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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就是夫人嘛。”杜嫂一脸决不妥协的样子。
真顽固啊,如枫摇了摇头,“对了,杜嫂,那么,大少爷呢?他应该也在美国吧!”
“那当然,游絮要照顾他的啊。”杜嫂仰起头来,她的身高仅到如枫下巴,近距离说话有时会很累,“夫人?”她有些疑惑地欲言又止。
“哦。”如枫了然,“大少爷也算是你家主人的家里人,我这个做妻子的当然要表示一下我的关心嘛!杜嫂,好饿啊,什么时候开饭啊?”她岔开话题,再问下去,杜嫂心中的不安还会增加,她可不想无事生非,让杜嫂担这种无谓的心。
晚饭后,如枫坐在书桌的一侧聚精会神地看着手上的书。对面的费斯特伸手取过如枫的书,瞟了一眼书面,“你要攻读人类心理学方面的课程吗?”
“答对。”如枫打了个响指,引起费斯特的皱眉。如枫吐了吐舌头,以前不觉得费斯特有老爸的特质呀!
“你已经有了一个硕士学位,干吗还要这么辛苦?”
“富者安知贫者饥?你为什么要读三个博士学位?”如枫好奇地盯着费斯特,费斯特曾对她的24年颇有微词,老实说,她对未能参与他的过去也有一定程度的悻悻然。
“无聊嘛。”
无聊?别人寒窗苦读数十载,也不一定能换回一顶博士帽。而他只是因为无聊,就轻松地拿下了三顶博士帽。天道不公至此,叫如枫还有什么话说。“像你这样的大人物没有理由会无聊啊!靡非斯特集团有今天的规模,肯定花了你不少心血吧!”
费斯物摇了摇头,“费家的产业本来就已侵占了整个亚洲市场,我只不过借此东风把产业扩展得更远一点而已,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如枫垮下了肩,“大哥,你以为是玩电脑游戏吗?”没什么大不了?这话要是让那些溃败在他手下的人听到,不狂喷鲜血才怪。
“对我来说,就是电脑游戏。”费斯特简短地下厂结B。
“真好命啊!什么挫折都不用受。”如枫有些酸溜溜地嘟囔。
“怎么会没有?每个人都有一生中最在乎的事物,在这些事物面前,命运就会不失时机地送出挫折。”
耶,好有皙理。如枫崇拜地望着对斯特,“那么,你闯过这些挫折了吗?”
“我正在闯。”费斯特倾近身来,大手放在如枫的后颈上,“你肯帮我吗?”
突来的变故令如枫有些无所适从,但随即费斯特的眼神让她领悟到了什么,“我,我……”大脑短路,如枫变得结结巴巴,“我,我……我想喝水。”她得地蹦出一句,“哎呀,讲了那么久的话,我的嗓子眼都冒火了呢。”
费斯特狐疑地盯着她。
“怎,怎么了?”如枫不自然地摸着脸蛋,“我需要洗把脸吗?”
费斯特不语,但终于放开了手,把桌上的水递给了她。接到水时,如枫才发现自己是真的渴了,她一口气喝光了所有的水,喘了口气,“呢,谢谢。”
“那么,你肯……”
“糟糕,肚子饿了。杜嫂一定也准备好点心了。”她自顾自地站起身来,“小费,你饿不饿啊?”
费斯特一脸懊恼地推开椅子,“谁准许你叫我‘小费’的?”
“我记得我们有过沟通啊。你说我叫你‘费斯特’不够亲热,‘小费’虽然是怪了点,但我很喜欢。”总算是成功地岔开话题,“怎样,我好不容易才有点喜欢的。你不会剥夺我这点微薄的喜欢权的,对吧?”
费斯特的脸上显过挣扎的痕迹,终于摆了摆手,“随便你。”
如枫欢呼着扑上前去,一把勾过费斯特的头,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笑着夺门而出。费斯特怔怔地站在原地,右手抚到了如枫亲过的位置,觉得自己好像遗漏了什么,但此刻他的心中涨满了喜悦,就算真有什么,也无所谓了。
如枫无聊地坐在费斯特办公室的沙发上,今天可不是她主动要来的,是费斯特强行带她来的。真是的,要么恨不得让她连家门也不出,要么强迫她出门,男人心哪,才是那个海底针。如枫不满地想道。
“你神色古古怪怪的,在想什么?”费斯特坐到她身边。
“回家。”如枫无精打采地说道,“小费,我要上课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费斯特皱了皱眉,对这个称呼,他还是很不习惯,不过,看在它为自己赚得了一个吻的分上,就忍受到习惯吧!他不自觉地把视线投注在如枫那张娇艳的红唇上,下意识地吞了吞口水。
如枫猛K了他一记,“你有没有在听我讲啊?”
“你竟敢打我?”费斯特不可思议地大叫,“你好大的胆子。”
“我以前也袭击过你的啊。你不是都躲开了吗?”如枫说得理所当然,“谁叫你注意力不集中啊。”
“打了人你还有理啊。”费斯特长臂一伸,如枫早有准备,敏捷地自他腋下钻过。
“别老是看扁我啊,我可是你的私人学校教出来的高才生啊。”说到学校,她想起了刚才的话题,“小费,你是不是怕我有一天超过你,所以才干扰我的学业?”
“你在胡说什么?”他怎可能会有这种无聊的想法。
“那好,我要回去。”如枫说走就走。
费斯特一把搂过她,“我在你心里,到底排在第几位?比不过人也就算了,现在连那该死的学业也要排在我前面。”火药味自他语气中冒出来。
如枫心虚地朝他笑笑,“你是我丈夫,自然是排在第一位啊。不过,在这里,我什么都干不成,很无聊的啊。”
“有我在,怎么会无聊?”费斯特心情才一好转,听到“无聊”这两个字,脸上又是多云转阴。
就是因为有你在,才危险啊!当然这句话是决不能让他知道的。要是被费斯特知道,他的靠近会让自己有反应,以后她要怎么面对他啊。“可是,你一陪我,自己的工作就受到干扰啦。我不能耽误你的工作啊。”有他在,费斯特的秘书根本不敢进门,因为每次进门都会挨骂。她不想做红颜祸水啊。
“这个啊,你大可放心。你不在,才会干扰我的工作。”
“这是什么逻辑?我没有在家咒你啊。”
“笨蛋,你不在,我会想你。你叫我怎么专心工作?”
如枫的脸迅速烫了起来,“啊,这样啊,那你快去工作,我就在旁边陪你。”她把他推到椅子上,顺手拿过办公桌上的卷宗,摊在费斯特面前,“现在你要处理哪个企划?”
费斯特啼笑皆非地看着如枫的举动,“我的话就那么可怕?每次一说起我俩的事,你就转移注意力。”
被看穿了。如枫忙乱的手僵化在桌上。
费斯特抓起如枫的手,“如枫,我觉得……”
敲门声适时响起,凌游絮推门进来,“总裁,夫人,你们的茶点。”
费斯特一脸黑云,正要发作。如枫已快步赶到凌游絮身边,“谢谢你,凌姐。我可以叫你凌姐吗?”她抬起头,征询凌游絮的意见。
凌游絮的眼底闪过一丝惊讶,但说出来的话依旧毫无情绪,“只要夫人高兴。”然后侧身带上了办公室门。
“听说凌游絮一直在照顾你大哥?”如枫一边吃,一边装作漫不经心地问。
费斯特警觉地抬头,“谁告诉你这些?杜嫂吗?这个老太婆是不是要提前退休了?”
“你看你。”如枫咂咂嘴,“又说要我爱上你,又不让我了解你。我怎么可能会爱上一个陌生人呢?”
“陌生人?你把我列为陌生人?”霍然站起,朝如枫吼道。
如枫翻了翻眼,他是怎么让整个金融界闻风丧胆的?现在的他,根本就像个任性的孩子嘛!“当然喽,今非昔比,如今觉得你亲切多了。多亏了杜嫂啊,让我对你的过去略有所了解,越了解,我就越懊恼。”如枫故意卖了个关子。
“你懊恼什么?”费斯特沉不住气,女人,说话都像她吗?从不肯一次性把话说完。
“我在懊恼,为什么你的过去没有我。”如枫有些羞涩,费斯特的眼睛已迅速亮了起来,“所以啊,”她用大声来掩盖她的不自然,“你真该谢谢杜嫂才对。”
“感谢她?”费斯特哼了一声,“这是她身为管家应该做的啊。而且,她居然只让你略有所了解,她老得呆掉了吗?”
如枫无语问苍天,要从费斯特口中说出谢谢两个字,只怕穷其一生也办不到。
“那么,你大哥现在怎样了?”
“我是个孤儿。”
“可是毕竟是费家收养了你啊。而且你也说过,今天的成就是借了费家的东风。”
费斯特丢给如枫一个“你蠢啊”的眼神,“应该是我给了费家今天的荣耀。费家只是一个代名词,任何一个企业,只要是我接手,都会变成今天的样子。”他走到窗边,俯瞰整个纽约。就在这一刻,如枫的心深深地为费斯特那种王者风范所折服。这个男人,这个在世界商坛上傲睨群雄的男人,只要他愿意,全世界都会在他手中土崩瓦解。
叮,如枫的勺子掉到了盘中。
“怎么了?”费斯特回过头来。
“啊?没事,没事。”如枫如梦方醒,“你可真够狂妄的。”她掩饰自己眼底的倾慕,“可你有没有想过,把费家变成现在这样的人也是你啊。”
“现在这样?有什么不好?”费斯特有些费解地期待如枫的解释。已经放弃让如枫主动把话说完的想法。
“有什么好?你大哥疯掉了。三哥进了监狱。一个家好端端地四分五裂。你说有什么好?”
“姓杜的老太婆给你的脑袋灌满了糨糊吗?”眉峰向中间聚拢,费斯特有些无奈地接受如枫的指责,“即使我不出现,这一切还是会发生的,我不过是恰好做了一根导火线而已。”他冷哼了一声,“我没有找他们算账,已经是我最大的仁慈了。”
“好吧,就算你说得没错。可你毕竟是费家老爷子把你养大的,你不该有所回报吗?而且……”见费斯特要反驳,如枫挥挥手,“恻隐之心,人皆有之。费家大少爷已经搞成那样,你不该有点表示吗?再怎么说,他也是你名义上的大哥。”
费斯特的脸上出现不耐之色,“表示什么?每个人都该为自己的愚蠢负责。”
哦,这个人的脑袋是铝合金做的吗?如枫做了个深呼吸,“如果你不出现,费家的产业就会顺理成章地落到他的手里。他落到今天的地步,有你一半的功劳不是吗?”
“那是他无用。”费斯特不屑地撇撇嘴。
“费斯特,有时候你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大混蛋。”如枫无视于费斯特骤变的脸色,叉着腰破口大骂,“你自私、冷血、残酷无情,脾气坏到无药可救。因为你,费家四分五裂;因为你,多少企业无辜破产,多少家庭家破人亡。你有没有想过,你已树立了不仇家。在那些受害者眼中,你是恶魔你知道吗?”随着如枫的每一项指控,费斯特的脸色就败坏一分,空气中飘荡着浓浓的火药味。
“那么你呢?你眼中的我怎样?”他竭力压抑着怒火,沉声问道。
“一个好丈夫。”如枫的声音突然轻柔起来。有一刹那,费斯特不知道该怎样变换心情,女人到底是一种怎样的生物?前一秒钟,她对你的指控简直可以崩溃你的神经;后一秒钟,她对你的评价又能让你恍如置身云端。
“不止是我,在杜嫂眼中,你是一个好主人。在所有受过你恩惠的人心中,你是他们最尊敬的人。所以,我希望所有人都知道,我的丈夫不是恶魔,他是一个好人。”如枫柔情万千地凝望着费斯特,有一种不知名的感觉爬上费斯特心头,竟令他的眼睛酸涩起来。
他眨了眨眼,不知所谓地拨了拨头发,“傻瓜,别人怎样看我,我才不在乎。”
“我在乎啊。他们可以这样看我,但决不能这样看你。”如枫握紧了拳头,好像这群人此刻正站在她面前。蓦地身形一紧,已被费斯特拥在怀里。费斯特将头深深地埋在她的颈窝里,三十多年来,那颗飘忽不定的心第一次有了着落。
圣诞之夜,如枫被费斯特带到了纽约城里面,走在纽约的街道上,如枫还有点不敢置信,费斯特性格变了吗?她侧过头望望身边的费斯特。
“怎么了?”费斯特停下了脚步,以为她有什么不舒服?
“为什么要带我出来?”她第N遍提出了这个问题,“你的本意不该如此啊!”
“那么,你是要回去了喽!”
“不要。”如枫嗔怪地拉起费斯特的手,在他手心搔了搔痒,“跟刚认识你的时候比,你变了许多呢。”
费斯特没有开口,只是拉过如枫,将她拥在怀里。
雪花自天空飘落。尽管已是深夜,但这个圣诞夜,街上还是非常热闹。如枫仰起了脑袋,接过几片雪花,忽地笑道:“你说,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