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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的动作慢了一步。
他更使力的抱住她,不让她脱离他的怀抱,“你放心,我……今晚只会这样。”
为了未来着想,他还是得忍忍,别再轻易吓到她,免得她对他的印象愈来愈糟。
只不过,柳下惠并不好当。
当晚,岑峻飞抱着阔别数日的荷娃,身体像是有了自我意识,说什么也想把属于雄性动物的特性表露出来,却因他先前的保证,他又不能做!
唉!忍得好痛苦。
荷娃被他搂着躺在大床上,身体与他紧紧贴住,这样暧昧的姿势让她紧张得连眼睛都不敢闭一下。
“那个……”她推推他。
“唔——”他尽量不作声,以免自己的兽性会在瞬间爆发。
“我……睡不着……”其实,她也怕万一她熟睡,会在梦中攻击他。
“那就先把眼睛闭上。”他言简意赅的交代。
她照做了,但才过了一咪咪的时间就受不了了,“闭着眼……我会害怕!”
拜托!岑峻飞不禁在心底大声呐喊,他才是那个好害怕的人好不好,他怕自己会破功、会兽性大发……
他已经这么努力的在克制自己,她还要他怎样?
“我们这里很安全,别怕。”他所能做的只有出声安慰她。“我不是怕别人……”她又悄声的说。
咦?她这是在污辱他吗?
房里就只有他跟她,她不怕那些有的没的,意思是在怕他 ?
他都已经这样委曲求全,她到底还要他怎样?所以,他的语气变得有点不悦,“那就是怕我 ?”
荷娃的身子一僵。
咕!他真的生气了,既然他这么“守身如玉”,她还不满意,那就别怪他变成“狼人”!
可幸好这些都只是他心底的想法,还没来得及付诸实现。
因为,就在他想发狂前,他听到她说了句让他龙心大悦的话——
“也不算……我、我……也怕自己……”
咦?这句话就蛮让他埋藏在心底的有色思想全都蠢蠢欲动起来。
“你不会懂……”她说话断断续续的。
“你说给我听,我就会懂。”会不会是他以为的?
“我……”她沉吟好久,久到他以为她已睡着,她才呐呐的说:“我的身体……变得……好、好奇怪!”
宾果!
岑峻飞顿时神清气爽,稍稍退开她一点,让两人间稍有空隙。
“哦~~这样就好多了。”
他立刻更亲密的贴紧她。
“不……你能不能……”她试着用不伤人的话语,“离我……离我远一点好、好吗?不然我好、好热……”
对啦!这才是他要的,“哪里热?”
听见他的温柔嗓音,荷娃考虑好久后才决定回答,“浑身都在发热。”
“这里吗?”他的魔掌开始在她的身上走透透,“还是这里?”
“都……都有……”他可不可以别再乱摸她?
她试着拿开他在她身上游移的大掌,却发现自己不知从何时开始,竟然浑身虚软无力,她不该是这样柔弱的人啊!
“那你该想办法解热。”他说得很有道理。
“那你……离我远点……”所以她才在推他嘛!
“那没多大的作用,”他稍微挪了下臀部,与她更紧密贴紧,“你该问我有什么方法能根治你心中的燥热。”
“开、开冷气吗?”她满怀期望的问。
“不!”他将话说得斩钉截铁,“那只能治标。”
“不管不管,就治标……”她只想尽快让自己冷却下来。
他却开始替她褪衣物,“能治本就治本,何必本末倒置?”“你……”他不是答应她不会跟她做吗?
看到她怀疑的眼光,他态度坚定的告诉她,“不管先前我说过什么,目前我最想做的是帮助你摆脱痛苦,其余的小事我全不在意。”
由于他的态度太光明正大,以致荷娃还真的信了他,“你……对我真好。”
“我还会对你更好。”他边说,边做出从一见到她后就想做的事……
第七章
不过一会儿工夫,荷娃就发现情况不对。
于是,她很用力的抱怨道:“你骗人!这样哪里不热……”根本就更热。
岑峻飞忙着在她的娇躯上 风点火,哪有余力回嘴,“等、等会儿……你就知……”
“可我……”荷娃霎时发出一阵惊呼,“啊——你、你……在做什么?!”
他羞不羞人啊?竟将她摆成这样的姿势。
“帮你解热。”简洁有力的回答后,他开始不客气的朝她已准备妥当的身子展开攻势。
“不……不!”荷娃只能无助的轻声呐喊。
“要——要!”他也以单音告诉她他的决定。
他明明答应过她的,荷娃试着提醒他,“那个……这位先生……”不但如此,她还摇着他的手,试图阻挡他的进攻。
可岑峻飞却突然火冒三丈,她……刚才叫他什么?
居然叫他“这位先生”!
他跟她有这么不熟吗!拜托!她都已是他儿子的妈了,居然还想跟他撇清关系,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所以,他加快攻城略地的速度,更快、更准、更神勇的在她的身上点燃一拖拉库的火苗。
“呜呜呜……你、你……不守信用……”荷娃被他的冲刺弄得昏了头,只能无力的控诉他的罪行。
“叫我的名。”他边驰骋边下令。
“呜呜你、你……在说什么?”她好像有听没有懂。
“叫我的名。”他惩罚性的将分身置于她的体内一会儿,却在她的娇躯想将他深深纳入时又退出,“无论阿猫阿狗都行,不准你再无视于我的存在。”
荷娃整个人都处在激情中,根本无暇质问他的用意,只是乖乖的唤着他的名,“阿、阿猫……”
“错!”他气得咬牙切齿。
咦?他不是要她叫他?那……“阿、阿狗……”
她的身体跟着他摇晃、她的头脑也跟着摇晃个不停……她现在根本就处在别人说一,她绝想不到二的状况中。
“我说过,”他气得自齿缝里迸出话语,“叫我峻飞、阿峻、阿飞、飞哥、飞仔……”
哦~~也对,他是跟她这么说过,她赶快从善如流,“阿、阿飞……”
嗯!他的名由她那张菱角分明的小嘴吐出,果然好听多了。“再叫。”
“阿、阿飞……”
“再一次。”他放松攻势,开始柔柔的挺进……
“阿飞、阿飞……”他是疯了吗?还是得了暂时性失亿症,干吗要她一直叫个不停?再加上他的冲刺一强一开、一猛一缩……
害她、害她……根本就无法控制自己了啦!
终于,就在他将体内灼热的种子灌注她体内之际,她也终于控制不住的吼出,“阿飞——阿飞……”
就在这时,传来一声砰然巨响,一道小身影如烟雾般“飘”到岑峻飞眼前,手中还抓着一截类似枯木般的树干,在他还没意识到究竟发生什么大条事之前,被揍得满头包了!
“我打死你、我打死你!跟你说过不准欺负她,你老是不听……”小只手不停,拳头快狠准的落在岑峻飞身上。
“啊——”由于荷娃身无寸缕,只能无助的发出惊声尖叫。
岑峻飞虽然被打得无招架之力,却没忘记一件很重要的事——他要保护她,不让她受到威胁。
所以,虽然小只把他打得七荤八素的,但他还是没离开荷娃赤裸的娇躯,以肉身护住她。
“停止!”突如其来的大喊,终于止住小只的攻击。
幸好民雄及时出现,否则,小只差点朝岑峻飞的咽喉一口咬下。
岑峻飞更加护紧荷娃末着寸缕的身子,急匆匆的交代,“先将小只带出去。”
小只却跟头小猛兽没两样,龇牙咧嘴的直朝岑峻飞做出想置他于死地的愤怒样。
民雄见情势不对,赶紧自背后一把拖住小只,再将他抱出房间,“老大,你最好问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是他良心的建议,因为,民雄可以清楚感受到小只对岑峻飞的不友善。
岑峻飞却只想赶紧清场,他不要荷娃有丝毫曝光的危险,好不容易房内只剩下他们两人,他关心的替她捡起掉落一地的衣物,“荷娃,你先穿好衣裳再说。”
荷娃已有心理准备,这回,她绝对无法逃出生天的。
所以,她乖乖的将衣服穿好,静静的坐在岑峻飞身旁,等着他对她严刑逼供。
岑峻飞心理想的却不是如此,他整理好仪容,转头将荷娃揽在怀中,便打开房门,朝小只与民雄所在的客厅走去。
“这小鬼什么都不肯说。”民雄仍紧抓着小只,就像抓顽劣的小动物般。
岑峻飞先让荷娃坐在一张舒适的单人沙发上,再走到小只面前,毫不畏惧的松开民雄对他的束缚,再将小只抱到荷娃怀里。
“老大!小心他……”民雄眼见岑峻飞做出这么危险的举动,吓得心差点自口中跃出。
“吼——”小只也不避讳的继续摆出攻击样。
岑峻飞完全没放在心上,他挥挥手,“民雄,你先回房去睡,我们一家人想沟通一下。”
“老大……”他有没搞错,这对母子怎么可能跟他是一家人?民雄焦急的指着那两个怪异的母子,一脸的防备样,“他们不是……不可能是你的家人啊!”
“是,他们是。”岑峻飞言简意赅的说。
家人?!
当岑峻飞说到那两个字时,荷娃瞄到他脸上散发出幸福的光彩,而她心也一震,她喜欢他视她和小只为家人。
民雄无奈的往自己的房间走,却不忘撂下狠话,“臭小子,你最好给我安分些,不然我扭断你的小胳膊。”
岑峻飞直到看不见民雄的背影后,才一脸疲惫的坐在他们对面。
“我……”荷娃已经打算不打自招了。
“不准!”小只却仍摆出护荷娃的独占样。
“我不管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岑峻飞无视他们的反应,先做了开场白,“我也管不着你们不同于常人的行为。”
咦?怎么是这样?
荷娃与小只在乍听到岑峻飞的话后,当下面面相觑,有点无所适从。
但那不是岑峻飞在意的,“但我必须先把丑话说在前面,首先,你们两人一个是我的妻子、一个是我的儿子,哪个都不准离开我。”
啊咧!跟他们所想的完全不同耶!
也因此,荷娃与小只更是满头雾水的直瞅望着说得滔滔不绝的岑峻飞。
“其次,你们那些不同于常人的行为只准在我面前展现,不准在任何人面前展露本性,不管那个人对你们有多好。”
看到两个呆呆的小脸,岑峻飞知道他得进一步解释,“简单的说,我虽然不明白你们为何会有那么异常……与众不同的表现,但是我不介意。”
小只的小脸上流露出不解的神色。
“既然我已经跟你们脱离不了关系,”他看着对面两人情不自禁的点了下头,继续把他的想法与他们一起分享。“你们是怎样就不必刻意在我面前伪装,而我也不会硬逼你们向我坦白。”
有这么好的事吗?!
岑峻飞看到荷娃与小只交换了一个不解的眼神,知道自己得再说清楚些,“你们不肯说一定有你们的原因,我可以体谅,但是——”
他顿了一下,慎重的梭巡两张脸色逐渐和缓的小脸,“不准把我排除在外。”
荷娃几乎是在同一时间点头又摇头,“不会,我答应你,我以后不会把你排除在外。”
小只看到四道凶狠的目光直扫射自己,只得说:“好嘛!”“OK,很高兴我们能达成共识。”岑峻飞这才煞有其事的说:“那我们现在要进入正题 !”
虾米?现在才要进入正题?
那……刚才他们在说什么?荷娃不解的凝望着岑峻飞,心底忍不住哀嚎——天!小只的爸的世界还真的很难懂!
“我直说吧!”岑峻飞表情严肃的说明,“我是家族企业的惟一继承人,目前正遭受逼婚,要我尽速孕育出下一代。”
小只与荷娃却露出一副“那是你家的事,关我们什么鸟事”的袖手旁观样。
“而那个不幸的继承人必须和我一样,从小就得受到家族严苛的训练,以便有朝一日能从我手中接掌家族企业。”
然后呢?小只与荷娃还是满头雾水的瞪大眼。
岑峻飞尽量笑得很无害,“我刚才已经提过,你们是我的家人,我们都是一家人。”
荷娃还是不懂,但小只的小脸上却突然露出一丝惊惧的神情。
岑峻飞看到了,开心的咧嘴大笑,“你果然是我的种,有超乎你年龄的领悟力与理解力。”
荷娃才不想让小只专美于前,人家她也喜欢被人夸奖,所以她赶紧举起小手争取发言权,“讲简单点好不好?”
小只却骇然的瞪着岑峻飞,完全没理荷娃。“你别以为我会如你所愿,任你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