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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有所谓。”他的舌头乘虚而入,吸吮住她的唇,探索她口中的香甜。
她弓起身躯,体内涌上一股热气。“嗯,进展太快了……”她不自觉地娇吟出声。
“来不及了,我慢不下来了。”他细语著,舌尖舔吻著她小巧的耳垂,一手下滑托住她的臀,抵住他坚挺且充满渴求的欲望。
“哦,老天……”她惊呼地喘气,双手抵住他的宽胸,蠕动著娇躯。
他莞尔,开玩笑地堤醒她。“我是修毓,你的丈夫,不是『老天』、不是『秀玉』,不是其他的名字。”他低沉的嗓音伴随著热烫的呼吸,吹拂著她敏感的耳根。
“你别再吻我,我不能呼吸了……”她娇瞠地抗议著。好奇怪,她好热,好像有一团灭不了的火在她体内燃烧著。
“这只是刚开始。”他低沉地笑了,火热的吻再度占有她的唇,顺著她的颈项,滑下她的肩,然后再回到她殷红的唇,试图卸除她的武装。直到她星眸闭起,他抱起了她,将她轻轻放在大床上,同时脱去彼此的衣物。
“谢谢你成为我的妻子。”他弯起嘴角,浅浅一笑,身子轻柔地覆住了她。
“修毓……”她禁不住地嘤咛。
他蓄势待发。“我爱你。”
程忻洋星眸微睁,欲火烧红了她的脸,更点亮了她的眼。“我爱你。”
袁修毓噙著笑意,一个猛力挺身,强大的欲望坚定地贯穿了她。
“啊!”程忻洋因这突如其来的疼痛感,轻喊出声。
她的指甲掐进他的肩膀,急促地呼吸。
袁修毓爱怜地抚著她紧绷的眉,俯首吻住她,然后再往前挺进,吻住她的尖叫。
从这一刻起,她完完全全地属于了他。
“没事了,抱歉,我必须这样,才能完全拥有你。”
他吻去她沁出眼眶的泪珠,同时停止了动作,让她适应他的存在。
她看著他,感受得到他为了尽力把持自己而双臂颤抖。他是如此的温柔,让她放松了紧绷僵硬的肌肉,痛楚奇妙地逐渐褪去。
“我爱你。”
她伸出手,轻抚著他粗犷的脸庞、紧抿的双唇,而后吻上他的嘴角……
“我爱你。”
袁修毓吻上她的唇,两副身躯紧密地贴合在一起。
天亮。
太阳升起,耀眼的阳光宣告了今天是个大晴天。
程忻洋慵懒地伸伸懒腰,腰间和大腿的酸痛让她皱起了眉头,但她还是紧闭著双眼,贪恋被窝的温暖。
她挂著笑,满足地蹭著柔软的枕头。好舒服喔,好想请个待休假在家里睡大觉。
一道脚步声来到床边。“忻洋,起床了,要迟到了。”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温热的呼吸吹动了她耳际的发丝。
嗯?怎么老妈变成男人了?
她睁开眼,就看见一个男人的脸庞。“哇!”她尖叫一声,迅速抱著棉被弹坐起来。
“怎么了?”
温和俊朗的男人微笑地看著她,气色看起来很好。
程忻洋不自觉地揉揉酸痛的大腿,昨晚的记忆立刻浮上脑海,她避开了男人的目光,藏不住秘密的小脸早已一片通红。
“没、没事。”
袁修毓勾唇一笑,伸出手将她拉进怀里。“早安,老婆。”
程忻洋用手捣住嘴巴。“唔……不要吻我,我没刷牙。”
一抹笑容挂在他的脸上,他拨开她的手,将她拉进怀里。“我不在乎。”还是坚定地吻住了她。
“嗯……”她反射地回应著他的吻。
他温热的唇沿著她的颈子,一路细吻轻咬,留下淡淡的红痕。
她取笑道:“你在作记号吗?”
他凝视著她,眸中有著浓烈的渴望。“这叫标示所有权。”
她歪著一边头,性感地展现她柔美的颈项。“我会被爱美笑死……”
“你真的好美。”
他欣赏著她赤裸的胴体,望著她挺立的酥胸,逐渐绷紧了身子,抗拒体内的冲动。
她是这么的美,简直完美至极!
她的心跳得好快,小手扯著他的衬衫。“我、我们不用上班了吗?”
袁修毓笑了。“当然要上班,两个小家伙已经在楼下等我们吃早餐了。”
程忻洋听了为之一愣,目瞪口呆地瞪著眼前神清气爽的男人。不会吧?
“哇!”她大惊失色,她居然忘了家里还有两个小的,以及一份现在不能休婚假的工作!
“那你还乱碰我?我会被你给气死!”她气急败坏地嚷嚷,跳下床护住重要部位,冲向浴室梳洗。
“我们在楼下等你。”袁修毓展露出他温和的笑容,和新婚妻子的狼狈截然不同,离开了主卧室。
程忻洋拿起莲蓬头,强力的水注打在自己身上,一方面让自己清醒,一方面缓和自己浑身的燥热。
那男人真可恶,简直……简直气死人了!
她快速沐浴完毕,迅速地将头发吹乾,再换上简单的裤装,衣著依然轻便俐落,但神情却有著婚前所没有的幸福与满足。
她冲下楼,到了餐厅,发现餐桌上已经摆满了一桌丰富美味的早餐。
这是袁修毓在“幸福社区”的家,因为是楼中楼的设计,房子比较大,所以婚前两人协议好,程忻洋和乐乐在婚后搬来这里和他们父子同住,至于老爸老妈,还是住原先的房子。虽然离开父母身边令她万分不舍,但他们夫妻俩每晚回去搭伙,乐乐和牧平下课后也先到阿嬷家去,在每天都可以见面的情况下,稍微化解了她对父母的不舍之情。
她望著坐在桌首的男人,见他正对著她微笑,深邃的黑眸中,只有她感应得到的激情,她深吸一口气,赶紧望向坐在餐桌两旁的一双儿女(如果认养计划成功,乐乐就是她的女儿),高兴地发现他们也对她微笑著。
这是个充满温馨气氛的家,温暖的程度更胜过高挂天空的太阳。
“早!”她端起咖啡,用咖啡杯挡住丈夫邪恶的视线,同时也阻挡自己的脑子浮现色情思想。
牧平起身,眼睛和他的父亲一样炯炯发亮。“妈妈,早安。”小男孩兴奋极了,语气中有著难掩的期待。
程忻洋一愣,随即满意的笑开了。这是牧平第一次这么称呼她,他欣喜的口气让人好感动喔!她看向丈夫,在他的眼中看见了赞许的表情。
她漾起笑容。“早啊!儿子,以后请多多指教。”
她伸出手将牧平紧紧抱住,可以明显感觉到小男孩因感动而微微颤抖的身躯。
乐乐开心的嚷著。“我也要、我也要!”
她亮晶晶的眼泪已经在眼眶中转啊转,和牧平相比,此刻她有著更多的期待和感动,牧平只是多了一个妈妈,而她从此就有妈妈,也有爸爸了!
“爸爸、妈妈早安,我是乐乐,以后也会乖乖听话的。”
“哦,天啊……”
程忻洋感动的眼泪潸然落下,心里只觉得和他结婚真是她一生中最正确的选择了。两个人结婚,却有四个人同时得到幸福,这是多棒的事啊!
她拥住了牧平也搂著乐乐。“我想我一定是全世界最厉害的妈妈,新婚第二天,就有两个十一岁大的孩子!”
程忻洋望著怀里的两个孩子,她对自己发誓,从此刻起,她要做一个尽职的母亲,努力教导这两个孩子,给予他们无微不至的照顾。
一时间,一大两小哭成一团,他们彼此擦著对方的眼泪,露出了微笑,珍贵的亲情在此刻温暖著他们的心灵。
“好了,吃早餐,上课要迟到了。”程忻洋拭去泪水,呼唤著两个孩子用餐。
袁修毓温柔地凝视著她,眸心里浓得化不开的爱恋持续加温。
程忻洋回以微笑,羞窘地别过头,帮牧平的空杯子加满鲜奶。
“今天工地忙吗?”他问。
“今天有三个水电招标会议,应该会很忙。”这也就是他们延后蜜月旅行的最主要原因。
“那你要趁著午休时间好好地补眠,你昨晚睡得不够。”他促狭地说道。
“轰”!程忻洋听了满脸通红。可恶!她为什么会睡不够,还不都是这个精力过剩的家伙缠著她不放!
他怎么敢拿这个问题来嘲弄她?如果不是两个小孩在场,她早就一脚踹过去了!
“嗯,我会找时间补眠。”她说的每一个字,几乎像是从牙缝里迸出来的一样。
袁修毓无辜地笑著。“我只是关心你。”
“是吗?还真多谢你的关心。”她咬牙切齿地回道,整个人快气炸了!
难道男人真是婚前一个样、婚后一个样吗?还是她识人不清?怎么她以为应该像熊一样迟钝的男人,也开始调侃起人来了?
连他在她心目中知书达礼、老实敦厚的形象,也在昨夜一整晚的翻云覆雨中完全破灭。呜!他根本就是只披著熊皮的豹嘛!
“叮咚!”
电铃声打断了她的抱怨。“我去开门。”
她起身前去开门,袁修毓的家也有一个小庭院,只是为了停放得下两部车子,如今已改成车库,另外在一旁开了一扇门。
她打开门,见到门口站著一名美艳的妙龄女子。
女子拿下太阳眼镜,甩著一头波浪鬈发,精致的五官、完美的妆扮,连爱美跟她比起来都相形失色。
“请问你找谁?”程忻洋问,对方的香水味太浓了,她必须极力忍住才能不打喷嚏。
女子显然对她很有敌意,冷冷地问:“这是袁家吗?”
对方不礼貌的口吻,让程忻洋动气了。她扬起下颚回道:“没错,有事吗?”
女子拨拨她的头发,骄纵的脸上有著不耐烦的表情。“我找袁修毓,你是谁?”
程忻洋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这种骄傲又没有礼貌的人,她双臂环胸,冷冷地一笑。“我是袁太太,袁修毓是我的丈夫,你又是谁?”
“你说什么?!”美艳女子显然相当讶异,眼眶立刻盈满了泪水。“他结婚了?”
程忻洋挑起眉,怒火冲上脑门,那头死熊,竟然敢给她搞外遇,结婚才第二天就有女人找上门?她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想不到女子在得知她的身分后,态度立即转变,挂上了虚伪的笑容。
“那你就是大嫂喽?我是玉美,修毓哥哥的乾妹妹,刚从美国回来。奇怪,乾妈怎么没有告诉我修毓哥哥要结婚的消息呢?否则我一定提早回来祝福你们的。”
她虽然在笑,但笑意并没有传到眼底。
“乾妹妹?”
程忻洋皱眉望著眼前的“乾妹妹”,在和煦温暖的阳光底下,不知怎地,她竟觉得有股凉意窜上背脊,让她起了鸡皮疙瘩……
第九章
情况诡异极了。
由婆婆那边所得到的资讯,这位玉美小姐,是婆婆朋友的女儿,因为婆婆只生了修毓这个儿子,所以认了这位朋友的女儿为自己的乾女儿。
玉美小姐在十五岁时全家移民美国,这次是因为学校放假,所以才回台湾拜访亲朋好友一个星期。至于不知道他们结婚的事,是由于婚期过于匆促,婆婆忘了通知!
程忻洋冷笑。是拜访亲朋好友,还是只是拜访她的乾哥哥?如果真是拜访亲朋好友,她应该住在北投祖宅和乾妈、乾爹享享天伦之乐,而不是死皮赖脸地赖著修毓,硬要住进她家!
真是个扰乱人心、破坏人家新婚蜜月期的家伙!要不是工程真的在赶进度,她还真想带著一家老小出国度假,避开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
程忻洋拚命压下满腔的怨气。
对于这个整天腻在自己丈夫身旁的女人,她实在无法给她什么好脸色看。
星期六全部的人都来到修毓北投的老宅度假。赏花、泡温泉,这原本是种享受,更是她这星期以来最期待的事,没想到一个“路人甲”的意外拜访,竟完全破坏了她的好心情。
“女儿啊,她好歹也算是你的小姑,你摆著这么一张大臭脸,你婆婆也不好做人啊!”
老妈老是这样劝诫她,但谁又能明白她的心情?她的新婚丈夫被一个半路杀出来的女人缠著,成天只会黏著他、勾著他的手臂,她这个做妻子的能不呕吗?
“妈妈,请放心,我爸爸对玉美阿姨没兴趣的,他只当地定个妹妹。”
成熟的牧平也跟著帮腔,但她就是不高兴嘛!她要她的老公陪她看电影、陪她逛街、陪她谈笑风生,而不是让那个莫名其妙的女人拥有这些本应属于她的权利!
淡淡的三月,百花齐放,有高高的樱花树,有美美的杜鹃花,这个世界似乎被薰染成喜气的桃红色了,而她的世界也被满腔的怒焰烧得一片火红。
刚洗好澡,她用浴巾擦拭著潮湿的头发,踩著塑胶拖鞋,朝卧室走去。婆家的祖宅,最大的特点就是房间多、浴室多(他们称为袁家汤屋),而且每间都是纯日式风味,睡的是榻榻米,门则是手工的纸糊拉门。
她关上拉门,转过身,就看见榻榻米上已经铺好被子,一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