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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园春·公主-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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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似乎意有所指。
  妙龄不再问,两人默默的向前走着。没几步,段傥停下来,妙龄从他身后探出头,入眼的是一个小山坡,山坡上种着几棵矮松,看样子种的时间并不长,松树前面是一间独门独户的小院子,和舟山的那处有点相似,又不同。
  “到了?”妙龄问。
  段傥没出声,看着不远处林坡而建的小院发了会呆。然后回头牵住妙龄的手。
  “接下来的路不好走,我怎么走你怎么走,听到没?”段傥有些严肃,妙龄一个劲儿点头。
  随着段傥,左七右八再前九后四……感觉走了好久,忽然一步买过来,就到了小院门前。妙龄回头向山坡顶端望去,又很陌生。她觉得八卦阵很神奇,决定以后跟着段傥好好学学。
  推开小院的木门,段傥缓缓的走进院子里。妙龄跟在他身后,总觉得他此刻的背影有些颓废。
  石屋只有一扇门两扇窗,段傥缓缓推开石屋的门,妙龄听着那吱嘎的声音缓缓响起,久久不息,忽然就想到京城将军府里那山破败的木门和斑驳的牌匾,这种声音似乎带着一种沧桑感,让人觉得悲怆。
  终于,那悠长的吱嘎声停住,房门大开。段傥侧过身,看着妙龄。妙龄抬头去看屋内,只觉得自己好像被忽然点了穴,一动不能动。震惊,恐惧,难过……她觉得自己的双腿在颤抖,半天才转头看向段傥。
  “他们是……”
  “我的父母。”
  妙龄整个人都定住,一只手捂着嘴,对段傥的话难以置信。见他似乎不是在开玩笑,又转头去看石屋内。
  敞开的大门,屋内明亮的夜明珠,让她清楚的看见屋内的一切。
  屋内两幅人物画像高悬,下面立着两个排位,牌位边上四个烛台上镶嵌着小颗的夜明珠,将牌位上的字看的一清二楚。
  牌位前是一个香案,案上的香炉内空空的,有光照到的地方可看见薄薄的一层灰尘。这间屋子很少有人过来。
  妙龄再次看向牌位上的名字,又抬头去看画像上的两个人。
  男人高大英俊,方脸粗眉,一双眼睛犀利又严肃,眼角的纹路却为他那张冷漠的脸庞添了些许温暖。女人抿唇微笑,瓜子脸,但圆润,可见淡淡的酒窝,一双眼睛很是慈爱。
  妙龄兀自发着呆,段傥牵着她的手抬脚走进屋内。
  走到香案前,跪在地上,认认真真的磕了三个头。妙龄呆呆的也跟着跪下来,只是没磕头,她向屋子四周看了眼,两侧都是牌位,一排排的,每一侧至少有几十个。上面写着人名,都是唐姓。
  妙龄脑子有些乱,但比刚才好很多。她无论想了很多种情况,唯独没想过他会是唐家人,怪不得会在将军府遇见他。
  段傥磕完了头,仰头看着高悬的两幅画像。
  “爹,娘,儿子来看您了。她叫杨妙龄,是我喜爱的人。”
  听到这句话,妙龄没来由的有些难过,如果他知道自己是公主,还会喜欢她爱她吗?他是唐家后人,她是皇家公主。在他看来,她是他的仇人之女。
  段傥没看妙龄,只安安静静的仰着头,妙龄也抬头看去,画像中的中年女子,好似在对着她点头似的,她小声问候了一句伯父伯母好。偷偷看段傥,见他微微笑着,也咧嘴笑了,只是笑的心事重重。
  段傥站起来,顺便将妙龄拉起来。感觉到她手在颤抖,以为她是在害怕。松开她的手,从香案上取香来,从口袋里拿出火折子点燃手,插进香炉内,又帮妙龄点燃,妙龄也小心的将香插进香炉内。
  两个人各怀心事,望着面前的牌位,谁也不说话。
  还是段傥先转身,妙龄跟在他身后,两人一前一后除了石屋,段傥带着妙龄绕道石屋后面。石屋后面还有一个门,推开门进去,里面有用来临时休息的床榻,也有桌椅茶壶,还有一个铁炉子。
  段傥让妙龄先坐床榻边上,他出去取水,烧水泡茶。
  似乎看过了唐将军夫妇的灵位之后,两人都不急了,不急着说心里的秘密,也不急着问心里的问题。只是这样的平静下面,是两颗不平静的心。
  他们各自慌乱,各自彷徨,不知道从此之后,两人会走向哪个方向,是各自天涯,还是此生相伴?在这一刻,忽然从前设想的美好,都不敢笃定了。 
  段傥烧好了水,妙龄放好茶叶的茶壶递过去,随着热水灌入,白色的水汽从茶壶口钻出来,由浓转淡。茶壶里绿色的茶叶随着热水翻涌,妙龄探头看过去,茶叶已经晕开,茶香散开,由浓转淡。
  段傥将水壶放到铁炉上,看着茶壶上的水汽,时间差不多了,伸手拿茶壶去倒茶,不巧妙龄也同时出手,准备倒茶,两人都笑。
  妙龄主动递过茶杯,深黄色的茶汤,香气宜人,“茶叶放的多了。”妙龄说。
  段傥笑,对于喝茶他一向没什么研究,但是很多懂茶艺的人泡茶倒是好看,他走过很多地方,见过各色茶楼,也略知道一些泡茶的方法,只是从来也不会为了泡一杯茶喝,花费那么多的心思。
  给自己倒上一杯,味道还好,虽然颜色有些重了,但并不影响喝。
  “我觉得还好。”段傥放下茶杯说。
  妙龄也喝,她不善茶道,嬷嬷倒是教过她如何泡茶,只是她从来也不上心,不过是一杯茶,要那么多讲究做什么?嬷嬷虽然总是气她的不用心,但是因为一直在宫外,也没人去专门考察她这些,嬷嬷也觉得她从小就被丢在宫外,对她也格外宽容些。
  不过回去京城之后,要好好跟风息学学泡茶,以后和段傥一起喝茶,可以她来动手。
  说来,这还是第一次喝段傥泡的茶,妙龄小口的喝着,她虽然不善茶道,但是常年喝茶,品茶的水平还是有的。这杯绿茶太浓了些,入口都有些涩了。闻着倒是香,就是喝起来口感不佳。看段傥还一副挺享受的样子,她有些懊恼,自己怎么就多放了那么多茶叶呢。
  “想什么呢?”段傥见妙龄端着茶杯在发呆,问她。
  妙龄摇摇头,想他,也想自己,但是不能告诉他。
  “阿龄,我并不姓段,而是姓唐。你今天拿着的那本书,你那么慌乱,或许是猜到了什么。唐慕烜才是我的名字,表字品端。那张纸是我小时候和妹妹一起研究出来的玩法。后来唐家遭逢巨变,一夕间家破人亡,偶然间看到街上有人卖这本书,里面还夹着当年的纸片,被我买了回来。”
  “在京城将军府遇见你,也并不是因为什么酒香才进去的,而是那几天晚上我都会去将军府,看看我小时候生活过的地方。你在树下挖出来的女儿红,是我爹在我和妹妹出生那年埋下的,他说等到妹妹嫁人了,就拿出来喝。只是他没想到自己根本等不到妹妹嫁人。”
  段傥声音低缓,偶尔停顿,妙龄抬头看他,只见他眼圈发红。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还没写到灭门真相,下章开始哦。

  ☆、破阵子2

  
  段傥在人前一直是一个冷漠的人,从初见时的疏离到后来救她时的狠戾,喜欢她之后的温情,但不管怎样,他在她眼里都是个强大的男人。她未曾想过有一天会见到段傥这样一个男人眼眶发红,她只觉得心都跟着绞痛起来。
  唐谦怀勾结外贼意图犯上,这样的人不该活着,在她心里唐谦怀是有罪的,那么大的罪,不论是在哪朝哪代都是要诛九族的。可是当她听段傥说这些的时候,却觉得再大的罪也不该牵扯到无辜的人,一个人犯错为什么要一群人来受罚?
  “大哥……”
  妙龄不知道该如何安慰段傥,她心很乱,脑子里一堆疑问,但是她问不出口,这时候她偏偏什么都做不了,除了叫他一声,以示她还在他身边之外,不知道还能做什么。
  段傥有些尴尬,看着面前一脸紧张心痛的小女子,他想,那些曾经的苦难,现在看来是真的过去了,她身边有这样一个女子,心疼他。也许上天不欠他什么,但这样的馈赠与他来说也是难求的。
  “阿龄,我是罪臣之后,本该死在十年前的刑场上,但是我逃出来了。别问我如何逃出来,我只问你,你还愿意跟我成亲吗?”段傥没有像以往那样笑着等她的答案,他没有表情,眼睛一直盯着她。他很紧张,尽管他表现的很平静,但是妙龄知道。他没有来牵她的手,也没有去抚弄她的头发,是因为他握成拳的手,在发抖。
  “我愿意,我会保护你。”妙龄伸手抓住段傥的手。
  她的小手太小,握不住他强硬的拳头,但是他知道,她把他的心紧紧握住了。
  她还是那么可爱,倔强的强调会保护他。尽管知道不能当真,但还是由衷的感动。在遇见她之前,他从不敢承诺能保护谁。遇见她之后,他想,只要她在他身边,他一定能护她安好,哪怕把命都奉上。自从父母故去,虽然师傅待他十分好,可是他已经不习惯让别人保护了。而她,明明那么柔弱,那么娇小,却两次认真的说要保护他。就是这样的“不自量力”才让他觉得异常温暖,看着她坚定的眼神,似乎她小小的身体里,真的蕴含着无穷无尽的力量,足以为他遮风挡雨一样。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他忽然就想起小时候父亲写给母亲的一句话,那时候还不懂这话里的意思,只觉得爹爹真是会哄人。今天才明白,这样一句话背后,是一个男人怎样的感恩。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段傥默默念出这样一句。反手将妙龄的手握住。
  大燕历三百九二年秋,持续了十天的一场大范围的降雪,致使南晋北部半壁江山颗粒无收。因之前两年干旱严重,本来已经活的困苦不堪的百姓这下甚至绝望了。因为连年灾害,大燕赈灾不利,饿着肚子的百姓时不时的与各郡县官兵发生冲突,有时候仅仅为了一个馒头。
  这场大雪过后,大燕北部一时间横尸遍野。而在这时的大燕都城,皇宫里却依旧夜夜笙歌日日鱼肉。更有赈灾官员扣押物资,被百姓知晓,一时间北部大乱。陆陆续续的农民揭竿而起。其中洛阳欧阳家所带领的一支队伍最为壮大,短短三个月时间,已经聚集了上万兵士,一路从墨江打到周口,打下三分之一天下。领兵者欧阳镇,原本是洛阳著名武馆的教头,此人颇有将才,善于用兵,用人。眼看着要破了周口,直奔庆关而来了。
  庆关是大燕的咽喉要塞,破了庆关,攻下都城指日可待。
  这时大燕皇帝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紧急调兵,命年仅三十岁的唐潜带兵讨伐逆贼。唐潜其人是大燕的传奇人物。从小在外祖父家中长大,母亲是维古国人,父亲是大燕边陲重镇,萧县的县令。唐潜从小习武,被父亲丢进定边军中磨练,十三岁随定边军各处征战,参加无数战役,立下不少战功。十八岁升为少将,19岁独身一人带一千五百士兵,潜入维古国喀什部的一个一万人的营地。取部落首领首级,俘虏一万士兵。一战成名,燕王召见,封其为少将军。之后十几年,大燕国皇位更迭频繁,他的仕途起起落落,新帝登基后,因为政见不同,被贬为萧县驻军首领,没有召见不得回都城。
  被贬后,唐潜带着妻小举家迁移至萧县老家。
  一呆就是七年。彼时唐潜已过而立之年。
  邻国越来越频繁的挑衅,中原大陆连年不断的自然灾害,都城皇帝日益昏庸,京城繁华比之以往更甚,而大燕国各地,每年饿死病死冻死的人不计其数。唐潜由于职位低下,又是武将,对大燕现状虽然忧心忡忡却也无可奈何。
  听闻北方降雪数日,百姓兴兵造反,唐潜心里十分矛盾,既希望自己能领兵镇压,还大燕太平天下,又觉得如今的大燕,民不聊生,天下太平何其难。
  不久之后唐潜接到圣旨,命其带着全家老小进都接受封赏。当时唐父年事已高,缠绵病榻一年之久,未能成行。唐潜不能抗旨不尊,只好请求想传旨官员说明情况,请其向皇上转达他的恳求,允许老父在家休养,待病好之后再上都城。传旨官员奉命在身,主要是接唐潜进都城,见唐父确实身体不适合长途跋涉,便应下。
  只是,唐潜前脚刚进都城皇宫,便有官兵将唐府团团围住。
  皇帝在金銮坐上封赏,赐封其为征讨大将军,令其三个月内收复失地,砍下逆贼将领欧阳镇首级。
  皇帝令其连夜点兵,第二日清晨出发,唐潜出征前竟未能与家人见上一面。皇上送行时却笑着说,“朕会名人好好保护唐将军的家人,将军此去定能得胜归来,方不负朕的信任。”
  然而唐潜没想到这一去竟是再难回归。
  大军到达周口,两军交战多次,两个月时间,终于拿下周口。同时也听到了都城家人的消息。
  原来唐潜的夫人发觉自己被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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