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究竟安的是什么心?
虽说“女人心,海底针。”但是到底有根针可寻,张咏倩的“恩将仇报”根本是没道理的,莫非……只因他救过她之后,她就恋慕上他,不惜破坏他原本的感情?不会吧?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张咏倩未免也太可怕了!
那么小镜观口中的桃花劫……他是不怎么相信扑克牌算命那一套的,只是偶尔是否该宁可信其有?
“老哥,你在想什么?”瞧他一副深不可测的表情。“你在考虑是否该听信我的话,是吗?”
往她头上一拍,“聪明的小孩。”他起身站了起来。“也许……我是该对一些人小心一些的。”他爱戴舫宸这已是他自己都否认不了,也不想否认的事实,为了让彼此的感情在稳定中发展,他是该防着一些没有必要的麻烦。
“我就说嘛!你是早该相信我的。”阎镜观毕竟还是小孩子心性,一听到哥哥听从她的话,开心得不得了。
???
累了一整天,现在舫宸最迫切的需要就是回去洗个消除疲劳的热水澡。
晚上七点还有个约会呢!一想到阎焰,她疲惫的脸上总算有了笑容。不知道他今天一整天在忙些什么,是否有想她?一思及此,她脸上的笑意更深了。
出了电梯,踩着优雅的步伐走向停车场。跑她不远处,她看到了一个令她一看就不觉火冒三丈的男人——艾力克。
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戴舫宸视若无睹的直向自己的座车走去。这个不要脸的男人,他倒是挺有胆识的,自己做出了那样令人巴不得对其碎尸万段的事之后,居然还有脸敢出现在面前,不得不佩服他的厚脸皮。
“舫宸,”艾力克仍是开口叫了她。他今天是来道歉的,只要戴舫宸肯原谅他……其他……什么都不重要了。
“哟——原来是欧爵总裁,不知何事使您大驾光临?”戴舫宸故意挖苦地说。
“你……不要这样,今天我来的目的是向你道歉的。我……我是叫那群人想给阎焰那小……呢……”他原本想说“小子”,但是见戴舫宸秀眉微蹙,因此才没叫出来。“给他一点教训,万万没想到……没想到会……”
“会教训到我身上来,是吧??她冷笑了一声。”艾力克,你的‘一点儿’教训未免阵容太浩大了吧!十几个大汉打一个,那叫‘一点儿’教训?哪天我阎焰请十几个人给你‘一点儿’教训,看看你有何感想!“那天那群人找麻烦的对象要不是阎焰而是寻常男子,难保不会闹出人命。
说到这个,她实在对于风云组织愈来愈好奇了,是什么样的组织能培植出这样的智勇人才?怪不得有人会说出自风云的都是“超级杀手”。
“舫宸,你方才的话是开玩笑吧?”像阎焰那样的家伙一个他就吃不消了,若真来了十几个,他还有命活吗?听那群他请来的饭桶说,阎焰的身手真不是盖的,经过训练地超级杀手都未必有他的身手。
“他当然不会像你那样卑鄙,如果真的找你算帐,你以为现在你还有机会站在我面前说话?”
这样就好,艾力克松了一口气。
“你今天来就只是要告诉我这些话?”和他说话戴舫宸一脸不耐。“如果没有别的事情的话,我还有事得先走了。”为这种人浪费她宝贵的时间,没有必要。
“等……等一下……”想了一下,他仍开了口。“舫宸……你和阎焰……又恢复了以前的关系了吗?”她不是说过,她和阎焰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吗?不会又复合了吧?
“拜你之赐,我们不但恢复了以前的情谊,甚至比以前更好!”她说这些话多少有挖苦地味道,但也不算是骗他,正因为这次她为了救阎焰而受伤,两人才有机会感受到在彼此心中无人可取代的地位,不是吗?
“你不是说过……你和他之间已经没啥好说的了吗?”他觉得戴舫宸终究是他此生不及的梦,他心中是如此想,但……仍有些不甘心。
戴舫宸淡淡地看他一眼,将座车的车打开坐了进来。“我是如此说过,但,那是过去事,怎能和此刻相提并论?此刻‘没啥好说’的,应该是我们吧!”在关上车门前,她说,“如果可能,我希望以后再也不要看到你了。”
艾力克痴痴地看着戴舫宸开着车子离开。他心中有气愤、感慨和不甘等多种情绪,一时间茫茫然地,也理不出个头绪来。
“奇怪了,像她那样的女孩有什么好?”
艾力克身后不知何时来了个秀雅的女子,她一开口着实吓了失魂落魄的他一跳。
“你是谁?我的事情干你啥事?”这女孩啥时候来到他身后的?不会方才他和舫宸说的话全给她听见了吧?如此一想,艾力克不觉得有些恼怒。
“是跟我没啥关系,只是我看不惯戴舫宸那自以为了不起,仿佛男人都得对她臣服的模样罢了。”
“你……你知道舫宸?”艾力克讶异地看着眼前这位先前无过一面之缘的东方女子。“你到底是谁?”
“我叫张咏倩,一个留学英国的外国学生。”她知道对对方诚实能够获得较快地友谊。“我知道戴舫宸,也知道此刻会令她把你视为敝尸的男人叫阎焰。”
“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凭着直我,艾力克知道这个看似柔弱的东方女孩不会如同她外表一般单纯。
“很简单,我和你一样,不喜欢看到戴舫宸和阎焰走在一块。”那个女人根本配不上阎焰。
她一向不把男人看在眼里,男人对她而言只有生理上的需求和刺激。凭着傲人的外在条件,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男女多如过江之鲫,但是,当阎焰第一次出现在她面前且出手相救使她免于受辱时,她知道自己要定了他!
傲人的仪表、傲人的这有世,阎焰真的称得上完美的丈夫人选。和他相较,之前和她有过交往的男子都黯然失色了。
正当她计划着如何让阎焰爱上她时,一个令人感到厌烦的人物出现了,那个令阎焰神魂颠倒的女人——戴舫宸,只是……那又如何?毕竟她和阎焰仅仅只是情侣而已,只要阎焰未婚,任何人都仍是有希望的,是不?
“你不喜欢他们两人走在一块?为什么?”顿了一下,艾力克问:“你不会也是喜欢着阎焰吧?”
“是又怎么样?”张咏倩大方地承认,接着她拉回了主题。“今天你和戴舫宸的对话是我无意间听到的,这表示咱们也算是有缘,有缘人该互相帮助,是不是?”今天运气算是挺不错的,利用闲暇的机会到欧尔顿探视在里头打工的同学,居然也能因此而听到艾力克和戴舫宸的对话。
唔……看来有了合作的人选了,艾力克是有充分的理由和她合作的,毕竟他们两人此刻都有相同的难题——喜欢的人身旁有“他”和“她”。
“你要我帮你忙?”艾力克挑了下眉,“我不明白我能帮你什么忙,就算能帮,这对我又有什么好处?”吃力不讨好的事,他可没兴趣做。
“其实你也不是帮我的忙。”张咏倩一笑,“而是帮自己忙,你喜欢戴舫宸,而我心仪阎焰,光是这一点咱们就有互相帮忙的理由了。”
她果然是个颇有城府的女子。
“你要我帮什么忙?说吧!”艾力克对她的提议开始有点动心。
“很简单……”
???
晚上约莫八点左右阎焰才来到欧尔顿家。今晚原本和戴舫宸约定是七点的,但是家中临时有事,因此他打了电话将约会时间往后挪。
来欧尔顿的途中经过了一家花店,他下车买了束玫瑰打算送她。
每回来到欧尔顿家很难不与对他有些看不顺眼的威廉见面。这也怪不得威廉,毕竟他手上有了威廉的要把柄!不过,今天他来到欧尔顿家,发觉家里头除了佣人之外,好像其他人全部不在家。
“其他人呢?都不在吗?”当阎焰在客厅坐下,佣人递来了热红茶时,他忍不住地问。他心想,不会连舫宸都不在吧?他和她约好八点左右见的。
“家里头只剩小姐在家,其他人都参加宴会去了。”佣人知道阎焰和家中小姐的交情匪浅,因此答话十分亲切。“小姐原本也该去参加的,因为阎先生而取消了,她此刻人在楼上,要我上楼去请她下来吗?”
“不麻烦了,我上去找她。”他到欧尔顿家来,通常都是和老爷子打过照面后就直接上楼找戴舫宸的。
拿着玫瑰花来到了戴舫宸的卧室外头,阎焰恋起手指叩门,然后直接旋转门把走了进去。
卧房的门一推开是个小客厅,和客厅相通的才是卧房,两者之间以白色幔布隔开。
当阎焰出现在小客厅时发觉通往卧房的幔布是垂着半边的,正当他考虑着要不要走进去时,里头传来了戴舫宸低低地诅咒声。
“该死的……”她过了一会儿又说:“怎么老是擦不到?”
什么擦不到?唔……她可能遇到了小麻烦需要帮忙吧!于是,阎焰便大方地掀开幔帘走了进去。
“需要我帮忙吗?小姐……”他一走进去先是一愣,然后忙转身。而在里头脱得一丝不挂拿着药膏正努力把它上到背后伤口的戴舫宸,则在毫无预警之下尖叫了起来。
“啊……你……”她忙着将地上的浴巾往身上遮,“你……你怎么进来了?”
“我不知道你……”阎焰的脸倏地红了起来,此刻他的模样有些狼狈。“我以为你需要什么帮忙,这才……”一想到方才那幕,真是……
戴舫宸将浴巾裹好之后,情绪也平息了些,她看着方才在惊慌之下掉落的药,此刻正滚落在阎焰的脚边,这可怎么办?
咬着唇过了好一会儿她又轻轻地说:“喂,我的药滚到你的脚边了,可不可以……请你拿给我。”顿了一下她又补充,“我……我现在身上已经有遮蔽物了。”想起方才那幕……还真挺难为情的。
阎焰沉默地捡起药瓶转身将它交给她,此时他脸上红潮已褪去。“方才真的很抱歉。”想必她没听到他叩门的声音,要不,就不会发生这种窘状了。“你慢慢上药吧,我到外头去……”
“呃……等一下……”她叫住了他,考虑了一下才开口。“我背后的药老是涂不好,如果……如果不麻烦……可不可以请你帮我上个药?”
看着她红着脸的轻声请求,阎焰似乎没有说“不”的余地。
“我……我躺到床上去,这样你会比较好涂药。”
她躺到床上,脸部朝下正打算解开浴巾时给阎焰制止了。他将被覆盖到她身上,这才伸手拉开浴巾,然后再将被单往下拉至腰际。
看着已呈淡淡地红色的愈合伤口,阎焰不禁心疼地皱了皱眉。“这伤口复原地很好,只是以后痊愈之后可能要留下疤痕了。”他一边说一边将药涂到伤口上。
“反正在背后,衣服一穿就看不到了。”这她倒不担心。她闭上眼睛,用敏锐地神经去感觉他手指来回摩娑着肌肤的温柔。“你……你们当医生的都是如此温柔的对待病患的?”她回头看他,给他一个近似顽皮的笑容,有些嫉妒曾受过他温柔相待的病患。
“病人受伤已经很可怜了,有哪个医生是粗鲁相待的?”他笑着说,手仍沾着药将这经涂在伤口上。
老实说,当他手沾着药初触到戴舫宸身上的那一刻,他的心跳是紊乱地节奏,但是,阎焰的自制力一向是一等一,那紊乱的心跳和情绪很快就被控制住了,否则,此时他哪能气定神闲的和她说话。
“好嫉妒能当你病人的那些人哦!”她自言自语地说。
“为什么?”
“有那么帅的医生可以照顾自己啊!嗯……这大概就是所谓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她笑着将被单执到胸口转过身来。“喂,你读医学院时有没有艳遇?听说护校学生都挺喜欢医生的哟!”
阎焰笑了笑,没多说。从他懂事之后,身后从不乏倒追的女生,念医系时更是迷倒了一大堆所谓的校花、系花,只是围在身旁的美女看多了,“视觉神经”也就迟钝了,美女对他而言和一般人并没有啥不同。
“我一向是个挺守本分的人,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我一向清楚,事物以外的东西,我没兴趣多注意。”
“你在暗示我你对身旁围绕的女子没兴趣?”这是一件令人听起来就开心地事,对不?不过……“以你的条件身旁没有出现女友,别人不会以为你是……”
“同性恋?”他失笑。“有啊,的确有人这么认识过,只是我清楚自己不是就好了,别人爱怎么想,也由得他们了。”
“你方才说清楚自己在什么时候做什么,那么,你觉得认识我之后你该做什么呢?
阎焰看着她。“认为你之后忽然有想安定下来的冲动,以前的我是一个把自由看得比生命更重要的人。”犹记得大学时候的座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