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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不速之客!”鲁若凡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向前去应门。
“是你!”一见是屈又恒的到访,鲁若凡整张英俊的脸顿时垮了下来,就连口气也不太理想。
“你好!”屈又恒没理会他脸上颜色的变化,迳自提着圆鼓鼓的行李箱漾着笑容的走进屋子。
“学长!”欧阳彤一见屈又恒的到来,便喜形于色的叫道。
“嗯,不错!看你这么开心的表情,显然已经不计前嫌了!”屈又恒放下了行李箱,轻松惬意的坐了下来。
“喔!你不说我还真忘了呢!”经过他的提醒,欧阳彤才又想起,是他向她哥哥们以及鲁若凡通风报信的,才让她现在落入鲁若凡的手里的……唉!她这个人就是这样,有健忘的传统美德。
“忘了就好了!”屈又恒低喃。
鲁若凡将门大力的“砰”的一声关上后,走回座位,没好气的冲着他问:“你来干么?”
“唉!这年头好人还真难做!”屈又恒一脸的委屈。
“别废话了,你来干什么?”鲁若凡仍紧咬着这点不放,说真的,他还真怕心上人被屈又恒抢走呢!
“喂,学长是我的客人,你客气点哦!”欧阳彤警告他。
“喔——”被欧阳彤一喝声,鲁若凡乖乖的静了下来。
屈又恒看在眼底,直觉有趣,忍不住促狭的说:“彤彤,御夫有术哦!”
“安静!”欧阳彤斜睨了他一眼。
“唉,夫妻就是夫妻,果然是一鼻孔出气!”屈又恒一脸碰了一鼻子灰的表情。
欧阳彤转移话题,“学长,那是什么东西啊?”她对屈又恒提来的那只行李箱甚感兴趣。
“你的东西啊!”
“我的东西?!”
“这是你在我那边住了一个多月囤积的东西,我帮你收拾打包之后,专程给你送来!”屈又恒说。
“哇!好感动哦!”她真的很感动。
“不要太感动,我这样做也是为了我自己。”屈又恒淡淡的说。
“为了你自己?”欧阳彤不懂的问。
既然她不懂,他就说明白些,“我告诉过你的啊,根据水晶球的指示,我的另一半在近日内就会出现了,我可不希望让她发现我的屋子里有女人用的东西,虽然我们是清白的,但是有些误会能事先避免,就事先去提防,不要等到事情发生了,才要寻求补救之道,这样就太麻烦了!懂吗?”屈又恒振振有词的表示。
“学长还真是深谋远虑啊!”欧阳彤用着极崇拜的眼光望着屈又恒。
看欧阳彤用那崇拜的眼视望着屈又恒,鲁若凡心底颇不是滋味,“彤,别再觊觎那个家伙了!人家已经说得很明白了,他的另一半即将要出现了,那家伙不能期待了!”他在她的耳畔道。
“你管我!”欧阳彤故意喊道,有点撒娇的意味。
“你是我的老婆,我当然要管你啊!”鲁若凡答得理直气壮,“更何况,如果我不管紧你,要是你被别人抢走的话,那我不就欲哭无泪了啊。”
“你们忙吧,行李送到了,我的责任也已了了,我回去了!”见人家夫妻俩忙着低低切切的交谈,屈又恒识趣的告退。
“我们不忙啊,学长,再坐一下嘛!”欧阳彤刹时停止了和鲁若凡的唇枪舌战。
“他要回去你就让他回去嘛,干么还留他?多余!”鲁若凡拉住她的手肘低声的说。
“你很无聊耶!”她又没给他好脸色看了。
“我……”鲁若凡一时语塞,被欧阳彤凶已成为他的嗜好了。
叮当!叮当!
“去开门!”她命令。
“老婆,遵命!”鲁若凡依言前去开门。
“彤彤,男人堆里,鲁若凡算是挺能吃苦又颇能挨骂的,对你又这么的无微不至,实在是很难得,所谓机会难逢,良缘难得,你要好好把握哦!”屈又恒趁着鲁若凡去开门的空当对着欧阳彤语重心长的道。
欧阳彤还来不及反应什么,却发现屈又恒的眼神已随着甫进屋来的宫莞儿而飞了,像是磁铁的阴极与阳极相碰一般,紧紧的黏靠在一起。
“小姐,我们见过面。”屈又恒站了起来,迎接着宫莞儿,情绪略显激动。
原本是要来找鲁若凡诉情的宫莞儿,对这个素昧平生的人,出现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有点不知所措,“我,我不认识你,我是来找鲁若凡的……”
鲁若凡很无辜又很无助的望了望欧阳彤。
欧阳彤则是将双手放在胸前,静静观赏这纠葛复杂的一幕。
“不,你仔细回想,我们不但是认识,而且还十分的熟悉……”屈又恒用深情的目光灼热的对着宫莞儿说。
宫莞儿眼神闪烁的没拿正眼对着他瞧,迳是摇着头。
“你一定是忘阳水喝太多了,所以忘了前世的一切,我带你去看水晶球,你就能明白一切。”屈又恒十分焦急的捉住宫莞儿的手腕道。
在一旁静静旁观的欧阳彤闻言,顿时明白一切,原来学长所谓的另一半即将出现,那一半竟是宫莞儿啊。
可是宫莞儿却一直认为鲁若凡才是与她前世有约,今生将共续前缘的良人,凭着这样的“直觉”,她才因而直追着鲁若凡不放!
真是复杂啊!
宫莞儿有自持的第六感的直觉,学长却有水晶球的通灵报讯,人世间的事真是既玄奇又奥妙,妙不可言喻!
单纯且一向直线条思考的欧阳彤感觉这件事情实在是太玄奇了!
“你弄痛我了,请你放开我的手!”宫莞儿求救的喊道。
“不,这辈子我是不可能放开你的手了!”屈又恒很坚持的表示。
鲁若凡见状,便站了出来,“屈又恒,所谓事缓则圆,慢慢来嘛!”他很中肯的说。
屈又恒甩甩头,听从鲁若凡的建议,缓缓松开了宫莞儿的手,眼神仍是依恋的望着宫莞儿。
“莞儿,相信我,我们注定是缘订逃不了了!”屈又恒再度重申前世有约的宿命。
宫莞儿凝视着屈又恒认真的眼眸,半晌,却转而向鲁若凡求救,“若凡?”
“说话啊!”欧阳彤没好气的戳着鲁若凡的胸脯。
见欧阳彤吃醋的俏模样,鲁若凡暗暗窃喜,但他可不想错过这个可以和宫莞儿划清界线的良机。
“莞儿,你一直认为我是你前世的知己,与你今生有缘,且将共续良缘,但我却没有这种感觉……”他知道讲这段话对宫莞儿将会造成相当程度的伤害,但却仍鼓起勇气厘清。
闻言,宫莞儿愣愣的,没多说什么。
鲁若凡在欧阳彤鼓励的眼神下,又接着道:“莞儿,感情的事,必须是两情相悦才能有结局的,不该是一相情愿,更何况……”
说到这里,他顺势温柔的揽欧阳彤宣布道:“彤彤的肚子里已经有我的宝宝了,我和彤彤是注定这辈子永远不分离了,我希望你能明白,你对我的感觉绝对是个错觉!”
“彤彤已经有你的宝宝了?”宫莞儿难以置信,吃惊的问。
鲁若凡和欧阳彤不约而同的点头回答。
宫莞儿的脸色由吃惊转为错愕,渐渐的又转为黯然。
鲁若凡乘机又道:“既然屈又恒的水晶球指示你和他才是前世有缘,今生将共续良缘的有缘人,你为什么不给屈又恒一个机会,让他来印证这件事呢?”他苦口婆心的劝说。
屈又恒感激的望着鲁若凡,忽然觉得自己上午被鲁若凡揍的那一拳很值得。
鲁若凡使了个眼神,要屈又恒亲自向宫莞儿邀请。
屈又恒点点头,缓缓的道:“莞儿,给我机会,让我印证水晶球的预言好吗?”
屈又恒诚挚的眼眸的确让人难以抗拒,宫莞儿深深被他的眼神打动了……
望着鲁若凡与欧阳彤小俩口甜蜜的模样,又加上他们的小宝宝即将出世的消息,宫莞儿只好黯然的放弃原本的坚持,“也许是我的直觉有错吧!”她深深的叹了口气。
“那就重新开始吧!”屈又恒喜形于色,衷心的表示。
这一幕看在鲁若凡与欧阳彤的眼底,更是别有一番滋味。
“你干么?”
“整理东西啊!”
欧阳彤打开屈又恒送来的行李箱,整个人探进行李箱里,把一件件衣物往外抛。
她故意做出这么夸张的举动,为的就是引起鲁若凡的注意,这下她是阳谋成功了!
她暗暗偷笑,对于自己的智慧更是崇拜得不得了!
“你这哪是整理东西啊?”对于彤彤不按牌理出牌的举动,他除了习惯外。还得要学会欣赏!鲁若凡在心里告诉自己。
“我不是在整理东西,那我是在做什么啊?”欧阳彤仍旧没好气的顶撞着他,没办法,这已经成为她的生活习惯了,难改了!
鲁若凡摇摇头,“你根本在虐待衣服!”他依他看见的事实陈述。
欧阳彤先是不服气的看了他一眼,神情瞬时又转为哀戚,然后又做出委屈的模样,“你骂人家……”她努力的挤出两滴眼泪。
鲁若凡吓了好大一跳,“不哭。不哭!”他赶紧向前搂住她。
“我不管!你骂人家,好坏,好坏哦……”她撒娇且不依的喊道。
“对不起,我错了!”鲁若凡自责的叫道。
欧阳彤却仍是不接受他的道歉,一副泪水满眶,即将溢出的模样
“彤,你现在有孕在身,不可以随便掉眼泪的。”鲁若凡既心疼又紧张。
“你是心疼我肚子里的宝宝还是心疼我?”她竟然和肚子里的宝宝吃起了醋,这什么行为啊?真是……欧阳彤有点不安。
“我,我都疼啊!”这是他的真心话,面对这个犹如大娃娃似的老婆,他更要加倍的疼惜才是啊!鲁若凡心想。
“是吗?”欧阳彤擦拭掉欲垂下的泪滴,抬头仰望着鲁若凡问。
“那当然。”鲁若凡不假思索的回答。
“好,那证明给我看!”欧阳彤打着如意算盘说。
“我很爱你也很心疼你,但疼与爱是放在心底的,这是个极为抽象的名词,怎么证明呢?”鲁若凡一脸的困惑,他不晓得该怎么证明他对她的爱与疼惜。
“很简单啊!”欧阳彤的笑容又漾了起来,一副“伎俩得逞”的表情,但鲁若凡却没察觉,他的一世英名与睿智在她面前是派不上用场的,“帮我把这个行李箱的衣物都拿出来整理一番吧。”
鲁若凡点点头允诺,“那简单。”
欧阳彤见机行事,又连忙接着道:“该洗的、该烫的,都不能马虎哦。”
鲁若凡愣了一下,再拿眼睛瞧了一眼那一整箱的衣物,足足有数十套之多的衣物……
天!他开始后悔了……
“怎么了?后悔了?!”看出他眼底的后悔,欧阳彤故意用激将法。
“男子汉大丈夫,我的字典里是找不到‘后悔’这两个字的!”鲁若凡不服输的喊道。
欧阳彤满意的点点头,“好了,你去忙吧,孕妇需要充足的睡眠,我要去休息一下了!”
“喔!”鲁若凡站了起来,恭送老婆进卧室。
向前走了几步,欧阳彤却又转过身来叮咛:“我起床的时候,要看见所有的衣物都已经整理好了哦!”
“是,老婆!”鲁若凡面带无奈的答道。
谁教他早已许下了以身相许,任凭糟蹋的承诺呢!
唉,做人要甘愿啊!
第十章
鲁若凡觉得好累,累得只想睡觉,人间唯有睡觉好……
不晓得睡了多久,只觉得意犹未尽,眼睛和身体以及脑袋全部协调的进入梦乡。
梦里却尽是爷爷慈祥又和蔼的影像,似幻又似真……
“爷,爷……”鲁若凡欲唤住爷爷,但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他心想大概是自己太疲倦了吧。
“乖孙,乖孙……”鲁浩天老泪纵横的低喃。
“爷……”
爷爷的影像既熟悉却又遥远的出现在他眼前,鲁若凡想伸手去触及,却又遥不可及……
“老天爷!为什么?为什么会是鲁家?为什么会是我鲁浩天的孙子?”鲁浩天心不甘情不愿的低喊。
奇怪了!一向乐观的爷爷怎么会有如此沮丧与消极的时候?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呢?鲁若凡奋力的张开惺忪的双眼,欲问个究竟。
“唉!”轻拭老泪,鲁浩天自哀自怜的坐在鲁若凡的床沿旁摇头叹息。
“爷!”鲁若凡终于奋力的睁开双眼,却发现爷爷正端坐在他的床沿,吃惊得近乎口吃,“爷,你怎么会在这里?”
鲁浩天黯然的垂下眼睑,没回答鲁若凡的问句。
鲁若凡拍拍自己的脸颊,“啊,原来刚才不是在作梦!”他自言白语,神情近乎恍惚。
鲁浩天无限凄楚的望着唯一的孙子的动作与表情,满脸尽是尽在不言中的无奈。
“爷,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会在这里?什么时候来台湾的?怎么没先通知一下,好让我接机。”鲁若凡恢复思绪后,问了一大串问题。
鲁浩天仍是一句话也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