘胥哀求着。
“赏赐朕应允了你,你要什么都可,就纯熙,不可。”皇上命令道。
“儿臣只想要她……”刘胥还没说完,皇上就直接说道:“这件事没有回旋的余地,不要再说了,你退下吧。”
刘胥百思不得其解,在殿门外跪着迟迟不肯离去。
李盛有些不忍,便上前说到:“王爷,您这是何苦呢,皇上说了天下女子都可,您何必执着于纯熙公主呢,是吧。”
“本王心里只有纯熙。”刘胥回答道:“那公公您说,为何偏偏就不可以是纯熙?难道就真如传闻所说父皇对纯熙……?”刘胥问道。
“唉呦,王爷这可就是为难老奴了,老奴不敢妄测圣意啊。”李盛见刘胥仍不开窍,也不好说什么,只得说道:“其实啊王爷,您就是现在在气头上,等你回府了慢慢想想就能想明白啦。”说罢便回了未央宫。
月室殿中,纯熙正在书房,李盛身边的小顺子匆匆跑来。
“怎么了,小顺子?”清雪见状问道。
“清雪姐姐,李公公让奴才来告知纯熙公主,速去未央宫。广陵王在殿门口跪了一中午了,着烈日当空的,恐出什么事。”小顺子急忙说道。
清雪闻此脸色瞬间大变,纯熙在书房也听闻小顺子所说,急忙走出来说道:“走,小顺子,去未央宫。”
一路上,纯熙向小顺子打听清楚了事情的原委,见未央宫殿门前,刘胥一人独自跪在那里。
“你去吧。”纯熙打发了小顺子,走到刘胥身边。
刘胥见纯熙,急忙道:“你怎么来了?正午日头毒,你快回去。”
“皇兄,你听我说。”纯熙道:“皇上是不可能将我嫁与你为妻的。不单因为是你,不单是因为皇上对我的一点迷恋,而是这朝野上下手握兵权的人都不可以,只因为我是前朝之人。若依祖制,长幼有序,你将来会是太子,若有朝一日继承皇位,大汉的皇位怎可能是前朝的公主。也正是因为我的身份,才令皇上对我始终不能封位,这一切,不是你跪在这儿便可改变的。”
“可是我要保护你,带你出宫,给你自由。”刘胥执拗的像个孩子。
“皇兄,你还不明白吗?没有人可以带我走,也没有人可以保护我。从我入宫的第一天起,我的命就注定了,皇上留我,是有用的,我知道,我也认命,你也要认命。”纯熙搀起刘胥:“起来吧,将这一切都当成没有发生过。”
刘胥看着纯熙,起身缓缓向殿外走着,时不时回头看看纯熙的笑容,他不懂得,纯熙是在笑自己,她才是最悲哀的。
李盛在殿内悄悄听着,不禁对纯熙暗自叹服。
月室殿外,雨寒在晾衣服,忽见刘洪前来,雨寒先是愣了一下,随后立即镇定道:“刘公公大驾光临,所为何事?”
“雨寒姑娘别来无恙啊,李姬将娘请姑娘到漪澜殿走一趟。”刘洪说道。
“李姬娘娘?为何?”雨寒想不出李姬为什么要找她。
“咱们做奴才的怎敢妄自揣测主子的意图呢,雨寒姑娘去了便知道了。”刘洪道:“姑娘请随我来吧。”
漪澜殿内,李姬似乎已经等候雨寒多时了。
“李姬娘娘万福。”雨寒问安道。
“雨寒,一晃几年未见了,你还是那么标致啊。”李姬假惺惺地称赞道。
“娘娘召雨寒前来所为何事还望娘娘明示,雨寒殿内还有许多事没做完,若等公主回来定是要责骂了。”雨寒说道。
“雨寒姑娘那么聪明,纯熙公主怎么会舍得责骂呢。”李姬走到雨寒面前说道:“程雨寒,你若是与纯熙公主一条心,便不会将她哥哥的死告诉纯熙公主,所有的人可都费尽心力的瞒着呢。”
“娘娘说什么奴婢不明白。”雨寒听到这一愣,但有强装镇定的说道。
“哦?依雨寒姑娘的聪明才智怎么会不明白本宫的意思。难道要本宫将那日看到雨寒姑娘飞镖传书的奴才们找来对峙吗?哎,如此说来,雨寒姑娘的身手还是了得的。”李姬笑道。
“你跟踪我?”雨寒怒道。
“本宫才没那个闲工夫跟踪你个奴婢,本宫只是知道你的那位如意将军快要成亲做驸马爷了,”李姬拍拍御寒的脸说道:“你不会难过吗?”
“你想怎样!”雨寒看着李姬问道。
“别害怕,你对本宫又无害,本宫自然不会怎样你的。你只需要告诉本宫纯熙公主有无谋反之心,和宫外之人有无私通便可以了。你若回答的好,凭本宫的地位,赏程将军一个侍妾总还是可以的。”李姬说道,“怎么样,雨寒姑娘?”
雨寒望着李姬,她是那样的面目可憎,可她的条件却又是那样的诱人。
“放我出宫,待我回来告诉你答案。”雨寒对李姬说道。
“可以,刘洪,将本宫的令牌交于雨寒姑娘。通知守门的侍卫,雨寒姑娘代本宫向哥哥问安。”李姬吩咐着。
“是,娘娘。”刘洪说着将令牌递给了雨寒。
“雨寒,慢慢想,不着急,想明白了再来回复本宫。”李姬诡异地笑着。
拿着令牌的雨寒独自走着,一路想着和公主的点点滴滴和程策笑起来时温暖的样子,她明白,她是时候去将军府找一个答案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近日闲来无事,脑洞大开想到一个故事,便写成了短篇~
故事很短,只有五千多字,但故事却很长~
某个朝代的某山某谷中的旷世爱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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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花满地》
☆、弥补
将军府门前,雨寒徘徊了片刻,终决定还是翻墙而入。
程策的房里空无一人,雨寒坐在窗边等着,互听到门的声音,她倏地一下躲到门后。
“你。”程策一惊,“雨寒?你怎么在这?”
“我怎么就不能在这儿?”雨寒反问着。
“没有,我就是有些意外,可是公主有什么事情?”程策的话无意间刺激到了雨寒。
“你心里是不是就只有公主?”雨寒问道。
“你乱说什么,”程策不予回答,故意引开话题道:“你究竟为何而来?”
“我就是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