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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你这么伤心。他知道你的心意吗?”
“闭嘴!”
“原来还没有察觉。你也不敢告诉他对吧,毕竟两个人都是男人。”
“住口!”
“你有多喜欢他?喜欢到每晚都念着他的名字抚摸自己吗?喜欢到只要靠近他就会浑身战栗吗?喜欢到晚上做跟他在一起的春梦第二天醒来发现大腿和内裤上都是Jing液吗?”
许平一脚踹上去,却被黄帆紧紧压住。
“你会变这么瘦有一半是因为考试的压力,一半是察觉到自己陷入了绝望的感情吧?想逃又逃不开,痛苦得要命却无人倾诉。被别人知道了会怎么看你呢?品学兼优的许平是个下流的同性恋。你不敢告诉父母,不敢告诉朋友,你发现自己在世界上孤独一人,你无处可去,只能到我这儿来,因为你知道只有我才能理解你的痛苦,只有我才能安慰你的心灵。你在我家的门口等了多久?两个小时、三个小时还是四个小时?可怜的许平,明明伤心得要死却硬装出一副没事的样子,明明撑得都要崩溃了却不敢告诉任何人你的秘密。”
许平紧咬牙关,一言不发。
“你不是很怕我吗?因为看到我就好像看到你自己一样,又肮脏又污浊,所以不管我怎么试图接近你,你都能狡猾地溜走。你不断地逃避,一旦有人想要逼你直面问题你就退缩。你能主动来找我,其实已经快要绝望了吧?无法可想,所以连我这种毒药也能喝下去了?”
黄帆像想到什么好笑的事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他一边摁住许平一边慢斯条理地单手去解自己衬衫上的扣子:“我今天一整天都在跟一帮白痴和疯子开会,我真的怀疑这些人有没有长脑子,以为自己带着几万学生就能打江山了?!明明形势已经严峻得要死,这帮白痴还觉得革命快要胜利,无论如何也不肯撤出广场。内心又空虚又软弱,连自己追求的是什么都搞不清楚,只因为被一群人吹捧,就血热得连脑回路都烧断了,打着民主的旗号却连民主是什么都不明白,要不然就是只有空泛的理想却没有实现理想的能力的幻想家,出了岔子就只能找我去给他们擦屁股。这帮猪一样的队友,我真是受够了!”
他脱掉衬衫露出瘦削而精壮的上身:“然后,好像我这一天还没过够一样,你来了。我整天在广场跟那帮狗娘养的勾心斗角,好不容易想回家洗个澡松快松快,你又像个娘们儿一样哭哭啼啼地找上门。明明喜欢的人不是我,被打了却只能跑到我这里撒娇,讲到关键处又像以前一样想逃避,我浑身上下,到底哪里写着“烂好人”三个字啊?!”
他讲到这里突然停下来,俯下身去看许平,他的脸离得很近,呼出来的气吹在许平的面颊上。有一瞬间,他的目光似乎充满温情。
“那个人一点儿也不了解你的痛苦对吧?我喜欢了这么久却没得到的东西却被其他人这么粗暴地对待,真是想起来就让人觉得火大。”
他抓着许平的头发猛地吻上去。
许平吓一跳,然后剧烈地反抗。
“操,你还真的咬啊?!”黄帆抹掉唇上的血,松开手从许平身上起来。
他坐在许平脚边的沙发上,从裤兜里掏出一包烟,抽出一根,“啪”一声点燃,慢慢地吐出白色的烟雾。
许平喘着气从沙发上一脸震惊地坐起来。
“行了,你回去吧。你的问题,我帮不了你。”
许平没说话。
“再不走,小心我强Jian你。”
许平想了想,说了一声:“对不起。”
黄帆吸烟的动作停了停,道:“干什么?你可怜我?”
“不是可怜你。是觉得我们很相似。”
黄帆讥笑道:“我才不像你那么孬种,面对喜欢的人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许平沉默一会儿,点头道:“你说得没错。我大概一辈子都不会把自己的感情说出口,因为我喜欢的不是别人,而是自己的亲生弟弟,许正。”
他说完这些话,看也不看黄帆的表情就向大门走去。他十八年来最黑暗最可怕的秘密,扎在他血肉里的荆棘刺,就这样被轻描淡写地袒露了出来。
为什么会喜欢弟弟呢?这样扭曲变态的感情,命运到底出于什么样的恶意才使之降临到自己的头上,许平总也想不明白。有时候照着镜子,许平甚至觉得自己不像是人,在平淡的面孔下,仿佛静静潜伏着可怕的怪物,让他难以忍受。
手碰到门把的时候却被人从身后抓住手臂。身体被强硬地转过来的时候挣扎了一下,很快就随他去了。
黄帆摸着他脸上的泪水道:“你他妈真是太不让人省心了!”
第二次被吻的时候许平没有反抗,大概是因为自己最阴暗的秘密都曝露在这个人面前的缘故,他觉得整个人都无所谓起来。
“你跟人做过吗?”黄帆把他抱起来丢在沙发上的时候这样问。
许平摇了摇头。
黄帆好像很高兴似地笑起来。
“是吗?”他这样说道,“那么把我当成你弟弟吧,许平。”
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窗外开始下起淅淅沥沥的雨,打在窗玻璃上叮叮咚咚地响。
客厅的窗帘没有拉上,乌云把月亮遮蔽住了,屋子里暗暗的,什么也看不见。
许平觉得身上很冷,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黄帆从厨房里咕嘟咕嘟倒了小半杯白酒,放在许平面前:“喝了。”
许平以为是水,端起来喝了一大口,火辣刺激的气味猛地冲上头,他大声地咳嗽起来。
“这是什么?”
黄帆笑了笑,没有回答他。
他含了一口酒,抓着许平脑后的头发猛地吻上去。
白酒顺着脖子滑了下来,然后一根火热的舌头疯狂地翻搅着自己的口腔。
许平从来没感受过如此怪异的感觉,好像自己的身体内部都被人侵犯着似的。他一边发出了“嗯唔”的声音,一边忍不住伸手去推黄帆。
他的手马上就被捉住了,黄帆把它们放在自己脖子后,道:“搂住我。”
到处都是酒的味道,头发上,皮肤上,许平觉得自己脑子都被熏得昏昏沉沉的,鼻子好像要坏掉了。
白衬衫被猛地扯开,扣子叮叮当当地绷落。
许平想说“不要”,却被人用舌头堵住了嘴巴。
身体的每一处都在被抚摸着。对方一边吮舔着自己的脖子,一边像玩弄女人一样大力揉搓着自己的胸‘部。|乳‘头被揉捏的时候好像从脊椎的深处传来一阵怪异的酥麻感,让许平忍不住“啊”地叫了出来。
黄帆很快察觉许平的弱点,头埋在胸口,舌头围着一颗|乳‘头打转。
许平紧紧地咬住牙齿,胸口大力地起伏着。
皮带被解开了,裤子被剥落。
对方的手隔着内裤放在自己的阴‘茎上,只微微地充血着,并没有硬。
黄帆把许平抱在怀里,一边舔着他的耳廓,一边重重地抚弄着他的阴‘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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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平紧闭双眼一声不吭。
转着圈地拨弄着龟‘头,两只手把阴‘茎夹在中间揉搓。肉‘棒虽然勃‘起了,却总是软塌塌的硬不起来。
黄帆舔着他的脖子,忽然在他的耳边很轻很轻地叫了一声:“哥哥。”
许平像触电一样整个人抖了一下,阴‘茎立刻充血,硬得像一块铁。
什么也看不见的屋子里,气味也被酒香模糊了。身后的人身材高大,怀抱温暖,他叫着自己哥哥,他舔着自己的耳垂。他是谁?他是谁?
哥哥,我喜欢你。
哥哥,别离开我。
我喜欢哥哥,可是哥哥不喜欢我。
哥哥,我们要永远在一起。
哥哥。哥哥。
啊,是小正吧。
原来是小正啊。
他闭着眼睛反手去摸弟弟的脸。
不要怕,小正,哥哥会永远保护你,哥哥永远不会离开你。
内裤被剥掉了,腿被打开。
大喇喇地对着门敞开大腿的姿势虽然羞耻,但是只要想到是弟弟希望的,就觉得什么都无所谓。
被用力地拧弄|乳‘头也好,被粗鲁地揉搓肉’棒也好,哪怕只是弟弟呼在脖颈间的一口气,都让他颤栗不已。
他把头枕在身后之人的肩头,反手抱着他的脖子。
弟弟的肉'棒在身后硬邦邦地顶着自己的腰,他忍不住伸手去摸,却被抓住了手。
整个人像被煎烤的鱼一样翻转了过来,头向下趴在沙发上,屁'股却被摆弄得高高翘起。
两只手被牢牢按住,有强势的吻一路顺着脊椎往下。
两股被扒开,中间的孔洞被捅进一根手指的时候,许平痛得哆嗦了一下。那种身体被侵入内部的怪异感让他忍不住挣扎起来,哪怕头脑被酒精熏得晕沉沉的,身体自己好像也知道,如果不反抗马上就要有无法忍受的疼痛降临在自己身上。
“哥哥。”
被这样轻轻地呼唤着,许平却慢慢停下了反抗的动作。
手指在身体里抽插,很快一根变成了两根。
到底为什么要玩弄那个肮脏的地方,许平想了好久才反应过来。他把头埋在沙发里默默地忍耐着。
一点也不舒服,可如果弟弟想要,被弄坏流血也无所谓。
想到弟弟的东西会进入自己的身体,一边害怕得发抖,一边却兴奋得想哭。
虽然脑子里有一个声音一直在提醒他有什么地方不对,许平却刻意地忽略了。什么也不想去想,只要放纵这一次,一次就好,然后自己就抛下所有的感情去做一个好儿子好哥哥。
他仰起头,闭着眼睛对身后的人说:“快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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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传来低沉的笑声。
他默默地念着弟弟的名字。
小正。小正。小正。
他做好了准备。
然后,“啪”的一声,就像从梦中突然被惊醒,客厅的灯亮了。
他听到一个略带口音的男生一边把行李丢在地上一边说:“怎么搞的,门怎么没关——”
黄帆的室友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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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第 27 章
二十七。
不,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我已经长大了,在艰苦中锻炼成熟了。但此刻为何如此渴望妈妈或是任何一位亲人伸出的爱的双手,或者更逊色一点,一个熟人的手也行。请来到我身边,在这孤单的时刻,请紧紧握住我的手,传给我亲情和力量,让我能越过眼前这段艰苦的历程。
——昨夜我梦到和平
许平的手不停地颤抖。
衬衫的扣子只剩下最上面的两颗,小小的白色塑胶纽扣,怎么样也系不住。
卧室的门打开又合上。黄帆一边套着T恤一边走进来。
“没事儿的,我室友已经回他自己房间了。刚才你头埋在沙发里,他应该没有看见你的脸。”
许平像什么也没听见似地低头哆嗦着系纽扣。
黄帆点起一根烟,抽了两口,打开自己的衣柜,丢给许平一件套头衫,道:“你那件衣服已经不能穿了,先穿我的吧。”
白色的套头衫落在许平的膝盖上,很快又滑落在地。
黄帆看了许平一会儿,掐灭手中的烟,走近道:“我帮你。”
还没碰到对方的手,就听见许平厉声喝道:“别碰我!”
黄帆的手在空中停了几秒,然后落在身侧紧握成拳,面上却一点儿也没带出来。他笑了笑,道:“你怕什么?现在就算你想,我也没那个兴致了。”
许平好不容易系上了第一颗扣子,又哆嗦着去系第二颗。
黄帆把套头衫从地上捡起来,拍了拍灰,递到许平面前:“穿我这件吧,你的衬衫扣子都绷掉了,料子也薄,现在外面正在下雨,小心着凉。”
许平低着头不说话。
黄帆把衣服从里面抻开,举到许平面前:“来,头进来。”
许平猛地伸手把衣服打落在地。
他用一种几乎是憎恨的目光瞪着黄帆,然后慢慢地转移开视线:“我错了,我根本不该到你这里来。”
黄帆愣了愣,然后仰头无声地大笑了两声。
他猛地揪住许平的领口,用力地把他提起来撞在墙上,大骂:“操你妈,你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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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平慢慢地仰起头看他,一字一句地道:“我根本不该到——”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出来,因为黄帆猛地掐住了他的脖子。
许平的脖子是他全身上下最美丽精致的部分,有时候只是微微侧头,就能让黄帆看得目眩神迷。
在学生会的时候,用了手段把许平带在自己身边,每个学期安排了满满的活动,不是为了丰富大家的课外生活,而是为了从这个人身上榨出更多的时间;明明教室不在同一层,有事没事却喜欢绕远路,经过的时候假装不经意地去搜寻他的身影,也许在看书,也许在和同学聊天,也许趴在桌子上睡觉,露出一段洁白的颈项,这样小小的一幕就可以让他回味一整天。
他猛地松开手。
许平蹲在地上大声地咳嗽起来。
好半天他才缓过气,抚着脖子轻轻道:“你怎么不干脆杀了我?”
黄帆咬着牙没说话。
许平从地上捡起长裤,慢慢穿起来。
衬衫的纽扣在刚才的厮打中已经完全绷开了,许平拿手掩了掩,却怎么也掩不住。
“对不起。”黄帆沉声道。
许平轻声道:“我要回家了。太晚了,我弟弟该等急了。”
黄帆拉住他:“忘了你弟弟吧,你跟他没希望的。他能为你做什么?他只会拖累你!他连在这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