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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园春·公主-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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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妙龄早已命人在花园的空地铺上绸缎,上面摆满了酒菜。
  “大哥,二哥,看我今天给你们准备了什么好东西。”妙龄低声对摆放酒菜的两个小厮说些什么,小厮规矩的告退。
  穆一涵看到地上摆着的丰富的酒菜,几乎全是他们舟山的名菜和小点心。还有几样京城酒楼的名菜。
  “凌弟有心了。”穆一涵冲妙龄一抱拳,没想到妙龄竟然这样心细,他只说了一句舟山是他们的地盘,他就记住了。
  段傥也有些惊讶,看了眼妙龄率先坐下。他和穆一涵也随意的坐好。
  地上摆着四个酒坛子,段傥盯着其中一个酒坛,半晌无话。
  “大哥,认出来了?”妙龄嘻嘻笑着。
  “这是我为大哥偷来的。呵呵,我在将军府转了两圈才又找出这一坛子。看样子比那晚晚我偷喝的年头还久。听闻唐将军本人就是个爱酒之人,应该舍不得将这酒埋在地下不为人识。”妙龄有些不好意思,想起那晚和段傥二人在将军府桃花树下偷偷喝酒,不觉又笑了起来。
  “什么……将军府?”穆一涵先是看了眼妙龄,又小心的看一眼段傥,见他脸色并无异常,又转头看妙龄。
  “是偶然发现的。二哥别问了,这是我和大哥的秘密。”妙龄俏皮一笑,宛如小男孩。
  “真小气,大哥怎么会和你有什么不能告人的秘密?是不是大哥?”穆一涵侧脸看段傥,希望他能告诉一二。
  段傥只是端起一杯茶,笑着说了句,的确是秘密,不能告诉你。
  穆一涵当场一愣,妙龄笑的更是得意。
  三人席地而坐,推杯换盏,各自讲着自己曾经历的一些趣事,不时传来阵阵笑声。穆一涵最喜欢讲故事,妙龄听的认真,时不时插上一句。段傥只是坐在原地,不时的饮酒,偶尔看一眼身侧的妙龄,大笑的,微笑的,傻傻发呆的。是个很有意思的少年,无忧无虑的少年。
  “其实那人根本没有得麻风病,只是被大哥下了毒?哎呦笑死我了……”妙龄抱着酒坛子笑的直不起腰。
  “是呀,他还对大哥千恩万谢,当时我在一边都要笑喷了,大哥还一本正经的要他多多注意休息,不能太过操劳。”
  两人笑作一团,段傥云淡风轻的,仿佛这笑话和他没有一点关系。
  “那后来呢,救下来的那个姑娘呢?”
  妙龄继续追问,穆一涵还没回答,就开始笑,正要和妙龄解释,就被段傥投来的目光给打住了。
  “额……那个姑娘当然是回家和她未婚夫过日子去了。”其实是那个姑娘抛弃未婚夫跟着段傥走了好几天,最后没办法,段傥只好给她家人送了信,自己偷偷逃了。
  这本来就是个大家都知道的笑话,为什么大哥不让说,穆一涵脑子里又画了一个问号,好像自从进了京城,大哥总是在他脑子里画问号。
  妙龄听穆一涵讲段傥的事,不仅觉得段傥是个英雄,更让她觉得难得的是穆一涵对段傥的尊敬爱戴,和段傥对穆一涵的爱护,他们虽然是异姓兄弟,却比她那些亲兄弟还要亲。
  三人酒菜都要吃完,也不见胡不归和晚秋过来,妙龄向远处望了望,也没见到人,不免疑惑,难道胡不归和晚秋又掐上了?
  “别看了,晚秋那丫头缠人的功夫了得,我猜胡兄弟必定是烦她不过,跑开了。”穆一涵脸色微红,却不带一点醉意。
  “我倒是担心胡不归又同他掐起来,我这个小厮仗着一身功夫高过我,总是不服管教。”妙龄忍不住抱怨。
  穆一涵噗嗤笑出声,想到妙龄的功夫,又想到那晚在晚约楼的情形,自顾自的大笑起来。
  妙龄不知道他笑什么,段傥却明白,脸色有些不自然,看了眼妙龄,低头微笑。
作者有话要说:  中秋节快乐,团圆的日子,也像这哥仨这样喝喝小酒赏赏花吧。

  ☆、醉花间9

  
  直到日落西山,胡不归和晚秋才回来。段傥和妙龄穆一涵倚在山坡上看着落日,一时间竟都安静的不说话。晚秋大煞风景的喊着大哥,惹得穆一涵又恼。
  “晚秋,你走到哪里都是煞风景,本来我们兄弟三人好好的看风景,这下倒好,好心情都被你破坏掉了。”
  “哥,你又怪我,这风景有什么好。看落日还是舟山后面的百丈崖最好看。这里的有什么好。”晚秋丝毫不生气,和穆一涵斗嘴。看见地上的只剩空酒坛子,根本没有任何可吃的东西,回头狠狠的看了眼胡不归。
  “你这木头人说这里有吃的,哪里有?”
  胡不归眼皮一挑,转头不看她,气的晚秋冲着妙龄吼。
  “喂,看你教的奴才,就这么待客的?”
  妙龄一愣,有些不好意思站起身,“不归,你看你,又让我丢脸。晚秋不要生气,我这就叫人送吃的来。”
  见段傥眉头皱了皱,穆一涵立刻接话。
  “穆晚秋你够了,胡闹什么。”
  穆晚秋丝毫不觉得自己哪里有错,气哼哼的转头谁也不看。
  “我要去酒楼吃,这里的残羹冷炙谁稀罕。”穆晚秋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妙龄使眼色给胡不归,胡不归一动不动。
  “穆晚秋,你站住。”段傥忽然出声,身形不动,转头看了眼妙龄,妙龄正对这段傥摇头。
  “大哥,别生气。是我不对,晚秋妹妹生气也是应该。”
  “穆晚秋,如果你再这样胡闹,我回头就收了李奎的聘礼,把你嫁过去。”段傥说着站起身。
  晚秋一听段傥这样说,瘪瘪嘴哭了出来。
  “我讨厌你。”穆晚秋狠狠推了妙龄一把,妙龄一时不防差点摔倒,被身侧的段傥扶住。
  看着晚秋哭着跑开,妙龄有些不知所措。她知道晚秋任性,但是没想到她竟然这样难以相处,而且似乎对她有很大的敌意。
  段傥和穆一涵显然也没想到穆晚秋会这样,段傥扶着妙龄的一双手紧绷着,妙龄立刻抓住他的手臂,没有来由的,她就是知道段傥要发火了。
  “大哥……”妙龄有些害怕这样的段傥,转头求救的看着穆一涵。穆一涵回头一看妙龄在段傥怀中,心忽然又突突的跳的厉害。
  似乎觉察到穆一涵的目光,段傥轻轻后退一步,放开怀里的妙龄。
  “大哥,我去看看她,这丫头今天有些不对劲儿。三弟你不要见怪,晚秋她其实并不坏。”
  “我没关系,二哥快些去吧。”
  看着穆一涵快步走出花园,妙龄转头看了眼站在不远处的胡不归,胡不归被妙龄这样一看,低下头。“奴才告退。”
  妙龄没说什么,点点头。
  一下子花园里就剩下妙龄和段傥两个人。妙龄有些尴尬,轻咳一声。“大哥,对不住。”
  段傥不说话,看着远方的天空,不知在想些什么。
  “说不对住的该是我。我也该走了,阿凌以后多保重。”段傥认真的看着妙龄,眼睛里全是妙龄看不懂的情绪。其实那情绪即使是段傥也不懂得。
  妙龄有些不知所措,挠挠头嘿嘿笑着。
  “大哥怎么这样郑重,我会好好的。还等着大哥什么时候再来京城,我准备好酒和大哥畅饮。”
  段傥温柔一笑,点点头。
  “对了,大哥,我有东西要送给大哥。”
  说着从怀里摸出一个红绸包裹的小玩意,手掌大小,妙龄将红绸拿下来,露出里面一个栩栩如生的木雕小人,细细看去,竟是段傥的模样。一看就是新雕刻的,还没来得及打磨上釉。
  段傥半天没出声,抬头看了眼自己跟前献宝一样的妙龄,蓦地一笑。
  “原来阿凌还有这样高超的技艺,我很喜欢。”
  “高超谈不上,大哥喜欢就好。”
  其实这个和妙龄之前送给皇后的那个百鸟朝凤相比确实是粗糙太多了。实在是时间太紧张了,她连夜忙活才雕刻成这个模样,不过好在段傥喜欢。谁叫他送了那么珍稀的物件,她总不好随随便便送个东西回去。
  段傥小心的收好那个巴掌大的木雕小人,再抬头看妙龄,已是一脸的云淡风轻,似乎刚才那温柔的一句“我很喜欢”不是出自他口。
  从西门送段傥出来,两人沿街走了很长一段路,时而安静的看看路边风景,时而聊些京城趣闻。妙龄发现,几乎都是她在说,段傥在听。他似乎心情不很好的样子。
  走到路口,妙龄转头看段傥。
  “大哥,明日小弟还有些事,就在这里和大哥告别了。”妙龄向段傥轻轻一拱手,笑着说道。
  段傥点点头,“阿凌,多保重。”
  直到段傥的身影消失在街尽头,妙龄转身向另外的方向走去。
  苏靖安在京城的宅邸就在这条街前面不远处。
  在门口等了好久,通传的人跑回来说苏靖安与侯爷出门去还未归来。妙龄笑着告辞,走出几步远,抬头看看天色,这时还未归来,想来是被留下晚饭了。只是不知道镇远侯是拜访的什么人。
  妙龄原路返回沁园。刚走到自己的院子,就听见风止和梅香两人悄悄说着什么。
  “呀,你没看见今天那位公子,真是好看的紧,比以往公主带来的客人都好看。就是不爱笑。”是风止的声音,今天在院子里帮忙传菜的就是这丫头。这两年,每次她假借杨凌之名在花园宴客,她都要凑上去瞧瞧,回来和李嬷嬷转述一番。如今李嬷嬷想是不再担心她的婚事,对她宴请的人也不感兴趣了。风静便拉着梅香来听。
  “哦,难道是那位段公子?我见过的,确实面冷的很。还有一个穆公子,倒是个喜欢玩笑的。”梅香的眼睛从手上的丝绢中离开,望着远方不知在想些什么。
  “哎呀,你见过?我听公主叫他们大哥二哥。那至少也是和孔公子一样的地位。也不知道都是些什么人。现在公主不同往日,交友时要慎重些。若都是这样的风流俊俏的人物,保不齐就掀了世子爷的醋坛子。”
  风止自顾自的说的和乐,嘻嘻笑个不停。
  妙龄撅着嘴,心里有些不快。沁园里确实太没规矩了,虽然她和苏靖安的事没有刻意隐瞒,但是在什么都还没定下来之前,下人们这样嘴碎,影响可不好。若是最后没能如了她的意,怕是要丢大人的。
  梅香见妙龄进来,立刻放下手中的丝绢,向妙龄轻轻一福身,“公主。”
  风止笑着走过去将梅香扶起来。
  “哎呀,梅香,你总是这样,公主不喜欢的。”
  妙龄看了眼梅香,又看了眼风止。
  “我不喜欢你们拜我,更不喜欢你们乱说话。风静,本宫的私事,不可再胡言乱语。记住了吗?”
  妙龄从没有这样严厉过。风止一愣扑通跪在地上。“公主恕罪,风止多嘴了。”
  虽然妙龄几乎不发脾气,但是并不表示她没有脾气。风止松散惯了,但并不表示她不懂的严谨。
  妙龄看了风止一眼,轻声说了句起来吧,转身进屋。梅香将跪在地上的风止扶了起来。风止情绪很是低落,自责又难过。
  晚间妙龄没怎么吃东西,手上拿着段傥送的沉香木牌发着呆。今日问了关于这个木牌的一些事情,才知道原来段傥竟然是长鹰镖局的镖头。妙龄不了解长鹰镖局,对走镖这件事也不明白。穆一涵便笑着说她不用明白,反正她不缺银钱,以后有什么贵重物件不能亲自送达,就可以托付给镖局,正好照顾他们的生意。又想到妙龄手里有段傥给她的沉香木牌,又撇着嘴说,拿着大哥的木牌,估计也没人敢收你钱。
  妙龄看着木牌,心想段傥不仅仅是镖头那么简单吧。自己这个大哥似乎来头不小。回头要好好问问孔二哥,关于长鹰镖局的事。
  一想到孔欢辞,又忍不住想起苏靖安,越想越烦。干脆不想了,明天的事情明天再办,或者进宫打探,或者找苏靖安直接问,或者继续等。反正不管结果怎样,苏靖安总会给她一个交代的。可是,她好想苏靖安。妙龄发现,她似乎是真的喜欢上苏靖安这个人了。从她大胆的私定终身那一刻起,似乎她就不仅仅是把苏靖安当成一个可以依靠的对象那么简单了吧。
  一开始她只是想要一个能够让自己这辈子不会孤苦无依的依靠,她只是想要嫁个男人,无关乎喜欢或者爱情。妙龄不憧憬爱情,或许是从小孤苦,或许是见惯了富贵人家三妻四妾。见惯了周围朋友们游戏花丛,她对爱情这个东西,已经无感了。她觉得一个女人最大的悲哀便是喜欢一个男人,进而想要获得这个男人给予的爱情。在这个世界,一个女人无法过得更好,但是一个没有爱情却有家庭的女人却可以过得很幸福。她就想要做这样一种女人,不求男人的爱情,不奢望谁给她唯一,只要能给她一点温暖,让她的生活有所依,她就足矣。
  也许这个世界有伟大的爱情,但绝对不存在一个金枝玉叶身上,也不存在皇族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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