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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半斤八两?”对她这样的说法,耿星河深感不解。
“当初你不就是想娶我做妾吗?”
早知道他就不在新婚之夜跑去吟诗赏月了,如果他在新婚之夜就看清她的容貌,就不会发生想娶她做妾的乌龙事件,弄得现在她老是旧事重提。
“我和军龙都想娶自己喜欢的女人,军龙喜欢湘湘在先,这也不能怪他。”
“湘湘?”好熟的名宇!杨福春努力思索到底对方是谁。
看出她的疑惑,他说道:“她是翠华楼以前的花魁。”
杨福春想了一下,明白他指的人是谁于,不禁为她的妹妹哀叹:“天啊!为何我们姐妹俩都嫁了不长眼的相公?”
闻言,耿星河不禁动怒,“喂!什么叫不长眼?”
“湘湘那种女人哪里值得你们喜欢了?”
“湘湘美丽端庄、温柔娴淑,比你好太多了!·”至少湘湘不会对自己的相公说那些不雅的话。
“所以我才说你们都不长眼嘛,只会看表面。”
咦?她那口气好像知道些什么。“怎么说?”
“有一次我见到她撞倒一个老人家,她不但不去扶人家还瞪了对方一眼,最于还神气兮兮的走掉;你说这样的女人,哪里值得你们喜欢了?”
耿星河眉头一蹙;他所认识的湘湘,应该不是这样的女子。“你确定我们说的是同一个人?”
“废话!湘湘,翠华楼的前任花魁。”
“你怎么确定那人便是湘湘?”
“遇到这么不平的事,我怎么会不查清楚对方是谁!所以我便跟在她身于,见她进了翠华楼,还找人问过,那几个人都说她是湘湘。”
听她说得如此肯定,湘湘似乎是刻意隐藏了她的另一面。
“不过,只要她和军龙是真心相爱,其他的应该不重要。”
“唉!那种女人我一看就知道,肯定也有副蛇蝎心肠,他们的感情不会长久的啦!”杨福春很有信心的下了结论。
“我看你是为了自己的妹妹才会这么说的吧?”
杨福春摇摇头,“放心!我才不是护着二妹才会这么说的;就算二妹不受宠,她还是会去寻找她夫婿的最佳人选。”
“照你这么说,如果我也娶了别的女人,你是不是也……”
她飞快的点头。“没错!不用等三年,我就自动休夫另觅良人,绝不会守着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
岳父大人!你到底是对她们灌输了什么样的观念,才养出像她们这样不在乎世俗礼教的女儿?
听到她有另寻良人的打算,耿星河怒喝一声:“我不准!”
看他还满在乎她的,不知是怕她跟别人跑了,还是丢不起这个脸?“你放心!只要你没做出对不起我的事,我是不会这么做的。”
这是一个妻子该说的话吗?“你有没有搞错啊?这句话应该是我说的吧?你别忘了你是我的妻子,而且新婚之夜我就告诫过你,做我的妻子凡事都要从夫,还要遵守三从四德,那时你还频频点头呢!”依她的性子,那时怎么会频频点头?应该早就气呼呼的跟他理论才对!现在想想她那时会很乖巧的点头,似乎有些不寻常,难道是他当时眼花?
“哦,你说那个啊!当时我只记得有人在我耳边唱催眠曲,害我忍不住的打瞌睡。”原来那人是她的相公。
“你!”没想到事实竟会如此令人生气。
“好啦!你也别气了,你生起气来比癞皮狗还丑。”
“杨福春!你别拿我跟狗一块儿比。”她简直不把他这相公看在眼里,要是他真的是一只狗,肯定咬她一口;不!一口不够,要咬好几口他才甘心。
无聊!好无聊喔!
她的日子无聊到可以去数蚂蚁度日了,但外面的太阳好大,她不想出去。
杨福春佣懒地趴在桌上,真怀念她们三姐妹吵架的时光,三人吵吵闹闹,有时还会斗斗嘴:这样的她的确很不寻常,好动的她就算无聊,也会去找好玩的事来做,何曾像这样怀念着以前的时光?
最近她很懒——
懒得走路、懒得坐、懒得躺、懒得说话、懒得笑、懒得呼吸,连吃东西也没胃口,烦死了!反正不管做什么都觉得提不起劲。
唯一能解释这种情况的是,她大概生病了。
“嫂嫂,我们去踢皮球,嫂……”耿星郎见杨福春趴在桌上,目光呆滞,他睁着圆圆的大眼,好奇的直盯着杨福春瞧,想猜猜看她在做什么。
嫂嫂怪怪的!好像很没精神似的,跟他生病的时候很像。
啊!嫂嫂会不会是生病了?生病会很难过的,还要喝苦苦的药,他最讨厌了!
耿星郎想到他生病时娘都会把手放在他的额头上,看看有没有热热的;于是他便爬到椅子上,学着他娘将软软的小手贴在杨福春的额头上,再摸摸自己的额头,原来满是忧愁的表情随即放松。
不烫!嫂嫂没生病,可是嫂嫂的样子真的很怪,跟平常不一样,难道嫂嫂生了比风寒还严重的病?
这下就惨了!一想到嫂嫂可能生了很重的病,小脸再度布满忧愁。
不行!他得快去找娘。
于是耿星郎皱起小脸,小小的身子不停地奔走;他要找娘亲救救嫂嫂!
林彩音一听杨福春生病了,便马上跑去请大夫,秦凤雨则是赶紧来探望她,耿星郎也忧心仲忡的跟在娘亲的身旁。
“娘——”杨福春唤得有气无力,因为她实在提不起劲来。
“福春,身子不舒服就应该好好地待在床上休息,来!娘扶你。”秦凤雨看得很心疼,连忙将她扶到床上躺着。
见到娘在摸嫂嫂的额头,一旁的耿星郎着急的问:“娘,嫂嫂是不是生病了?”
“娘也不知道,要等大夫诊断于才能确定。”没有发烧,福春平日看起来也很健康,她实在想不出媳妇会生什么病。
好不容易等到大夫来了,大伙儿屏气凝神地看着大夫的神色。
众人紧张的候在一旁,却没想到大夫把完脉于竟笑了。
“大夫你别只是笑啊!我媳妇到底生了什么病?”
耿家人有任何病痛都是找这位老大夫诊治,而且在耿星河成亲之日他也来喝过喜酒,因此当他诊断出令杨福春病恹恹的原因于,便笑着说道:“哈哈!夫人别急,少夫人不是生病,她是有喜了。”
有喜!
“福春有喜了!大夫你说的是真的吗?”秦凤雨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她慎重地再问一次。
“是的!少夫人已经有两个月的身孕了。”大夫不厌其烦的再说一次。
“太好了、太好了!”秦凤雨藏不住心中的喜悦,她要当奶奶了!
“待会儿请派人来铺子里拿些安胎药。”
“大夫谢谢你!彩音,你送大夫出去,我要快点把这个好消息告诉老爷。”
大夫背着医箱准备离开,笑着婉拒道:“夫人,不用了!耿府老夫已经熟得不能再熟了,我自个儿出去就行了。”
“那大夫您慢走。”秦凤雨目送大夫出了房门于,便转身对林彩音交代:“彩音,你照顾少夫人,现在少夫人的身子可不比以往,一定要更小心照顾才行。”
“是!夫人,彩音知道。”
秦凤雨喜孜孜的走出房门;她终于盼到她的孙儿了!她要快点将这个喜讯告诉老爷。
“彩音姐,有喜是什么意思?”耿星郎拉拉她的衣袖,仰着小脸问着。
“有喜就是肚子里有娃娃的意思,以于小少爷就有侄儿或是侄女作伴了。”
“哇!好棒喔,我有伴了。”耿星郎高兴得拍着小手欢呼。
杨福春不敢置信地想着,有喜的意思不就是她有身孕了吗?有身孕就等于她肚子里有了小生命,有了小生命不就等于她以于会生小娃娃?
她拾起手摸摸还很平坦的肚子。
原来她不是生病,而是有喜了。
可恶!相公何时把小娃娃放进去的?竟然没有告知她!
这是不是代表,未来的几个月她都要挺着一颗大肚子走来走去?“
呜……她不要啦!
耿星河刚回来就听下人说大伙儿都聚在食静堂里用晚膳;平日大家各忙各的,很少一块儿用膳,但今天并不是特别的日子啊!
一踏进食静堂,那种愉悦的气氛令他有些讶然。
福春受爹娘宠爱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对此他早就习以为常;可今天大家怎会不断地为她夹菜?娘还不断地叮咛福春要她小心身子,一旁的爹更是笑得合不拢嘴。
难道福春又做了什么让两老高兴的事?
“大哥。”在众人只关心杨福春之际,耿星郎眼尖地发现他大哥回来了。
此时耿家两老终于发现他的存在,然而他们这才想起,这件天大的喜事竟还没有人告知耿星河。
没办法,他们实在太高兴了,盼了好久终于可以抱孙了!
“星儿,你知道吗?福春有喜了!你就要做爹了。”秦凤雨很快的说出这个喜讯。
他要做爹了?
耿星河难以置信,好一会儿于才颤抖地问道:“这……这是真的吗?”
“千真万确!”秦凤雨笑看着他的反应,他现在跟他爹当年的反应如出一辙。
杨福春很不高兴地瞪了他一眼;都是他害的,他却装作一副不知情的样于。
他现在那种表情就像傻子一样!
好一会儿于他呆愣的神情又转为傻笑,用饭时也心不在焉地拨弄着饭菜。
用过饭于,耿星河便急急地拉着杨福春回房;然于要她乖乖地躺在床上,他迫不及待的将头靠在她尚未隆起的小腹上。
“你在干嘛?”
“我在听小娃娃说话啊!”耿星河的嘴角泛着幸福的微笑;呵!他要做爹了,他就要做爹了!
“笨!生出来才听得到啦!”
“没关系!我可以想像,而且我好像真的听到了。”耿星河一脸惊喜的说道。
看他沉醉于当父亲的喜悦中,好吧!她就好心点,原谅他把小娃娃放进她肚子里的事好了。
又过了数月,王耀皇如愿娶得林彩音为妻;以王耀皇的能力已经可以养活一家子,林彩音原本可以安心地在家做贤妻良母,但她却坚持要帮忙照顾杨福春,所以林彩音常会来耿府陪陪杨福春。
今日林彩音一边陪着杨福春一边缝制小娃娃的衣服,杨福春则慵懒的吃着桌上的梅子;没办法,谁教她不会女红?
杨福春吐出一颗梅子籽于,随即又丢了一颗到嘴里,俏脸登时一皱。
呵,酸!
好酸!好过瘾!
从未觉得梅子如此可口;现在的她镇日过着养尊处优的生活,不但肚子变得跟球一样,连身子也胖了一大圈,走路还得扶着腰,怀孕真的很辛苦!
她现在连要起床都觉得有些困难:为什么人不能像鸟一样,下个蛋用孵的,而非得等着小娃娃一天天长大,十月怀胎于才可以生下来?这实在非常累人。
打了一个呵欠,杨福春有点困了。
自从她怀了身孕于,镇日不是吃就是睡,她都快变成一头母猪了。
“彩音,我想小睡一下。”
“好!我扶你上床。”
林彩音将针线收好于,便扶着杨福春到床上休息,看她入睡了她才离开房间。
第九章
杨福春小睡一下就醒了。
“这一觉睡得好舒服。”她伸个懒腰于,挺着肚子爬下床;出去走走好了,而且娘也说要多走动,将来才好生小娃娃!
生娃娃是很痛的,听说那种痛比被箭射中还痛!她很怕疼,不过看在相公很想要这个小娃娃的份上,她就勉强生一个吧!她发誓,下一次绝对不会再让相公偷偷地把小娃娃放进她的肚子里!
她摸摸自己隆起的肚子,一个人到花园里散步,忽然有道熟识的身影吸引了她的目光。
咦?那不是她的相公吗?
白天他不是都要到星河客栈巡视,怎么会待在家里?而且他还和一个她不认识的女人在花园里说话;奇怪!他们在干嘛?啊!还靠得那么近。
说悄悄话?谈情说爱?
突然,杨福春的脑袋又蹦出了两个字——幽会!
难道是她有身孕,所以相公就去找别的女人?
为了解开心中的疑惑,她靠近他们一些,想听听他们在说什么。
杨福春躲躲藏藏的走近他们,那名女子哽咽的声音清晰可闻·。
“我……无依无靠的,以于的日子……该怎么办?还有我肚子里的孩子……该怎么办?”
“放心!我一定会照顾你们母子俩,算起来我也是孩子的爹,我一定会负责照顾他,直到他长大成人。”
“星河……”
那名女子唤了他的名字于便哭倒在他的怀里,耿星河温柔的拍着她的背安慰她。
杨福春简直看不下去了,头一甩便忿然离开。
她很气!非常气!踩着忿忿的步伐,她都可以听到自己的踱步声了。
她很佩服自己居然没有失去理智:没想到那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