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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来东北军上书朝廷,朝廷为唐将军平反,太子第一个站出来彻查当年唐将军通敌一事。
胡不归说,朝廷会忽然为唐将军平反,一定是公主做了什么。他说公主回京城之后又离开那段时间,一定是去了东北军的驻地贡天城,而后又去了太子府,这期间虽然不知道公主起到了怎样的作用,但一定和她有关系。
后来他们问起来,妙龄只是笑着说,她只是做一件很多人都想做的事。还说她见了皇上了,交给皇上一样东西,这些就都好办了。
很多事情知道的多了反而不好,公主如今只是一个叫欧阳妙龄的女子,是他们夫妻二人的朋友。有些事她想说他们便听,她不想说他们便不会问。
可是他们夫妻二人,每次看到她对着自家小儿发呆时都会忍不住难过,忍不住想那段消失的日子里,她到底经历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沁园春4
妙龄盯着床上的娃娃,认真心里的阵阵疼痛,不知不觉又想到那个晚上,手不自觉的抚上心口,总觉得那里空空的,冷冷的,疼。
不知不觉小家伙竟然已经翻过身来,正趴在软榻上,仰着小脑袋呜哇呜啊的说着什么。小娃娃的声音将她神游在外的思绪拉了回来。
“哎呦,我们大宝好厉害,都会翻身了。来姨姨抱一抱。”妙龄伸手将已经爬到她腿边的娃娃抱起来,忍不住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
她想她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有机会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了。如果她肚子里的那个孩子还活着的话,这会儿应该也有两个月大了吧。每次想到这个,她的心口就忍不住疼,忍不住的恨。可是白日里再恨,晚上一个人的时候,总是会想到和段傥在一起的那些快乐的日子,甚至那个痛并快乐着的晚上。他们之间只是有缘无分吧。她现在多恨段傥,就多能明白段傥对她甚至对欧阳家的恨。恨有什么意思呢,不过是自己心里苦罢了,如果能忘了才好。可偏偏忘不了。
尽管她心里恨段傥,但还是不受控制的去为他做那些事。段傥是唐家后人,她想,总该想个办法让他和他的后人能堂堂正正的姓唐,光明正大的做唐家后人才好。
她也是在回来之后,才知道发现身上的那枚鹰牌,她一直以为那枚鹰牌早就被段傥收了回去,没想到他还是把它还给了她。或许是天意,她在把玩鹰牌的时候,发现了鹰牌的秘密,硬派上勾勒出的鹰头图案的那些线条竟是两个纂体文字,是“东北”二字。电光火石之间她明白了什么。这个鹰牌就是父皇一直放心不下的那枚丢失的兵符。段傥一直知道这枚鹰牌的作用,但是却将这枚鹰牌给了她。怪不得当时段傥一出事,长鹰镖局就忽然关门了,看来段傥手中果然有兵,只是他从来没想过要谋反罢了。
拜访了东北军将领,找了太子,最后拿着这枚兵符去见皇上。最后从皇上那里求来了一道圣旨,是可保唐家后人性命无忧的圣旨。或许是皇上觉得亏欠她这个女儿太多,或许是他本身也对唐家有愧疚之心,所以一切才会这样顺利。
皇上给唐家的圣旨在她手上,这圣旨只是皇上和太子和她知道。皇上知道即使他昭告天下唐家无罪,唐家后人也不会轻易现身,但妙龄希望段傥能够以唐谦怀唯一血脉的身份在这南晋光明正大的活着,所以她需要这份保证。自从圣旨到了她手上,她就在想,该在什么时候将这份圣旨送到段傥手里。如果现在送过去,恐怕段傥会直接撕了吧。
于是,她就根据朝廷的那些诏书中意思,开始着手写唐将军的生平事。也是在写《大将军传》的时候,才知道,原来胡不归所谓的从前的主子,竟也是唐将军。当时她震惊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胡不归的爹娘是唐将军府上的副官和唐夫人的贴身丫鬟。当年他们两位老人本来是准备了将自己的儿子奉献出去代替唐慕烜去死的,可是当时胡不归却不高兴父母对他的安排,偷偷跑了出去。最后是唐慕萦不顾家里下人反对代替哥哥赴死了。再后来胡不归在唐家下人的刻意遮掩下,当做无关人等,审查了一番,就被放了。可是等他回去找自己的父母的时候却没找到。他亲眼看着唐将军一家被斩杀,那一刻他竟有种劫后余生的心安,可随之而来的便是无限的愧疚。唐将军对他们一家有恩,可是他却在能报恩的时候选择了逃避。他是个贪生怕死的人。他背弃了自己原来的姓氏,改名叫胡不归。因为他知道自己那颗勇敢的心,永远都回不来了。后来他成了孤儿,做了乞丐,阴差阳错的进了皇上的暗营,做了暗卫。当知道皇上要找唐家后人的时候,他的心又活了。他想或许这是老天给他的一个报恩的机会,也是唯一的机会了。
他很早就知道段傥是唐家人,虽然他的长相他记不清了,但是他第一次出现在将军府门口的时候,他就知道这个人一定和唐家有关,后来在舟山断雪山庄后山,看见那里供奉着的唐将军和唐夫人的牌位,他终于相信段傥就是唐慕烜。他本来是要隐藏这个消息的,结果还是被随之而来的苏靖安的人发现了秘密。后来皇上下了密杀令,最后段傥坠崖,他知道段傥逃了出去,偷偷帮他处理和痕迹,回来后称段傥已经死了。
也许是皇上相信了,也许是皇上根本不想追究了,总之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再后来公主失踪,皇上竟也没有派人追查。胡不归那时候就在心里猜测,皇上对唐家也是有愧意的,所以才会这样。
皇上对他有再造之恩,他心里再不忘唐家,也还是不能背叛皇上,至少在他心里,皇上是个好皇上。
所以,当皇上为唐家平反之后,他在家里认认真真的对着皇宫的方向磕了三个头。
听到妙龄说起舟山城里,那个叫做唐家小馆的小饭馆里的夫妻有可能是他的父母的时候,他第一感觉是激动,第二感觉是害怕。唐家小馆穆晚秋曾带他去过,可是那天不巧,唐叔不在,唐婶生病了,他那时候烦穆晚秋缠着他,见是这种情况,找个借口便离开了。却不知他竟这样和自己的亲生父母错过了。
现在想想,错过了也好,如果他们见到他活的好好的,说不定会怪他没能为主人的孩子去死而羞愧,而他作为一个不知报恩的逃兵,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自己的父母。所以,不见也好吧。
“胡不归,什么时候去带大宝见见爷爷奶奶吧。”看着怀里的娃娃,妙龄忽然说。
胡不归和风静都是一愣,风静望着胡不归,眼里都是渴望。胡不归却没说话。风静知道胡不归的心结,也劝过,但每次说起这个,胡不归总是回避。她能理解他,可是那毕竟是父母,天下也有不疼爱自己孩子的父母呢?她从小是个孤儿,没享受过父母的疼爱,从前以为胡不归和她一样,现在知道了他父母健在,当然要一家团圆。
“胡不归呀,你真是……那是你的亲爹娘,你怪他们迂腐,为了报恩让自己的亲生骨肉送死?你是在怨恨他们,所以不去见他们吗?”
“当然不是,我……”
胡不归有些着急,当时他年纪小,怕死,所以才逃了,可是现在他已为人父,懂得知恩图报的道理,尽管他不赞同将自己的孩子交出去送死,但他不怪自的父母。他们是了不起的人,那时候做那种决定,他们只会更痛苦。他不敢去,只是害怕他们不愿认他,害怕他们觉得他丢脸。
“不归,去吧。如果你担心他们怪你,你就说你已经有了儿子,希望他们能来看看孙子。就是看在我们大宝的面上,也不会怪你的。”
风静上前劝说,见胡不归眼睛红红的,过来拉住他的手。
“不归,我不想你后悔,也不希望你不快乐。”
“好,我去准备一下。”
胡不归有些尴尬的松开风静的手,抬头看了眼妙龄,不自在的咳了一声,看了眼风静,转身出去了。
胡不归出去了,妙龄和风静看了把彼此一眼,都了然的笑了。妙龄怀里的大宝等着一双水汪汪的黑色大眼睛,歪着头,也跟着嗯啊不停。
“大宝要见到爷爷奶奶了,开心吧,开心吧?”
风静见妙龄抱着孩子有些吃力,却不肯放手,走上前。
“公主,把他给我吧,你歇会儿。这孩子只要不睡觉,总是不停的动,抱一会儿都累得慌。”
妙龄有些不舍,但还是把大宝交给风静,她真是越来越不行了,就这样抱了大宝一会儿,就觉得手酸肩膀疼。看着大宝在风静胸口找奶吃,又忍不住笑了。
“他是饿了吗?没有奶娘吗?”
风静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伸手去撩衣服,“这孩子怪的很,不吃别人的奶。不过也好,人家说吃自己的奶和娘亲。”
妙龄看着拱着脑袋吃奶的大宝,半天没说话。
这时屋外有人敲门。
“夫人,雀歌回来了。”
风静一听说雀歌回来了,看了眼妙龄,笑着叫进来。
雀歌手捧着四本书,笑眯眯的走进来,见风静在给孩子喂奶,又看见软榻上卧着的公子,惊讶的嘴巴能塞进去个鸡蛋,眼里都是不可思议。
“夫……夫……夫人,奴婢告退。”说完也不管风静说什么撒腿就往外跑,一着急,捧在怀里的书都掉在地上,她又蹲下去捡,想到什么,书也不捡了,站起来接着跑。
妙龄被这小丫头的举动弄得先是一愣,之后便明白过来,哈哈大笑了起来。
风静也很是无语,怀里的大宝抬头看着自己的娘亲,又歪着头去看软榻上的妙龄,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沁园春5
妙龄离开胡不归家的时候,拿着雀歌买回来的四本书,听雀歌说那本《大将军传》还是掌柜的送的。妙龄没和别人说她是怎样把书稿交出去的,但想到那掌柜的将书送给雀歌,她心里有些犯嘀咕,这个掌柜的莫非知道些什么不成?不过不容她多想,那作者处写着“凌小生”三个字是怎么回事。不知道作者是谁,也已写“佚名”啊,为什么是这么个土名字。心里有些愤愤的,但打开书页,看到里面自己奋战了近近百个日日夜夜的成果,心里还是难掩激动。
坐上回家的小轿子,津津有味的看着自己写的书,心里很矛盾,直到轿子在自己的住处停下,她才发现,自己竟然只看了几页。随手将书收起来,下了轿子,直接进了院子。
院子里王大富正在树底下低头玩蚂蚁,听见门口有人进来,赶忙站起来,仿佛收到了什么惊吓一般。见是妙龄,赶忙上前,伸手帮妙龄拿东西,妙龄看着他笑了笑,没说话。
这个小院并不华丽,但很安静。之前胡不归买来的一对父子,父亲王阿贵是个老实巴交的二十七八岁的男人,儿子王大富是个八岁的少年,本应活泼好动的年纪,却有些呆呆傻傻的,有时候喜欢自言自语,倒是知道干活,做起事来十分利索。她说了几次,可这孩子还是很少说话。王阿贵说这孩子自打看见了他娘亲被人打死,就变得话很少,后来他们父子俩辗转被卖,受了很多罪,能活着已经不易,哪里还会去看病。妙龄也找了大夫来给王大富看病,可大夫也说不出该怎么治,直说估计是受到惊吓,精神受挫。其实就是说这孩子是傻了的意思。王阿贵也知道自己孩子是怎么回事,也不求以后能怎样,只要能活着就好了。
妙龄想或许应该再买一个和王大富一样年纪的孩子来,或许他会慢慢的变好的。
进了屋,妙龄便让王大富把王阿贵叫了来。
妙龄看着眼前的长相几乎一模一样的一对父子,心里说不清什么感受,这两个人在这里三个月了。她之前一直忙着“写书”,没时间去注意他们,这几天见他们父子,心里总觉得难受。
“阿贵,你们父子俩来我这院子,有多久了?”
“回主子话,三个月零两天。”王阿贵小心翼翼的回答。
妙龄点点头。知道王阿贵在担心什么。
“我今日叫你来,只是忽然想起来我还没给大富取个名字。也没好好给你们你们父子安排事情做。”
“回主子话,李嬷嬷已经给我和大富分配事情,我每日里负责打扫外院,整理院子里和后面的花园,大富负责挑水砍柴和平日里跑腿的伙计……我们还可以做更多活的。”
妙龄听了王阿贵的话,摇了摇头。
“阿贵,你放心我不是要你们走。我是想着大富这孩子虽然有些呆呆的,但心里是明白的。今年也八岁了,早该启蒙了。你不是说你父亲还是个秀才吗,虽然你们如今是卖身到我这�