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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了过去,伸手探进温水中,抚上了他的臀部。透过水雾我还是清楚的看到上面一个个的瘀伤,以及手印。
我闭上了眼,靠著感觉把食指探入他的後庭,温水也顺势流进,他低吟了一声,一手不禁抓住了缸边。
里面是如常的温热,但奇怪的却并没有我预料会有的厚厚黏液及血液,只有一丝,少许的一丝Jing液。他抬头看著我,忽然笑道:“笨蛋,那是你的啦。”
我愣住了,久久没回过神。
他抽出我的手指,然後捧著我的脸妩媚的笑道:“嗯,你的英雄,不,小美人救大美人的计划非常成功,刚好就在他要插进来时把他们打得满地找牙,所以你老公我还是清白的。”
那一瞬间,我不知怎的又莫名的激动起来,想要打他却情不自禁的扯起了笑容,就著这姿势就吻上了他。
他却推开了我,嗔道:“哼,这是给你的惩罚,谁让你昨天都不把里面的Jing液都洗出来。”我一怔,一种无奈感顿生。他续道:“不过啊,看你那麽担心我的样子,我真的暗爽死了。”
我闻言本该板著脸甩开他的,但却很奇怪的抱住了浑身湿漉漉的他。
如果你现在问我,快乐或是幸福是什麽滋味,那我会说是他身上的肥皂的气味。
不过那时候我还不会回答这个问题。
但也是因为那份无知才造就了现在的我。
-第五十二章-
<胡丹坊>
冲洗完毕後,我坐在他的床上背靠著白色的墙,手里拿著一碗雨恩他父亲弄的糖水,看著雨恩正在写曲子的背影。
这情景带给我一种…安心的感觉。但就是因为太温暖了让我不得不怀疑这一切都是假的。刚刚在Venue里的一幕幕都历历在目,还好我的心灵跟「脆弱」挂不上边儿,不然定会一辈子作恶梦。
不过啊,怎说我都是男的,成为别人仰慕的对象我是不介意啦,但成为别人强暴的对象这…很不爽。
“雨恩,我吃饱了。”我朝他伸出拿著塑胶碗的左手笑道。
他回头看了我一眼,道:“干嘛。”
我没答话只是扬了扬拿著碗的手。
他先是一皱眉头,但看到我装出来的委屈样子,无奈的站了起来,接过碗放在书桌上。我抓了抓头,道:“那雨恩,晚安了。”
“肮鬼,不刷牙吗?”他坐在床沿看著我道。
我笑而不语,爬到他身前,伸过头吻上了他。他的口腔里也泛著一种与我相同的甜香,他扶过我的腰,把舌头探了进来,舔过我口中的每一寸。
良久,我俩才气息微乱的退开了,凝视著近在尺呎的对方。他眼中的瞳孔放大了,有著情欲我神色。
“这就刷过了。”我笑著在他耳边吹气道。
他突然叹了一口气,道:“睡吧。”说罢还把我推倒在床上。
()
等等!他不要我了吗?
“雨恩?你不做哦?”我躺在床上诧异问。难道是我的魅力减退了吗?
“你看你现在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我怎硬得起来?”他走至门边,关上了灯道。
“什麽嘛…居然这样说我…”我一阵气闷,侧身对著墙壁,不去看他。
他也爬了上床,拿起被子盖在我身上道:“睡吧,明天是我们的LesHommes长条的播放天,早些起来可以早些看到。”
我不鸟他,蜷曲著身子还在郁闷。
突然他一只手臂从被窝下探上我的腰部,我一怔,心脏竟在乱跳?!
“丹坊,对…对不起了。你…要不在我这儿上班?”他把头闷在我的後脑道。
他…叫我的名字…
他…跟我道歉…
他…抱住我…
不行了,血液不如平日的往下冲,反而往脸上涌,突然周遭的空气变得炽热,搂住我的手突然让我有一种透不到气的感觉。
良久,我才发到声音道:“好啊…”
“嗯,那你睡吧。”他的声音此时听上去无比的性感。
“哦。”我应了一声,闭上了眼。但…睡不著。
“雨恩。”
“哼?”
“这好像是第一次我们在同一张床上而没干那档子的事吧?”我低声问。
他先不答话,然後才含糊道:“是吧,不记得了。”
一阵暖流突然涌进我的心脏,那时我想:以後无论发生什麽事,我大概都不会忘了身後的人。因为他是头一个,也是唯一一个与我躺在床上而没有像禽兽似的压上我。(後来他跟我说他那晚可是整晚都睡不好。啥?为什麽?不会吧,你猜不到哦?)
就这样想著,享受著那种被人保护的感觉,我在他的怀里安稳的睡去。
翌日,我们因为太晚睡的关系,一直睡到下午才起来。看著旁边还一脸迷蒙的他,我像第一次遇到他时般轻吻了他,是不涉情欲的早安吻。
大概,我想我是从那时候对他…嗯…那个吧?
後来我们吃过了早点(还早点?),回到学校把其馀两只吵醒,然後到了宿舍的休憩室那边看电视。
我们四个平日甚少在这边出现,因为大家多少也是有些自我的人,不太关心世事的和尚。其他学生瞧到我们,皆是一脸奇怪的,然後找著各种理由离开了。
其馀三人好像不觉得有怎麽一会事,但我却好奇死了。难道这跟雨恩的过去有关?因为全校的人都好像很怕他的样子说。
看了好一会儿,我们的那个时装长条就出现了,还要是在黄金时段播出的,可见「夜声」多焦急想要捧红我们。
萤幕中的我当然像是天使般漂亮外加恶魔似的气质,每一个眼神都像是要把别人的魂给勾走似的,身上薄薄的夏装更把我那完美的线条表露无遗。
而雨恩也很帅啦,驳上去的一些蓝色长发让他看上去带了点阴柔美,显得他更是冷酷,当然,还有他身上穿的冬装让他更添高贵。
不得不说的是弦仁和晴风的镜头,他们分别穿的是春装及秋装,其实分别在我看来是不大了,所以二人站在一起看上去是超级的合衬,比神雕侠侣更有有侠侣的感觉。
()
“嗯,拍得真好啊,果然我就是天生的上镜。”我扬起得意得笑容道。
“自恋。”弦仁哼了一声道。
“你还自大呢。”我不服气,回嘴道。
“啊,不过到底什麽时候我们才能对外发表啊,电台已把我们的歌播了快一个星期,周围的人也是好评不断啊。”晴风道。“好想玩Live啊。”
唉,我也想啊,但…嗯,等等…
“雨恩,那个…你家不是有舞台的吗?”我笑问。
其馀三人突然一起看著我,脸色复杂得我说不出来。
“嗯。”他道。
“那在你家开一次小型的音乐会怎样?”我提议道。
-第五十三章-
<洪雨恩>
听到狐狸的提议,真的吓了一跳。那个舞台是ROAD的开始,不,该说是以前的ROAD的开始。
大半年了,大半年没在那个舞台上以完整的ROAD的名义表演过了。对我们三个来说,那不只是一个普通的舞台,那也代表著我们的梦。
但…自从小夜走了以後我们就没有再用那个舞台了,也许是逃避心理,也许是因为害怕,我不清楚。但在之後的星期六晚,我们终於向过去的ROAD告别了。
拿出了久没使用的扩音机,我跟一脸兴奋的狐狸不期然对上了目光,他的眼睛像是闪烁著什麽,神情得志。
那一瞬间,觉得狐狸好像是在计划像什麽似的,我一转念不禁怀疑他是不是知道这个舞台的重要性才提出这个要求,而目的,我想他是希望殿下自己在ROAD里的重要性,想要完完全全取代小夜的位置。
我想著不禁有一种好笑的感觉,其实狐狸他大可以理用这麽做,以现在他跟我们的暧昧关系下,就算是小夜回来,他的位置也不能被取代。
不知道为什麽,自从那晚救了他并答应让他到我这边工作後,一种烦心的感觉就一直扰攘著我的脑袋。总觉得自己好像对他太好了,本想要对他冷酷些却又会想起在那天他一脸惨相的眼神,然後就会有那麽一点点心软。
於是这几天我对他的态度可算是有些阴晴不定,但他也没说什麽只是像往常一样的勾魂似的笑著,让我对自己更加生气,气自己干嘛像个小孩似的耍性子。
“准备好了吗?”弦仁坐好了道。
“你很烦耶~”狐狸吐了吐舌头道。
“别吵了,你们肯定范先生说没问题吧?”我有些不放心问道。
“雨恩也很烦啊,都说行了!”狐狸没好气道。“看,人们都来了快准备。”
我看著前面开如聚集起来的人群,其中有不少年青人更曾是以前我们的支持者,他们一听到我们要举办这次的MiniLive都赶了过来看。没办法,我家身为全市最大的酒吧,无论有任何新闻或消息,一定会以光速传到全市民的耳中。
然後,有一个我竟遗忘了的人也听闻了风声,还穿著睡衣跑了进来。
“雨恩哥!”一女声自人群处传出。
我感觉到自己好像僵硬了,而晴风跟弦仁更是在後头吃吃的笑著。
“雨恩「哥」,果然啊,跟晴风说的一样很受女生欢迎嘛。”狐狸靠了过来,在我耳边吹气道。
“多废话。”我瞪了他一眼道。
其实那个女生(她叫程咏)跟我是没什麽的,只是很单纯的一个旧ROAD的支持者而已,呃,我想…
()
然後,又有两个,不,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及一个让我心情不好的人来了,那就是黑子和华月。真是的,怎麽我们只是打算玩一玩而已也来了这麽多人?
心情倏地变得有些复杂,我叹了一口气,朝台下的老爸打了个眼色,他点头关上了大部份的灯光。
狐狸站在我左边,然後晴风站在他左边,而弦仁则在我们的後头,一切都准备好了。我看著台下黑压压的一片,嘴唇不自觉的勾起一个弧度。
那一刻烦人的事像随著熄灭的灯光消失了似的,整个人有一种熟悉的轻飘飘的感觉。用著眼角看著狐狸,他半眯著化著妆的眼睛,神色专注起来。
那一晚是我们新生的ROAD第一次在观众面前表演。
由於我们不能用上已在电台上发表的曲子,会让人猜到我们的身份,所以今天只会表演两首「禁歌」,故名思义,就是狐狸作的歌词太那个了所以暂时不许发表的歌。
狐狸那晚穿得特性感,露出双臂双腿,到现在我还记得很清楚当灯光射在他白雪似的肌肤上然後散发出来的朦胧美。
然後,我们开始了。在一阵急速的前奏过後,狐狸半张著红艳的唇,吐出了惹人幻想的字词及那惑人的声音,唱道:
静待紫色天空
闪出清风
有降雪跳动
唯独对你发梢
稍有动容
梦幻里暗涌
别让思忆追踪
快乐舞动
心跳亦欠俸
像是不可意料
思想对调
快进入高潮…」
台下的人已被我们的音乐包围住了,他们都张著嘴似是在尖叫,但我却完全听不到他们在喊什麽。手指飞快的舞动著,我看著身旁那半跪在地上作出一个诱人姿势的狐狸,心里闪这一丝奇怪的情绪,是…不爽。
不知道为什麽,看到这般性感的他展现在众人的眼前就有一种不爽的感觉。
心里隐约知道这代表什麽,但那时的我并没有考究。
-第五十四章-
<胡丹坊>
幸福是什麽?那时的我会答:荣耀。
我在表演完毕後,搂过了雨恩的肩膀,朝台下鞠了躬,脸上挂著灿烂的笑容,不娇自媚。在众人的掌声下,我们走了下台,与一些不认识的人寒暄著,然後良久才跟一些认识的人走至吧内的一个隔间,享受著微冷的啤酒。
我们ROAD四人,MABLE三人,外加两个一脸幸福相的女生。哼,更正,这里有一个我是不认识的,就是那个大叫「雨恩哥」的女人。而另一个月生当然是晴风的前女友,弦仁的现任女友小玲。
汗啊,这是什麽状况?
“天啊,想不到会在这里遇到MABLE的人呐,我实在是太太太幸福了!”那个一点也不漂亮的女生程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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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不是ROAD的饭吗?”我忍不住出口讽刺道。
她闻言一怔,随即以惊讶及受伤的表情看著雨恩。
“别在这耍嘴皮。”他瞟了我一眼,然後又望回前面的MABLE成员的方向。
这怎是我的错?
我微愠,却不好在MABLE面前玩内讧,只得拿过啤酒喝了一口。黑子坐在我对面,只是瞟著我却没有说话。
後来嘛,我们十个人就无聊的聊著些不著边际的话,然後华月说了一句又让我火冒三丈的话:“那词儿是谁填的?真俗。”
我一听,笑著站了起来,道:“是哦?可是真不好意思,你们MABLE却快要被我这俗到不行的歌打败了。”
一时间,一室尴尬的宁静。
那个白子也拍桌站了起来,瞪著我道:“你跩什麽?说来我们还是你的前辈!”
“你们吵够了没?烦不烦啊!”弦仁倏地大喝道。
然後,我们这几个比他还大的白痴居然被他那股恐怖的气势吓到,互瞪了一眼後便坐了下来灌酒。
妈的,本来的好心情不见了啦!
不知不觉间已劈掉了几瓶,头脑却还是清醒得很,只是喉头倒有些火烫。看著那一脸淡薄相却被程咏和华月缠著的雨恩,手又不自觉的拿过一瓶酒。
我跟雨恩中间隔著一个程咏,根本听不到他们的谈话内容,所以心情更是郁闷。哼,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