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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未免也太荒谬了吧!黑老夫人特地为他举办的选妻大会,他非但不屑一顾,且还夸张的要她这个战败者为他初选出十名!难道黑老夫人会不知道他的用意和企图吗?
而令她想嘲笑的是,那群空有学历、背景、美貌和具备妇人四德的名媛千金,却不知她们竭尽全力巴结、谄媚、讨好的人,并不是决定她们初赛去留的重要关键人物。
“不用我提醒你,你该有的良好形象吧!”一看见穿着银白色旗袍,坐姿难看的高艺伦,黑青隼脸色遽然丕变的朝她走了过来。
一听到他愤怒的声音,愕然的抬起头望着居高临下瞪着自己的他,她不甚在意的拍拍沾上灰尘的旗袍站起身来。
“反正又没有人看到。”拉了下因盘腿而坐时,皱在腰际地方的旗袍后,不以为自己会是个焦点人物的她,不在乎形象、教养的撇撇嘴。
“我就看到了。”他气愤的眯起眼瞪着她,不知为何,一看见她自开叉旗袍中露出的白皙修长美腿时,一股莫名火便陡然的跃上他森冷骇人的俊脸。
奇怪了!他把注意力放在她身上干什么?她又不是参与角逐黑少夫人的人选。她就知道,他一定是故意找她砸的。
高艺伦眼神讥诮的白了他一眼,才将那十名初选出来的名单资料递给他。
“喏,拿去。经过初赛筛选出的十位名媛千金,在这儿!绝对合你意、顺你心的。”基于报复的心态,忽然诡谲得意一笑的她,此刻正期待他大发雷霆的表情,不过她却失望了。
大约翻阅了下她故意为他挑选出的人选,出乎她预料之外的,黑青隼嘴角扬起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容,对于她用心千挑百选出来的人选,他感到非常的满意。
“很好。”深邃幽黑的双眸,闪烁着炯亮光芒,令人无法从中窥探出他真正的用意为何。
闻言,她百思不解的为之一愣,“很好?”她该不会听错了吧?他的反应不该是如此异常的冷静,应该是立刻朝她咆哮怒吼才对,可是他为什么不动肝火,反而赞赏的望着她?这太不合乎常理了。
“经过初赛挑选出来的名单在这。”他将手中那十份资料交给如影随形的王伯,“其余那一百二十名客人,可以尽早请她们离开山庄了。”
“是。”接过少爷递给他那十份慎重挑选出来的名单后,王伯衔命令立刻着手去办,不过在这之前,他先将名单交给黑老夫人过目。
看得出高艺伦眼中疑惑的黑青隼,并没有多作解释,只是使了个眼神要她跟随他离开,等会儿即爆发一场惊天动地事件的宴会厅。
“我累了。”淡然的抛下这句话后,他转身就走出宴会厅。
随着黑青隼步出欧式主屋的宴会厅,走向宁静幽雅的日式建筑物后,高艺伦发现他并没有回到他的住处,反而来到一间传统的日式澡堂。
两名在他先前就吩咐准备一切事宜的女仆,恭敬的朝他行了个礼,毋需他出声下令,在他眼神的示意下,主动的转身离去。
“更衣。”双手敞开,呈现大字型立在不停冒着蒸气石池旁的黑青隼,出声唤她替他宽衣解带。
“谁?”望了眼走出澡堂,并关上木框纸门的那两名女仆,高艺伦一度以为他是在叫唤她们两个,不过当她看见他嘴角扬起一抹邪恶的笑容时,她知道他使唤的人是她自己。
“你。”笃定不容置疑的命令,显示他对她的迟顿感到不悦。
“我?!”她惊讶、错愕得瞠目,讶异的比了比自己,不敢相信他居然叫她为他更衣?没搞错吧!战败的她,虽然答应成为他的下人,供他使唤一个月,但下人的工作并不包括这一项吧?
“没错。”对于她迟顿的反应、惊愕的怀疑,感到不耐烦恼的黑青隼,脸色已逐渐出现怒气,“过来。”
“你在作梦!”要她替他宽衣解带,服侍他沐浴,简直是痴人作梦。
“我说——”遏抑住的怒气,已因她再三罔顾他的命令而濒临爆发的边缘,“过来!”
“别想!”如果下人的工作非得包括这一项,那么她不惜再与他决斗一次。上一次是因被他阴险的以体弱多病无形的武器,所以她出手有所保留,才会输在他的奸诈上,而这一次她不再心软,下手绝对会毫不留情。
一看见她摆好战斗姿势,他垂放下双手,忍抑不住的讽刺一笑,“你想再向我挑战?”
“再?”怒气满面的她,火大的瞪着他,并不苟同他的说法,“别忘了上一次是你挑战我的,不是我下战帖的,而这一次……没错,我要向你挑战!”
看着她火冒三丈的姣美怒容,挑了挑两道杰骜不驯双眉的他,嘴角挂着一抹玩味的笑容注视着气得失去理智的她。
“条件?”邪恶的光芒乍现,冷漠的黑眸出现讥诮的他,仿佛在潮笑她的愚蠢。在失去理智之下所作出的决定,是最不智之举,她铁定会后悔她这一时的冲动。
完全在气头上的高艺伦,一看见他眼神中的嘲谑,更为火大,“上次是因为我手下留情,所以才会败给你,而这一次,我告诉你,我绝不再心软!若我输了,就任凭你差遣。”
“可以。”嘴角依旧荡漾着坏坏笑容的黑青隼,欣然的接受她开出的条件,“若我输了,你就自由了。”
“最好记住你所说过的话。”提醒他向她保证的诺言后,亦不管身穿的是紧身旗袍,她凌空就朝他劈腿而去。
身子一闪,躲过她凌空飞来那一腿的他,依然采取退守的战略,只不过他守得不轻松,因为这一次她的杀气比较重,格斗之间,他感觉到她下手阴狠,不再有所保留。
抱着非打败他不可决心的高艺伦,纵使她招招凌厉,下手极重,但不知哪来的错觉,让她觉得自己好像是在以卵击石般,非但无法攻击到他的致命弱点,就算拳头打到之处,如同击打在钢铁板上似的,他仍一副不痛不消痒的表情,而不停猛烈攻击的她,双拳则打得疼痛死了。
他的肌肉真的硬如石块,结实得吓人,一发现到这个事实,她不再与他硬拼。换了个以柔克刚的招术的她,决定要以智取胜,否则再击打一阵子,恐怕不用他出手攻击她,她就会先力尽气竭而举白旗投降。
她连三圈回旋踢,一脚拂过他面颊,险些击中他的后脸,黑青隼惊愕了下,激赏她那招漂亮且速度快如闪电般一气呵成的连三圈回旋踢,见出手时机一到,他不再只守不攻,就在她翻个筋斗跃到他背后想袭击他时,他速度比她更快的侧过身,掌风一劈,在她想闪躲之际,他擒住她的手臂。一个使劲,在她被他撂倒的同时,比赛也宣布结束。
这怎么可能?!他居然毫不费力气,就轻易的将她撂倒了?!满头大汗,累得躺在地上频喘着气的她,禁不住排山倒海而来的挫败感,她羞惭的闭起眼,实在没有办法一下子接受再度战败的事实打击。
“你输了。”头发略显凌乱的黑青隼,英姿焕发的脸孔有着隐抑不住的胜利笑容。
一听到他饱含得意的笑声,气恼自己的搏击技巧会输给他的高艺伦,猛然的睁开眼瞪着他。“不用你刻意的提醒,事实已摆在眼前,我知道。”她气呼呼的爬起身来,十分火大的用手爬梳了下微乱的长发后,才不情愿的缓步朝他走了过去。
“那么我等着你的服侍。”嘴角挂着一抹邪气笑容的他,再度将双臂敞呈大字型的等候她的服侍。
气得咬牙切齿的她,此刻真的非常后悔自己的一时冲动。她不该在失去理智的当头,愚蠢的向他下战帖,否则这会儿她也不会这么的困窘。
“过来。”等得不耐烦的黑青隼,又恢复他一贯的狂妄傲慢语气命令着她。
而最痛恨他这一副桀骜不驯且唯我独尊表情的她,不依的突然止步怒瞪着他。“你可以自己动手。”说来说去,她还是不想过去替他宽衣解带,服侍他入浴。
利用她冲动、急躁的个性,引诱她与他挑战的黑青隼,目的就是为了要彻底羞辱她的尊严,因此在得知她抗拒男女之间有着亲密举止时,几乎百分之百可确定她是个纯洁无瑕的处女,挂在他嘴角邪恶的笑容不禁加深了。
“但我要你服侍我。”眼神中笑意隐去的他,坚决的非要她过来服侍他不可。因为他不想错过这一次,可彻底打击她尊严的机会。
“如果我不呢?”高艺伦看得出他眼神中那两族怒焰来自于自己的不服从,但她依然不动的站在那,询问着得付出什么代价,或是接受什么处罚,她好作个心理准备。
“藐视主人的命令,得接受被鞭打的处罚。”深邃幽黑的双眸,因她再三的违抗他的命令,而迸射出的危险光芒,黑青储愠怒的虚声恫吓着她。
她鄙视的轻啐了口,不敢相信在这个民主法治的年代里,还时兴鞭打这种不人道的处罚。他若不是在威胁她,就是在恫吓她。
美眸闪着熠熠诡谲光芒的高艺伦,故意装出一副真的害怕遭受到鞭打处罚的模样,胆怯的瞟了他一眼,才移动步伐,慢吞吞的朝等待欲让她服侍已久的他走去。
颇为满意她服从命令的黑青隼眼神中出现戏谑光芒的看着站定在面前的她,好半晌,才示意她可以脱去他身上传统的日本和式服。
垂下眼睑,隐饰自己想报复情绪的高艺伦,在伸手想拉开解开他腰际的衣带时,突然,她双手上移抵上他健壮的胸膛,在他来不及反应之际,她使劲的用力一推,只见水花四溅,他已“噗嗵!”的一声掉落蒸气石池中去了。
“我告诉你!我高艺伦可不是被威胁、恫吓长大的。”唇角上扬,露出一抹计谋得逞笑容的她,看着表情由惊愕转为愤怒坐在水中的他,不知为何,她心情就是感到一阵无比的快乐。
“你知道你刚犯下什么过错吗?”脸色阴沉得吓人的黑青隼,目光霎时森冷的坐在水池中看着她。此刻,他真的被她惹怒了。
“知道。”毫无畏惧的迎上他恐怖的目光,她不将他的威胁放在眼里,扬高下巴就站在石池旁睥睨着他,“藐视主人的命令,及不尊警主人。”
“你想接受鞭打?”狼狈的自水中站起身来的黑青隼,脸上冷峻阴寒的表情,已被不堪受辱的炽旺怒火所取代。
“不想。”已嗅到他自水池中传来浓厚火药味的高艺伦,仍站在蒸气石池边讥诮他落水时的狼狈拙样。
“你不遵守诺言。”压抑不住心中沸腾的怒气,快速的自池中走上来的黑青隼,震怒无比的朝她一吼。
“那又怎么样?”高艺伦双眼眨也不眨的接受他狂烈怒气的咆哮,不躲不闪的扬高头瞪着大夸步朝她带近而来的黑青隼。
他双眼冒火的怒瞪着她,如被魔鬼附身般,脸色阴沉骇人,表情恐怖森寒至极点。
“我不会对你怎么样。”他突然眯起散发危险光芒的双眸,嘴角微扬的露出一抹狡猾奸诈的笑容来,“只不过元癿癿得从初赛的名单中去除。”
“你——”闻言,她气炸了!他居然以此来威胁她?可恶!
“想再向我挑战?”黑青隼嘴角虽挂着笑容,但森冷的冰眸却没有任何笑意,脸色阴暗得令人胆战心惊。
“我不会中了你的激将法。”自潮的浅浅一笑,高艺伦不会笨得再上当,已有心理准备欲接受任何处罚。
“那好,你到厨房去向王伯报到,你的处罚工作就由他指派。”他露出令人北脊发寒的笑容来。
王伯一定会指派粗重的活让她做,而这是他的意思,因为他要她向他跪地求饶。
“啊——”骑着一辆水蓝色脚踏车行走在田埂中的高艺伦,终于忍无可忍的尽情在这一望无垠的田野尖叫着宣泄心中闷气。
“啊——”忿忿的踩着脚踏车快速行走在狭窄田埂中,因忘情的放声尖叫着,而没在意布满碎石子的小路中有块凸出的大石头,就在车轮子压到那块大石头,一个偏向的弹跳,她便连人带车的跌进田埂旁的小水沟中。
“啊——”当第三声的尖锐叫喊声响起时,高艺伦不敢相信自己身陷泥沼中,忍不住的开始咒骂起所有惹怒她的人,及那块害她跌进水沟中的该死大石头!
“哦,我的天啊!”她低头望着自己坐在混浊水中的下半身,和那辆前轮挂在田埂上,后轮浸在水中的脚踏车,有点哭笑不得的垮着一张脸,就这样呆呆坐在水沟中看着洒落一地的蕃茄。
“嘎!”的一阵尖锐刺耳的煞车声,刹那间在这宁静的田野间响起,就见一辆外型拉风、色泽炫丽的红色敞蓬跑车,突然停驶了下来。
优闲驾着跑车行经这乡野间小路的黑青隼,因不小心瞥见一道熟悉的人影,而紧急的停下车来。
摘下墨镜,看清楚那女孩是谁,寒着一张冰脸的他,不悦的微蹙着眉头,打开车门走下车,他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