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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安的瞄了他一眼,奇怪,刚才明明认定他是这世上最可恶的恶棍,现在怎么变成做错事的人是她?
“徐志敏,你真的不错。”他冷哼了一声。
她勉强的扯了下嘴角,“你真这么觉得吗?我的荣幸。”
“是该荣幸!”他的手懒懒的在她颈边滑动,“连我跟我弟弟都傻傻的分不清楚——真是不简单。”
看著靳偌亚凶狠的脸色,她迟疑的咬著下唇,她怎么会知道他们是三胞眙,还长得那么像?她真怕他会突然抓狂掐住她的脖子……她的目光看向另外两个男人,却见他们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们看到一个大恶棍欺负小女孩,难道一点同情心都没有吗?
唉,事实证明——他们真的没有!
靳偌云转身收好文件,头也不回的离开,走没几步,又转头静静看著动也不动的弟弟。这家伙最好再不识相一点。
在二哥的瞪视之下,靳偌文就算再怎么想要留下来看好戏也只好作罢,他不太情愿的拿著文件,跟著出去。
“大哥动真情了吗?”一出去,他立刻开口。
“言之过早。”靳偌云反应冷淡。
“可是他要你道歉耶!”靳偌文跟在二哥身后,兴致勃勃的说:“我从没看过大哥为了外人那么严肃对你。”
他耸肩,“或许那女人在大哥心目中的地位高于我吧。”
“这怎么可能?”靳偌文冷哼,“我们是三兄弟!”
“永远别忽略女人的影响力。”他看了小弟一眼,“别天真的以为只有你三少影响女人的份,女人就一辈子不会对你有杀伤力。”
“本来就——”
砰的一声,靳偌云办公室的门不留情面的在他面前关上。
靳二少,你好样的!
靳偌文对闭起的门比出中指——一点面子都不给他,他总有一天讨回来!
不过他似乎忘了,自家二哥从来都没有给他机会讨回来过……
靳偌亚一通电话,丁悠立刻赶到。
“现在是大白天!”丁悠一进他的办公室立刻发难。
“人要死了,还管你白天黑夜吗?”他的反应很冷淡,指了指像小媳妇一样坐在沙发里的女人,“她脚扭到了!”
丁悠这才转头,看见了徐志敏。
她也惊奇的看著丁悠,“丁哥,你是医生喔?”
“嗯!”他随意点了下头,走到她面前,“怎么受伤的?”
“就是——”抬眼看见靳偌亚一脸阴沉,她赶紧噤口。
“因为靳少?!”一边看著她肿起来的脚踝,丁悠一边问。
“算是……”看到男人瞪向她,她立刻改口,“也不算。”
“算是也不算?!这是什么意思?”丁悠越听越不明白,看样子骨头没有断,只不过可能要痛个好几天。
“没什么意思……”徐志敏咕哝著,“丁哥,你不要问啦。”
她越这么说,他就越好奇!丁悠抬头看著好友,“怎么她跟你在一起之后马上就受伤?你这家伙未免太差劲了。”
“她没事吧?”没对他的话有太大的回应,靳偌亚淡淡的问。
“没事,不过这几天尽量减少走动!”丁悠微微一笑,“等会儿,我可以去找三少吗?”
任何八卦,靳三少都会乐意全盘托出!
“我管得住你吗?”他冷冷反问。
他耸了耸肩,“没办法!这里你是老大,礼貌上得知会一声,”他转头看著徐志敏,“这么看来,你得要请假几天了。”
“请假?”徐志敏一楞,连忙摇头,“没有这么严重啦,只是脚有点痛,应该还可以——”
“她请假。”靳偌亚打断了她的话。
“好。”
“我没有说我要请——”
没人理会她,靳偌亚迳自送走了丁悠,当门关上,办公室里再次只剩两人——
“好痛!”徐志敏可怜兮兮的看著他。
他居高临下的打量,“我肯定扭伤一定很痛,但应该没那么离谱,你现在是怕我找你算帐,所以装出来的吧?”
闻言,徐志敏原本因为痛苦而扭曲的脸立刻一僵,最后缓缓回复正常,还不屑的撇了撇嘴。
靳偌亚侧著头看她,“别说我不给你机会,说!你为什么认不出我跟我弟弟?”
“你们是三胞胎啊!”这还用问吗?三兄弟自己要长得那么像,还怪人分不出来,真是莫名其妙。
“就算是这样又如何?”他一把将她抱到自己大腿上,“跟你上床的人是我!”
“拜托!”她的脸一红,咕哝的说:“跟你上床就一定要认得你吗?”
“当然。”他捏了捏她的脸。
“好啦,对不起啦!”识时务者为俊杰,道歉就道歉,“绝不会有第二次了!”
“最好是如此,”手指懒懒把玩著她的头发,“你怎么会突然跑来找我?”
说到这个,她才想到——因为跟他过了一夜,堂姐一怒之下把她给扫地出门的事。
“完了!我的行李……啊!”她冲动的要站起来,引起了脚踝一阵剧痛,额头立刻冒出冷汗。
“你这个呆子!”靳偌亚连忙扶住她,“给我小心点!”
“我的行李啦!”她连忙拉著他,方才他抱她回来,行李就这么被忘在大街上了,“我的全部家当都在里面。”
“反正你也不会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不要也罢。”
“什么叫我也不会有值钱的东西?”她瞪著他,讲这种话未免也太伤人了吧!
“不然呢?”虽然嘴巴这么说,他依然伸长手拨了电话,派人去帮她找行李。“你为什么拿著行李来这里?”
“因为……”此刻她开始有点迟疑,毕竟他没有给她任何承诺,她似乎也没有什么立场要他收留。
就算他们上了床,耳鬓厮磨了一夜,也不代表他得要负责任……
“为什么不说话?”他定定的看著她。
“我堂姐知道我们的事了,”她深吸了一口气,鼓起勇气说:“她很生气,所以把我赶出来,一时之间我不知道该去哪里……”她迟疑了一下,痛苦的说著违心之论,“可是我没有要你收留我,等我想到地方,我会走。”
他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脸颊,知道她内心的挣扎,想留下又怕被他拒绝……
难道她还看不出,这辈子他最不可能的就是拒绝她吗?
“白痴!”他轻骂了一声,低沉的嗓音有著满腔的情感。
她迟疑的看著他,他眼底的专注使她胸口一阵热,“为什么骂我?”
“下次再分不清我与我弟弟,”他轻敲了下她的额头,“我就打你!”
徐志敏无辜的叹一口气,她又不是故意的。
“我带你回家。”
“回家?!”她有点慌了,回什么家?
“走吧!”想起丁悠说她最近最好少走动,于是他很自然的将她抱了起来。
“你——”她的手环著他的颈子,美眸对上他的黑眸。
“别再胡思乱想了,”他低沉的嗓音带著奇异安定人心的力量,直达她的内心深处,“一切有我。”
短短的时间之内,一向注重形象的靳家大少爷,在上班时间抱个女人来来去去,立刻引起公司上下所有人的兴趣。
这个女人很特别,只要认识靳偌亚的人都知道,只是徐志敏本人好像还是处在懵懵懂懂之中。
第八章
徐志敏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命运会在遇到一个人之后全部改变。
夕阳透过落地窗暖暖的照射进来,她半卧在二楼起居室里的躺椅上,从落地窗看向底下的花园。
靳家大宅不包括花园,光是房子便占地广大,主屋有三层楼——二、三楼是三兄弟平日生活起居的地方,除了打扫之外,佣人极少出现在这里,所以三兄弟去上班之后,这里几乎成了她的私人空间。
而且听靳偌亚说,三兄弟在公司附近另外还有住处,他们并不会每天回到这里,所以最常在这里穿梭来去的,反而是住在主屋侧边的佣人们。
她怎么也没有料到,他所谓的带她回家,竟然是把她带到这里——这个只有靳家人才能入住的大宅。
一辆黑色的房车出现在私人车道上,她专注的看著,嘴角因为认出下车的男人而微微一笑。
“我以为你今天会比较晚回来。”听到起居室的门被推开,她高兴地看著来人。
“我让三少去替我赴宴。”靳偌亚蹲到她面前,拉著她的手,轻吻了下她的手背。
“这样不太好吧?”徐志敏摸了摸他的脸颊,“一直把事情都推到他的头上。”
“别替他担心,他如鱼得水!”一把抱起了她,然后坐下来,再把她放在自己的大腿上,“他喜欢热闹!”
“他跟你还有二少——完全不同。”相处了近一个月,她大概摸清了这三个兄弟的个性,靳偌文真是异类。
“或许抱错了吧。”
她没好气的瞄了他一眼,长得一模一样的三胞胎——要抱错还真难!
“你还好吗?”他瞄了下她的脚。
徐志敏点点头,“好得不能再好了!我想,我应该可以回俱乐部上班了。”
“没必要。”
她迟疑的看著他,“什么意思?”
“换个地方上班吧!”
“为什么?”皱起了眉,虽然跟他交往,但她并不打算因为他而放弃一切。
“雪儿在找你。”
徐志敏一楞,“什么?”
“雪儿在找你。”靳偌亚语气冷淡的重复一次,“丁悠告诉我,她已经去俱乐部等了你快一个星期,这样你还要回去吗?”
她的脸色一沉,没有料到堂姐还会想要找她,她的目的何在?
自己的电话在跟著靳偌亚回到靳家之后,就被他强制停用,换了一个新的号码,所以徐雪儿就算想联络她也不可能。
“她找我做什么?”
“不论她找你做什么,”他的手轻柔的把玩著她的发梢,沉稳的安抚她,“你都不用理会她。”
事情有这么简单吗?她轻靠在他的胸膛,听著他的心跳。
“是因为富联银行的事——”
“与你无关!”他的声音冷冷的。
依言闭上了嘴,徐志敏窝进他的怀里。富联银行是她爷爷毕生的心血,若是宣告破产,她难免觉得遗憾,但她不能也不想插手这件事。
在他的身边,她发现日子可以简单而美好,他给了她温暖,她不想未来,只想把握现在。
富联银行……如果伯父徐云开是个有才能之人,他自己会度过难关的。至少,她是这么相信著。
“这么大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从人间蒸发?”徐雪儿失控地将征信社送来的报告揉成一团,用力丢在地上。
“小姐,你别急,”征信社的人连忙安抚,“再给我们几天的时间,我们一定可以找到!”
“滚!”她不客气的直指大门,不想再听废话,“我再给你三天的时间,三天之内给我把人找出来!”
“是!”男人立刻夹著尾巴逃了出去。
一张就算再怎么美丽的脸孔,盛怒之下也显得扭曲而丑陋。
“雪儿,你别生气了!”徐云开一脸沉重的坐在沙发上。
原本打的如意算盘是让雪儿靠著美貌与靳偌亚重修旧好,将只差一步就要宣告破产的银行给抢救回来,可没想到人算不如天算,一个其貌不扬的徐志敏竟然破坏了一切。
“我怎么能不气?”这辈子,她从没想到会败在徐志敏手上!一个不论外表、家世都比不上自己的女人,凭什么得到她所想得到的位置?“爸,你确定她现在是跟靳偌亚在一起吗?”
“是有打听到靳偌亚抱著一个女人离开公司,但并不能肯定那人就是志敏。”徐云开叹了口气,“都怪你太冲动了,干么把志敏给赶出去?”
“爸爸,”徐雪儿的眼神一冷,“她抢我的男人,我把她赶出去,难道不对吗?”
“也不是,只是——”对他来说,只要能说服靳偌亚首肯,帮徐家度过这次难关,就算是猪,他也会奉为上宾。
“爸爸,”徐雪儿的目光闪过一丝怨恨,“你现在派人找志敏,不是想要教训她,而是想要求她替我们向靳偌亚求情,是不是?”
徐云开沉默。
父亲的无语,告诉了她答案,她冷冷一笑,“爸爸,你怎么可以这么对待我?”
“雪儿,”徐云开无奈的表示,“现在只有靳家可以救得了我们,你不要再针对志敏的事,等找到志敏之后,你跟爸爸好好去求她,我想,看在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恩上头,志敏会帮忙的。”
“我求她?!”她徐雪儿怎么会去求一个小孤女?除非她死。
“爸爸,我不会去求她,至于靳偌亚——我还没放弃!他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拿起皮包,她头也不回的离去。
看著她的背影,徐云开摇头叹息。
这里是一座美丽的墓园,洁白的墓碑在阳光照射之下,一行一列都整齐的排列著。
徐志敏将鼻粱上的太阳跟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