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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忻洋坏坏地笑开,她发现这倒是个不错的想法……
“在想什么?”身旁的男人亲密地搂住了她。
程忻洋仰起头,对著他微笑。“想要如何陷害你。”
“陷害我?”袁修毓挂著笑,手指贪恋著她柔嫩的脸颊,不舍离去。
“是啊,想让我们的感情进展快一点。”她眯著眼愉快的笑了,完全不知她以为无关紧要的玩笑话,可会捣毁男人所有的自制力,她甚至没发现他嘴角正狼狈地抽搐著。
程忻洋漾著甜美的笑,手指在他宽阔的胸膛随意弹跳著。“我想陷害你,看你温和的外表下,还藏著哪些我不知道的热情。”
袁修毓始终紧绷著脸,他凝视著她,看著她飞扬得意地笑著,眼在笑,眉在笑,她就像一个发光体,诱惑著他的接近。
“男人的热情是很可怕的,你在玩火。”他说著,嗓音因难耐的情欲显得更加低沉。
她看著他的眼,仿佛印证他的话一般,他的眼中似乎燃著两把火炬,这是属于男人情欲的欲火。“好可怕,但我还是想见识见识。”
袁修毓的喉间发出一记低吼,程忻洋只感到一阵风吹过,刹那间自己已身在他的怀里。他紧密地搂著她,像是要将她融进他的体内,他们是那么的亲昵,幸好大人小孩都在院子里烤肉,否则又要引起他们惊叫连连了。
“喜欢我吗?”她问,爱极了他眸中火辣辣的色彩。
“喜欢。”
程忻洋满意地偎在他怀裹,谈恋爱的女人,都爱照三餐询问这个问题。
她抬起手,手心紧贴著他的胸膛,感觉著他的心跳,他的心跳快速且真实,“怦、怦”地一声声传进她的心底。
他看著她,她看著他,两人的距离愈来愈近……
“啊!”
院子外响起乐乐和牧平尖叫的声音。
袁修毓和程忻洋立刻放开彼此,住户外冲了出去。
门口进来了一群人,他们是乐乐的舅舅和几个一同来叫嚣的流氓。
“又是你们,你们到底想怎样啊!”程忻洋往前一跨,保护自己的家人。
袁修毓眉头一紧,又将她拉到自己的身后,他不爱她这种不顾一切往前冲的性格。
程忻洋望著紧握住自己的大手,一股暖流由心底划过。
“有事吗?”袁修毓冶冶地问著,浑身充满蓄势待发的力量,已经不是人人熟悉温和的修毓老师。
“×,又是你!我们今天是来带走乐乐的,识相的就闪远一点,拳头可是不长眼睛的!”
来者一字站开,一个比一个来得凶恶,看得出来他们今天已做了万全的准备。
程忻洋气不过,大声怒骂。“你以为人多我就会怕你吗?上次没去警察局备案是念在你们是乐乐的舅舅,没想到你们又来闹事?钱真的有这么重要吗?可以让你们不顾孩子的意愿,硬是要把她带走?!”
“不重要,那你给我啊!”坏人不满地叫著,一群人冲向前,二话不说直接就要带走乐乐。
乐乐尖叫一声躲进姑姑的怀里,袁修毓以一挡十地迎击,阻挡这一切。
情况混乱极了,流氓攻击的目标太过于分散,就算袁修毓有再好的武术底子,依然无法保护所有的人。
“姑姑!”
在混乱之中,有人拉住了乐乐的手臂,硬是将她拉出门口,程忻洋心急地追上前去,她手脚并用拉扯著乐乐,难以分心顾到自己的安全。
就在此时,一个流氓冲到程忻洋的面前,凶狠地攫住她的手腕,拳头恶狠狠地朝著她的腹部捶打过去!
程忻洋瘫软倒地,在最后仅存的意识里,她看到袁修毓狂怒的表情,听到母亲的尖叫声,更看到乐乐即将被坏人带走。
“乐乐……”她闭上眼,随即陷入无边的黑暗中。
第八章
“乐乐!”程忻洋惊叫,由病床上弹跳起身。
袁修毓护住了她的身子,不让她过于剧烈的动作拉扯到腹部。
程忻洋揪著袁修毓的衣襟,慌乱而著急地问:“修毓,乐乐呢?乐乐是不是被他们带走了?!”
“姑姑,我在这里!”这时,乐乐由床铺的另一边抱住了她的姑姑。
程忻洋敞开双臂,将乐乐紧紧地搂在怀里,激动的泪水悬在眼眶里。“乐乐!幸好你没事,我真不敢想像,如果你出事了,我要怎么办……”
“姑姑,我没事,你肚子还痛不痛?”
程忻洋摇头。“不痛了。”她望著身旁的男人,虽然他的脸上仍然是一贯的平静,但还是可以看出他的担心之情。
“后来怎么了?你没事吧?”她忧心地问。
“我没事。”袁修毓轻触著她柔嫩的脸颊,安抚道。
程忻洋顺势将脸贴近他的大掌,冰冷的脸颊磨赠著他的手心,热度透过手心传入她的心里。这种温暖的感觉消弭了她心中所有的不安。
袁修毓于是将程忻洋昏倒后所发生的事娓娓道来,低沉的嗓音边诉说还边压抑著心中的焦虑。“牧平正要报警时,社区警卫队已经接获邻居的通报,赶过来帮忙。那群人一听到警笛声,就慌乱地跑掉了。你要报警吗?”
程忻洋抚著乐乐的长发,若有所思。乐乐是她一手带大的,虽然不是她骨血至亲的亲生女儿,但可是她呵护不已的宝贝啊!
“报警是一定要的,但我担心的是,就算报了警,真的就能阻止他们的骚扰吗?”她望著他,一脸的忧心忡忡。
“那群恶霸根本不服法院的判决,他们认为我爸爸年纪大了,根本无法负起监护乐乐的责任,所以这些年来不断地提出上诉,想夺回乐乐的监护权。我一直在寻找充分的证据来证明我们可以给乐乐一个完整的家,并且向法院提出他们以不法手段威胁我们一家的证据,希望能彻底打赢这场官司。”
袁修毓实在不忍心浇她的冷水,但还是不得不提醒她。“于法,他们有权要求法院改定监护人。”
“没错,这就是我最担心的。”她叹了口气。
袁修毓不忍地凝视著她。此刻的她脆弱地躺在病床上,忧心著家人的安危,嘴角的笑容早就被诸多烦忧给取代。
他知道她的个性,知道她会不顾自己的生命,保护家人的安全。他清楚地记得,当她受击倒地时,自己的心仿佛被震碎一般;他更清楚,那群人为达目的绝对会不择任何手段!上一次、这一次及不知何时会到来的下一次……这一切根本不是她所能应付得来的。
最重要的是,他不想再看到他所爱的人深陷险境。
“我想,现在只有一个方法可以一劳永逸。”袁修毓说著,坚定的目光凝视著她,似乎下了一个重大的决定。
“什么方法?”好奇他眸子里闪烁的光彩,她问道。
“正式认养乐乐。”
程忻洋苦笑地说:“这办法我早就试过了,但以我单身的身分,要收养乐乐实在很困难。”
“如果是已婚身分会比较好办理。”他说得云淡风清,仿佛只是在分析事情。
程忻洋耸耸肩。“当然,我也知道。问题是——我、目、前、单、身。”
袁修毓定定地凝视著她。“你愿意试试吗?”
“试?”她看著他,不明白他话中的涵义。
袁修毓扬起了笑脸。“我们结婚,然后正式收养乐乐。”真奇怪,在说出自己的想法后,他竟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什么?!”她惊呼了一声,试图从他严肃的表情中找到一丝开玩笑的痕迹。
他弯下身,握住她的手,举起到眼前,视线和她平行。“你愿意吗?”
“结婚是人生大事……”
“我没拿这件事来开玩笑。”
她眨著眼,泪意突然涌上,只觉鼻头酸酸的,但仍是笑笑地问:“真的假的?你舍得放弃你『黄金单身汉』的头衔来娶我?你们学校的女老师可能会哭死!”
袁修毓低沉地笑了。“呵,你比我更有价值,我只是个带著一个小孩的老男人罢了。”
喜悦的泪水滑下她的脸庞。“这是你唯一能想到的求婚台词吗?”
“是,不过你可以提议更好的。”
“不用了。我不知道,除了你,我还会看哪个人顺眼的。”
“幸好你的眼里只有我,否则我会很伤心。”
“你真的吓到我了……”程忻洋流著眼泪、带著欣慰的笑容,投入他等待的怀抱。
他有副宽阔的胸膛及厚实的臂膀,足以带给她安全感,为她挡风遮雨。
程沂洋凝视他的眼,发现他和牧平都有一双炯亮纯净的眼睛,她著迷地眯起眼,像被摄走了神魂。“我们真的要结婚?”
“当然,除了我,你还能嫁谁?”他抵著她的唇,真挚地说道,吐出的字句散落在她樱红柔软的唇瓣上。
“好,我们结婚。”感动的泪珠同时落下,她在他的眼里看到和自己同样的爱恋之情。
结婚本来就是一件麻烦的事,虽然双方父母早有结成亲家的心理准备,但这一路由订婚到结婚,早就让两家人忙得人仰马翻。
程忻洋关掉吹风机,安静的房里,只听见浴室传来的阵阵水声。
她漾起了笑,那是她的丈夫正在洗澡。
“丈夫”……呵!多么神奇啊!她居然在半个月内完成了终身大事,嫁给自己喜欢的男人,虽然过程真的很累,但总算有个美满的结果。
程忻洋不禁叹了口气。
浴室门在此时打开,袁修毓穿著一件宽松的浴衣走了出来,并且以手中的毛巾擦拭著湿漉漉的头发。
程忻洋眨眨眼,随即倒抽了口气,一时愣住了。
男人可以用“秀色可餐”来形容吗?
这是她第一次看见他穿这么少,这样精壮的胸膛、健硕的体格,真是让女人流口水。
“累吗?”
袁修毓靠近他,两人的视线在化妆镜中相接,他看著她原本白皙的肌肤在沐浴后显得红润又吹弹可破,薄薄的衬衣包裹著迷人的曲线,目光逐渐转浓。
他炽热的眼神令她脸红心跳,只能深吸口气,扯扯僵硬的嘴角。“还好。你呢?头会晕吗?我那群没良心的同事逼你喝了好多酒……”
她快说不下去了,因为他真的太迷人,让她必须鼓起最大的勇气才敢看他。
“我没醉。”他抚摸著她柔美的颈项,粗糙的指尖轻揉著她小巧的耳垂。
主卧室的光线昏暗,她无法控制地颤抖起来,两个人的视线还在镜中纠缠著彼此,他看著她的眼神,像是一头饥饿的黑豹。
哦,老天,她从不知道木头熊可以瞬间变成攻击力十足的黑豹。
袁修毓眼里的火焰熊熊地燃烧著,他站在她的身后,魁梧的体格在白色浴衣的衬托下更显得骇人!
程忻洋的笑容愈来愈尴尬,紧张地拉紧了衣襟。熊,哦!不,黑豹注视她的目光,让她感觉自己好像全身赤裸一样。
“该睡觉了。”他说。
丈夫的提议吓得她几乎要暂停呼吸,她惊惶地瞪著他。“睡、睡觉?”
袁修毓脸上挂著浅浅的微笑,表情依然柔和,但却多了份属于黑豹的掠夺感。
“今天忙了一整天,是该睡觉了。”他炯亮的目光含著笑意,显然他的新婚妻子是紧张得过头了。
程忻洋的脸霎时胀红,她尴尬地看著他,原以为他会要求更多,原来只是睡觉,呼!是她想太多了……
“没错,时候晚了,我、我们是、是该睡觉了……”
她深吸口气后起身,润润乾燥的唇。瘦高的她站起来后却只到达他的咽喉。
“那……晚安。”她虚软地盯著他的宽胸和肌肉结实的手臂,他的眼瞳在昏黄的灯光下熠熠发亮。“你、你早点睡……”
卧房的空气中充满著他男性阳刚的气息,突然之间她感觉自己变得好小好小、好娇弱好娇弱。算了,别想太多,她应该早点上床睡觉才是。
只是她还来不及躲进棉被,甚至连脚步都还没跨出去,就已经被袁修毓顺势拉到怀里,无法挣脱。
“啊!”她惊呼。
“亲爱的老婆,新婚之夜可不能太早睡。”他低沉地说道,然后狂野地吻住了她,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是你说要睡觉的……”趁著空档,她喘气地抗议。
他的脸上有著她所不熟悉、但却不容错识的情欲表情。
“我反悔了。”
她盯著他性感的唇,娇瞠道:“身为一个老师,不可以说话不算话的。”
“我只是想满足你,你不是认为我们的进展太慢了吗?”他微笑地诱哄著,挑起她的下颚,食指轻抚著她殷红的唇瓣。
“我只是努力想让进展的速度快一些。”他抵著她的唇低语道。
她只感到一阵晕眩,不得不攀著他的肩,无力的身子倚著他刚硬的身躯。
程忻洋在心里暗自哀鸣,这样的进展也未免太快了吧。“你可以慢一点,我无所谓……”
“可是我有所谓。”他的舌头乘虚而入,吸吮住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