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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心宝贝-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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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干什么?”他瞪着那两样东西,炽焰似乎已从每根毛发处延烧起来。
  “我可不能充当实体模特儿供你发泄,所以只好给你个‘彩虹’版的录影带;试管就不用我明讲了。”晶莹的双眼毫无邪念,只是陈述一件事实。
  “你——”这个怪物,连这个步骤都想到了!
  纪霍然翻了个大白眼,什么也不拿,就往回走。
  “你去哪儿?”有志气,不是任她掐来掐去的软柿子。这种阵仗打得才有趣嘛。
  “你管得着吗?”他恨得咬牙切齿。
  “你不贡献,这程式就难成了。”她垮下肩,神色颓然,好像真的很遗憾。
  死女人,竟敢这般捉弄他!
  怒极反生智,一个大胆又狂热的念头倏地而生。
  “想整我,你这个臭女人还没有这个本事,要玩,大家一起玩才过瘾!”倏地,他飞快地迫近叶可珞,精锐狂霸地自上而下地压向她,两片唇近在咫尺。
  “叶可珞,我不要录影带,我只要实质模特儿,才会有你要的、成品……你敢戏弄我,就必须付出代价!”
  他宛如一阵狂风,轻而易举地擒住她的唇,每次触唇都带着强烈的指控,奇怪的是,初时的轻触、轻吻,到逐渐投入其中,转为激烈的探索……一切都像是自然而然,似乎早已注定他们该有这么一段疯狂交手的际遇。
  叶彤甚惊。这个男人的吻,疯狂且挑逗,不论或舔或吻,或以手展开他性感的折磨,竟都可以颠覆她内心情欲的天堂。
  她的神魂顿时随着他刻意的挑逗渐渐抽离,灼人燥热延烧至全身,在最深的某个角落,像黑洞般一路将她拉至地心,任最热辣的焚火燃尽她仅存的理智。
  “哦——”她怎么也没想到,这声销魂的呻吟,竟是出自她抿紧的口中。
  失去的理智瞬间被拉回,她奋力地想要扭转颓势,他却不容她抗拒,霸气地覆在她的红唇之上,持续撩探贝齿间的芬芳,大手也不客气地钻进窄裙,毫不费力地找到未曾被人深入的幽境。
  惊骇与颤栗立时像电流般,火速窜入她的四肢百骸,浑身不住地向她发出类似抗议,又似自己也不明白的渴望讯息。
  她本能地执意排拒,双膝登时弓起,试图护卫她的城池,这时被钳制的口,也排除万难地高声发难,“你——你在做什么?”谁知气喘吁吁的控诉,反倒更加撩人。
  “你知道的呀!”他邪魅地笑着,又强迫敲开她的贝齿,撷取她的芬芳。
  她愤怒地继续以手攻击他,双手却被他高举过肩,他一语不发,愉悦地享受这个连他也弄不明白的悸动与温存。
  她不安又羞涩的扭动,他却力道适中地压制她的反抗,持续以惊人的抚触,撩拨她与自己最原始的欲望……
  “嗯——”她摇头抗拒,然而被吻覆盖的唇,却只能发出微弱的鼻息,隐约还夹着轻喘吟哦。
  老天,这哪像是在推拒对方的侵犯?!简直是鼓励他更加怜爱的恳求,
  修长的指腹已来到花径外,隔着薄薄的一层蕾丝在外爱抚、撩搔着。
  “啊——”她惊惶地不知所措。
  他忽然咧口大笑,“原来你这么热情!”
  这话犹如雷极,瞬间将她涣散的力气与神志一并找回。
  她的唇从没有让男人碰过,即使善待她如亲妹妹的雷门,也不曾有过蜻蜓点水的礼貌之吻!他纪霍然……竟在一瞬间夺窃了她的初吻,而且还邪肆地撩拨她的身体?!
  可恶!
  一种哀悼纯真初逝的愤恨,让她浑身着火上止刻弓起膝盖,往纪霍然的胸膛用力踹去——
  “可恶,你以为你是谁?”两泓寒眸,透着诡谲的怒潮。
  他被她的猛劲儿袭得身形微晃,但一下便稳住身子,一脸邪恶地笑道:“你的滋味不错,超出我的想象!”说罢,便大咧咧地往先前那张座椅坐了进去,二郎腿也不客气地挂在她的办公桌上。
  凝视着她被吻红的丰唇,他笑得更得意了,原来……她是个生手,她的嗤冷淡漠全是伪装的。
  有意思!
  “你好卑鄙!”叶彤的眉间笼罩着一抹除不去的乌云。
  “我还以为你永远不会动怒呢!原来……只是个假装肚量大的奸佞小贼女。”那双浓眉鹰眼仍定格在她的朱唇上,大加挞伐地折磨她。
  不要动气!不要动气!冷静才是制胜之道。她不断这样告诉自己。
  须臾间,那粉颊立时回归原色,冷得像深不见底的湖面,怎么也激不起半点涟漪。
  “纪老板,看来咱们并没有达成共识,我想这个案子到此结束,请回吧。”她敲下电脑的按键,门外缓缓传来铁门开启的声音,见他没有抬脚走人的态势,她只好再补一句,“大门已开,你可以请了。”
  “叶可珞,你没听过‘请神容易,送神难’这句话吗?”眼神精锐、下颔强硬,纪霍然充分流露出掠夺者的气势。
  “尊驾打算如何?”她也不是只无力自保的幼猫,敢与他结梁,自有进退应对之道。
  “我还是要你连夜赶出保全程式,但不是用我的精液,或是血液;而是你的。”他说得理所当然,毫不愧疚。
  她皎白如雪的脸庞,飞速凝起一股寒气,却巧妙地将所有表情藏在她那张丽容之下。“你凭什么以我的血,祭你的保险库?”
  他撑着下颚,玩味地睇向她。
  “原因有二,一是惩戒你今晚出的馊主意;二是,如果‘火鹤花’敢再进去的话,你便是嫌疑犯。谁会想到,我用了别人的血呢?这么做不但可防你监守自盗,而且万无一失。哈,对了,别被人骗去捐血,或是走夜路被人刺杀,否则,你的名誉再度扫地,只怕纽约没有哪家珠宝公司,会请你设计保全系统了!”
  想起半年前,自己莫名其妙地被一个土蛋似的女孩,硬抓进捐血车捐血,他就有气,看来,这极可能是那个该死“火鹤花”的主意,否则,他的血液怎么可能流出去?
  这话听在叶彤耳膜里,的确有些刺耳,因为她就是骗他去捐血的那个人!
  “如果我不呢?”娇颜戒备地蒙上一层冰霜。
  “那我不介意采用你的馊主意,当场‘吃’了你,再交出成绩,让你输入保全程式中。”他笑得放浪,斜飞的剑眉助阵似的挑得老高,像只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鹰。
  霍地,跳动的火焰在叶彤的双眸里灼灼照映下,悠悠流转,最终,微翘的睫毛下泛着清澄与无情,结满冰霜的嘴唇这才逸出,“你打算以什么代价买我的血?”想要她的身体,除非她死。哼!他们之间的债有得算了。
  “好个守身如玉的好女孩!”他邪佞地嘲讽着。
  “出不起价,就别消遣人。”她也没给他好脸色看。
  “好,我会奉上亲自为你设计的宝石,就叫它作‘蝙蝠女’吧。”他邪恶地瞟了瞟叶彤那副难看的眼镜,调侃的成分占满整张俊绝的脸。
  叶彤深深地吸了口气,“不够。你必须一年之内,按季节设计一枚不同造型的珠宝给我,这个提议才算成交。”
  谁教他纪霍然损人的本事与他的珠宝设计天分等量其观。既然他敢惹她,她自然得从他身上捞到一点好处。这么做不但可以为自己的炽怒找到释怀的出口,还可以得到他亲自为她设计的珠宝,何乐而不为?
  “好!成交。”霍地,他从座椅上站了起来,揶揄地糗着,“叶可珞,你放弃了最好的实体体验机会,我的胸膛与臂弯,可是多少女人眷恋的港湾。”
  “谢了,小女子有风湿关节炎,港湾湿气太重不适合我。你的港湾,还是留给那些听话的波斯猫女人吧。”她给了他一个大白眼。
  夜凉如水,夜空漠漠,重重如江海般深邃。
  叶彤桌前的时钟,已指着午夜十二点整。从七点钟工作到此刻,她都未曾歇手,纪霍然也识相地没来打扰她,独自待在另一间办公室,绘着他答应她给的宝石设计。
  “铃……”桌前电话像阵鬼魅的呐喊声,骇着沉静多时的办公室。
  “喂。”她胸有成竹地抓起电话。
  这时纪霍然也折回她的办公室,漫不经心地往她座前的长沙发躺了下去,怡然自得的姿态,就当这里是他的家。
  叶彤不自觉地蹙了蹙眉心。
  她讨厌被“侵犯”的感觉,偏偏这个人仿佛知道她的弱点似的,直往这儿毫不留情地下手。
  而此时,她手中的电话传来模糊的关心,“还在工作?”
  “嗯。”她答得无关痛痒。
  “一个人?”那人刺探地问。
  她不想回答这个问题,省得扯出一大堆不必要的麻烦。
  “我来接你。”他已闻出不寻常又似早已知悉的答案,却例行公式地套问她。
  “不用,我还在工作。”她将他的关怀丢回。
  他恼怒地扯着电话筒,声音依旧平静,“小心点,纽约的夜晚总似夜叉的爪,危机无所不在。”吊诡的鬼气平地而起。
  叶彤依旧冷调以对,“知道了。”说完,便毫不恋栈地收了线。
  黑夜之于她,不是恐惧的色彩,反倒有种回家的归属感。偷盗之辈,本来就见不得阳光。
  “老情人来电关心?”纪霍然霍地酸不溜丢地问着。话刚落,他就恨自己多嘴。
  “老情人哪有你纪二少的宝石值钱?”男人没一个值得她费心。
  “听你这么说,我深感荣幸。一星期后,我就将‘蝙蝠女’的珠宝设计图给你。”他亮了亮手中的设计草稿。
  “我期待着上不一会儿,她也关上了电脑。
  “你完成了设计?”好快哦,真是个不可小觑的女子。
  “走吧,我很高兴可以有半个月不用看见你。”叶彤优雅地打个哈欠。
  虽然他早已习惯她的冷言讽语,但乍闻还是有些恼怒,却刻意让火气调到最低点,“你这种冷淡、无礼的措辞,可是会伤透任何一个男人的信心哦。”
  “可惜不包括你。”叶彤低沉以对,背起皮包打算出门。
  “我今天算是开了眼界,你真是个有意思的女人。”他对她的兴趣竟似缥缈的轻烟,冉冉地浸绕了一身。
  这是一种很新奇、很特别的感受,他从不曾经历过。
  这个女人可以轻易地挑起他的烈焰,也可以任他纵欲。突然间,他很想再尝尝她的气息。
  说也奇怪,他再次不意期地,将她和七小时前才与他分手的“小彤”,连在一起……
  不,不可能。
  她有小彤的淡漠,却没有她的空灵,更没有她那双蓝绿晶瞳及那眉心的红痣;她们……也许有些雷同,但却各自绽放着独属于她们的芳馥。
  “走不走?”叶彤打断他的迷思,有意无意地任声音飘荡着,“入夜的纽约坏人很多。”
  “这话该是我对你说的。不过,我不打算强作绅士护送你回家。我累得只想回家好好睡个觉,才有精神将那个自不量力的‘火鹤花’,绳之以法。”他已掏出车子的钥匙,打算与她分道扬镳。
  谁希罕!有谁比夜行者更不畏黑夜?
  叶彤拨了拨错落的发丝,扬声道:“我还怕你这只居心不良的大野狼呢。”她也示威地高举着汽车锁匙与他相互较劲。
  就在这时,前方霍然传出轰隆隆的摩托车声,才一抬眼,就迎上数十盏刺目的远光灯。
  “小心!”纪霍然本能地将她搂近身边。
  这些年来,她从不让男人越雷池一步,没想到这一刻的拥抱,竟教她动容。原来……她不是真的冷血、无心。
  叶彤心头突然一阵温暖。
  蓄势待发的摩托车声,正以风驰电掣的速度向他们逼近。
  “我来。”纪霍然毫不犹豫的说。
  “我可以救自己!”他能不记前嫌地救她,她为什么不能为他尽些力?不待多想,叶彤便从皮包中,抽出火鹤形状的飞镖。
  “废话少说,你快跑!”他直觉这些飞车党是冲着他来的。
  “不!我不欠人情。”她大喊。
  “走!”隆隆的车阵已近在咫尺。
  “快闪!”她已见其中一辆摩托车,直直撞向纪霍然。
  他利落的翻跳开来,躲过一辆辆包超的车身,却仍不忘对在重围之外的叶彤大喊:“快走!笨女人,你走,我才没有后顾之忧!”
  “不!”他太小看她了。
  纪霍然简直气坏了,在这种生死交关的时刻,她还与他讨价还价!一个失神,他被身后一名狡诈的骑士撞伤了腰骨,跌出车阵之外。
  “不上有种连她自己也弄不明白的心疼直捣心田,瞬间,她凌厉地射出向来例无虚发的火鹤镖——
  “挡我者死!”
  陡地,那抹似舞者的身姿凌空跃起,一支支枫红的飞镖飒飒射出……
  “啊——”须臾间,哀叫声四起,宵小各自抱头鼠窜,留下一片漫漫尘烟。
  此刻,已被撞昏的纪霍然,静静地躺在冰冷的停车场内,像具毫无生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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